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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为她道歉,她却躲在父亲背后不屑地撇着嘴。旁边看热闹的小鬼更是叽叽喳喳不停歇,离得远些的小鬼还在讨论这大戏的剧情到哪一步了,到底是讲的原配打小三的戏码还是丈夫打原配的故事。
当事的几人当然不知道围观群众的想法,他们各有各的计量,有的在紧张的较着劲,有的在漫不经心的存着火。
说到这老者,姚古河与他也认识多年,当初完全就是因为林芷的病才有的关系。从来不知道他有个什么女儿,此刻自然是半信半疑。目光冷冰冰的看着那老者,老者是一介凡人,是有些神通,但着实还是凡人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了姚古河的怒气。
姚古河的威压越来越强,最后他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第19章 突发状况 二
见父亲跪下,他身后的魅双目充血看着姚古河二人。要不是她父亲喝住了她,这一会恨不得扑了上去要与姚古河厮打一番。
老者伏在地上,头上的发钗都随着他的颤抖在微微抖着。普耳看着有些于心不忍,拉了拉姚古河的衣角说:“主人,算了吧。她也没把我弄伤。让老人家跪着总归有些不合适。”
姚古河是怒魅想夺了普耳做药,但其实他更怒的是这老者居然背着自己养了只魅。本就是依靠自己做靠山,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无法原谅。
“你可知自己何罪?”姚古河垂着眼,没有理会普耳的问题,只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问。
“大人,我知自己做了罪该万死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可是小人这实有在是有苦衷的。”老着急忙解释,说到后面居然老泪纵横。
“我不知道你有何等苦衷,你养魅是有何居心?你也想成妖吗?”姚古河本是看中他的医术和本领,想予他一些捷径助他成大道。没想到他却做出养魅这等事情,养一只魅是要用多少男子的血和精魄才能成,一看他这只魅就知道祸害的不在少数。
“绝非,绝非如此啊!”他说着就要磕头,旁边的魅死命拉着不让他磕。他一把推开了女儿,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普耳看的不由皱起了眉头,神情不忍地看向姚古河。
姚古河这次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然后,定住了还在磕头的老者。
“不要再磕了,你此生已无仙缘。”他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淡淡扫过还在他身后的魅,姚古河最后说了一句:“把她送到该去的地方。”
说罢拉着普耳便走了。
他走后,被定住的老者也恢复了正常。不过整个人都呆愣愣的,魅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在他身旁绕来绕去。
他慢慢清明了起来,就着魅的手起了身。心中有万千的悔恨,倒不是后悔将女儿炼成了魅。是后悔自己多年来的经营毁于一旦。
说恨,他恨姚古河的绝情。恨他不问缘由就否定自己的努力。
但他却忘了生死有命,一切在冥冥中都已有了定数。在他选择救女时,是成全了父爱,但却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毁了前途。凡人成仙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感情保留的太彻底,所以姚古河说的对,注定没有仙缘。
“阿爹…你真的要把我送走吗?”魅担心的却姚古河临走时的那句话,见父亲神色不明。以为是真的要将自己送走。
“小荔,你放心,有阿爹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离开。”他安慰害怕惊慌的女儿,他知道姚古河说的该去的地方是哪里,他怎么可能忍心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送到那种地方。
“可…可是那个很厉害的人不是命令了你?”魅很担心,她觉得那个男人是完全压倒父亲的存在,她害怕再次和父亲分离,这对她来说无异于第二次死亡。
如果没有父亲再为她找男子助她修炼,她很快就会变得又老又丑,那还不如死了。
老者知道她所担心的,心中叹了口气。像小的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再次安慰她:“放心,小荔在哪,阿爹就在哪。阿爹会想尽所有办法让你过完这段时间的。”
她听到父亲的承诺,才甜甜的笑了。心里盘算着,她过完这最难的点,就不用再靠吸收男子的精阳维持容貌了。到那时,她就是自由的了。听到父亲对自己的承诺,她不再担心。
扶着父亲走出了这个地方,一路上都没有鬼敢拦着,她修炼的魅术霸道的很,所以她在这里为非作歹了这些天却也没有鬼敢说些什么。
普耳和姚古河出了鬼市后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荡着。
普耳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日子过得天天都像梦似的,不过是噩梦。刚经历过一个友人的逝去就被人掐着脖子差点命悬一线。现在她的情绪低到了谷底,心里一点也不快活。
其实姚古河的情绪并没有比她好多少,经历了林芷的死别,又见到了数十年未见的故人,心里也是复杂万分。看到普耳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里更加堵得慌。
“你要不要带些东西给蜀妲蜀而?”姚古河试着调节气氛,提醒她可以去带些东西给蜀妲蜀而。
普耳也想起了鼠大鼠二还在山上等着他们回去,说到要给他们带东西顿时眼前一亮。还记得她刚下山时,蜀而给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小法宝,不过最后真正派上了用场的只有那两根草。想到那两根草的用途,她又是一阵伤心。
当她像打起精神去挑东西,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触碰到那些喜欢的物件时才是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撇了撇嘴,又一副委屈巴巴像要哭出来的表情,恨恨地看着姚古河。
姚古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拿。”姚古河赶紧补偿似的安慰她。她虽然不想接受,但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
走到面具的摊前,指着一只兔子的面具。姚古河疑问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带上给我看看。”她笑的一副坏坏的模样,非让他把面具带到脸上。
“你还真看不腻啊。”虽然嘴里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把兔子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这只兔子画的尤为喜感,长长的耳朵鲜红的眼睛,最有特点的是两颗大门牙,,画的个大饱满。让人无法忽略。
普耳这会笑的直不起腰。
他就站在那里让她笑,却没想到她眼泪都要笑了出来。最后他实在顶不住卖面具大叔奇怪的目光,和来来往往行人的指指点点。
扯下了脸上的面具,带着笑意问她:“笑够了吗?”
