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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回来是因为我接到追命电话,担心家里有危险,你也看到,爸爸被人害了,你接的是什么电话?是不是追命电话?你都说出来,这次追谁的命?”
肖琴见肖毅脸色极为难看,掩口惊道:“莫非是你的命?”
“哎呀呀,我撕烂你的嘴!红口白牙的你咒谁呢?”
谢雨欣疯了一样扑上去。
苏三站在她们中间,伸手拦住道:“我都被你们闹糊涂了,你们不是不信什么追命吗,怎么又口口声声说肖琴在诅咒谁,既然不相信就完全不存在什么诅咒嘛,做什么这么大火气。”
谢雨欣用力推了苏三一把,苏三站立不稳跌向茶几方向,她伸手扶住了茶几,却不小心将那盒梅花糕推到了地上,盒子散开,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
“我的梅花糕!”
苏三懊恼地瞪了谢雨欣一眼:“有毛病啊。”
说着她蹲下身去看梅花糕的情况。
罗隐大喊:“好了,上海和苏州两地警方都已经立案,肖毅,这已经不是你们一家的私事,你最好看清楚这点。下午卢局长已经安排人对你家的电话做了监控,我们看看这个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
罗隐说着拿起电话,挂到警察局总机那里,接着转了一个号码问了几句。
屋子里的人都盯着他,看到他放下电话,肖琴急忙问:“怎么样?哪里打来的?”
“从你家原来的那栋大楼。”
“啊?不可能?那楼很久没人住了,电话什么都撤了!”
谢雨欣听到丈夫这么说,惊叫道:“是他们报仇来了,有鬼这里有鬼。”
她脸上露出惶恐的神情,噔噔噔转身就往楼上跑。
“应该是打电话的人侵入了那附近的线路。这是个高手,肖毅,你妻子说他们报仇来了,指的是谁?”
“她神经有毛病。”肖毅火,也转身上楼。
罗隐看出,他是故意用火掩饰内心的惶恐,肖家大楼一定有问题。
肖琴无力地靠着沙,像一棵脱水的干菜。
“咦。你怎么还不起身?”罗隐这才现苏三去捡拾梅花糕,现在还蹲在那里。
“气味,这个梅花糕有种奇异的香味。
苏三举起一块站起身递到罗隐面前。
“我只闻到梅花糕的香味,你说的香味是什么香?”
“和那池子里的香味,和那些小鱼的香味很类似,不过因为是综合了糕团的味道,我无法判断是不是同一种香味。”
“你的意思王妈要害你?”
罗隐皱着眉头,盯着香喷喷的梅花糕。
“不,不是这意思,我想王妈可能知道那种香味到底是什么东西出的。可惜现在太晚了明天早起就去问她。”
“我将那些小鱼捣碎了,现它们体内有一种天然的麻醉剂,但我实在不能分辨出到底是什么麻醉剂,只能确定是天然植物成分的。”
肖琴听到苏三提起那些小鱼,从失神状态转换过来继续讲道:“爸爸心脏不是很好,如果当时体内有很多麻醉剂成分,被泡入温泉后麻醉剂散的更快,极有可能出现猝死。”
“那麻醉剂是在体内还是体外呢?”苏三盯着梅花糕,心里感叹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不能吃了。好可惜。
“马老板说肖老先生是被一个高个子女子扶着来的,脚步漂浮,我倾向于他当时可能已经处于麻醉后的半昏迷状态,随后温泉池水中也被添加了一些东西,这种水排出后被下游池子最前面的小鱼吞食,毒死了小鱼。肖琴,明天你最好提取一下肖老先生胃容物检查一下。”
苏三听到这里,忍不住打个冷战,亲手解剖自己的父亲,这可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肖琴点点头:“我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半夜时候,苏三陷入噩梦中。电话铃不住地响接起来就是个古怪的声音:追命。自己被浓稠的黑夜包围,夜色像是黑色的沼泽,她陷进后便无法挣扎,粘嗒嗒的东西粘住了手脚,恍惚中是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忙忙碌碌,仔细看,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一个医生拿着针管说:“可以注射了,记好实验数据。”
接着那个人抬起头来,红润肥胖的脸,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是死去的肖老爷。
“苏小姐,今天感觉怎样啊?”他和蔼地问。
可是苏三却好像能看穿这和蔼面容下的危险,她浑身冷,汗毛都立了起来,似乎面对的不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而是魔鬼。
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开始叮铃铃响个不停,在夜间格外刺耳。
叮铃铃。
耳膜震动。
啊,楼下的电话真的在响。
苏三起身,打开灯,走下楼去,现大家都已经站在电话旁面面相觑。但是肖毅却没有出现。
罗隐一把拿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追走了一个,肖小姐,想救你哥哥就去大楼。”
肖琴喊道:“我哥呢?”
“我刚才醒来就不见他!天啊,他不会真的被……这是造孽啊造孽!”
谢雨欣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赶紧去大楼。”罗隐将电话打到警察局,让人通知卢局长赶去肖家大楼。
肖毅出去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动卢家的车子。
罗隐动车子,一行人直奔肖家大楼。
这栋大楼一共四层已经荒废很久了,月光下周围的栏杆有些斑驳,里面的窗户黑漆漆的,夜色中很是阴森。
“钥匙,有钥匙开门吗?”
