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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就是妖,天生阴险恶毒,不值得同情”
万花酒楼里,一群市井布衣在议论纷纷,不知何时起,皇宫里的事情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至于这些不实的消息是如何流露出来的,不得而知
是有心之人刻意散播,还是百姓们瞎编乱造,没有人去追究,便被传的越来越离谱
二楼临窗的桌机边上,一身藏青色锦衣的公子慢慢品着杯中的酒水,递到嘴边还未入口的酒在听到旁边人议论的声音时稍有停留,浅浅的勾了勾嘴角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不知你们听说了没,皇上被那妖狐耗尽精元,活不了多久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哈哈哈。。。。”
“你们还是小点声吧,酒馆人多口杂,别被有心之人听见,到时候脑袋掉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对对对,不说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世人总是如此肤浅,传闻一听便知是被刻意杜撰过的,至于有何目的,不得而知
不过听他们说到狐妖,多少还是有些兴趣的,毕竟事关青丘狐族,难免上心
听了会谣传,觉得无聊,拿起桌上的清风扇,放了些碎银两准备离开
“哟!言公子怎么刚来就要走啊,可是嫌我这酒不合您胃口”
一位体态丰盈,绰约柔美,身穿鲜艳襦裙,摇着美人扇的半老徐娘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
“玉湘姐哪里的话,您这的梨花酿可称得上人间极品,我可是天天都想呢”
男子说着伸手在女人腰间捏了一下,坏笑的凑过脸,鼻尖快碰上老板娘脸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玉湘用美人扇打掉腰间的手,瞪了眼眼前的男子,脸色微嗔,却又红了脸
“又吃老娘豆腐”
男子挤了挤眼,一脸坏笑
“玉湘姐可得给我多备些哦,明日我在来”
说完一个飞吻飘了过来,转身消失在街头,留老板娘一个人在酒馆中遐想,红透了脸
“老板娘,你这是又思春了吗”
大堂里来回送酒的酒保看着老板娘满脸通红,咧着嘴调侃
“去去去,赶紧干活,小心老娘扣你工钱”
“这言公子隔三差五来咱酒馆,你就没把他拿下”
“还多嘴,没完了啊你,老娘的玩笑也敢开了,我看你是不想要这个月的工钱了”
“好好好,我去干活”酒保怏怏的跑去干活,周边的熟客开始哄堂大笑,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
老板娘陪着笑,手里的美人扇扫了一下四周“一群老色鬼,都多喝点啊”
京城的大街上总是热闹非凡,却也是八卦的聚集地,子言走了一路,听到的都是关于皇宫里的八卦传闻,更加好奇人们嘴中那只十恶不赦的狐妖
究竟是不是他们青丘狐族之人,或者是有人恶意中伤,倘若真有此事,他必要查个究竟,不能让青丘受这不白之冤
可是该如何去查了,走了一路都没有头绪,哦!对了,既然有关当今皇上,那便去宫里转转,也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正好也没去过皇宫,去看看人间的皇宫是什么样的也是不错的选择,既然决定了,便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转身便到了皇宫的御花园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子言用了隐身术,那样便可自由在宫里行走
现在时处深秋,这御花园的景色倒是别致,姹紫嫣红,一点都不像深秋的样子,摇着手里的清风扇,慢悠悠的欣赏着这园子里的美景
御花园墙后,一阵抽泣声扫了子言赏景的兴致,眉头微皱,顺着声音寻了过去
墙后的石阶上,一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蹲坐在地哭的伤心,眼睛红肿无神
子言双手抱于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姑娘为何哭的如此伤心,难不成是被心爱之人抛弃了,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想离开
无意间扭头,看见涟鸢湖大片的莲花,心里感叹,这宫里还真是景色宜人啊
顺着离汐阁幽长的游廊到了离汐阁,看着门匾上的名字皱眉,这名字。。。
嘲讽的摇摇头,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应该只是巧合而已,在离汐阁来回转了两圈,除了精致的摆设,华丽的装饰外,却空无一人,难免觉得可惜,当今皇上还真是奢侈啊
在宫里逛了大半天,天色渐暗,也没有找到任何有趣的玩意,躺在御花园凉亭的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皇上都昏睡了半个月了,还未见醒,你说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掉脑袋的”
“我们只管当好我们的差,在这宫里做事,可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该管的可千万别好奇”
“快走吧,王爷还等着我们去送药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远处的大殿走去,一高一低俩太监手上端着药碗,边走边小声的议论着
子言不由的笑笑,摇摇头看着两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甘泉宫的内殿,镂空雕花的檀木床上,苏暮白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王爷,皇上的药送来了”
接过孙景递过来的药碗,摆手示意其他内侍全部出去,一尘从腰间拿出一白色玉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
扶起床上的苏暮白,将药丸放入他口中,配合着刚送来的药一起喂了下去
“道长,皇上都已昏迷半月有余了,为何还不见醒”
“王爷放心,皇上长期受蛊毒影响,又中了噬魂术,虽已将恶灵除去,可毕竟肉体凡胎,还需好好休养几日,方可醒过来”
‘噬魂术,蛊毒’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子言默念着一尘口中所说
‘谁这么恶毒,跟皇上有何仇怨’边念叨着,飘至床边,伸出手探了探皇上的脉搏气息,不由得拧紧了眉头,摇了摇头
‘噬心蛊,哎~’
皇上的噬魂术明显已破,体内的恶灵已除,只是本身的灵魂受了影响,已经残缺,而且从他体内的气息,他感觉的到,皇上没有求生的欲望
不过,就算救回来了,凡人又岂能逃的了噬心蛊的折磨,最多活不过三年
扭头看了眼屋中其余二人,摇了摇头
子言不知是在给自己说还是给床上的苏暮白说
‘你说我该不该救你呢?’
