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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幽若空停了下来,眼里仍然闹着可怕的饥荒。花溪烈无奈极了,两手抱着他的腰。用一种霸道总裁式的“我该拿你怎么办”的目光端详着他,嘴角浮着温柔的谴责。
幽若空立刻便做出委屈的样子,用目光说:宝贝,能不能救救我?
她抬手抚摸他轮廓清晰的剑眉星目,叹了一口气。忽然凑近他的耳畔,轻轻说了什么。
幽若空被惊喜闪了一下腰,“真的?你真肯那样做么,噢,我的好娘子啊!”
花溪烈眼睛一弯,回敬他一句甜言蜜语道,“我肯为你做任何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疼你!”
幽若空呆了,怔怔地望着她。然后,狂犬病似的抱起她,飞进了螺蛳壳。。。。。。
*
此时,酒吧里的撩骚还在你来我往地进行着。危险,暧昧,刺激,一红一黑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血腥的精神角斗。
云玺的提议,是针对戴维斯的每个王者项目组织赛事。他理想中的流程,是一次次面带微笑把对方击败,撕烂他的尊严,最后给他上一道痛不欲生的死亡大餐。
但是,戴维斯就是想速战速决,赶快把人弄床上去。虽然答应了挑战,却坚称不想赛那么多的项目。
“比一个就好!”戴维斯咧了咧嘴,“赢了我一个项目,我就愿意承认,各个项目上全都输你。”
他非常放得开,向围满酒吧的人们说,“我戴维斯要是输了,就自愿把屁股献给他!”
力量竞赛与赤果果的性一搭配,更加撩起原罪的诱惑。观众们都疯狂了,各个大声叫好。
云玺宽容似的笑了笑,叹气道,“既然阁下这样说了,鄙人再不同意,倒显得胡搅蛮缠。好吧,不知阁下所说这个项目,是指什么?”
戴维斯绕到吧台后,手肘拄在桌面上,对他邪魅一笑,“扳手腕定胜负吧,朋友!”
他这样一说,获得了四周人群的一致拥护。鼓掌道:扳手腕!扳手腕!
云玺挑眉,环顾一遭,算是见识到了世人酷爱力量竞技的疯狂劲头。
他颇感兴趣似的,“扳手腕呐,够新鲜。”
从容端起自己的酒,优雅地抿了一口。用桃花眼夹了戴维斯一下。然后,缓缓地握住了他的手。口中调戏道,“尊敬的阁下,你若输了,丧失的可不止一个屁股哦。”
戴维斯陶醉地望着他的脸,提唇微微地笑着,“朋友,握住你的手,我就知道,你的力量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为了你的面子,我建议停止这场比赛。咱们直接上楼得啦。”
四周人群哄笑,酒吧里洋溢着对竞技大神的无尽崇拜。好像不管他放什么屁,都值得捧腹大笑。
云玺看着自己的对手,目光近乎是温柔的。
迷离的灯光下,他的红衣和长发好像全都流动起来,这种叫人无法捕捉的蛊惑,模糊了他的性别特征,模糊了他的肌肉线条,让人感到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魅惑极了!
戴维斯可怜兮兮地问,“宝贝,真的必须要比吗?我真不忍心赢你!”
有女生尖叫道,“啊—戴维斯好可爱啊!”
云玺笑起来,语气上也挺疼他的,“心肝儿,到了这份儿怎能不比呢?是不是该找个人给咱们公证一下?”
两人的气氛好极了,握着手轻声细语的模样,好像已经爱到了骨子里!
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越涨越高,几乎淹死人的杀气!
戴维斯拍了拍调酒师的屁股,“小弟弟,来给哥哥和嫂子做个见证!”
四周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调酒师面红耳赤地说,“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高的荣誉!”在无数人羡慕的注视下,他上前一步,庄重地覆住了二人交握的手掌。然后,敛息屏气等待着。好像要比赛的是他一样,心口起伏得厉害。
四周静了下来,人们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比赛的中心。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调酒师忽然高声喊道,“一、二、三,开始!”
顷刻间,力量如猛龙出江似的,在两人的臂膀间咆哮着涌出。悍然向对方撕咬过去!
一瞬间,他们青筋暴胀,全身燃烧!脸全都涨红了。
两个修长高大的身躯,发着剧烈的颤抖,牙关咬得死紧死紧!吧台四周像地震似的,动荡个不停。就连头顶的吊灯,也受到无形的气流的冲击,晃来晃去!
人们心中无不吃惊:天啊,这个红衣男人!他竟然可以跟伟大的戴维斯抗衡!
这种旗鼓相当、针锋相对的角逐,刺激了人们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热血,让他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来!好像全都要变身野兽!
吧台碎了!吊灯也“咣当”倾泻了一地。二人脚下的地板,深深地陷了下去。戾风在酒吧里狂烈地回旋!
这才是高手过招的气场啊!连扳个手腕,也要毁天灭地!
现场的人们,彻底陷入疯狂!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加油、加油”的呐喊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十分钟过去了,比赛中的二人,仍在进行僵持的角逐!力量在他们赤红的肌肤上飞速流动着,两人好像要原地爆炸了一样!
☆、第二百二一章 打脸好疼
幽若空正在忙乎一点快活的私事儿,识海中的契约枷锁传来了云玺紧迫的声音:
“主子,大事不好啦!怎么会这样?”
幽若空抽出一点神识,往外一扫:
哈,云玺这货,竟然输了!
整个人彻底懵逼,好像不认识这个世界了似的,僵硬地站在一堆废墟中,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骚包的红衬衫鲜血似的粘在胸肌上。狼狈得让人不忍看!
