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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说:“苏三担心的很有道理,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我知道你们大学的实验室,那里警备森严,出入都有密码锁的,那么大的骨架怎么能轻而易举搬运出去,恐怕小翠另有帮手,”
“你的意思是那个长谷川?”
毓嵬和暮云平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毓嵬问道:“什么小翠?那个日本人怎么了?”
肖琴将情况讲明,毓嵬大惊失色:“什么,一上午的时间变成骨头架子?这怎么可能嘛!”
“之前曾经生过一次类似的事件,只是尸骨在美国实验室失踪了。”
罗隐认同苏三的看法,也有些忧心忡忡。
苏三注意到,期间暮云平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
毓嵬要搬去和暮云平同住,肖琴当仁不让的也要跟着去。
“你去做什么?”
“危险啊,我遇到的事情多,还是医生,能帮到你们。”
肖琴尽量找理由。
“不行,不行,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太危险了。”
毓嵬拒绝。
他是担心我吧?是吧?是吧?肖琴瞬间两眼放光,目光炯炯地盯着苏三。
苏三故意别开眼睛不看她。
肖琴只好拉住苏三的胳膊,在她耳边小声说:“苏三,帮帮我,我也想和毓嵬住到暮先生那,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呢。”
苏三故意慢慢地说:“哪里一个人啊,还有暮先生呢。”
“哎呀,就他们俩才危险呀!”肖琴急忙晃晃苏三的胳膊。
苏三忍住笑说:“谁说只有俩人,还有我和你呀!”
第六章 别摸我
罗隐将苏三他们送到暮云平家,再三叮嘱后又去法院忙谢阿妹的案子。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暮云平又打电话要来一桌饭,大家随便吃点。吃过饭毓嵬问暮云平打算怎么安葬小梅。
暮云平叹口气道:“运回北京是不可能了,那么远的路,这大夏天的不现实,买个墓地算了。
苏三现,长谷川瞬间变成白骨,这么惊悚的事情暮云平自始自终都没有多问一句。
长谷川不是作为助理跟了他好久吗?问一句是人之常情啊。
苏三想了想站起身说:“我去人偶那个房间再看看去。”
“我和你一起去。”
毓嵬也担心这房子里再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急忙跟着站起来。
肖琴紧紧盯着毓嵬,也跟着上了二楼。
客厅里只剩下暮云平一个人,靠着沙,平静地看着对面三个人缓步走上楼梯。待三个人消失在楼梯口,暮云平微笑一下,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咳嗽起来。他咳嗽两声,放下烟,带着嗔怪自语:“我就是不喜欢你抽烟,你倒好,还想逼我也抽烟。”
这声音很轻,也很轻柔,不类男子。
“好了,知道了,我以后不吸烟了还不行吗?”暮云平又说了一句、
“你呀,总是这样。”
若是此刻有人在场一定会觉得奇怪,因为他的神色很是奇怪迷茫又带着几分娇媚,像是个对着恋人撒娇的小姑娘,嘴微微嘟起,手指轻轻向前伸出,摆出一个兰花指的造型。
此刻,苏三他们三个人都在二楼尽头那个房间里,自然是不知道楼下的情况。
这房间已经空了,只剩下几个原来放人偶的木头架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苏三甚至蹲下身子,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但是寻找一圈没有,什么都没有,桂花头油的气味都没有。
三个人从二楼走下来,看到暮云平依然还坐在沙上,屋子里有一点点香烟气味。苏三看了一眼,烟灰缸里有一支烟,看样子只吸了几口,几乎是完整的一支。
毓嵬奇道:“咦,你怎么不抽烟了?”
“哦,嗓子不舒服。”
“不会吧,你可是老烟枪,哈哈,我记得我们小时候就偷大人的烟荷包呢。”
毓嵬看看那支香烟道:“嗓子不舒服可是上火了?要不要吃点药?”
肖琴在一边听毓嵬这么关心暮云平老大不高兴:“我是医生,暮先生,你嗓子不适是什么症状啊。”
暮云平看着肖琴,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还是回答道:“没什么,我多喝点就好了,不劳肖医生。”
毓嵬这才想起去泡茶,转身去了厨房,很快就烧上了水。
肖琴道:“我帮你。”也去了厨房。
只剩下苏三和暮云平。苏三犹豫下还是问道:“暮先生,你好像一直没有问长谷川,哦,也就是小陶的尸体到底生了什么事。”
“听你们说了啊,变成白骨了嘛。”暮云平语气有一丝不耐烦。
“为什么会变成白骨,暮先生不觉得诡异吗?”