‘算了,还是别多管闲事了,你跟我非亲非故,我也犯不着救你,更何况,你本就无意生还,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挥了挥清风扇,退出了内殿,一路晃悠到了偏殿书房
看来进宫一趟算是白来了,什么都没发现,不由得自嘲,怎么会被街边流言所惑,还是喝酒去吧
后脚还未跨出房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书房内侧的画像上
一股微风,透过开着的窗户,撩开了隔间的幔帐,只一瞬间,子言看见了画像上的男子,不由的吃惊
快速步入内室,离汐的画像映入眼帘,画中的离汐一身浅淡红衣,眉眼含笑,绝色的容颜让人为之动容,画里的男子他在熟悉不过了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刚看到的离汐阁门匾,不由得心惊,难道。。。
看来,事情远没有流言那般简单,甚至要比市井流言更复杂
清风扇一挥,收起了墙上的画像,放入衣袖
几百年未回青丘,看来是时候回去了,灵光一闪,从皇宫消失不见
第38章 亲人重聚
青丘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今日初晴,阳光明媚,衬的人心情也好了几分
一丝调皮的暖阳透过雕花的窗缝射进屋里,燃了一夜的香炉已经熄灭,徐徐微风顺着窗缝撩拨着床上的幔帐
床榻上的离汐面色红润,呼吸均匀,丝毫看不出重伤初愈的样子
不知从哪里钻进来的蝴蝶,不偏不倚的落在离汐泛着亮光的鼻尖,感受到鼻子上的异样,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蝴蝶听话的扇动着翅膀朝窗外飞了出去
侧过脸,墨色的眸子追着蝴蝶飞出去的方向出神,窗扇上细碎的暖阳随着微风嬉闹
回青丘已半月有余,身体已经恢复,只是还有些虚弱,偶尔会犯的心痛每次都会被父皇用功力压下去,便没有受多大折磨
只是,已有半月未见他,心里想的厉害,不知他离开,他有没有想自己呢,只希望自己身体赶紧好起来,便可去见他
“汐儿醒了”
帝后的声音从身后想起,转过头,帝后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勾起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撑起身子坐起,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摇摇头,这些日子,父皇母后寸步不离的陪着自己,对自己照顾有加,早就已无大碍,只是母后还是不让自己下床,搞得他像刚生下来的婴孩,什么都要别人代劳
“饿了吗,想吃什么告诉母后,母后去给你做”
帝后在床边坐下,拉着离汐纤瘦无骨的双手,眼里尽是疼惜
“母后,你也太偏心了吧,这几日想着法的给小七做好吃的,怎么不想想我们啊”
前脚刚进门的离潇不满的故意发着牢骚,身后的离墨没好气的看了眼离潇,无奈的摇摇头,什么时候离潇也变得这般矫情
“就你事多,好好好,你们想吃什么,母后去给你们做,人人有份”
“这还差不多”
说着抱着帝后,将下巴放在帝后肩上,朝床上的离汐眨巴了下眼,毫不客气的开口
“那~我要吃母后做的百合酥和栗子糕,还有您亲手包的玫瑰汤圆”
离潇撒娇似的摇了摇帝后的胳膊,也就只有在帝后面前,他才能像个孩子般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看着离潇一副三岁孩子的样子,离墨浑身打了个冷颤,这还是他那傲娇高冷不可一世,奇货可居的弟弟吗,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就连床上的离汐都无奈的瘪了瘪嘴
“玫瑰汤圆,不知有没有我的份呢”
殿外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众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朝门口看去
子言依旧一身藏青色锦衣,腰系玉带,手握清风扇,长及腰间的墨色长发,挑了一半被白玉发冠一丝不苟的束起,狭长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炯炯有神的看着屋中众人,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显得格外亲切
“子言/皇叔/臭狐狸”
子言选择性的忽略了小辈,径直走到帝后跟前,伸出双手,来了个久违的拥抱
“皇嫂,好久不见”
“你终于回来了,几百年了,一出去就杳无音讯,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这不想你们了,就回来了”
“还是这么贫嘴”
子言的突然出现让众人惊讶之余也格外兴奋
跟帝后打完招呼,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爱徒,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臭小子,越来越英俊了嘛,都快要把我比下去了”
说着伸出手就要去摸离潇的脑袋,却被离潇灵巧的躲开了
“臭狐狸,你少臭美了”
“你小子,还是这幅德行,没大没小”
两人说着便开始在屋里斗法切磋武艺,离潇显然略显下风,不过还是勉强打了个平手,短短数分钟便停了手,毕竟在屋里,不宜有大的动作
“臭小子,不错啊,有长进,再接再厉”
“要想赢我,再练个几百年吧”
离潇没好气的瞪了眼子言,嘴里嘀咕“为老不尊”
子言装作没有听见,对于离潇的态度,他早习惯了,也正是因为他不羁的性格跟自己格外相似,才备受自己喜欢
几人简单的寒暄之后,子言瞧见床上一直对自己傻笑的小七,走过去,捏了捏他滑嫩的脸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