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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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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干儿子在上书房当值,那会不是遣散很多人嘛,他就被遣散了,和我讲,皇上别看年纪小,真是心狠,这么多老人都给遣散了无儿无女的将来怎么活啊。我说咱们当差的可不敢说这话,他就说,哼,你看看吧,他对咱们这些没根儿的人狠着呢,对宋翰林那种人却好的不行,顶子上的大东珠都能送给他,这叫什么人呀,咱打小进宫陪着皇帝,到了这把岁数被人家一竿子给打出来,这算个什么事儿。”

    海叔是太监,压着嗓子学起别人的语气倒是惟妙惟肖,这干儿子的话明显透着两层意思:宋翰林当时帮小皇帝转移的财宝中有那颗大东珠,他对这事也很不满,既然有这样的不满情绪,难免会将此事泄露给别人。

    海叔是老油条了,看看苏三和毓嵬的脸色,嘿嘿一笑说:“后来没过多久,宋翰林一家就出事了,我那干儿子也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也打听过几年,愣是没一点消息。”

    这老太监鬼精,什么话点到为止,又开始哧溜哧溜地喝起茶来。

    “这样看,宋翰林一家是死于那笔财宝。可是这事后来不了了之了,海叔,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还能为什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呗,这财宝的真正主人和谋了这笔财宝的过路财神都不想这事暴漏出去,小主子,这可是杀头的大事,今儿个也是看您为这事烦心,搁别人,打死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海叔叹口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哦。”

    在茶馆坐了一会儿,暖和过来后毓嵬和苏三同海叔告别。

    “小主子走好。”海叔颤巍巍站起来。

    “赶紧坐着吧,知道您老人家住哪我就放心了,等闲下来我一定去看您。”

    走出门,风小了一些,雪纷纷扬扬下的很美。

    “看看,这才是正经的北京城雪景,不错吧。”

    毓嵬指着树梢和别人家屋顶的雪。

    苏三点点头:“真美,这雪可真厚,踩上去棉花一样的。”

    “雪是个好东西啊,这么一下,路上的脏东西都遮盖了,看着多好看,一片白茫茫干干净净的。”

    毓嵬指着前面说:“是坐车还是走路?咱们该去警察局看看了,老曹还被关着呢。”

    俩人一路走到警察局,那富三儿一听他问曹人杰,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这家伙隐藏的真深,他那稿纸上有毒!袁丽洁就是被那稿子毒死的!”

    “那小珍珠是怎么来的呢?”苏三追问。

    “夹在那稿纸中的啊,他还死不承认,别看人文文弱弱,嘴巴硬得很,对,他承认穿着戏服在晚上出来吓唬人了,只承认吓唬人不承认杀人,爷不怕,爷做警察这么多年,不信撬不开他这张嘴!”

    “搞错了吧,老曹怎么会杀人,为什么呢?”

    “为什么?问他去!”

    富三儿一指后面:“号子里蹲着呢,你们可以先去问问,看看这小子嘴巴还硬不硬。”(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找你的六七八小姐去

    曹人杰坐在审讯桌前,慢条斯理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心。

    富三儿哐当一声打开门,曹人杰看到他们,微微一笑:“你们来了。”

    “曹人杰,当着你朋友的面,你最好说实话。”

    曹人杰叹口气:“警察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做过的我自然都承认,可我真没杀人啊。”

    “你装神弄鬼是出于什么目的?别和我说闹着玩,曹人杰,富爷我这一下午也不是白跑的,你的底细我都摸清了。”

    “摸清了还来审问我?”曹人杰冷笑,“别逗了,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对,正因为不知道你才可疑,你的背景材料是一片空白,你到底是什么人?”

    毓嵬听到这话彻底惊呆!

    “警官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背景资料都是空白的?”

    “意思就是这个人不知道是哪块石头蹦出来的,事有反常必为妖,他若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用假身份?”

    富三儿坐在曹人杰对面,抱着肩膀,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你啊,就是个棒槌。”曹人杰指着富三儿,“可笑,可笑之级。我的上峰已经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现在就等着看好戏。”

    “曹人杰,那天晚上唱戏吓唬人的是你?”

    苏三问。

    “对啊。”

    “你为什么那么做?”

    曹人杰耸耸肩:“好玩啊,都说那楼闹鬼,我琢磨着能不能把鬼招来。”

    苏三觉得现在的曹人杰和平时截然不同。

    报社的那个曹人杰是清瘦斯文的,而眼前这个好像瞬间恢复了神采,精神奕奕还有点玩世不恭。这个曹人杰更符合毓嵬故事中的那个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去参加刺杀日本王子的行动。

    “老曹,到底是为什么?”毓嵬想到海叔的话,又想到宋翰林一家的遇害时间,失声问,“莫非你本该是姓宋的?”

    曹人杰摇头道:“非也非也你猜错了,我不是姓宋的,我讲的都是真话,晚上出来闹的是我不假,但我只是投石问路,想查明一件陈年旧案,从这点说你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晚我闹完你们出现了,于是我就藏在一楼楼梯下,等你们上楼了我才从躲藏处走出来。电话喊冤也是我叫人做的,我只是在试探,想看看到底谁做了亏心事,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干嘛杀人呢。”、

    “你查案?”苏三听着曹人杰的语气,忽然想到似乎有点熟悉,再想到他曾经去长春参加刺杀行动,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军统的人吧?”