“这就要由那个医生来解开咯。”暮云平见苏三直勾勾盯着自己,很不舒服,站起身就要走。‘
这时毓嵬已经拎着茶壶过来了,喊道:“嗨,喝茶吧,我觉得那家馆子是不是把卖盐的给打死了,这盐跟不要钱似的往里放,齁死我咯。”
随后肖琴将洗好的茶杯放到茶几上。
原来毓嵬泡的红茶,茶汤清亮在白色的瓷杯子中荡漾着。
苏三端起一杯,暮云平则一动不动。
“喝茶啊。”毓嵬指着茶杯。
暮云平说:“我不喜欢这些红彤彤的东西”
毓嵬吃惊地问:“不是吧,你不是最爱喝红茶的吗?我看你酒柜里也都是红茶。”
暮云平解释道:“那是过去,这会看着红彤彤的就腻歪,跟血似的。”
肖琴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呛到,放下杯子,盯着杯子里的茶水左看右看。
毓嵬伸手去摸暮云平的额头,嘴里说:“平子,你是烧了吗?怎么说话古里古怪,好好的红茶被你说的没人敢喝了。”
暮云平往旁边一躲,手边的茶杯翻了,茶水流到桌子上,有几滴溅到他裤子上。暮云平腾地一下站起来,瞪着毓嵬:“你……”
随即又微笑下:“哦,没事,我去找抹布擦一下。”
饶是他掩饰的好,一直盯着他的苏三现他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凶光。
甚至用手去蹭裤子上的水滴时,那动作都是嫌弃的。
他似乎很讨厌毓嵬的触碰。
想到这,苏三说:“我这有帕子,来擦一下吧,暮先生你手上也有茶水呢。”
说着掏出手帕,按在暮云平手背上。
“不用!”暮云平像是被什么烫了一样,一把将苏三的手拨开去。
他力气很大,苏三根本没料到,差点被他推得倒在地,毓嵬从一边搂住苏三的腰,气恼地问:“平子,你在和谁置气?我们可都是为了帮你才来的,咱们是小,打小一起长大,你和我脾气无所谓,不能这样对苏三。”肖琴则在一边不动神色地拨开了毓嵬的手,轻轻将苏三拉到她身边坐下。
暮云平低下头说:“对不起,苏小姐,我心情有些不好,用力了。”
“暮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
之前,暮云平对毓嵬非常依赖,甚至会主动去搂住毓嵬的肩膀和腰,但是现在,苏三现,他很怕别人触碰,不管男女。
刚才苏三将手帕按在他手背上瞬间,他满眼惊惶,像是一块烙铁按住了手背。
不过是三天的时间,他怎么对别人的触碰充满了抵触情绪,甚至拒绝喝红颜色的茶水,说那是血液的颜色。
暮云平道声抱歉,转身噔噔噔上楼去了。
肖琴哼了一声说:“你这是什么朋友,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毓嵬抿着嘴不说话,肖琴继续说道:“前天我看他还蛮随和的,处处贴着你,怎么,他姐姐死了就性情大变,好像碰一下能掉了他一块肉似的。”
肖琴撇嘴。
“好了,大概是小梅和小陶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吧。”毓嵬不想自己的好友被人背后议论。
“刺激?他刚才就没问过那个日本人一句。真是个冷血的,嗯,我看他是没长心,一个心都没长的人哪里能受到刺激。”
苏三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肖琴都注意到这个细节了。
暮云平对长谷川尸体的问题漠不关心。
这可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除非,他认为人死后马上变成白骨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在乎。
第七章 鸠占鹊巢?
毓嵬推了推门,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了的。
他敲了三下,低声道:“平子,开门。”
静悄悄的,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睡的这么死?
毓嵬又敲了三下,还是没一点动静。
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平子这几天受打击太大,大概是疲惫至极早早睡下了。
好在这房子里还有其他的客房,柜子里也有鸭绒被。
客房在二楼,毓嵬上楼,苏三看到问:“怎么了?你不是去睡觉了吗?”
肖琴已经换上睡衣了,听到苏三和毓嵬说话,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就探出身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毓嵬:“有事进来说嘛。”
只是此时,肖琴完全是做戏给瞎子看,毓嵬忧心忡忡:“平子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
苏三扑哧一声笑了:“怕是人家锁上门不让你进去了吧。”
毓嵬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哦,你刚才在楼梯口了?”
“我呀,猜的。”
毓嵬还要再问,肖琴伸出手拉他。
大晚上的进女子的房间,这样不好吧?
毓嵬还在犹豫已经被肖琴拽进来了。
肖琴在苏三和毓嵬说话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把就将毓嵬拽了进来道:“不进来难道要在走廊说话?你就那么确信这房子没有人偷听?”
毓嵬愣了一下:“偷听,是人是鬼呢?”
肖琴冷笑:“可以是人,也可以是鬼。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人。”
这房子里有四个人,现在三个人都在房间里,那么偷听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毓嵬有些不开心,饶是谁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小也都是不开心的。
苏三看出毓嵬心情不对劲解释道:“你不觉得暮先生很奇怪吗?前几天还那么依赖你,今天却故意将你关在门外,他并不想和你同屋而眠。”
毓嵬辩解道:“他是睡着了而已,这些天他太疲惫了嘛。”
“可是今天你碰他一下,他就像被针扎了一样。”肖琴在一边酸溜溜地说,“前几天还搂住你不放呢,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哼哼。”
毓嵬有点尴尬:“你,怎么说话呢。”
苏三急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其实肖琴的意思是对的,我也觉得暮先生之前和你很是亲近,现在忽然满满的戒备心,而且我现他不止是怕你的触碰,我碰他一下也是不行的,也就说不管男女他都是怕的,这就有点奇怪了,他是之前被自己的助理和异母姐姐欺骗,又遇到小梅忽然死去,这些打击会让一个人心理有变化但不会变成这样,碰一下都要炸毛!”
“对极了,他那忽然间炸毛的样子,就像……像……”肖琴仔细想了想道,“像是受到重大伤害后的应激反应。”
重大伤害,会是怎样大的伤害能让人变成这样呢?
暮云平说红茶是血一样的红彤彤的颜色,不许任何人触碰他,这些表现……
苏三看看一脸茫然的毓嵬,和仰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