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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这炽热的视线令那个小孩有所察觉。
原先还将注意力全放在欣赏风景的那个小孩,这时正好也回看着日向宁次。
那个小孩的姿态很平静,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到,他根本不屑于多放任何一丝的在意。
那个小孩淡淡地看着日向宁次,目光中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存在,却依然让日向宁次感到了屈辱。
正是这股「屈辱」驱动着日向宁次的不甘,强撑着早已疲惫的双腿站起身来。
日向宁次不愿意表现出自己落于下风的样子,不管有没有人会看见,只是见其紧握着的双拳,从指间缝隙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此时,日向宁次注意到了那个小孩,他之前充斥在身上的「遗憾」,好象,更加的沉重了,而徘徊在那个小孩周身的清冷气息,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又或许,正是这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反而让日向宁次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仅是这么短短地交会,日向宁次发觉自己仅存的骄傲已经被冲刷的完全
消失殆尽了………………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弱!)日向宁次突然对自己以往所做训练感到一丝迷惘。
“日向日差的儿子…………骄傲,并不是不行,但是,想要骄傲,却需要有实力支持,不然,就跟镜花水月一样,一触即碎,而你,还太弱,太弱了。”不知是否是查觉出了日向宁次的情况,那个小孩的话语有稍许地转柔。
“你继续练着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那么,总有一天你会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它的错误。”
(又是「懦弱」!)
「怨恨」,是因为宗家,但是,「懦弱」?日向宁次不承认有那种软弱的情绪存在自己身上。
那个小孩似乎可以听到日向宁次的心声一样,总是在最适当的时机,说出日向宁次最需要知道的回答。
“当一个人认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只有自己过得不幸,甚至将一切归因到,命运………这就是「懦弱」。”说到这,那个小孩顿了一顿,“但是,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日向日差的儿子,你在,害怕。”
“害怕?”日向宁次才不认为自己有那种「懦弱」的感情,才刚想要反驳,却在接收到那个小孩的目光时,整个人,愣住了。
那是一个蕴含着多少情绪的眼神啊!
“……………没错,你的资质很好,修练速度也比大部分小孩要快的多,恩,还一直是同龄人中的首席。
但是,你知道现在的你,甚至十年后、二十年后的你,依然不能,不可能反抗宗家。
宗家,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着你,你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你却将所有不幸都归属到「命运」之上……
但是,你一旦开始这么想,你的失败很自然地被自己认为是很正常的,在还没有成功前,你已经先「妥协了自己的失败」,这点,不就是「懦弱」嘛!”
日向宁次的眼睛中爆射出火辣的光芒,忍不住说道:“不准说我懦弱!”
“不肯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只会将原因归咎给命运,这就是「懦弱」!如果日向日差的儿子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我真为他感到不值!”
(为什么是以「日向日差的儿子」来称呼自己?都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不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果,不是「不知道」的话,那是「不屑」吗?不屑从自己口中出现我的名字?)
“你!”日向宁次早忘了刚才动手的下场,想要再次挥拳,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竟然有若凝固一般,束缚着自己全身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查克拉的波动,也没有看到他结印!)
“不肯打开双眼,就看不见周遭的事物,不肯走出去就不会有相遇,要悲叹自己的不幸,或是掌握自己的幸运,全都是取决于自己的。”那个小孩的话语听在日向宁次耳中,却益发地觉得那个小孩正咄咄地逼着自己。
如果不能出手的话,日向宁次还有一张嘴能动。
“不要一副好象你什么都懂的口气,你是说不幸的不只是我吗?你根本就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立场吧!你这种家伙哪有可能真的了解我的感受!”日向宁次的大吼声中,夹带着委屈和不甘,以及怨恨!
(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了解……………)日向宁次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身体又回到自己的控制,只是反射性地抚着绑在自己额头上的白色布条。
那个布条的下面,就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龙中鸟」咒印啊!
有着这个咒印的自己,怎么可能像那个小孩说的,拥有反抗命运的权利呢!
命运,这一切都是不可违背的,日向宁次在心底重复着这段话,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催眠自己!
“我无法了解你的感受,相对的,你也无法了解我吧…………………毕竟我们是不同的个体,其实,就算是在相同的个体之中,也没有办法能完全相互了解的。”
小孩口中的平静令日向宁次感到寒意,若不是小孩腔调中那特殊的嗓音仍属于童声的范围,光是单单听他的话语内容,日向宁次几乎以为他是在面对一个经历五六十年风雨的年老长者。
这股落差,让日向宁次感到胸口一阵不舒服,这并不是身体上的感觉,而是更深入,更深入的……………………
在日向宁次的意识即将被那股深沉给吞噬的同时,一道幽然的嗓音将他救出…………
“我明白,尽管你口口声声说着,人是不可能反抗命运,但是你内心深处,却是从来没有屈服,你不甘心,所以才会这么努力修练,努力地想反抗命运,不是吗?”
“………我…………荷……喀………………。”
日向宁次很想反驳,但是自己的嘴巴开阖了好几次,却终是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字眼从日向宁次口中发出。
“…………………不论你的目标为何,不论你的手段为何…………让一个认定自己会成功的人成功,总是比让一个一开始就想着失败可能的人成功,要来的机率大多了,不是吗?”
