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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空无情地说,“好个云玺,倒会痴人说梦!方才你也听见了,她不愿意。所谓覆水不能收,破镜不重圆,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他抬起手,准备用最后一根“稻草”压死这头骡子。
莉莉伸开双臂,像母鸡似的护住身后,仓皇失措地说,“不要!我愿意,我愿意!”
幽若空手一顿,“你怎么又愿意了?你这样戏弄本君,也想死啊是不是?”
莉莉:“我愿一死相代,求神君饶了他!”
幽若空看了看魂锁中几乎破碎的云玺,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老子的面子被伤害了,总得有人付出代价。云玺培养这么久,死了倒不划算,不如先留用,让莉莉死掉,这样对他也算极好的惩罚!”
于是,他好像又变了主意,准备灭掉莉莉。微妙的举手投足间,真实地凝起了煞气!
云玺大惊,用最后的力气咒骂道,“幽若空,你敢!你伤害她一根头发,我上天入地,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说着,他又被恐惧击溃,哭叫道,“你这丧尽天良的衣冠禽兽,别害她!别害她!不要,啊!”
人也真够奇怪的,当初他自己一剑要了妻子的命,转头来,却又能如此情深意重。
幽若空冷冷一笑,收回了他身上的穿心魂锁,“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留你一条狗命,将来再一起论罪!”他板着面孔,往两只鬼的身体中各自拍入一股强大的灵气,以渡灭之功转化其生命形态,生生由鬼渡成了仙!
然后,他一点喘息功夫也不给人家,说道,“走吧,允许你们戴罪立功,跟爷做任务去!”
云玺摸摸不再寒冷的肢体,又抱一抱莉莉,惊喜成了二百五:从此以后,能感受人间的风雨,品尝人间的烟火,寿命可达上万年!天啊,这是撞了什么大运啊!
云玺心中热情四射地想:“主子啊主子,我云玺果然没看错你!不枉我走了这遭险棋!你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云玺的亲爹!”他也不想想,人家什么身份,能要他这样不堪的儿子么?
这云玺拽了发怔的莉莉一把,扑上前去,脸上堆起了令人惊悚的谄媚,对幽若空温柔地笑个不停。
幽若空一脚把他踹开,转头对莉莉说,“姑娘,这事儿你可要三思而后行。这样的渣男要是也能原谅,你就有点蠢了!不剥他几层皮,不能谈原谅,明白么?”
莉莉低着头说,“主人说的是,我并没原谅他。”
云玺:“……”
刚还想把这人当爹孝顺呢,转眼就成了巨大的搅屎棍子!
☆、第二百十九章 酒吧里的红衣男人
夜店的空气,由声与色调制而成,辅以浓淡不同的酒精,混合成了罪恶的气氛。这气氛粘稠又混浊,其中的魔性,能把纯洁的人诱惑成魔鬼。
调酒师带着一丝卖弄的优雅,从高处向深酒杯中倾倒酒液,新调好的鸡尾酒,泾渭分明地割成红蓝两色,中间燃着一条细丝火线,技巧高超,妖艳逼人。
这杯全球最贵的鸡尾酒,跟吧台前的客人般配极了。
这是一个红衣长发的男人。有一对狭长的眉,斜斜地飞入鬓间。一双桃花眼里,勾兑了一份发光的妖娆。笔挺的鼻梁,尖细的下巴,有着宝石般的华美质感;
他的上身,只穿了件红衬衫,狂肆地半敞着,露出里面紧实清晰、有如刀刻的肌肉。力量之美在他的身上铺洒得浓墨重彩!
