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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辛苦了。”
袁晨将碗放下道:“桂花芝麻汤圆,还加了酒酿,趁热喝。”
莫明端起碗喝了一口笑道:“你这做的是月子饭啊。”
袁晨抿嘴一笑,伸手按上他太阳穴,小声说:“头疼吗,我帮你按按。”
莫明这样的人,整日刀尖上行走,对被动的肢体接触都是极为反感的,但袁晨软软的热乎乎的小手像是有魔力,按了几下后,莫明只觉得浑身开始渐渐松软起来,还有点热,很舒服。,莫明赞叹道:”行啊,还像模像样的。“
袁晨渐渐按上他的肩膀,微微皱着眉头说:“肩膀好硬,一定是太辛苦了。”
莫明大口地将汤圆喝掉,嘴里含糊地说:”那叫肌肉,你懂什么。”袁晨笑道:“叫肌肉啊,我还真是不懂呢。“说着小手滑到莫明的脖颈处。莫明浑身一僵,这可是人体的要害,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放松点我这是帮你按摩一下,又不是要害你,别紧张。”袁晨俯下身子,在莫明耳边低语。
她声音软糯,吐气如兰,莫明的耳廓动了一下,袁晨低声一笑:“哇,你的耳朵在动呢。”
莫明笑道:“这个啊,我从小就会的。”说着又调动耳部肌肉,耳朵又动了几下。
袁晨扶着他肩膀,用极低的声音问:“那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可以动的呢?”、
莫明身子又是一僵,有点恼怒道:“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忽然一阵抖,原来袁晨竟然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他的耳垂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舔舔自己的嘴唇:“还好,我还以为你的身体也是一股冷冰冰的钢铁味道呢。”“小丫头你……”
莫明回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袁晨却踉跄一下,摔到在他怀里,眼睛盈盈欲滴,水汪汪地,一只手勾住莫明的脖子,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赶紧下去,在办公室这样成何体统。”
莫明推了她一下,袁晨却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一张漂亮的小脸紧贴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他的胸口处。、
“你的心跳的真快,在慌什么。那不在办公室是不是就成体统了?”
“胡说八道,你这小丫头,赶紧下去,这是办公室。”
袁晨的手一点点抚着他胸口问:“这里装着那么多秘密,每天忙碌一定很辛苦吧。别人还能有个温柔乡,你呢?让自己那么累,我看着好心疼。办公室,不怕的,我把门锁上了没人能进来。”她说话的时候,手不老实的一直慢慢抚摸并一路向下。
莫明身体嗖的一下绷紧,他费力去抓袁晨那只乱摸的手:“小丫头,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你可以不要耐性,别人可以你也可以。”
袁晨说话间,伸手去解莫明的皮带。
温香软玉满怀,莫明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能不动心?此时已经全身血液都奔涌到某处,他一把挑起袁晨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袁晨很享受这个吻。
办公室里只有粗喘声声。
过了一会,袁晨忽然又轻笑道:“酒酿味,甜的。”
莫明叹口气:“你也是甜的。”
“我是甜的不是酸的,你叹气什么。”袁晨忽然骨碌一下从他怀里起来,站起身又双手搭住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
莫明一愣,正常情况下不是该天雷地火继续下去吗?
自己现在身体某处已经积蓄待,她却停下来,不,没有停下来,手上还微微用力按着自己的肩胛骨。
“我帮你按摩啊。”袁晨冲莫明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长官,这可是办公室,我可不想你背上在办公室调戏女下属的罪名。”
“坏蛋,你把我折磨的,你……”
“人家只是帮你按摩一下,哪里想到长官这么不经按。”袁晨哈哈大笑。
莫明狠狠地抓住她的手问:“耍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袁晨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某处。
莫明不自然地干咳一声:“那个……”他脸微微红,袁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样的青年才俊,竟然一直做苦行僧吗?
“我会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负责。”
“刚才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这种很正常的。”袁晨眨眨眼睛,调皮地说,“不要当回事也不要有负担,谁叫我自己投怀送抱呢,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她。”
莫明脸色一变:“别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只是你们是不可能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况且,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你就不怕有天会伤害到她?”
袁晨忽然用另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部抵着自己胸前的柔软,用心疼的语气低声说道:“两只刺猬在一起,要互相取暖很难,必须双方将自己的刺一根根掰下来,最终会血肉模糊。我们这样的生活,看似风光私下却承担多少血腥,只有我们彼此才是最了解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她声音很低很低,像是柔声呢喃。
莫明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人掀开了一角,投下一颗小石子,微微一动,接着是自内心的荡漾。
“我是你的。”袁晨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忽然低头在莫明额头亲了一下。接着一点点向下亲去,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莫明线条清晰的嘴巴。
莫明闭上眼睛,啪的一下,像是眼前有无数烟花绽放,他搂着这么年轻鲜活的身体,红艳艳甜滋滋的小嘴,少女的馨香将他整个包裹在一起,他想那就这样吧,两只刺猬是没有办法抱团取暖,我这样的人,也只能和自己的同类在一起。
这个女孩身体是软的呼吸是软的,手是软的,嘴唇是软的,就连最后的呻吟声都是软的,细细碎碎,像是小溪的流水声,带着缠绵带着花香,带着浑身的颤栗。
迷迷糊糊中,就听着袁晨在耳边问:“你会爱我的,对吧?”