四周人群欢呼震天。
戴维斯满脸得意,举着手臂向粉丝们炫耀着胜利。
幽若空见状,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云玺这家伙,剧本编得非常精彩,满打满算地准备把戴维斯踩入泞泥碾作尘!
可他偏偏忘了,自己在实力上可能会输给人家!
亏他出场搞得那么妖娆,好像高人要出世,这会儿被打脸了,真是好疼!
这是不是就叫装逼装过了头?
幽若空正被自家的宝贝娘子用另类的法子带着飞翔,哪里有空去拯救他,勉强分出心神道,“你活该,本事不够就敢装逼,认赌服输吧!”
云玺:“爷,别这样!你会失去我的!”
“爷”不再有任何回应。
戴维斯向云玺瞄了过来,拧着嘴角对他发笑。目光里火辣辣的侵略性,长驱直入刺进了他的皮肤。
云玺感觉,他这具刚刚晋级鬼仙的娇躯,生生就被这目光欺凌、玷污了。心中翻涌的新仇旧恨,几乎让他抓狂:
娘的,不是说人间的神仆没啥花头么,怎倒比他一个鬼仙还强!这不符合宇宙定律啊!
戴维斯:“宝贝儿,你输了。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嗯?”
他这一声“嗯”,拖出了十分暧昧的腔调,听得围观的群众们,全都好像发了情。
大家起哄道,“抱他上楼,抱他上楼!”
云玺内心恶毒地磨着牙,表面依然风骚无限,淡淡定定地一笑,耍赖道,“就比一个项目是没错,可是,总得有个三局两胜吧!我刚才是热身好不好?!”
“呸!好不要脸!”
四周众人齐声嘘他,啐他:
“怎么能这样,输不起就别比啊!”
“当你多有本事呢,敢来挑衅大神!没想到就是一只赖皮狗!”
人们义愤填膺,替他们的偶像抱打不平,“红衣服的,是男人的就自个儿把裤子扒下来!”
云玺脸上这个火辣辣的感受啊,真是难以形容。心中苦逼地想:娘的,为何倒霉的总是我?!这辈子就不能让老子拉风一回么!
戴维斯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忽然噗嗤一笑。对众人抬了抬手,压下了种种谩骂,非常包容地说,“三局两胜是吧?成,哥哥让着你!”
他两脚分开,向云玺伸出一只手,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再来。
云玺瞅了瞅那双铁板似的大手,一点没有虚乏的迹象,不像他,这会儿还发着抖呢!
这情况不太妙啊!人家刚才好像还隐藏实力了!
此人真是一个普通的神仆?
一向阴险狡诈的云玺同学,忽然感到严重的不对劲,盯着戴维斯的眼睛,目光一直刺到他眼底深处。
原想用魔道的法术,摸进此人识海,找些蛛丝马迹,却不想,碰到的宛如铜墙铁壁。
云玺心中的“不妙”之感,愈发浓烈。他僵硬片刻,露出了一种迷样的微笑。笑得亲切友好,笑得好像自家人没认识自家人。
识海里却在疯狂喊着他家不靠谱的主子,“爷,你再不出现,真的要失去我啦!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戴维斯好像听见了他的魂音似的,对他夹了夹眼角,骚得气人。
云玺心中一突。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暖起来,上前一步,两手握住戴维斯的大手。“哥,来,这边来说话。”
他扶着这个庞然大物,装模作样好像有秘密要分享,要寻个僻静地方说话。
戴维斯摸着他手上的皮肤,“弟弟,不如跟哥哥上楼去说。说上个三天三夜。”
云玺心里这个苦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感觉自己被群众啐得脸皮都快破了,这样下去,还搜集屁的信仰!他眼珠子一转,索性大大方方说,“也好,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一见如故,不如上楼说说话。”
两人各怀鬼胎,牵着手准备上楼。人群越发高兴地喊着,“洞房,洞房!”呼声十分亢奋!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
云玺一瞧,浑身一颤。他那冤家莉莉公主来了。
这根数九寒天的冰凌子一出现,就给气氛来了个坠崖式降温。
云玺此时正抱着戴维斯的手,恨不得找个坑活埋自己。
莉莉之前是回宫取些旧物去了。去之前,他信誓旦旦跟她说,等她来汇合时,肯定已经把戴维斯掀翻了,然后他会召唤几只魔界的大狗轮了这畜生。
这就是他清奇的思路。
但是,现在好了,自己居然败给了仇人,还跟仇人手拉手,“夫妻”双双准备入洞房。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莉莉公主。。。。。。她没死!”
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惊呼了一声!
“是莉莉公主!”
云玺下意识地看向戴维斯。此人望着门口的莉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忽然张开另一只手臂,好像迎接回家的孩子似的,“莉莉!我亲爱的莉莉公主!你没死可太好了。”
这虚假的反应,越发让云玺心中惊疑,一突一突的。
莉莉浑身不带一丝烟火气,走了进来。
明明此时是夏天,她却好像活在一个冰封千里的世界。连身体,也仿佛冰雪做的。有如实质的寒气,把夜店里浑浊腥膻的空气,冻得一片透明。
云玺心里一个“咯噔”。不知为什么,感觉莉莉哪里不对。
戴维斯也不对。大家都不是他想象中的该有模样。
仇人相见,不该分外眼红么?
莉莉脚不沾尘地走近,用她冰魄琉璃的眼睛,注视着楼梯上的两个人。冷冷淡淡地问,“你们在做什么?”
云玺压下被捉奸的诡异感觉,笑问旁边的戴维斯,“大兄弟,不知这位红颜是?”
戴维斯含笑说,“噢,这一位美丽的小姐啊,是我的未婚妻啊!”
云玺心中咬牙切齿,脸上却对莉莉笑着,表示幸会。戏演得十分地道!
可是,莉莉压根儿不朝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