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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将目光投向船长,船长双手一摊:“哦,华,这位先生是警探,他也是为了我们的整条船的人好,你就听他的吧。”
“你姓华?”苏三对这声“华”很感兴趣。
清洁工点点头:“两位是为了问我姓什么吗?”
“华微微是你什么人?”
苏三想到刚才危急时刻郝小姐说出的秘密。
“不认识,这世上同名的就数不胜数,何况同姓的人。”清洁工耸耸肩,苏三现他无意中的这些动作很是洋派。
“是的,华是姓华的,有什么问题吗?”船长问。
罗隐则觉得奇怪:“船长先生,你对你的船和船上的每个人船员都很熟悉吧?”
船长骄傲地挥挥手:“那是当然,熟悉的就像对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对清洁工也是这么熟悉。”
苏三跟上一句。
清洁工抬头看了苏三一眼,又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拖把,抓着拖把的手微微颤抖。
“那是不同的。”不错,船长是一条船的脑,这么大的邮轮,船长可以了解自己船员,但不可能连每个清洁工都熟悉,船长继续说道,“因为华是大使馆那边介绍来的。”
“哦,姓华,在大使馆工作!”
苏三加重了语气。
在大使馆工作,在大使馆做清洁工也是在大使馆工作。这也说明为什么艾尔莎敢明目张胆欺负那个女孩,因为她家所谓的在大使馆工作的背景骗不住艾尔莎。
一问一答之间,汉斯始终靠着栏杆,好整以暇地看着。
他为“我的小姑娘”的反应感到欣慰,在心里一遍遍地想:他们当年抛弃她的行为果然是错误的,这个孩子是我们青春时代的最好纪念,我必须把她带走。
清洁工听到这里已经几乎要崩溃了,他抬起头,故作镇定问道:“先生,小姐,你们到底要问我什么?”
“姓华的人很多,在英国大使馆做清洁工的怕是不多,和华微微是什么关系你不说也无所谓,只要船到岸,打个电报回去一切就都能解决,华先生我劝你还是说出真相吧,省的给我给船长添麻烦,也给你自己带来麻烦。”
罗隐冷冷地说道。
船长惊讶地盯着清洁工:“上帝啊,华,你都做了什么?愿上帝宽恕你,哦,我记得你也是上帝的子民,你在使馆工作这么久,怎么还会……哦,上帝啊,我真的不敢相信,看在上帝的份上,求你说实话吧,给那个可怜的姑娘一个公道。”
“你说没有看到什么鹅黄色的裙子,可是那条勒在艾尔莎脖子上的裙带明显带着垃圾箱的臭味。这你该如何解释呢?”苏三问道。
“我不知道。”
清洁工华先生用力摇头。
“你杀了人不说,还侮辱了尸体,华先生,你也是有女儿的人。”
罗隐说到这点语气中充满了气愤。
苏三微微皱下眉头,这时一双大手搭在她肩膀,汉斯贴着她耳边说道:“我的孩子,我真为你骄傲。你刚才的样子又自信又大方,我彷佛看到你妈妈的影子,哦,你比她当年还要棒。”
汉斯看到苏三在听到妈妈这俩字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知道这女孩子对被抛弃的事情还无法释怀,便解释道:“你是我一手创造的,我的孩子,你一定要跟我走,回到我们的国家。”
我们的国家?苏三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疑问。
“是的,我们的国家,你是我创造的,当然也是德国人。”“
汉斯认定了苏三是德国人,苏三抓住他话中的漏洞:“先生,别忘了,你方才可是声称自己是英国人的。”
“哈哈,我的孩子反应就是快。”
汉斯尴尬地笑笑。
这时就听着清洁工喊道:“她可怜?她是个恶魔!仗着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了?是她害死了我的女儿。”
清洁工华先生手里挥舞着拖把,对试图走近的罗隐喊道:“不要过来!是,都是我做的,她这是应得下场!”
苏三慢慢走过去说:“华先生,这位是罗探长,华微微是你的女儿对吧?到底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们,探长会帮你的。”
“帮我?他和那女人是一伙的!倒是你,小姐,我看出来,你也被那女人害过对吧?那女人年纪不大心肠歹毒,什么名门淑女,她根本就是个皮条客。”
船长听到皮条客三个字,呵斥道:“华,你是上帝的子民,不要这么说话。”
“上帝?我的女儿被艾尔莎卖给有钱人的时候上帝在哪里?我女儿被他们凌辱从窗户跳下来的时候上帝在哪里??为什么视而不见?是,我们穷人,卑微,我一辈子只能靠给人家打扫卫生,就能被人随意欺负踩在脚下吗?
