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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逆转,面对魔教众人不要命的打法,反而是林寒处处受制。
又一次合击,在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牵制下,面对着同时攻向身体各个部位的七种兵器,林寒再也无力闪避,泪痕剑连连点动,或拨或挡,终究被一人窥得空隙,一只短戟从林寒左肋穿过。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趁着对方一击得手之际,林寒鼓动全身的寒冰真气,右掌穿于胁下,向着对方的胸口打去。
砰......
一声巨响,那人竟是被林寒一掌打飞出去,人在空中,身上已经凝结着薄薄的冰霜。这一掌打得极重,寒冰真气更是直直地钻进他的心脉之中,眼见已经不活。
林寒同样不好过,那枚短戟刺入左肋之时,月牙刃恰恰卡在了肋骨之中,固然没有再进一步,但是那人在中掌之时,仍然不肯撒开手中的兵刃,借着林寒的掌力,竟然将短戟从林寒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此时此刻,林寒左边肋下,两根肋骨被勾断,半边身子都是鲜血淋漓,几乎已经可以看到里间的内脏。
闷哼一声,林寒强力攻出一招,将任我行等人逼退,立即向后退出一步,右手运指如飞,在创处周围的穴道上连连点动,更是扯下衬衣,紧紧地扎在肋间,以此固定着伤口位置。
就在任我行等人要再一次攻击的时候,那名身受重伤的魔教长老突然悲泣道:“教主,秦长老他,死了!”
魔教众人浑身一颤,兔死狐悲,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众人齐齐向任我行望去,任我行紧紧地咬着牙关,一言不发地盯着林寒,深深地吸一口气,沉声道:“大伙加把劲,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话音刚落,任我行已是再一次出手,看着任我行如狼似虎的疯狂攻击,魔教众人对视一眼,发一声狠,齐齐向着林寒攻去。
苦笑一声,挺着麻木的身子,林寒仗剑格挡,一步步地后退,但终究是伤势太重,步法也不是那么的灵敏,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是多处受伤。
肩头鲜血淋漓,被刺盾削去一大块肉,右腿更是被铁牌拍中,好在大腿处的肌肉比较厚实,并没有伤到筋骨,但亦是淤青一片。
强行与任我行接了一掌,林寒身子一个踉跄,一口逆血再次喷出,如果不是任我行顾及着寒冰真气的侵蚀,不能发挥出吸*星*大*法的威力,恐怕林寒已经凶多吉少。
林寒咬紧牙关坚持着,他不知道师父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前来支援,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活下来,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阿离、非烟受到伤害。
打到这时,任我行也不得不佩服林寒的韧劲,明明已经力竭,却还要死死支撑着,更是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众人,他不是没想过先将秋离两人拿下,以逼迫林寒就范,奈何林寒并不给他们机会,就是拼着受伤,甚至是身死的危险,也要将众人圈在剑下。
强弩之末,这就是林寒此刻的状态,甚至可以说,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忌秋离、非烟两人的安危,他已经倒下了。
秋离、非烟两人看着被血水浸染的林寒,心中是懊悔不已,也曾想要上前救援,但是分心之际,反而差点伤在对手铁棍之下。
“林师弟,坚持住!”
呼喝声中,林寒下意识地望去,正是李季带领着十几名嵩山弟子,向着这边扑来。
林寒大笑道:“你们要是再慢些......咳、咳、咳......再慢些,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任我行,拿命来!”李季尴尬一笑,瞪着任我行,眼中冒出嗜血的光芒,对着他就是一记‘火焰刀’,其它几名弟子同样是如此。
面对着李季的攻击,任我行脸色大变,虽然这些人比之林寒要差了许多,但是要在短时间内牵制他们还是可以办到的,特别是领头的独臂人,更是不比十大长老差,而且这些人就像与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任我行哪里能够想到,这些人之所以会这么做,恰恰是他十几年前攻打封禅台之时留下的后遗症,这些嵩山弟子几乎都与他有着血海深仇,如今仇人见面,自是分外眼红。
这边的动静,被越来越多的嵩山弟子注意到,很多嵩山弟子抽出手来,都开始涌了过来,隐隐约约地,任我行甚至看到了丁勉等人也向这边冲过来。
任我行停下手中的攻击,取出一支响箭,‘咻’地射向天际。
黑暗的夜空下,斑驳的夜雨中,魔教弟子见到空中的信号,呼喝一声,丢下了对手,向着观胜峰下山之路蹿去。
发布了撤退的命令,任我行眼神冰冷地看了林寒一眼,突然暴喝着冲向李季身后的嵩山弟子,吸*星*大*法全力发动,拼着受了李季的一记‘火焰刀’,将两名嵩山弟子拉扯过来。
偷袭得手,任我行更不停歇,就在林寒等人来救之际,以两名嵩山弟子为兵器,逼开其它人之后,突然以雷霆之势,将两名嵩山弟子向着林寒砸去,将林寒迫得手忙脚乱。
将两名嵩山弟子接住之后,林寒暗道一声‘不好’,任我行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攻击两名普通的嵩山弟子!
果然,在林寒惊骇欲绝的目光下,任我行如同鹰击长空,向着毫无防备的秋离、非烟两人扑去。
一声‘小心’才叫出口,任我行已经到了秋离两人面前,趁着两人被魔教长老纠缠之际,吸*星*大*法发动,秋离、非烟两人身不由主地向着任我行倒去。
仗剑疾刺,却被任我行拳掌拍飞,三两招之下,秋离、非烟两人双双被制。
“任我行,你敢!”林寒怒目圆睁,长剑直直地指着对方要害,却顾忌着两女被制,不敢胡乱出手。
点住秋离的穴道,将她甩向之前对上两女的那名魔教长老,任我行吩咐道:“文长老,你们先退,本座随后就到。”
“是,教主!”文长老领命,飞身撤退。
林寒眼神冰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将阿离擒走,否则,落在这般奸邪之徒手里,以自己与任我行之间的仇恨,阿离一定会生不如死!
