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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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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樱也很是生气。

    康太太不住地摇头:“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害你们,我真不知道那个洞有什么凶险,再说我那次去的时候可是一切都很正常啊。”

    他们说话时,罗隐一直盯着康太太不住地看,试图从她脸上现蛛丝马迹。

    康太太依然还要被羁押,生了这么多事,苏三和严樱对康太太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同情心。

    罗隐等人回到旅馆,离开之前为了让阿福安稳地睡觉,严樱哄着他吃了半片安眠药。他们回去时,阿福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罗隐上前推了推阿福,他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喊道:“姐姐,吃饭了吗?”

    严樱轻轻点了他额头一下:“傻孩子,光知道吃啊,那个害死了哥哥,又害的你掉下山崖的姐姐,死了。”

    “死了?和那个哥哥一样?啊地一下就死了?”阿福问。

    严樱点点头,阿福叹口气:“真可怜啊。”

    接着他蹭递跳下床来:“姐姐我要吃粉蒸肉!要吃米线!麻辣的。”

    严樱点头:“好的,好的,带你去吃。”

    阿福拉着严樱的手,欢天喜地递往外走。

    罗隐察觉到苏三表情不对,轻轻握了下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苏三环视四周,在他耳边低语:”阿福一直在睡觉对吧?可是我怎么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和一种奇怪的混合气味,那气味有些古怪,我想了很久,我第一次闻到那种混合的气味是在蝙蝠公寓前面,燕子袭击了严樱,那是燕子粪的气味。”

    “那可能是因为他在后山待了这么久的原因吧?山上有些燕子啊麻雀啊,弄到他身上一点鸟粪不足为奇。”

    “不可能,别忘了他今天可是彻底的洗过澡了的,衣服也是新换的,要是在山上遗留导致的味道,怎么可能留在身上那么久,再说走的时候还没有那气味呢。”

    苏三判断道:“最大的可能是他没有睡觉,而是出去了,还去了燕子很多,能随时在人身上留下痕迹的地方,最大的可能就是蝙蝠公寓门口。”

    “他若是孟小姐的弟弟,恢复一些记忆,找到蝙蝠公寓也不是什么难事。”

    罗隐自言自语着,忽然看向苏三:“问题是他为什么欺骗我们?装作一直躺在床上睡觉的样子。”

    这时就听着严樱在外面喊:“走啊,一起出去吃点东西,都这么晚了。”

    苏三急忙拉着罗隐走出去,看到阿福正在走廊里蹦跳着:“啊,吃好吃的,我要吃好吃的,粉蒸肉!要多多的肉肉。”

    苏三问:“阿福,你一直在睡觉的呀?”

    阿福不理她,嘴里还在喊着吃肉吃肉的话。

    严樱问:“阿福,姐姐问你话呢,你下午哪也没去吧?”

    阿福忽然高声喊道:“我出去了!”

    苏三心里一紧,急忙问:“去了哪里!”

    “我骑着燕子飞啊飞啊,飞到一个大院子,看到你们在骂那个姐姐,把我推下山的姐姐,她死了,太棒了死了死了!”阿福喊着喊着就开始拍手,好像是看到了极为好玩的事。

    严樱拉了一下苏三的袖子:“你什么意思啊,他这样疯疯癫癫的,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在旅馆睡觉了,给他吃了半片安眠药呢。”

    阿福听严樱说到吃药,又开始手舞足蹈大声叫喊着:“我要吃肉,吃肉,我不吃药,吃药会肚子疼,会死!吃肉去咯!”

    喊着就往门口跑。

    严樱急忙追上去,嘴里还喊着:“阿福,你慢着点啊。”

    苏三看向罗隐,后者则对她耸耸肩:“这个阿福现在看实在是傻的可以,等等吧,等启事登出去,我们也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蝙蝠公寓(三十二)

    启事第二天就刊登出来。

    严樱接到方正良的电话,说一上午都没有人来报社认领启事上的阿福。

    与此同时,严樱也去人事科查看了孟小姐的档案,她登记的家庭关系上果然有弟弟,阿福又是口袋里装着孟小姐和严樱合影来的,看来他最大的可能还真是孟小姐的弟弟。

    按照严樱从档案抄来的地址,警察局那边已经出电报请孟小姐户籍所在的警察局帮忙调查她的家庭亲属情况,后山忽然无缘无故冒出个阿福,警察也想早点解决这件事,不能接下这个烫手山芋那就只能让这山芋哪里来的再送回哪里。

    罗隐现在是有苦难言。

    这个阿福一直缠着罗隐,他又不能将阿福交给方正良,毕竟这个人现在是忠奸难辨,阿福对严樱充满了依恋,可又不能去女生宿舍,要将阿福交给警察,他就大喊大叫疯了一样的闹,警察头目自然是乐得清闲,又对罗隐讲了半箩筐的好话将阿福送还给他。

    严樱和方正良通完电话,刚走出门房,就看到林小姐的那只黑猫蹲在门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严樱看林小姐不在,心生恶念,想打这黑猫一下,刚蹲下身子,那黑猫忽然喵呜一声冲她扑过来。

    严樱吓了一跳,急忙往旁边一躲,那猫扑个空,转身又扑过来。严樱骂道:“可恶,你到底想做什么?”那猫已经扑到严樱身上,用爪子使劲抓挠着,严樱的衣服和袖子。

    严樱昨天和今天穿的是同一件蓝底暗花的旗袍,料子不错,还是她妈妈留下的衣服改制的,一直很珍惜,看到这猫忽然抓上旗袍前襟,严樱气坏了,伸手就去扒拉那猫,黑猫很凶,冲着她扬了扬爪子,又喵呜喵呜递叫了几声。

    它的叫声很凄惨,像是小孩哭,严樱听的毛骨悚然。

    这时她现那黑猫正盯着自己,眼睛大而明亮,像是有泪水在眼眶里晃荡。

    这可到奇怪了,黑猫还会瞅着自己哭?