船长被华先生质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双手一摊看向罗隐表示没有办法。
汉斯看着华先生一步步向后退,吹了一声口哨提醒苏三。
只见华先生扔掉拖把,以极快的度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他度非常敏捷,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罗隐大步冲向栏杆,已经晚了。
离华先生最近的汉斯也只是抓下他身后的一片衣角。
“哦,上帝啊,宽恕他吧。”船长在胸前划着十字。
苏三盯着海面,心里想:就这样结束了吗?他真的是杀害艾尔莎的凶手?(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暧昧滋生
船一直在前进,不会为任何人停留,邮轮无情地撕开海面,大海的伤口很快愈合,海浪交融在一起,看不出曾经受到的伤害。
大海胸怀广阔,宰相肚子能撑船,人就不行了。
有些伤痕就算已经愈合,也会形成瘢痕,时刻提醒人往事不堪回。
还有些伤,是刻在心底,随着时间流逝愈加刻骨铭心。
苏三扶着栏杆,看着远处,整个人痴了一般。
罗隐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低声说:“你……”
苏三转过身,牵动嘴角勉强笑笑:“我没事的,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罗隐刚要问,苏三指着前方说:“郝小姐过来了。”
郝小姐已经换上了一身衣服,和郑医生远远地走过来。
苏三冷笑:“脸皮厚起来菜刀都砍不动。”
“生了什么事?”郑医生问。
汉斯笑眯眯地瞥了郝小姐一眼:“哦,华先生跳海了。”郝小姐被他的吓得浑身一抖,急忙躲在郑医生身后。
“华先生?”郑医生反问一句,汉斯说道:“就是清洁工华先生啊。”
郝小姐想到那个声称垃圾桶里没有裙子的清洁工,忍不住叫道:“天啊,他是姓华的,莫非是那个华微微的爸爸?真是太可怕了,艾尔莎也算是罪有应得哎。”
郑先生一头雾水,他向四周看看,显然刚才跳海事件已经被头等舱的很多客人看到了。出于矜持和礼貌,这些“上等人”们并没有走上前去,都在不远处三三俩俩地小声议论着。
汉斯笑道:“我的船长,挥你威严气质的时候到了。”
船长不满地瞪他一眼:“那你呢?大副先生,你的工作只是跑到我的船上来认侄女?”
汉斯大笑:“你显然对中国式的称呼一无所知,那不是侄女,按照中国人的亲属概念叫做外甥女,哦,不过叫什么无所谓,我的孩子总要和我在一起,船长先生,容我提醒你,到岸后你需要物色新的大副了。”
船长哼了一声走过去向乘客解释方才到底生了什么事。
“如你们所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船上昨晚生了非常恶劣的杀人案,就在刚刚,那个案子的罪犯在上帝的感召下承认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后跳海赎罪了。让我们为这起悲剧中的所有人祈祷吧。”船长说着带头在胸前划起了十字。
苏三看到船长的这番表演,微笑道:“上帝的感召下,呃?”
罗隐叹息:“我也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说话间他紧紧握住苏三的手,因为他现那位汉斯先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罗隐觉得自己必须宣布主权。
“郝小姐,你能详细谈谈华微微的事情吗?这也是解开艾尔莎被害真相的钥匙。”
罗隐不想让汉斯打扰自己和苏三的旅程,他知道苏三对案情最感兴趣,索性拉着苏三继续深究案情。
“那件事……”郝小姐看看郑医生欲言又止。她知道苏三和罗隐都不是善茬,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颠覆了在郑医生心中的形象。
方才郑医生抱着她回医务室,低声安慰说做为医生,见过太多病人的生理反应,这些都是正常的,让郝小姐不要觉得难为情。
郝小姐在大庭广众下遗尿,羞得什么似的,一直将头埋在郑医生怀中,此时听着他柔声细语解释安慰,耳边是他强壮有力的男人的心跳,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郝小姐怦然心动,抬头看上去,是一个铁青的冒出点胡子茬的下巴,靠在他怀里,能明显感觉到这可不是个真正的文弱医生,他双臂结实有力,郝小姐能感受到他胳膊处一跳一跳的肌肉,想到如果被这样一双有力的肩膀紧紧搂住,那一定会叫人浑身酥软想要窒息的。
医生的职业很好,听人说跑船的薪水也高,大不了将来自己开间诊所。而且这个人长得也好看,看着斯斯文文,白大褂下面却是一副好身板,郝小姐心猿意马,直到郑医生将她放下,她才忽悠一下转回了现实。
“郝小姐,你需要换一下衣服。你的行李在哪里?我去帮你拿?”郑医生低下头,斯文有礼。
郝小姐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麻烦你了郑医生,我有个小箱子,就在你舱室的床下。”
郑医生将自己的舱室让给了郝小姐,他住在医务室内。于是郑医生说道:“稍等。”便转身去舱室取箱子。
郝小姐激动的双手捂住脸,心里有雀跃也有担心。自己方才可是狼狈之极,这位郑医生说是没有嫌弃,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一个年轻有为的医生,这样的职业地位,牢牢抓住也还不错啊,就算是骑驴找马,总也得靠人带自己一程,人生啊就是一级级的台阶,那些生命中出现的男男女女,作用不就是自己脚下的台阶吗?蹬着他们一步步往上走,他们也埋怨不了什么,毕竟自己付出了耐心,有一天也许是身体,愿赌服输。
待郑医生拎着郝小姐的箱子回来时,不知道这为小姐的心里早已经是百转千回,将他看成一块大肥肉,能帮助她摆脱现在尴尬危险境遇的救世主。
郝小姐脸红红地去医务室的卫生间擦洗身体,她故意将盆子里的水撩得清脆,如大珠小珠落滚落玉盘。等请洗完了,在里间娇滴滴地惊叫:“呀,我忘记带拿衣服了,郑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帮忙……”
郑医生只能将郝小姐收拾好的衣服拿在手里,不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从卫生间的门缝往里递。
门缝里透出好闻的香气,郝小姐的手软软滑滑,接衣服的时候轻触他的手心,还在里面轻轻挠了一下。‘
郑医生心里忽悠一动,别过脸去:“郝小姐,你接好了。”
“哎呀,掉了呀。”
郑医生急忙问:“什么?”
“好滑。”郝小姐说着,抓着郑医生的手往自己身体上靠。‘
郑医生手指忽然触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