莫明点点头,嘴里唔唔,啃咬着不能说话。
袁晨满意地抚摸着他黑亮的头,心里有一阵说不出的怅然。
求仁得仁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酒壶的秘密
“我从储藏室拿到了酒,直接来到二楼,六姨太躲在楼梯口等我。我将酒交给她就走了。”
小莹被叫到书房后讲述拿酒给六姨太那天的事情。
“六姨太给了你什么好处?”苏三知道能让这个丫鬟冒险做这种事,一定是很大好处才能收买。
“这个……”
小莹偷偷瞄了罗隐一眼,揪着衣角一副扭捏模样。
苏三提高了声音道:“什么好处?难道是要把你们四少爷打包送给你?”
罗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小莹急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说一定会让平少爷娶我。”
苏三愣道:“你们那平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无恶不作,你还打算跟着这种人?”
小莹抬起头:“你是好人家的小姐,当然不懂我们做下人的苦,平少爷不敢如何都是个少爷,就是给少爷做小我也心甘情愿的。六姨太答应我,只要我好好听话,等平少爷伤好了以后酒叫他娶我。”
罗隐重重地哼了一声。
小莹急忙又低下头去。
“你可真傻,六姨太就为一壶酒能许下这么大的愿,怎么可能实现呢?等转眼利用完了就得把你扔在一边,这种事我从小见多了,你敢找人家理论吗?”毓嵬在一边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
小莹无奈地叹口气:“我也知道可能是骗我,但这机会难得。六姨太平时都是下巴看人,哪里会睁眼瞧我们这小丫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管她是不是骗我,我都不能放弃。”她说到这里叹口气,“你们好人家出来的,哪里知道我们的苦。”
苏三冷笑:“一个人无论再怎么苦,也不能轻易的用自己去换未知的好生活,小莹,你可知道,很有可能是你送的酒害死了罗平,也断了你全部的念想。”
小莹闻言吓得不行,急忙摇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那药酒司令一直在喝都没有问题,怎么到了平少爷那就不行了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苏三手里拎着那酒壶,一遍遍看着。
她仔细闻了闻,现这酒似乎和那天在储藏室闻到的酒有一点轻微的味道不同。是时间久了味道不同了吗?
“这酒壶过去装过别的酒吗。”罗隐也怀疑不是酒的问题是壶的问题。
“这个壶就在储藏室酒坛子旁边放着了,当时那就这一个壶,我要做的事又不能对人说,便没敢去找壶。当时壶了还有点东西,闻着像是什么中药,我还奇怪,这谁啊,用酒壶装药汤子,还放在酒坛子旁边,我就把那药汤子倒了,用水涮了一下壶才盛的酒。”
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两人都想都相同的点。
“壶里的东西你倒在哪里了?”
罗隐急忙追问。
“地下室外间的水池子那。”
众人来到地下室,水池子那里早已经清洗过了。
罗隐看着光洁的水池子,恨恨地一拳打在水盆上。
苏三则眉头微皱看着小莹问:“很少会有人用这里的水池子对吧?”
小莹点点头:“这是库房,也就是这里的东西坏了会在这清洗一下,平时没人动的。”
“那这人打扫的时机选择的还真好。”苏三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去拔插在下水道口的水管子。
毓嵬问:“那东西脏啊,你动它做什么?”
苏三拉过来那管道,掏出手帕塞了进去,接着马上拽了出来,只见雪白的手帕上是一些棕黑色的污渍。
毓嵬叫道:“脏死了,赶紧扔了扔了。”
“这是证据,为什么要扔?”苏三站起身,将手帕举到罗隐面前。
“有药味,应该就是倒进去的东西。”
“不错,可以交给肖琴化验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三捧着那手帕,如获至宝,低下头去深深吸口气。
毓嵬看着这一幕张口结舌:这多脏啊。
“奇怪的药味。”苏三抬起头看向罗隐,“给我一杯那种药酒。”
罗隐很快去舀了一勺药酒过来,苏三接过,低头先是闻了闻,接着端起来喝了一口。毓嵬因为吃过这药酒的亏,神情紧张。罗隐则说:“过去不见你喝酒,这酒后劲大,尝尝味道就可以了。”
过了一会,苏三才说道:“这样一比较,酒壶里盛的应该就是这个,没问题的。”
罗隐冷冷地看向小莹:“这水池子是谁打扫的?”小莹吓得急忙摆手:“我也不知道,那天匆忙,我把酒交给二姨太就走了,后来出事了我也顾不得注意这里。”
经过询问罗家佣人得知,是昨天一个叫李嫂的人打扫了地下室。
“是二姨太让我打扫的,说那水池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恶心。我就用抹布擦了,这地下室除了取东西平时哪有人去,我一看也就水池子那脏一点而已,随便擦擦把地一扫就是了。”
李嫂子四十来岁的样子,看着很爽利,原来却是个偷奸耍滑的人。
苏三心道,还得感谢她的偷奸耍滑,否则水池子被彻底清理,水管子里的东西也一定被冲洗干净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