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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当奶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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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祖母?皇姐?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李元历现在一头雾水。
  “皇弟,你已经昏睡三天了。”一旁安定公主解释道。
  “什么?”三天?怎么可能呢?
  紧接着太后说:“国师说你是遇上邪祟了。这位是虚谷子道长,是他刚刚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李元历还是乖乖地道了谢。
  这时,太后又开口道:“来人,赏黄金百两给虚谷子道长!”
  “谢太后美意。这赏金就不必了。”虚谷子背着手摇头拒绝,“贫道一个方外之人也用不上这些。”
  “那道长的意思是?”
  “这赏金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贫道见南方每年都有水患,百姓苦不堪言。这金子还是留着给他们修堤坝吧。”
  “道长真是宅心仁厚啊。”太后感叹道,“那就依道长所言。”
  虚谷子又道:“既然五殿下已经平安了,贫道也该离开了。”
  “道长这么快就要走吗?”太后本还想挽留一下虚谷子,问他讨教仙门之事。
  虚谷子含笑点了点头。说着,他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这可把承乾殿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尤其是安定公主,她觉得她可能要改变一直以来的想法了,可能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鬼妖怪。
  

  第6章 因由

  经过了整个冬天的沉寂,冰雪消融,已是早春时节。今日的国子监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李元昱和陆志安还有一帮世家贵族子弟正凑在一块儿听薛放说他听到的异闻。他们讨论的话题正是前两日在城西发现的奇怪的女尸。
  这薛放是何许人也?他乃国子监消息第一灵通之人,人送外号百事通。薛放他爹是刑部尚书,家里还有两个格外优秀的哥哥。因为不指望着他光宗耀祖,所以他家里对于他还是管的比较宽松的,所以他经常会去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真的!我昨晚在我爹书房门口偷听到的。”薛放瞪大眼煞有其事的说,“如果我撒谎骗人就是小狗!”
  陆志安听完翻了个白眼,“你蒙谁呢?这凶手怎么可能是妖怪?”
  “子不语怪力乱神。薛放,我说你,别因为不知道就瞎编。”众人都表示算了吧,谁信。
  当然,在场之中还是有一个人相信薛放的话的。那就是李元昱。他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反驳薛放,只是说:“你怎么确定是妖怪做的?”
  那薛放一听有人没有直接反驳还提出问题来,瞬间感觉洋洋自得,“尸体的外表没有一个伤口,但是血液全被抽干了。这不是妖怪,能是什么?普通人能做到吗?”
  陆志安一听用胳膊肘捅了捅李元昱,悄悄问他:“恪之,你理他干嘛?你不会是信了吧?”
  “我信。”李元昱答道。自从元宵节那天以后,他就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妖魔鬼怪。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突然一个声音插到人群当中来,众人抬头一瞧,纷纷行礼。“五殿下安好。”
  原来是李元历。前两日他因病告假修养了几天。看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了,这是病好回来了?众人心里直打嘀咕。
  “各位不必多礼。”李元历虽然是皇后嫡子,但是没有身居高位之人的架子。“刚刚看你们聊得如此投入,这是在聊什么呢?。”
  众人互相使眼色,本想将此事翻篇而过,却不料薛放这个大嘴巴子愣是没理会他们,“我们在讨论前两日城西女尸的那个案子。”
  李元历一听点了点头,“我听说这个案子已经归刑部管了,想必不日便会有结果。你们这是?”
  薛放还想开口的时候,李元昱便开口打断道:“听闻前几日五哥病了,如今身体好些了吗?”
  “不碍事,只是风寒昏睡了几日。皇祖母就是大惊小怪,还张贴皇榜请神医。这宫里的御医那么多,还请什么神医啊。”李元历摇头说道,“太浪费了。”
  “五哥痊愈了就好。”听闻,李元昱只是笑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了。
  元宵节那一日,他和五哥都被猫妖挟持了。然而回去后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当时的事,而五哥却不记得了。而且,他明明听说五哥得的是梦魇遇到了邪祟,不是风寒。而皇祖母明明张榜贴的是寻找奇人异士,却为何变成了寻找神医?
  更奇怪的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就比如前两日,他听他大哥说揭榜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游方道士,而今早却说那个揭榜的是个乡野大夫,而且还是个神医,那个神医还让太后把赏金拿去给南方修堤坝。就连街上的百姓都在夸那个大夫妙手丹心。
  感觉一下子,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一样。五哥也是,太后也是他大哥还有百姓们也是,好似事情的本来面目就是他们想的那样。真相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一旁的薛放还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郑博士来了。众人纷纷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郑博士是国子监里的老学究,教授他们律学,行为板正。授课方式就是照着书念,无趣的紧。所以,每次郑博士的课总是能躺倒一大片。
  “名者,五刑之罪名;例者,五刑之体例。名训为名,例讯为比,命诸篇之刑名,比诸篇之法例。但名因罪立,事由犯生,命名即刑应,比例即事表,故以名例为篇首。”郑博士对着书摇头晃脑的念道。