肖琴问谢雨欣。
罗隐不管那个,抬脚踹向铁门,吱嘎一声,铁门开了,原来那锁头竟只是虚虚地挂着。
肖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情况肖毅应该在里面。
果然,大楼里面的门也是开着的,四个人进去,罗隐用手电照来照去。
顺着手电光能看到走廊两边长着霉斑的墙面,苏三感到很冷,紧紧抱着肩膀嘟囔一句:“怎么那么冷啊。什么怪味?消毒水?药物?怎么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气味,这楼不是荒废一段时间了吗?”
谢雨欣被苏三的话吓得一声不敢吭,紧紧握住肖琴的手,本来是互相嫌弃的人,乍一看到有些姑嫂情深的样子。
“肖毅,你在哪?”罗隐大声喊着。
“哪儿、哪儿。”空荡荡的大楼传出阵阵回声。谢雨欣忽然指着前面说:“走到尽头,穿过那个门后院还有栋房子,是过去的隔离区,我们去那里找。”
顺着肖琴的指引,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果然外面是院子,院子边上是一栋平房。平房的门也是开着的,走进去后,也不只肖琴碰了什么机关,忽然地上卡地出现一道暗门,打开暗门是一条黑洞洞的地道。
“可能,就在这里。”
谢雨欣指着下面。
“你怎么知道?”罗隐皱眉看着她。
谢雨欣的声音带着哭腔:“因为这里就是大楼的秘密。”(未完待续。)
第十章 医院曾经是中转站
罗隐打着手电跳了下去,在地道站定后看向上面喊道:“喂,你不许下来。”
这话是冲苏三说的,苏三点点头,却在肖琴也跳下去后,装作脚一滑,哎呀一声也跳了下来。
“不是叫你……”
“啊,我是滑下来的啊。”苏三一脸无辜。
罗隐无奈地叮嘱:“里面情况不明,跟紧我,小心点。”
苏三急忙点头。
肖琴说:“罗隐我有点怕。”
“怕就上去等着。”
罗隐打着手电往前走,肖琴上前一步,将苏三挤到后面。苏三撇撇嘴,想着她家连遭打击,我不和她计较。
往前走了一段,前方豁然开朗,手电所及处目测能有二十余米宽,墙壁是坚固平整的条石垒成,苏三问:“你家修建这种地下工事是为了什么?做防空洞吗?”
罗隐则皱着眉头暗地思忖:这大楼周围都是树林,附近没有人家,也正是因此,肖家图清静在这里办了医院。这地下的建筑修建起来也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一所医院修这样大的防空洞有用吗?
“不,这不是防空洞。”肖琴环视四周,指着石壁说,“这里有铁钩子,是挂输液瓶子用的,这里曾经安放病床,这么大的大厅,能放下很多床。”
这里曾经有很多病人吗?
苏三吸吸鼻子说:“好丑,一股腥臭味,像是……”
像是什么?像是菜市场猪下水那里的气味。
苏三还没有说出来,罗隐已经看到这臭味来自哪里了。
就在大厅的尽头,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人。不用走近,罗隐就断定这已经是死人了。
肖毅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两眼睁的大大的,臭气四溢是因为腹腔被打开,下腹部的肠子也被掏出来缠在他的脖颈上,乍一看他像是被自己的肠子勒死的一样。这样痛苦的死法,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相反嘴边还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和泡在温泉中的肖老爷的笑容很像。
肖琴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她是法医,已经一眼现肖毅的确是被自己的肠子勒死的。肖毅的手还紧紧拽着一段肠子,像是想举起来继续往脖子上缠。
肖琴扑在罗隐怀里,哭嚎起来。苏三只能俯下身,仔细查看病床周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隐约间苏三闻到一点点淡淡的香味。这地下已经弥漫开腥臭味,哪里还有香味呢?
她站起身,手里举着一个刀片说:“这个就是凶器了。”
肖琴擦干眼泪,接过那刀说:“这是手术刀。”
凶手很专业,在病床一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小瓶酒精,看来在打开腹腔之前还用酒精消毒过。
这一切程序有模有样的。
“有淡淡的香味,和温泉池子里的气味很相似,如果那是麻醉剂的气味,那么肖毅死前也被麻醉过,所以被人打开腹部,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罗隐指着尸体问肖琴:“你还能给他做尸检吗?”
肖琴用力地擦了一把眼睛说:“我还能撑住。”
这时就听着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卢局长的声音传来:“罗老弟,怎么这么臭,生了什么事。”很快,他带人转了过来,手电光一晃,白光正照在缠着肠子的脖颈上,再加上肖毅大睁的眼睛,微张的嘴巴,吓得卢局长啊的一声,手电掉到地上。
“啊,怎么会这样!”
谢雨欣也跟着警察进来了,一眼看到那惨境,大叫一声晕倒在地。苏三急忙上前探探她鼻息说:“她晕过去了。”
“先别管她。卢兄,你来看一下,死者是肖毅,看情景是被自己的肠子缠绕脖颈勒死的。”
“什么?这种死法?他……不疼吗?”早有警察将掉在地上的手电捡起,双手奉送到卢局长面前。
“也许是用了麻醉剂吧。”
卢局长看着仰天躺在床上的肖毅说:“这个姿势,好奇怪啊。”
苏三看了一眼试探着问:“我们中学时候做过生物试验,这样样子很像试验用的青蛙。”
罗隐点点头,他也觉得这姿势是有些奇怪。
这时谢雨欣已经缓过气来,正好听到大家讨论的这句话,叹口气幽幽地说:“报应啊,报应,这都是报应。当年那些患者就是这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