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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并不知道那位公子的姓名。”翠竹奇怪的看着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的花无痕,心里暗中佩服,公子果然高见,他按照公子的吩咐去说,花无痕果真深受打击。
翠竹仔仔细细的形容了一下穆哲祺的容貌,随着他的形容,花无痕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怎么样?”花无痕的这句话可以算是问得十分的直接,尤其是看着翠竹的眼眸已经开始有杀气浮现。
翠竹往后瑟缩了缩,紧张的偷瞄着花无痕。
战战兢兢的翠竹让花无痕轻叹一口气:“你实话实说,我不会为难你。”
得到了花无痕的保证之后,翠竹这次鼓起了勇气,嗫嚅道:“翠竹很累……”
他确实是很累,要教穆哲祺,几乎是每个动作都要说明、示范,只不过,这句话听到花无痕的耳中,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好,很好!简直是太好了!”花无痕咬牙切齿的说道,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杀气,一时之间屋内的温度都因花无痕的杀气而骤然降低。
翠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他这次可不是在演戏,是真的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花无痕的杀气如昙花一现,随即消散无形,就好似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只是翠竹后背的衣服早就湿透,此时被夜风一吹,冷得彻骨。
“望春风内不会没有女人吧?”花无痕慢悠悠的拿起茶杯,慢慢的品着,一派悠闲,好像刚才那充斥在房间中的杀气与她毫无关系似的。
翠竹微微一愣:“公子是想……”
“没错,我可没有我那朋友的爱好。我以为他来此地是有什么绝美的佳人,想不到无意间发现他的爱好。”花无痕轻笑着,语气之轻松就跟谈论天气一般。
翠竹一笑:“如果公子想要佳人,望春风自有绝佳花魁供公子挑选。”
“那就叫来吧。记住了,本公子要的是绝佳佳人。”花无痕特意的强调了一句。
“是,公子请稍候。”翠竹躬身退了出去。
花无痕静静的坐在竹屋内,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指尖弹动间,全是月光的跳跃。
“哦?她要花魁?”望春风的那处隐秘院落内,珠帘后的慵懒声音再次感兴趣的响起,“带昭昭过去。”
“是。”翠竹应了一声,赶忙去安排。
“花无痕啊,你果然如我想的一样。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珠帘内的声音让老人轻轻的蹙眉,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子似乎很在意花无痕的反应。
花无痕的一壶茶快喝完的时候,翠竹轻轻的叩门进来:“公子,昭昭来了。”
随着翠竹的声音,门被打开,一个女子翩然而入。
这个女子必然会承受两种东西,男人的惊艳以及女人的嫉妒。
一袭白衣,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衣袖边缘用银丝绣上了细碎的雪花,人未到,淡淡的梅花香气已经飘然而至,令人心旷神怡。
“昭昭见过公子。”俯身,尽显女子之娇美,风情万种就算冰山都会融化。
“昭昭姑娘。”花无痕伸手,轻轻的一带,那一片冰雪一般的白顿时落入似火的红中,低首,轻笑,“可愿与我畅游一番?”
“但凭公子做主。”昭昭动人而笑,极尽温婉。
“好。”花无痕大笑着,轻轻的捏了一下昭昭的鼻尖,“我去安排,等我。”
说着,一点翠竹,让他跟着出来,交待了一番之后,花无痕转身离开听竹阁。
翠竹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愣愣的出神,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花无痕回到客栈,悄然进入自己的房间。
“他们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穆哲祺来过门前一次,没有敲门也没有进来,转了两圈又回去了。”烈焰一听花无痕的问话,立刻答着。
“很好。”花无痕轻笑着,“等会儿我有客人到。”小白猫窜到花无痕的肩上亲昵的蹭了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有些哀怨的睁着两只小圆眼睛,为什么主人身上有脂粉气?
“烈焰照顾一下它。”花无痕将小白猫轻轻的抱了下来,摸了摸小白猫的头,放到烈焰的背上。
不大一会儿,房门被人打开,昭昭有月下仙子一般飘然而至,花无痕手臂一伸将昭昭拥入怀中,阖上房门,吹熄了屋内的灯烛。
在房间内提心吊胆了一晚的穆哲祺,再也坐不住,天才明穆哲祺直接冲向花无痕的房间,抬起手来刚要敲门,却发现花无痕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带着疲惫的神态步出房门,竟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穆哲祺,就这么离开了客栈。
“她、她是什么人?”穆哲祺明明知道没有人能回答他,但是依旧问了出来。
“望春风的花魁昭昭。”易轩的声音在穆哲祺的身后响起,吓了穆哲祺一跳,他光注意那个女人,完全没有感觉到易轩的靠近。
“花魁来这里做什么?”穆哲祺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警觉降低担心,他真正在意的是——花魁从花无痕的房间内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易轩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穆哲祺,一个花魁从一个男子房间出来,能有什么意思?
穆哲祺伸手扶住花无痕的房间门,就这么放在门上,轻轻被带上的房间门只要穆哲祺微微一用力就可以推开,可是,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一道不堪一击的房门,在穆哲祺的眼中无异于是一座大山般沉重。
深吸一口气,穆哲祺慢慢的推开房门,生怕动作大一些就会惊到房间内的人,房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满室的梅花香味,并不属于花无痕的味道。
目光一扫,烈焰并没有在外室。
穆哲祺的心沉了沉,带着淡淡的痛。
【卷二】第八十九章:需要
缓步往内走去,正好看到花无痕刚刚洗漱完毕,用红色的发带束紧长发的样子。
见到穆哲祺进来,花无痕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白皙的手指灵巧的将红色的发带结了一个结,挑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穆哲祺开口第一个字声音有些干涩,咳嗽一声,随即恢复了正常,“我刚才看见有个女人从你房间出去。”
“嗯。”花无痕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昨天晚上和她……”穆哲祺咽了一口唾沫,“共处一室?”
