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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吗?
穆冬昆现在真是连装笑脸都装不出来了,冷着一张脸,低沉的说道:“家主要见你,跟我去。”
穆哲祺起身,自自然然的拉着花无痕,就要离开。
“慢着!”穆冬昆赶忙叫道,“花公子不是穆家的人,不能进穆家内院。”
“我们是夫妻。”穆哲祺挑眉笑道,“有什么意见?”
穆冬昆冷笑连连,目光在穆哲祺与花无痕的脸上转来转去:“你们谁是夫谁是妻?”
他就没有见过两个男人这样说话的,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都可以,一个称呼罢了。”穆哲祺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肩,“我们夫妻的事情,你管得太多了。”
“我要先去禀报家主一声,你们等着!”穆冬昆气呼呼的离开,到底家主见不见他们不是他说了算的。
而且看穆哲祺的样子,似乎是铁了心要带着花无痕一起过去,他可是做不了主。
穆冬昆去请示家主,结果如何,花无痕和穆哲祺并不担心,这种事情早就知道结果。其实穆哲祺更关心的是花无痕的热情主动。
“无痕,见完这个家主,我问完事情,我们就走。”穆哲祺低声说道,他可不想在这里待太久,他总是觉得这里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每次见到这里布置的美轮美奂的庭院,食用的珍馐美味,穿的绫罗绸缎,他就会想起来,以前家里四地落白的家,粗茶淡饭以及身上叠满补丁的衣服。
家里很穷他不在乎,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血统,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寻常,那么他们就是再苦再穷也可以过着开心的日子。
就是因为家族的血统,就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身份背景,他才会失去双亲,失去了家。
他只想要一个有亲人的家,而毁了这一切的是谁?
楠烽门吗?
窥觊他们力量的人吗?
还是这个让他们有了潜力,却将他们驱逐出去的家族?
心里真的很乱,这里是他的家族,有跟他一样留着同样血脉的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亲人。
腰、被人轻轻的搂住,低头,看到花无痕淡淡的笑:“只是去看看而已。”
穆哲祺点头,轻声道:“去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轻轻的叩门:“两位公子,家主有请。”
花无痕松开穆哲祺,两人跟着下人穿过重重的庭院往内院走去,一路上竟然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好像偌大的穆家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终于到了内院,家主的房间,抬头,见到的竟然与想像的不同。这里的房间并不像什么重地一般,弄得十分的压抑肃穆,反倒有一种清新幽静之感。
推门而入,拾阶而上到了二楼,只有一个老人坐在正中的蒲团之上,见到他们二人只是示意他们坐在。
穆哲祺坐下,有些出神的望着眼前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老人,这个人就是穆家家族的家主吗?也是跟自己一样留着同样的血液的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一跳,有一种叫做激动的情绪流转在四肢百骸,身体莫名的轻微战栗着。
老人双眼看向穆哲祺他们,只不过他的目光在穆哲祺的脸上一滑而过,钉在了花无痕的身上:“听说,你与穆哲祺是夫妻?”
花无痕淡淡一笑:“尚未婚配。”
老人点了点头,看来穆冬昆的定力还是不够,竟然被两个小子耍了,也不想想,以陈帝的身份,他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跟另外一个男子搞一起吗?
“不过有了夫妻之实。”花无痕漫不经心的说道,毫不意外的看到对面的老人刹那瞪大的双眼。
不过,家主就是家主,可不是穆冬昆比的了的,仅仅是微微失神,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不知道陈帝如何看这件事情?”老人很巧妙的将这个问题踢给了陈帝,就算他不阻止,自然有人阻止。
“不怎么看,我想如何就如何。”花无痕淡淡的笑,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有一种彻骨的寒,在她眼中蔓延。
如果说,这个家主真的是疼爱穆哲祺的话,她也许会退让,什么都不说。但是从这个老人开始的态度就看的出来,他们并不在意穆哲祺,顶多在意的就是穆哲祺身体内流淌的血液。
甚至,再直白一点,就是说他们在意的只是穆哲祺的实力,可以为家族带来利益的实力。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不是可以肆意妄为的。”老人笑眯了眼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慈祥老人。
“就算陈帝不说什么,世间的悠悠众口也不是你可以堵得上的。”老人慈眉善目的笑,看在花无痕的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轻轻的笑声溢出了花无痕的红唇,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挑眉问道:“悠悠众口?请问哪里来的悠悠众口?”
“你们真的在一起,会招来无数的谩骂与唾弃,到时你们如何立足于世间?”老人苦口婆心的劝着。
这样的话语,只换来了花无痕肆意的狂笑:“立足于世间?穆家家主,你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只要我立于世界巅峰,一切皆是我脚下蝼蚁,我会去跟一个蝼蚁计较吗?”
老人微微的皱眉,他真的没有想到花无痕竟然狂妄到这种地步。
“至于你所谓的唾弃谩骂,我想还是请那些无聊的人士做好自己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谁的手里没有染满鲜血?谁的身上没有背负几条人命?在说旁人之前,请先看看自己。”
“悠悠众口……”老人根本就不同意花无痕的话,还想用世间的压力去逼迫花无痕。
而花无痕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老人成功的闭嘴:“放心,在有人开口想说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命去说了。”
“哈哈……年轻人,年轻气盛啊年轻气盛。”老人哈哈大笑着,似乎并不想与花无痕计较。
“穆哲祺,你身体内的血统到了什么级别?”老人将注意力转移到穆哲祺的身上,他不想再跟花无痕去浪费时间,而且花无痕对于他们穆家来说仅仅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只要他们穆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
“分级别吗?”穆哲祺抬头终于不再扮演沉默的木雕。
老人轻叹一声:“看来,你这一支脉已经忘记了家族太多的事情。”
对于老人这样理所当然的话,听的穆哲祺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什么意思,他的父母就应该白死吗?