奇怪的是,他的头发像女人一样垂到腰际,有一点微卷,无风也极飘逸。就像少女漫画中走出的极品妖孽,浑身都张扬着魔性。
他对调酒师一笑,就让人家的魂魄打了个踉跄,险些洒了这杯价值十万币的好酒。
他像一个勾魂使者,自从走进这间酒吧,就以绝对的强势霸占所有视线的焦点。可是,他自己却好像不知道,仿佛来这里只为喝酒,把名酒全都点了一遍。任性得让人却步。
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力量,让人既想靠近,又没法生出勇气。好像走近他三尺内,就会被点燃,烧成一堆灰。即使最资深的猎艳者,也不敢轻易造次。
当戴维斯没滋没味地走出三楼密室,靠在栏杆上喝酒时,他枯燥麻木的世界,立刻被楼下这个新鲜的尤物点亮了。
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的不同。若说这世上的人都是沙砾,那人绝对就是闪亮夺目的钻石,稀世少有。
戴维斯心中假寐的野兽昂扬地苏醒了。他的眼睛发直,喉咙冒烟,全身的血液向着会阴部位奔腾。
他的意识还没有决定,一双大脚已先行,向着楼下走去了。
这个体育之王,身高将近两米。魁梧健壮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裤衩,敞披一件黑色的浴袍。
当他下楼时,酒吧里的客人们,像迎接王者一样,弓腰缩头,谦卑地仰视着他。眼里满是崇敬。
“戴维斯下来了,戴维斯下来了。”他们轻声地说,好像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会对这个伟大的人物有所冒犯。
红衣男人缓缓地端起酒杯,放到唇边。桃花眼望着楼梯上。反射着酒光的眼睛,好像贴了两片冷冷的冰魄。
“嗨,朋友。”戴维斯打量着他,像个好客的主人那样说,“可以请你喝杯酒么?”
红衣男人翘起一只嘴角发笑。薄唇艳丽,邪气逼人。
这是一朵剧毒的花,戴维斯在心里说,我就喜欢有毒的东西。
“请我喝酒?”红衣男人说,“我的口味很挑剔哦。”
“我欣赏挑剔的人。”戴维斯在他旁边的吧凳上坐下,目光非常直白地打量他的身体。
红衣男人也打量戴维斯。精致的脸上,挂着情场老手的犀利笑容。
这种性感,在这个世界上是非常少见的,对戴维斯而言,如同发现了稀世的珍宝。
他给调酒师打了一个手势,十分潇洒地点了酒。喘息之间滴淌出来的荷尔蒙,让调酒师面红耳赤。
两人都在有意地卖弄自身的性感。
这画面在旁人看来,十分的*。戴维斯是众所周知的男女通吃,这个红衣男人的作态,也似乎深谙其中滋味。
所有人都在心里赌,他们肯定会搞上!
这件事对人们来说,多么值得期待啊!
自从莉莉公主香消玉殒后,戴维斯一直精神不振,连比赛也懒得参加了!大家都在等着他重新站起来,不再为了莉莉公主的死折磨自己。
这个另类的红衣男人,会帮助伟大的戴维斯走出来吗?
戴维斯将一杯飘着玫瑰碎的烈酒,递到红衣男人的面前。目光里含着攫取的笑,仿佛在说:喝下我的酒,就是我的人,敢不敢?
红衣男人似乎还想欲擒故纵,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说道,“我说过,我是个挑剔的人。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请我喝酒。”
四周人抽了一口冷气!好狂的男人!竟敢不给戴维斯面子!
戴维斯眯了眯眼睛,就像老虎豹子之类的猛兽那样,透着慵懒危险的气息,“我的朋友,不知道怎样的人才具备资格呢?”
红衣男人卖关子似的,并不急着说。而是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杯浓醇的烈酒,陶醉地闻了闻。然后,面不改色饮了下去。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略显苍白的皮肤表面,好像烧起了一层霞光。
戴维斯敞开腿坐着,两腿之间的*贲张得像条巨龙。人们瞧着脸都红了。
红衣男人用一双醉了似的桃花眼瞥着戴维斯,冷冷地说,“阁下想请我喝酒,先比赢我再说。”
“好啊。比什么?”戴维斯纵容地说。纵容里,又带着凶狠。人们光是听他的喘息,就能想象出他的脑中浮现着怎样的画面。
红衣男人仰起脖子喝掉酒,慢悠悠地说,“所有你拿过冠军的项目,我要向你挑战。”
四周的人:“……”
什么?竟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向伟大的戴维斯挑战,是想自取其辱么?!