日向宁次依旧不想说话,他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着咒印的自己,是还能说些什么,甚至是做些什么吗?日向宁次在心底默默自嘲着。
日向宁次的反应似乎完全那个小孩的预料之中,他的下一句话,马上就有关这件事情!
“呵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能消除「你」的咒印。”
终于勉强赶在这星期结束前上传更新,呼,不过,修文的计画暂时不会落下,反正在二月底前会进行修文章的上传,至于持续多久我也不敢肯定。
如果「灭族」的进度能赶快渡过卡文期,后面就有一段会比较轻松了。
对了,一月二十三日是我的生日,如果有读者大大愿意在那天给字多点的总评的话,我会很高兴地收下当作生日礼物的。(我最近在群内也是疯狂打劫书评当生日礼物呢!)
下星期结束后,基本上就能比较放松了,感觉上好象很久没睡好了,这几天,总是觉得自己呼吸有杂声,考虑有空去看一下病吧!只是考虑。
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12章 祭典之后-条件
第一百一十二章祭典之后-条件
即使没有办法看到那个小孩的脸孔,可是,那个小孩话语中的坚定,依然令日向宁次动容。
在听到「消除咒印」四个字的当下,日向宁次双眼闪过一阵精光。
这股激动,仅仅是冲刷了日向宁次的理智短短的一剎那,很快地,日向宁次的思考便惯性地恢复到冷静的状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命运中不可抹煞的定律之一。
“你想要我做什么?”
当这句话先日向宁次的意志而冲出口时,内心还在迟疑的日向宁次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孩。
选择相信他,真的有「消除咒印」的能力。
因为,自己刚刚所问的那句话,就是建立在自己接受,并且已经相信那个小孩所言的前提之下,才能成立的问句。
看到日向宁次的举动和回应,那个小孩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说道:“要是你连这个问题都问不出来的话,那你也太差了。”
那个小孩现在的口气,令日向宁次感觉到自己应该先做一些声明。
“我是不会做出有害日向,或是木叶有关的事情!”他的父亲,即便是因为「日向」这个姓氏而死,但是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却依稀记得,父亲每次提到「日向」时,常常会露出一个带着哀伤的温和笑容,虽然那个笑容中,参和了太多当时年幼的日向宁次所无法了解的东西,可是,那一抹从未散逸的温柔,却一直牢牢挂在日向宁次的心头,不曾淡去。
那个小孩听到日向宁次有些突兀的声明之后,做出了以左手食指搔着面具的动作,并且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字眼。
“这样吗?我知道…………。你的恨,不是,或者说,不只是像你自己所认为的,是因为自己对「命运」的无力反抗,更多的,更深的,是因为你的心,由于咒印和日向日差的死,而让自己受困在「命运」的残酷之中沉沦挣扎,但是,你的灵魂深处,却依然不甘于屈服「命运」……………………日向日差的儿子……………………你,恨吗?恨云忍?恨宗家?恨木叶?还是,恨你自己?”那个小孩又重复一次他自己最初所提的疑问。
面对相同的问题,日向宁次依旧是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不愿发出一语。
那个小孩所说的,日向宁次不懂,他不会懂,他不能懂。
因为,一旦自己懂了,就代表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心灵的唯一支柱,就会崩溃。
……………。发现了日向宁次的沉默,那个小孩只是叹了一口气,很轻很轻,却也夹杂着未知的许多,甚至,还在日向宁次心底最软的深处回荡起来,留连不去。
“我知道,表现出如此恨「宗家」的你,会强逼着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托到「命运」上的你,其实是因为在下意识里,你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不满,你怨恨的,不只是宗家,不只是日向,还包括自己。”语末,那个小孩的口气充满了浓浓的调侃和不带恶意的轻讽。
“你!”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怒是起因为「污蔑」?或是「尴尬」?
“镇定点,日向日差的儿子,面对任何事情都有以冷静的态度,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的,是吧?
而且,你觉得你现在最应该要知道的是,你需要做什么,才能摆脱「日向宗家」的控制吗?……………………。但是,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能脱离「日向」,因为,你,比谁都爱着「日向」,不是吗?”那个小孩的音量越说越低,话语最后的字句彷佛消失在喉头间,只有模糊的字眼隐约透露出来。
日向宁次根本没有办法听明白那个小孩最后到底说了什么,正要忍不住开口时,看到那个小孩脸上淡淡的哀默,最终还是咬牙把话吞了下去,“你………”最后在说什么?
有些话,第一次说出口,是意外,但是重复第二次,就会成为折磨。
似乎是发现了日向宁次硬吞话后,有些委屈的怪异神情,那个小孩的面具下,传出不带恶意的轻笑声:“呵呵,我倒是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种孩子样的表情呢!不过,体贴这点,倒是跟日差很像啊!你说是吗?日向日差的儿子。”
日向宁次的脸颊上泛着红晕,看起来似乎是激烈训练后的自然反应?
“谢谢你,日差的儿子,其实,就算你问了,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