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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就算是和尚,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想到这里,他心头一跳,感觉像是有人伸了一只手到自己的胸腔里,攫住自己的心,使劲向外扯着,似乎要把自己的心摘了去。
陈兰歆咽了咽,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是的,以你的身份,我父皇和母后绝对不会同意我们成婚的,你确实成不了我的驸马。但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再嫁给他人,你与我在公主府中,就像真正的夫妻一般。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夫君。过几年,父皇母后想通之后,我们弄一个假死的法子瞒天过海,让庆阳公主在这个世上消失,然后我便与你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地方,生儿育女,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尽享人世天伦。”
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一脸粲然的笑容:“明隐,你说,这样,好吗?”
他呆了呆,问道:“公主,会,会有这一天吗?”
“当然会有的桃运无双!”她望着他,目光灼灼,拉起他的手,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今生今世,只想与你在一起,你,你愿意陪我吗?”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说到这里,陈兰歆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明隐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呯”的一声炸响,然后自己的心,便被人从自己的胸口拿了出去,再也要不回来了。
从明隐的眼神里,陈兰歆看出,他已经被自己打动了。趁热打铁,她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说道:“明隐,你,你说话啊?你愿意陪我吗?”
明隐知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云恩寺,那他已经不再是佛门弟子,佛门的清规戒律,他也不用再守了,他当然可以与她在一起了。再说了,昨晚他与陈兰歆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不仅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他,还愿意放下公主之尊陪自己隐姓埋名,浪迹天下,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他退缩了,那他还算是男人吗?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明隐,一切皆听公主安排。”
听明隐答应了自己,陈兰歆先是一怔,随即展出一个笑颜,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夫君。”
听到“夫君”二字,明隐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心也扑咚扑咚跳得厉害。
陈兰歆伸出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娇声说道:“明隐,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便喜欢上你了。你,你也喜欢我吗?”
明隐艰难地抬起手,将陈兰歆圈在自己怀里,说道:“我,我也喜欢公主。”
“真的?”陈兰歆一脸惊喜地抬起头来。
明隐犹豫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明隐。”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他顿了顿,叫道:“公主。”
娇艳的唇,瞬间便将他的唇堵住,丁香小舌启开他的双唇,便向他的牙关袭来。他犹豫了片刻,然后一口将她的舌头含住。
唇与唇相连,舌与舌相缠,两个人的心就像原野上的枯草一般,有一颗火星掉在了上面,便猛烈的燃烧起来,任谁也灭不了。很快,两人又倒在了竹叶铺成的软褥上,衣衫褪尽,再一次合二为一。
这一次,是在明隐没有被媚药的控制之下发生的,是他心甘情愿这么做的。陈兰歆知道,自己的计划,差不多已经成功了,就等着在他站到云巅之上时,再给他致命的一击。
昨晚几回,今天早上又一次,陈兰歆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做戏总要做足,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于是,她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起了身,穿好衣裳,拿着明隐的湿衣裳,走到火边,为他烤着衣裳。
明隐躺在竹叶垫上,定定地望着陈兰歆。明亮的火光,映在陈兰歆的脸上,是那么的明媚娇艳,他只觉得,也许离开云恩寺,也不像自己以前以为的那样,世间的一切便变得暗无天日了。至少,从此以后,他可以和她,这个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牢牢跑进自己心底的女人,永远在一起了,自己的生命中,还是会有明媚的春光。
塞翁失马,焉之非福。说的,便是自己这样吧?想到这里,他唇角不知不觉浮出一丝清甜的笑容。
第十二章
正在替明隐烘烤着衣裳的陈兰歆,似乎感觉了什么,转过脸来,见他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看,微微一怔,随即对他娇羞地一笑。
看着她这模样,他心头一荡,随即回了她一个微笑。这笑容,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像三月的春光一般明亮。
陈兰歆转过脸去,用带着笑的声音说道:“对了,我还要在寺里呆一段时间呢,你先不慌和恒远大师说离寺的事,不然,你现在离开寺庙,那我们就要分开了。你等我孝期差不多快满的时候,再去跟恒远大师说。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离开。”
闻言,明隐顿了顿,然后点头应道:“好。”
此时,他只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两人收拾妥当之后,便一起找路往山上而去。以陈兰歆这样娇弱公主的身子,自然不敢从明隐昨晚下来的山崖爬回去,明隐便带着她绕了一圈,找了个地势相对平缓之处往山上而去。
上了山,明隐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转过头来,对着陈兰歆问道:“公主,昨晚你的右脚不是受了伤,疼得无法再走了吗?怎么我看你如今走路的时候,却像没事儿人一般?”
听明隐提起这桩,陈兰歆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在他面前继续装受伤之事。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随即装出一脸惊讶的模样,说道:“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说来也奇怪,昨晚我这脚扭得挺厉害的啊,今早一起来,居然一点都不疼了。明隐,你说,这是什么原因?”说到这里,她对着明隐使劲眨了眨眼,一脸调皮地笑道,“难不成,是昨晚阴阳相调的功劳?”
她的话说完,便看见明隐呆了呆,随即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别扭地将脸转了过来,说道:“公主胡言。怎么,可能有,有这种事?”
见他这般害羞,陈兰歆更觉得好玩,跑到他面前,伸出手去,亲昵地揽着他的脖子,眼中闪过促侠之色,说道:“那你倒说说,我这脚为何一夜便好了?”