不仅是白死,而且听这个人的意思,还是以为他们忘记了家族的事情,所以才死的,死有余辜?
穆哲祺微微的握拳,要不是想弄清楚这个家族的一些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忍。
花无痕轻轻地笑,慢慢站起身来,伸手按了一下穆哲祺的肩膀:“我先出去了,你们谈。我在外面等你。”
温暖的掌中温度,隔着衣服一直透到穆哲祺的心里,尤其是最后花无痕离开时的那句“等你”更是将他心里的所有不安都驱逐出去。
轻轻的笑着,目送花无痕离开,穆哲祺这才回头,对上他要面对的人。
自然花无痕和穆哲祺的所有举动和眼神交流都没有逃过老人的双眼,其实也不能说是逃,毕竟花无痕他们丝毫就不在意老人的目光和想法,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
正是知道了这一点,老人才愈发的生气。
看来要想把穆哲祺拉回来,这个花无痕是个障碍。
【卷四】第一百九十二章:仪式
“家族血统……”老人刚要说什么却被穆哲祺直接打断,“我不想知道血统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父母会在那个世界?”
“优胜劣汰。”老人没有隐晦,直接跟穆哲祺说明,并不理会穆哲祺瞬间变换的脸色,兀自的说着,“没有生存能力的族人,不会生活在穆家。穆家因为身负重责,所以要保证家族力量的集中,不可分散。”
穆哲祺冷笑出声,看向老人的双眼中有寒光滑过:“好现实的家族。”
他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往往是一点好吃的,父母让给他、他让给父母。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因为利益而不顾亲人。
老人并没有因为穆哲祺的话而感觉惭愧,只是如常的说道:“穆哲祺,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也许残忍,但是,我身为家主不可能不顾及其他的族人。”
“家族的资源就那么多,自然要挑选资质好的人来培养。”
换句话说,他们不会浪费东西在一个无用的家伙身上。
“果然是家主作风。”穆哲祺冷笑着,不屑的抬头扫视着老人,“现在来找我就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是吗?”
“没错。”老人倒是毫不避讳的点头,“身为家族中人,不要去想个人的利益,一定要以家族为重。”
穆哲祺笑了,看着这个将谬论当真理的老人,无奈的摇头:“你的家族中人,你随意束缚,至于我,你弄错对象了。”
他跟这个家族根本就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来这里他仅仅是因为看一眼,看看这个所谓的家族是怎么回事。
“我不会逼你。”出乎意料的是,老人并没有动怒,心平气和的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接受家族,但是,既然已经来了,我就要让你经过家族的血脉觉醒。”
穆哲祺微愣:“血脉觉醒?”不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觉醒嘛。
“只有经历过家族血脉觉醒,那样隐藏在血脉中的力量才能充分的发挥出来。”老人定定的看着穆哲祺,“我不会强迫你是不是为家族效力,经历过血脉觉醒之后,去留随你。”
穆哲祺想了想:“血脉觉醒之后,力量会变强?”
“那是当然。”老人微微一哂,似乎觉得穆哲祺这个问题很可笑。
“不会阻挡我去留?”穆哲祺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不会。”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什么时候可以进行?”穆哲祺认真的盯着老人,如果真像老人所说的那样,他的力量会变强,也就是说,日后他能帮着无痕了。
这么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现在跟我来吧。”老人起身,看了看穆哲祺,好心的提醒一句,“你要不要去跟花无痕商量一下?”
“嗯,稍等。”说完,穆哲祺匆匆离去。
因为太过匆忙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老人阴鸷的目光。
“无痕。”跑出房间,穆哲祺一眼就看到斜倚在柱子上的花无痕。
“怎么?”花无痕抬头,轻声问道。
“我要去进行血脉觉醒,我想变强。”穆哲祺直接说了出来,如果,无痕不想让他跟家族有纠缠,他立刻就跟着无痕离开。
“去吧。”花无痕淡然一笑,“我等你。”
穆哲祺大力的抱了花无痕一下,在她的耳边低语:“等我。”
“嗯。”花无痕轻轻的一嗯,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然后,那可以将她勒到发痛的怀抱慢慢松开,看着那个人转身离开,房门在自己的眼前关闭。
瑜轩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看到穆哲祺离开,主人依旧靠回柱子上,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笼罩着她。
瑜轩跳了两下,跃到花无痕的肩头,小心的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头蹭着花无痕的脸颊:“主人。”
“瑜轩,我有点后悔了。”花无痕微微的抿唇,在心里与瑜轩说道,双眼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主人,你……”瑜轩动作一僵,诧异的看向花无痕,难道主人的记忆恢复了?
花无痕伸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里面闷闷的有点难受。
等了一会儿,花无痕并没有说话,瑜轩自然不会那么无趣的去问,只好在这里无声的陪着花无痕等穆哲祺。
穆哲祺跟着老人离开,房间之中还有一道暗门,不知道走了多久,越走越冷,冷得让穆哲祺不由得开始调用力量保暖,这里的寒气就像是冰针似的直往人的骨缝里钻。
可那个本该是风烛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