酒吧里,响起了蝗虫过境般的议论声。人们兴奋极了。
消息立刻被发布到了网上,如强大的病毒疯狂繁殖开来。
戴维斯目光幽深,瞧了红衣男人半晌,笑道,“美人儿,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你想用比赛来吸引我的注意,完全没有必要,你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拖进房间,狠狠地干上三天三夜!”
这样直白的话,让人们觉得戴维斯太可爱了,非常给面子地哄笑起来。
红衣男人面不改色喝着酒,等人们笑定了,才气定神闲地说,“没问题。只要在任何一个项目上,你赢了我,干多少夜都没问题。而我呢,对自己要求就非常高了。立志要在各方面赢过你,才能心安理得把你拖进房间。”
“看来,无论输赢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戴维斯微微倾了身子,旁若无人地调起了情。
“没错,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比赛一定要比。”红衣男人修长漂亮的手很慢很慢地抚摸着杯沿,“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仪式感比较重。”
他自嘲似的笑一下,“我总是喜欢慢慢来,把事情做得透彻一点,火候到位一点,这样吃到嘴里的时候,滋味才能更好。”
那邪气魅惑的笑容,好像蕴含着难以形容的危险,让戴维斯的尾椎骨里升起了要命的酥痒。
他挑了挑眉头,也妖魅地翘起了嘴角说,“好啊,我答应你的挑战。”
这句一锤定音的应战,立刻在十秒内传遍了全世界!
☆、第二百二零章 一回定输赢
无我境中,花溪烈对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官司,瞧得一头雾水。
“阿弟,挑战就挑战呗,为何云玺要这样?”
“他哪样了?”幽若空戏谑地问。
花溪烈皱了皱脸,“你瞧不出来?他在跟那个神仆搞暧昧!”
幽若空笑出声,从后面抱住她,手顺便在她胸前搞了搞暧昧。“没错。他一身骚劲儿没处使,硬是给自己设计了这样一幕戏。”
“什么戏?”
幽若空轻轻咳了一声,“……这东西狂得很,说什么杀人要诛心。”
“诛心?”
“意思大概就是,要给戴维斯最痛不欲生的死法。”
“怎么才算痛不欲生?”花溪烈扭头望着他,“割他的肉吃?”
幽若空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嘴唇说,“你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吃啦……”
“不然呢?”还有什么比一口一口被吃掉更痛不欲生的?
“云玺之前,毕竟是个不走正道的魔头,思路比较清奇一些。你还是别看了,咱们要注意胎教。”
花溪烈反正也没啥兴趣,点头道,“那好吧。我饿了,进去吃点东西吧。真饿!”说着,转身便要进螺蛳壳中。
幽若空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头堵住她的唇,狼吞虎咽地亲吻了起来。
似乎听她提起“吃”这个字,馋劲儿就上来了。再也按捺不住!
花溪烈忙不迭隔断两个孩子的意识,试图用花丝把他剥了下来。可是。。。。。。他现在出息太大了,竟然剥不下来。。。。。。
于是,只好任由他作了一番怪。
自从知道他是欲念为基的魂魄,她就很少在这事儿上驱逐他了。态度近乎是宠溺的、纵容的。
毕竟,一个好妻子,不能总嫌弃夫君的弱点。。。。。。
过了许久,幽若空停了下来,眼里仍然闹着可怕的饥荒。花溪烈无奈极了,两手抱着他的腰。用一种霸道总裁式的“我该拿你怎么办”的目光端详着他,嘴角浮着温柔的谴责。
幽若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