明隐红着脸说道:“我,我哪知道?”
看着他窘迫得无处可藏的模样,陈兰歆咯咯笑出声:“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还有谁会知道?这不都是你的功能?”
明隐拿她简直没有办法,无奈地叫道:“公主……”
正在这时,前面的山林之中隐隐传来有人说话之声。明隐一听,赶紧把陈兰歆吊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了下来,说道:“公主,有人来了。”
陈兰歆也听见人声,忙转过身来,循声望去,隐隐看见前面树林里有一队人向着自己和明隐所在的地方走了过来。
“公主,肯定是碧烟姑娘带了人来寻你了。他们到了,你便安全了,那我便从小路先走了。”明隐说道。
闻言,陈兰歆一愣:“你不跟我们一道回去?”
明隐又往来人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对着陈兰歆说道:“公主,此时我跟你在一起不太合适。他们若看见我,便知道昨晚我们俩在一起,难免有人不会胡思乱想。所以,我还是先避开,从这边上山直接回禅院去。”
明隐这话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明隐是和尚,但男女毕竟授受不亲,被他人知道自己与他在荒山野地共渡一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令自己后面的计划出了岔子,就不好了。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比较好。反正明日待明觉回来了,你也就可以回寺里来了。那后日下午,我们还是在听竹轩,不见不散。”
明隐微微一顿,然后抬起头来,深深看了陈兰歆一眼,轻声应道:“好,不见不散。”说罢他转过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树林深处。
陈兰歆见那青色的僧衣慢慢隐入林中,再也看不见。她缓缓转过身来,唇角微微浮出一丝冷笑,迈开腿,继续向山上走去。
那边,前来寻她的人已经从林中钻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碧烟,她的身后跟着一队侍卫和僧人。
碧烟眼尖,一下便看见了陈兰歆,忙惊喜地大叫道:“公主!”
陈兰歆抬头看见碧烟,笑了笑,应道:“碧烟,我在这里!”
虽然碧烟早知道陈兰歆昨晚跟明隐在一起,不会有事的,但毕竟隔了一夜,看见陈兰歆如今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也是有几分激动,三步并着两步便跑到了陈兰歆身前,说道:“公主,你没事吧?”
陈兰歆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碧烟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说罢,她向四周看了看,没看见明隐,心头有些疑惑,便对着陈兰歆问道,“公主,明隐师父呢?他没找到你……”
陈兰歆看见后面的人已经跟了上来,忙对碧烟使了一个眼色。碧烟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忙停了声。
明净也跑到陈兰歆面前,一脸欢喜地说道:“公主,看见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大家辛苦了。”陈兰歆对着众人点了点头。
明净往陈兰歆身后望了望,问道:“对了,公主,明隐师兄呢?碧烟姑娘不是说他昨晚便来寻你了吗?”
“是吗?”陈兰歆装出一脸意外的模样,“我没有遇见他呢。”
“你没看到明隐师兄?”明净面色一变,“那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陈兰歆摇了摇头。
“糟了,明隐师兄不见了。”明净心中大叫不妙,他赶紧对着陈兰歆说道,“公主,那就请碧烟姑娘和诸位侍卫大哥他们先护送你回去,我们师兄弟几个再去寻寻明隐师兄。”
听到这话,陈兰歆一愣,说道:“这林子这么大,你们到何处去寻他啊?不如你们先回寺里吧,说不定要不了多少时候,他便自己回来了。”她知道明隐回了禅院,明净他们在山中找他根本没用。
明净摇了摇头,说道:“这望仙崖山高林密,路险不说,还时常有猛兽出没,我怕明隐师兄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无人去救他,那可怎么办?我们怎能心安?”
陈兰歆没想到明净心里如此重视同门之情,也不好再阻止他,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们此去多加小心点。”
“多谢公主。”明净行了一礼,便带着跟他一道来的年轻僧人,继续下山寻找明隐。
看着明净一行急匆匆地向山下赶去,陈兰歆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出声叫道:“明净!”
听到陈兰歆的叫声,明净陡然收住脚,转过脸来,望着陈兰歆,说道:“公主,可有何吩咐?”
“那个……”陈兰歆顿了顿,然后说道,“你们若在山上没找到明隐,也可找望仙崖禅院看看。说不定他没找到我,就自行回禅院了。”
“好。”明净点了点头,“我们先找找,不行就去禅院看看。”
“那你们去吧,我们先回去了。”陈兰歆微笑道。
“公主昨晚受惊了,快快回去歇息吧。”明净道。
陈兰歆点了点头,然后又叫了一队侍卫去帮着明净寻明隐,便带着剩下的人回了行宫。
路上人多,说话不便,碧烟心里虽然有许多话想问陈兰歆,也只得先埋在心中,另寻机会。
回了行宫,陈兰歆觉得自己身子疲乏不已,便叫人在汤室备了水,自己前去沐浴。进了汤室,她将众人摒退,只留了碧烟服侍自己。
碧烟见此时四下无人,这才对着陈兰歆问道:“公主,昨晚之事,进行得可还顺利?”
想到昨晚与明隐之间发生的种种,陈兰歆脸上一热。她不自然地撇过头去,说道:“一切皆与之前计划的一样。”
“那便好。”碧烟笑了笑,便上前为陈兰歆宽衣。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