“这是对你的报复!”任我行冷笑一声,看了非烟一眼,轻声道:“你该庆幸是曲阳的孙女!”不等非烟明白其中的关键,任我行甩手将她抛给林寒,以阻滞他的身形。
林寒脑中分外清明,越是关键时候、越是不能急躁,面对着扑怀而来的非烟,右手一拨,顺着任我行的力道,将她抛给身后的李季,本人则是加速向着文长老蹿去。
就在林寒将要从任我行左边越过之际,任我行突然转身,一拳向着林寒打去。
“小贼,早就等着你呢?想要救你的女人,下辈子吧!”
面对任我行蓄谋已久的一击,林寒面不改色,左手的长剑丝毫不曾动摇,直直地指着三张开外的文长老。
聚集寒冰真气,待得身形与任我行平齐之时,曲臂、提肘,肘尖狠狠地向任我行的拳头撞去。
砰......
响声大作,忍受着骨裂的痛苦,借着任我行的力道,林寒如同一只大鸟一般,高高地越过任我行的阻挠,加速向文长老扑去。
听着背后的呼呼风声,文长老冷笑一声,加速向前窜去,只留给林寒一个背影。
眼看距离越拉越大,林寒毫不急躁,一声暴喝,“破军!”
在这最危急的时刻,林寒终于发动了压箱底的功夫,‘破军’剑意喷薄而出,速度再次提升五成,一路向着文长老碾压过去。
惊骇欲绝中,林寒已到背后三尺,文长老心中发狠,立定转身,一把提起秋离挡在胸前,眼中满是得意的笑:小子,你不过是强弩之末,这应该是你的最后一击了,可惜,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想到这里,文长老更加得意,如果能够杀了林寒,教主是不是应该赏赐些什么呢!
文长老能够想到的,林寒自然也能够想到,不错,以重伤之躯发动最强的‘破军’剑意,他却是只有一击之力。
泪痕剑、泪痕剑,你或许真的是一把不祥之剑,但我还想要赌一把。
在文长老的异想天开中,在秋离的坚定目光中,林寒拽着长剑的手不曾动摇,唯有心在滴血。
义无反顾地,泪痕剑斜斜地刺进秋离的右胸,没有一丝停滞,剑尖从秋离的左边后心穿出,扎进文长老的心脏之中,狠狠地将两人钉在一起!
下一刻,文长老一声哀嚎,立时毙命。
文长老一死,林寒苦涩地望着秋离苍白的脸,想要笑一笑,脑中却越来越沉,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抱歉,上午意外断网,所以这一章迟到了!晚上的更新要看情况!
ps: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成绩好,日坠很高兴。不过,如果有人既没红票又没收藏,只是为了喷几句而点开的话,老实说,为了书评区的形象,我不是很在意那几个点击!)
第二一一章 伤
更新时间:2012…08…30
昏暗、孤寂,这里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林寒恢复意识,却发现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恐惧,弥漫在心头,大声地呼唤,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努力地想要看得更远,却发现前方一片混沌,那无边无际的黑,仿佛没有了尽头,深深的恐惧,彻底将未来淹没。
许久、许久,仿佛时间已经没有了意义,绝望之中,嘀嗒、嘀嗒、嘀嗒......
林寒努力地想要转过头去,却无能为力,熟悉的气息传来,林寒大喜:阿离,是你吗?你还活着!
没有人回答,仿佛有一些温热的液滴打在颈脖间,黏糊、滑腻,那是什么?不会是......
“林大哥,是你,是你杀了我?你怎么忍心?”
不是我啊,我真的没想过要杀你!
林寒拼命地想要辩解,想要起身,却是毫无办法。
“林大哥,我要走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要,不要啊,林寒惊恐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些什么,怒吼之中,黑暗的迷雾突然支离破碎,林寒竟是坐起身来,“阿离,不要离开我!”
“林大哥,你怎么了,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喜极而泣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林寒睁开双眼,神情恍惚地看着又哭又笑的非烟,“非烟,是你......阿离呢?阿离怎么样了?”
林寒惊恐地摇晃着非烟的肩膀,连连喝问道。
“哎哟,林大哥,你弄疼我了!”非烟惊叫道。
林寒一愣,下意识地放开双手,可眼神中的焦急怎么都掩饰不了。
“秋离侄女没事,你不用担心!”
左冷禅、丁勉等人进了屋子,笑着安慰道。
“她人呢?”林寒听到秋离没事,松了口气,再次问道。
非烟答道:“在隔壁房间里,刚刚喝了药,这会已经睡着了。”
丁勉点头道:“你小子还真下得去手啊,好在那一剑避开了心脉,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林寒喃喃道,神情再一次萎顿下来,随即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
“林大哥,你怎么了?”非烟焦急地推搡着林寒的肩头,却怎么都唤不醒,不由焦急地向着丁勉望去。
跨步来到床前,丁勉坐在床头,伸手把着林寒的脉门,不久之后,点点头,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笑着说道:“不碍事,脉象虽然虚弱,但很是平稳,已经没有大碍,安心调养,两个月之后又是活蹦乱跳的。”
左冷禅笑骂道:“这小子,平白害得我们担心,平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以一敌众的蠢事来。”
“但是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师侄挡着任我行等人,这一次一定损失极为惨重,你我是否还能站在这里,都还是两说。”一旁的乐厚感叹着说。
“任我行,哼,好在小寒没事”左冷禅眼神阴冷,“否则,左某就再上一次黑木崖,真要硬拼,我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