花无痕抬头看着穆哲祺轻轻的笑,云淡风轻的笑容看得穆哲祺心里越来越凉:“我需要她,不可以吗?”
“你、需要她?”花无痕的问话无异于一道炸雷,直接劈中了穆哲祺。
不可思议的盯着花无痕,穆哲祺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无痕难道也需要发泄吗?
这么一想之后,穆哲祺好笑的摇头,他一直把花无痕当做自己的人,但是完全忘记了,她也是一个男人,需要发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两个字,穆哲祺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搅动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穆哲祺完全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那种难受、挫败、心痛根本就掩饰不住的表露出来,看着花无痕的双眼也是情绪复杂难明。
花无痕看着穆哲祺这样,瞳孔突然一缩,慢悠悠的转过身去:“这里蚊子真多。”
厄?
正处于复杂情绪之中的穆哲祺一愣,不解的盯住花无痕的背影,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女人比较吸引蚊子。”花无痕淡淡的说道,“昨晚我就没有睡好,花钱买个好睡眠,你有意见吗?”
穆哲祺完全傻了,这样的消息比听到花无痕找女人还要惊讶。
他消化了半天才转过味儿来,惊愕的指着花无痕的后背,张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说,你找了一个花魁在你房间内坐了一晚上?”
随即又发觉哪里不对,穆哲祺大叫着:“那她怎么会衣衫不整?”
“废话,她不脱衣服,蚊子叮谁?”花无痕气恼的转身,恶狠狠的一把抓住穆哲祺的衣领,“怎么,你很有意见?”
“没、没有。”穆哲祺连连的摆手,生怕他话说不对,会被花无痕狠狠的修理一番,只是,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觉花无痕要是跟别的女人……他说不出来的别扭。
“那你还说你需要她。”穆哲祺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这句话他还是有些在意。
“废话,当然是需要她,不然蚊子怎么办?”花无痕冷哼一声,跟看白痴似的狠狠的瞪了穆哲祺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思想这么龌龊吗?”
一句话说得穆哲祺是面红耳赤,大家都是男人,尤其他又这么在意花无痕,看到一个女人从花无痕的房间出来,他要是不往那方面想才怪了。
“碍事,你不吃饭我还要去,躲开。”也不知道花无痕哪根筋不对,狠狠的一把推开穆哲祺,大步的离开房间,出门的时候看到愣愣站在门口的易轩,理都没理,下楼吃饭。
易轩轻笑一声,看来,穆哲祺并不是单相思,不错不错,穆哲祺日后的路应该不会太艰难。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听也能听个大概出来。
易轩悠哉悠哉的进去,拍上穆哲祺的肩,刚要说恭喜,突然手被人按住,感觉到手下人在轻微的颤抖。
“无痕是不是讨厌我?”穆哲祺紧张的回身,可怜兮兮的问着易轩。
“厄?”易轩不解的眨眼,刚才两人的情况不是很好吗?
“她最后把我推开,是不是生气,我管她的事情?她想找女人,就找,我……”穆哲祺紧张的抓着易轩,那神情根本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似的。
易轩突然之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这个家伙是谁?
这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家伙是当日那个能与他战成平手的人吗?
怎么一面对着花无痕,穆哲祺直接就变为了傻子?
算了,易轩轻叹一声,决定自己做一回好事。
“你刚才听到无痕找花魁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其实呢,无痕这么骄傲的人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目的的人,就是因为穆哲祺的反应,估计是花无痕心疼穆哲祺,这才将她做的事情说出来。
这不是摆明了,花无痕心疼穆哲祺吗?
就算这个时候,花无痕对穆哲祺没有那方面感情,只要穆哲祺继续努力下去,离他的目的也不远了。
“唉,我要是不去望春风就好了。易轩,你当时要是不答应我多好。”还没等易轩说完,穆哲祺后悔的挠着自己的头发。
“嗯?”易轩愣住了,后面的半句话生生的停住。
穆哲祺这是什么意思?
在怪他带他去望春风吗?
当时是哪个家伙一直求着他,现在又怪他?
好,好样的!
易轩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光芒:“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目的的,就算真的去找花魁也不想被人这么直面责问吧。”
说完,毫不意外的见到穆哲祺脸色一白。
易轩还不忘落井下石的补上一句:“你去望春风的事情也不想让花无痕知道吧。做人就要将心比心,你说呢?”
易轩的意思就是要教训教训穆哲祺,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以为他很喜欢去听两个男人的动静吗?
可是,易轩的这些话,对于穆哲祺来说比炸弹还要猛。
顿时将穆哲祺所有的信心炸得粉碎,脑海之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花无痕生气了!而且还是十分的生气。
“你自己好好想想。”易轩感慨的拍了拍穆哲祺的肩,叫穆哲祺反悔,竟然还把错误推到他的身上,不让穆哲祺吃点苦头怎么行?
易轩悠哉悠哉的下楼去吃早饭,却没有见到花无痕,显然已经是用过早饭上街了。
一整天,穆哲祺都是精神恍惚,只是他不知道,带给他无数烦恼的望春风内,正有一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昭昭被蚊子叮了一晚上?哈哈……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珠帘内的公子笑得前仰后合,似乎都无法克制。
“公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