    曹人杰哈哈大笑:“聪明,苏小姐真聪明,姓富的,识相的赶紧把我放了,别等我们的人过来找你麻烦。”

    “今天不管你是什么统的,就是总统也得给我在这老实呆着。”

    富三儿气的一拍桌子。

    曹人杰也学他一拍桌子:“好,有种,等会我的人来了你小子可别吓尿裤子。”

    毓嵬看看富三儿又看看曹人杰,郁闷地捂着脸道:“怎么成这样了,老曹,你说的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

    “当然都是真的,你以为自己能侥幸从长春监狱出来?还不是我写信作证你当年帮过我们组织!否则就凭你,牢底坐穿吧。”

    曹人杰冷笑。

    富三儿气的站起来:“今天甭管你是谁,那稿纸你能解释清楚吗?为什么你写字的纸上有剧毒药?”

    “我们军统要杀人,怎么会用这么笨的法子,还用沾有剧毒药的纸吗?直接塞一颗药丸就送她上路了。”曹人杰依然是嘲讽的语气。

    “老曹,那稿纸真和你无关?”毓嵬试探着问。

    “当然,我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我的目的只是求财。”

    “你求什么财?”

    苏三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可求之财。”曹人杰就是不说为什么。

    “财宝,那批宫里的宝贝,对不对?”

    毓嵬往前探着身,直盯着他的眼睛。曹人杰却伸出手,摆出个兰花指的形状,轻轻晃了晃,用女子的声音说着京剧念白:“就是……不告诉你。”

    毓嵬气结。

    “看看,就是这德性!”富三儿带着他们走出去,身后传来曹人杰欢快的笑声。

    “尊厅长休要怒气,容我三娥把话答,说什么中国民国七八载,年年战乱把人杀,这本是国家的大事我不懂,我却知杀人偿命千古一理是枉法……”

    他竟然又唱起了评剧。

    毓嵬站在走廊侧耳听听,称赞道:“呦,杨三姐告状,不错,有点小白玉霜的意思。”

    两个人走到大门口,就看着钱社长也从里面走出来。

    看来他的嫌疑被排除了。

    苏三相信自己鼻子不会犯错,走上前问富三儿:“我不会闻错,他那围巾上有广福馆的气味。”

    富三儿瞟了钱社长一眼低声说:“那个老不修的,他和穆家寨的一个女的不清不楚,那围巾是那女的送她的,我派人核实过了。”

    是这样吗?苏三看向钱社长,后者则微微对她点头,似乎对上午的事全不在意。

    “苏小姐,你想,同样去那吃饭的食客为何别人身上未染上那气味?只因为我这围巾……是一位红颜知己所赠,故此沾染了一点那里的香火气息。我早上真的没有看到苏老先生,老先生这一年来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去了,唉。”

    钱社长解释道。

    雪还在下,此时已经华灯初上,路灯将雪花映的一片昏黄。毓嵬送苏三回到旅馆后就告辞了。

    苏三路过罗隐的房间,贴着门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想必他没有回来。苏三心里有点不舒服,掏出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进门后脱下大衣挂在一边,然后踢掉鞋子,蜷缩在沙上,盯着天花板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有脚步声,罗隐在苏三门口站定,敲了敲门问:“苏三你在房间吗?”

    “不在。”苏三马上回答。

    “苏三不在,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苏三没好气地随手捡起抱枕扔过去,仿佛罗隐就在对面。

    “怎么了?”

    “有点心烦,在写稿,别打扰我。”

    苏三灌了一肚子子冷风加半肚子醋,说是别打扰我,可她真的很想罗隐能进来讲清楚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门外的罗隐哦了一声,就听着钥匙的声音哗啦哗啦。

    苏三怅然地叹口气,又抓起沙上抱枕恨恨地锤了几下。

    然后光着脚下来,悄悄拉开门。

    忽然,一只手探进来,手上还拎着一包透着热气的糖炒栗子。

    罗隐笑嘻嘻地说:“正好遇到卖栗子的,热乎着呢。”

    苏三不客气地一把将栗子抢过,然后又用力将罗隐推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写稿了,别打扰我。”苏三气不过又恨恨地加上一句,“要是实在想找人聊天,找什么六七八小姐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立等可取的人头

    这一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的不是很安稳,能听到外面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苏三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样大雪,燕山雪大如席还真不是牵强的艺术夸张,原来下得紧了,还能有很大的声音的。

    她做个梦,在梦中不住奔跑,空气中有小馄饨的香味,举目四望却什么都看不到。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毓嵬的声音传来: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苏三点头想说话忽然后面猛地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苏三啊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先去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大口喘着气。

    屋子里的暖气烧的很足,苏三裹在床上的鸭绒被里,一动也不想动。

    这时她现自己已经醒来了,可是梦中咚咚咚的脚步声却还在继续。

    不对,不是脚步声,是敲门声。

    苏三猛地坐起来,问:“谁?”

    “醒了吗?又出事了。”

    罗隐的声音响起。

    “是啊,是啊,钱社长出事了!”

    这是毓嵬的声音。

    “你们,怎么这么早?”苏三打个哈欠下了床,回头看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天啊,竟然已经十一点了,这一觉睡的好漫长不说,还腰酸腿疼。

    苏三拍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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