    那黑猫喵呜几下,又作势要往严樱身上扑,严樱吓得拔腿就跑,刚转过身,正撞到一个人身上,林小姐几乎和她是脸对脸,她甚至看得清林小姐脸上细细密密的皱纹,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

    严樱第一感觉是过去怎么没现,林小姐脸上这么多细纹明显不是3o多岁的样子。林小姐忽然咧开嘴笑了一下:“严小姐,你身上很臭啊。”

    严樱瞪着她:“臭?林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是尸体的臭气,嗯,严小姐,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接触,到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严樱气恼地往后退了一步,哪想到那猫却在身后抓挠着她的衣服,这猫抓的也奇怪,像是在驱赶什么,爪子一下下拍打着,严樱现在已经如惊弓之鸟,急忙跳开去,林小姐嘎嘎嘎干笑着:“它这是为你好,为你赶身上的脏东西呢。”

    严樱很生气,横了林小姐一眼道:“我身上能有什么脏东西?倒是你,养猫又养蝙蝠,也不知背地还搞什么邪术害人呢。”

    林小姐大笑,笑声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很是骇人:“我养蝙蝠?哈哈哈,是谁对你说的这些?”严樱挺直腰板,努力给自己壮胆:“自然……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你以为自己做的一切就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的吗?”

    林小姐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严小姐,你是什么都好,就是这脑子不太灵光,怕是将来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呢。”

    说完就对她身后招招手,那黑猫喵呜一声扑到了林小姐的怀里,林小姐轻轻拍了拍那猫的脑袋,低声道:“黑猫啊黑猫,这才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是和我回去吧。”

    严樱惊魂未定跑回四楼,苏三正在对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看到她急匆匆递跑进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身后有鬼抓你不成?”严樱拍着胸脯:“可不是,又碰到了林小姐和她那只邪性的黑猫,神神叨叨的吓死人了。你说多好笑,她那黑猫攻击我,上前又是抓挠又是拍打,她竟然说是为了我好,还说我狗咬吕洞宾,简直了,有这么不讲道理黑白颠倒的人吗?正良说她是什么藏地的明妃,是有邪术的,果然是这样,我都怀疑胡艳萍的死可能就是她做的,只有会邪术的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啊。”

    苏三眉间微蹙:“方先生是那么一说,这人有相似,也许林小姐只是和那什么西康的明妃长得像而已,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现林小姐的问题,倒是……”

    苏三其实很想说倒是你那位方先生疑点多多,但看到严樱刚才跑的紧,脸红的不行,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看起来很是狼狈,便将滑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对,那妖婆还说那黑猫往我身上扑是为了赶走我身上的脏东西,奇怪了,我身上能有什么脏东西,她这是在骂人吧?”

    “你总出入解剖室,沾染点什么也难说。”

    严樱则大摇其头:“nono,都说恶鬼怕恶人,我觉得恶鬼可能更怕我们这些拿着手术刀的人,我们为了治病救人才研究和解剖尸体,出点就是最正义的,什么妖魔鬼怪看到我们统统都要走开的,哪里能沾染什么,依我看,就是姓林的那妖婆危言耸听,故意吓唬我呢。”严樱自顾自说着。

    苏三的目光投向窗外,就在对面的梧桐树上,有个黑色的东西一动也不动。

    那是一只倒挂的蝙蝠。

    蝙蝠不是夜里出来吗?白天挂在梧桐树上是要做什么?苏三盯着那蝙蝠看,那蝙蝠像是现了什么忽然就收起了翅膀,无声无息地远去了。

    苏三想,蝙蝠没有听力,应该听不到我们说话啊,方先生说林小姐有邪术,靠蝙蝠来传递信息,那么是怎么来传递新戏的呢?自己也亲眼能看到那黑猫看到蝙蝠就驱赶的,方先生和林小姐两个人到底是谁在说谎呢?或者是两个人都在说谎?

 蝙蝠公寓(三十三)

    下午,严樱去上课了,苏三来到旅馆找罗隐。

    罗隐正坐在天井晒太阳,背靠着大竹椅子,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个小紫砂茶壶,两个杯子,阿福靠着躺椅,手里还摇着一把很大的蒲扇,两个人很是惬意的样子。

    苏三奇道:“都秋天了,你还摇着扇子做什么?”

    阿福正闭着眼睛,闻言腾地一下跳起来,看了苏三一眼又往苏三身后看去,嘴巴一咧满脸失望:“怎么姐姐没有来啊。”

    “哦,樱子下午有课的。”

    阿福失望地将扇子扔到椅子上,走到天井里的大树下,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苏三问:“阿福,你蹲在那做什么?”

    阿福捡起一个小木棍,一点点地挖着那树坑,嘴里嘟囔着:“你一点都不好,来了也不给我带好吃的,还是姐姐好,你不好。”

    苏三很少哄小孩子,没有严樱有耐心,压根就没想到给阿福带点什么过来,闻言看向罗隐,后者则端起茶杯,看着阿福的后背,若有所思。

    这个阿福表现的无懈可击,就连眼神都是天真无邪,苏三恍惚中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判断错了。但是昨天阿福身上的气味明白告诉她阿福在撒谎。罗隐站起身,苏三看了蹲在树下的阿福一眼,接着看向桌子上的茶杯说道:“我渴了。”

    罗隐指着一个茶杯,意思是那个茶杯是他的,苏三却拿起另一个茶杯,倒了点茶水,好像是喝了一口,罗隐看的清楚,她根本就没有喝,接着将茶杯放下了。

    又坐了一会,随便讲点事,严樱下课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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