普耳憋着笑,点点头。指着面具,意思是要买下。接下来他们用这种方式逛完了整条街,从捏糖人的小摊到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无一不让他一一尝试。直到最后整条街上的生意人看到这个年轻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神情看着他。
普耳玩累的时候整条街道的摊子也收的七七八八了,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呵欠。又是一个呵欠,对着姚古河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睡觉?”
林府已经没有了林芷,自然是没有回去理由。鬼市的客栈是不想再回了,难道是要再找个客栈住下吗?普耳此时已经对客栈产生了些心理阴影,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姚古河知道她的心思,无非就是不想再住客栈了。自己不在她身旁,她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回山上去吧。”在普耳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下他说出了这句话。
普耳惊喜地望着他,仿佛难以置信。“真的吗?”她问。
“林芷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这段时间我们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不如今晚就回去吧。”他清楚的向她交代原因,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急,看到她脸上的惊喜,姚古河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可是…我们要这么晚爬山吗?”普耳问出了自己担忧的问题。姚古河却笑了。
上次带她下山让她走的阶梯是故意挫一挫她的气焰,想让她听自己的话一些。他好歹也是一个神仙,飞上山这点事都做不了也真是丢了神仙的脸。
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拉着她的胳膊就带着她往上飞。她原本被吓的惊叫了一声,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但慢慢发现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吓人,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上次体验飞行也是和姚古河一起,不过她当时的身份是一只兔子。用兔子的眼睛看世界和用人的眼睛看世界有着许多的不同。
这里的夜晚很黑,不像她生活的那个世界到处都是彼此起伏的高楼,到了夜晚也依旧灯火通明。这里只有一轮月亮在温柔的给予这个世界光亮,普耳由心生出许多感叹。
事实无常,她在下山前预感到的事情也都成了事实。果然发生了许多事情,开始改变着她的生活轨迹。
看着旁边人的侧脸,普耳甚至生出了会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很久的错觉。不过此刻的她,心里是不拒绝的,想着如果可以和这个人一起生活,其实也是可以算的上幸福快乐的吧。虽然总是在经历那么多的不寻常,但有他保护,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不过就十几天的时间,她从内心里已经开始依赖着姚古河。
飞了这一路,思路也飘得远了,回过神时,无方山也出现在了眼前。
☆、第20章 回山 一
无方山上也是黑漆漆的一片,远远地看不见光亮。姚古河带着普耳直接到了房门前,普耳实在是太困了。朝他摆摆手道了别就回到了房间。
房间还是一样什么都没变,和她离去的那天也没有什么区别。在这个房间也不过就住了一天,但在此时回到了这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归属感。进了屋就直接往床前走去,不经意转头却又看到了姚古河。
她忘了自己的房间和他的房间还有扇被踹坏的门,想到踹坏门的前因后果。不由笑出了声。隔壁的姚古河也看到了她,看到那扇门,心里难免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对她有了百般纵容。
普耳再次冲姚古河摆了摆手,随即连鞋子都不脱一下就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姚古河比她稍微好一些,梳洗了一番才上的床。睡前往她那里看了一眼,发现她的鞋都没脱,半个身子还在床外边。摇了摇头,从那扇小门里过去帮她脱了鞋,摆正了身子盖好被子才转身穿过小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经过小门时不由自主的笑了,其实修好这门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可他偏偏不想。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其实刚才去为她盖被子的那一刻他是更想与她一起入眠。毕竟这么多天里,他二人为兔身的时候,都是共寝共食。他也习惯了在她身边醒来,闻着她的气息仿佛可以帮助自己入眠。
想到这里依然是睡不着。索下掀了被下了床,两步走向普耳的床边。再看他时俨然已经没了他的人影,只有床上蹲着一只灰白色的兔子。
兔子在普耳枕边找了个地方,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出了一大半,屋里的黑暗也都被尽数驱赶。普耳先醒过来,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头差点压到了姚古河身上。手也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