  底下的学生已经有好几个开始打瞌睡了。正当李元昱将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陆志安偷偷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李元昱还以为被郑博士发现了,吓得他立马坐的笔直。他可不想被郑博士告小状。他爹魏王倒没什么,就是怕他大哥。
  他大哥是他父王十年前在边疆巡防的时候带回来的,据说是他父王一个拜把兄弟的儿子。父母双亡,父王怜惜他,不忍好兄弟的独苗流落在外,就给他接回了王府,并收为义子。
  这大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板正。上一次元宵节溜出去就被大哥禁足了那么久时间,这一次要是被他知道上课睡觉还知道会怎么罚他呢。
  前面郑博士正对着书摇头晃脑地念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元昱这才反应了过来,他瞪了陆志安一眼。陆志安见了也不生气,小胖手偷偷塞给他一张字条。李元昱压下心中的疑惑打开字条。
  一旁的陆志安看了,压低声音偷偷问他:“怎么样?去不去?”
  李元昱本想摇头拒绝,但陆志安下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主意了:“我姐也会去。”接着,李元昱硬生生地把摇头变为点头。
  李元昱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陆静柔,武安侯家的嫡长女。陆静柔长他三岁,性格温婉,容颜秀丽。自从那次陆静柔带着陆志安来他家见了那一面以后,她的身影就静悄悄的进驻到了他的心里。
  他年纪小,也不知道什么叫□□,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陆静柔这个文静温柔的小姐姐。李元昱家里就一个大哥,母亲早逝,父亲魏王早已不管事,家中就一个差他许多年岁的严厉大哥。那些堂姐妹年纪大的嫁人了,年纪小的还在襁褓当中,总之与他年岁相当的姐妹一个都没有。
  “真不知道我姐有什么好的。规规矩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一旁陆志安轻声嘟囔道。
  “陆志安!”只见讲台上,郑博士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这可把小胖子吓得一哆嗦。
  “博……博士。”陆志安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郑博士脸拉得老长,“你来说说看,这五刑、八议是哪五刑?哪八议?”
  “这……”陆志安憋红了脸半晌闷不出一个屁来。
  “哼!料你也不知道!”郑博士板着脸说道,“回去后把《唐律疏议》第一篇给我抄十遍。”
  “是。”陆志安哭丧着脸坐下。
  本以为郑博士叫陆志安回答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郑博士转头就说道:“世子,你来说说。”
  李元昱心里直打鼓,虽然昨晚他温习过,但让他一字不差地回答出来他心里也没底。沉了口气,他开口道:“五刑是指笞刑、杖刑、徒刑、流刑、死刑。八议则为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
  郑博士听后点点头摸了摸胡子满意道:“不错。坐下吧。”
  李元昱长吁一口气。其实刚刚郑博士正对着他,郑博士背后薛放一群人把书摊着给他看,就这么偷偷摸摸地作弊,郑博士也没看到。心里暗自想,总算混过去了。前面那头,薛放和何宇文朝他挤眉弄眼,李元昱冲他们笑了笑以示感谢。
  下学后,陆志安看着薛放他们几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哥几个太不仗义了,就光会帮他,不帮我。”陆志安愤愤道。
  薛放嬉皮笑脸地对着陆小胖子说,“谁让你刚刚不信我说的。哥们可是很记仇的。”
  “你。”陆志安刚想反驳几句,就看到女学那边一群贵女走了出来。在那一群人中,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亲姐陆静柔。一旁的李元昱眼睛早已经粘到他姐身上了。
  陆静柔今日穿了一身烟霞色绫罗半袖陪着一条莲青色罗裙,手臂上搭着一条月白的帔子,头上简单地插着一只白玉簪。年岁不大却已能从眉眼中依稀看出将日的丽色了。
  陆静柔也看到了陆志安他们。她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陆志安面前。好看的脸蹙起眉头:“听说你今日又被博士罚了?”
  一旁的薛放和何宇文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添油加醋道,“是啊,郑博士问他,他没答上来,被罚抄书了。”
  陆静柔听完后一脸严肃:“回去后肯定要被阿爹罚了。”陆志安整个人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李元昱在一旁不说话,悄悄打量着陆静柔。
  这时,不知谁提起七日后放河灯的事。李元昱顿时想起课上陆志安给个小字条,他鼓起勇气问了陆静柔是否会去。陆静柔笑了笑道:“既然我阿弟要去,我这个做长姐的当然也得跟去。免得他又惹出什么祸端来。”
  听完李元昱心里欢呼雀跃,而陆志安心里却苦不堪言。有他阿姐在,别想玩的尽兴了。
  此时李元昱还不知道,七日之后,他的人生就此拐了一个弯,从此就跟脱缰了的野马一样,朝着未知的地方奔去,并且一去不复返了。
  

  第7章 纯阴女

  最近刑部尚书薛文急的头发又多白了几根。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城西的女尸案。这凶手作案方式不明,作案地点也不限,简直就是毫无头绪。
  就在今早,城中又发现了两具尸体。而且,死状和城西的那个一模一样。这几个死者皆为女性,从身家背景还有平时的人际往来看,她们都没有任何关系。这些死者有种田的农妇,有茶馆老板的女儿,甚至还有一个官家小姐。
  薛敛看了一眼自家父亲苦大仇深的脸,在一旁默默安慰道:“爹,你都几天没好好合过眼了。要不您先休息会?卷宗我来看。”薛敛是薛文的大儿子,当年殿试三甲,现今二十有余,跟着他爹在刑部做事,任刑部侍郎。
  薛文听了摆摆手,“这案子一日不破,为父一日心中不安。如今,这城中又多了两名死者。这案子越发扑朔迷离了。”
  薛敛不说话,翻着手头上的卷宗。城西那名死者是个种田的农女年方二八,家中并无其他亲人,尸体是在一个庄稼汉在田里发现的。
  今早两具尸体一个是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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