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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小家伙睡觉。竟然期待做春梦。爬起来给了自己啪啪两耳光,然后继续睡。
半梦半醒的又被压了,听见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叫我阿麟,知道吗?”
我快乐到没空开口。
醒过来神清气爽。今天继续吃肉。
快乐的吃肉做春梦的日子过了很久,终于被一群看不下去的人弹劾了。
克扣天庭伙食,自己餐餐酒肉。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喝过酒了?
垂头丧气的回家,今天回来太早,小家伙估计还在睡。
推开门,我目瞪口呆。
一个红衣红发的男人睡在我的床上。嘴里还叼着根稻草。和小家伙平时的习惯一样。
心里冒起不好的预感。
他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的慌乱。然后马上恢复正常,含笑问我“颓颓,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我破碎不成声“你是小家伙?”
他点点头,很认真的看着我“叫我阿麟。”
我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爬起来以后推开他,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理踏上了天庭大殿。
“我认罪。请打我下凡尘。”
那群家伙大喜,马上给我开欢送会。还放了好多鞭炮。真是热情,那我就赋诗一首送给大家。
一只大脚把我从镝仙台上踹下。
陪君酣眠三千场,一梦醒来不识君。
一条狗和一只狐狸的爱情故事
因为书友念念同学要求出演,身份是狐狸和狗的后代,所以花语绞尽脑汁的码出了这篇荒唐的番外,真的荒唐。
很多很多年前,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我遇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的额间有一道细缝,偶尔睁开,寒光逼人。
他叫杨戬,人称二郎。
当他背着弓箭,在草丛中捡到尚未断奶的我,眼神闪闪亮亮的,像得到了心爱的宠物。
而那时啥都不懂的我,傻傻的露出个笑容给他,我还没有长牙呢。
每当他充满感情的回忆起我们遇到的这一段故事,我就很无语,这家伙就这么把我带离父母的身边,害我成为了孤儿。
不过,一只小狗应该没办法对这点提出抗议的吧。
他给我起了个名字,啸天。
这个名字我很满意,如果后来别人提到我的时候,能不在后面加上个犬字,我会更满意。
是的,不管我陪着他打下了怎样的江山,建立了怎样的功业,我仍然是条狗,改变不了的事实。
当年封神一战,那个少年横空出世,如同星辰一般耀眼。流传下来的他的画像里,脚边总是我黑黑的影子。
在我还不能说话的那些岁月里,每天做的,就是跟着他四处征战,他是最好的同伴,我们永远配合的亲密无间。
回想起来,那是最单纯快乐的日子。
封神榜下,也有我卑微的身影。
我跟随他上了天庭。他是声名显赫的二郎真君。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其实这句话并非是后来淮南王刘安的首创,而是当年天庭的那帮神仙对我的讽刺。他们想不通,为什么一条狗也可以位列仙班,和他们平起平坐。
其实我早就可以变化成人,只是我不想改变自己的皮囊,我不愿意看见,身为人的我,依旧受到的歧视目光。
二郎依旧温润如玉,也唯有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才会温和,虽然玉帝是他远房的舅舅,可是我知道,我才是他心里唯一的亲人。永远不会改变。
我常去妖界转转。那里比较亲切,像我的家一样,不像天庭那么冰冰冷冷。
在山林里,我捡到个雪白的毛团团。旁边是一只僵死的白狐,毛团团打着滚,眼泪滴滴答答。
我埋葬了它的母亲,叼起毛团团回了天庭。毛团团很饿很饿了,我煮来的粥很快被它喝光了。
喝饱了肚子的毛团团不哭了,伸展开自己的小爪子,好漂亮的小白狐,我看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二郎过来了,看着我捡回来的小狐狸,笑了起来,很温暖的笑容“我们家又多了一个新成员了,叫你小三儿吧。”把小狐狸抱在怀里逗着她,小三儿高兴的吱吱叫。
这个家里,开始有了欢乐的气氛,每天陪着小三儿跑进跑出的闹腾,府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捡回小三儿的第十个年头,那晚月光很皎洁,小三儿在月光下跳着舞,雪白的毛毛映着月光,柔柔亮亮,我移不开眼睛。
跳着跳着,小三儿的四肢变的修长。
一个青涩的少女,对着月光跳着虔诚的舞蹈,美丽又圣洁。
小三儿长大了。她本身就是高贵的雪狐,生来便是灵兽,所以在仙气充足的地方才生活了短短几年,便可以化形了。
二郎也走了出来,惊叹的看着美丽的少女。
第二天,二郎在天庭大殿上宣布,他有了个妹妹。玉帝将小三儿封为华山三圣母。
我躲在殿角看着美丽圣洁的三圣母,眼睛湿湿的,那个我叼回的毛团团,终于变成了美丽的蝴蝶。
我偷偷的化成人形,在方寸山上漫步。当年我在这里捡到小三儿的,后来也常常带她到这里玩。
猛不防一个人影扑进了我怀里,带着甜甜的声音“啸天哥哥——”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我,就是我亲手养大的小狐狸。
我紧张的问,怎么认出我来的,这些年,我可从来没有化形过啊。
小三儿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啸天哥哥好笨哦,我是狐狸吖,我的鼻子很灵的哦——”小脸埋在我怀里蹭啊蹭,蹭的我心底一片柔软。
几百年弹指而过。
小三儿长大了。从那个青涩的少女,渐渐长成娇艳美丽的女孩。渐渐的我开始躲着她,很想不让她看见我,平时更是不再化形。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羞于见到她的心情。
可是我不舍得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总是偷偷的跟在她身后,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吸溜着可爱的小鼻子,然后把我从角落里拖出来。
“啸天哥哥……”她总是这样甜甜的叫我,高兴起来会变成狐狸在我身上打滚。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那么好看,雪白的狐狸肯定比我一条黑狗漂亮。
对于二郎,她倒没有那么亲近,虽然很小的时候她也喜欢粘着二郎,但是渐渐长大,她在二郎的面前,就永远是个贤淑知礼的妹妹了。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那个捡到她的方寸山上,那个月光照耀的地方,我又陪她一起化成了人形。她娇娇软软的靠在我怀里,我做下了一生之中最后悔的事情。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那一夜以后,小三儿的肚子,吹了气一样的见长,连狐狸也变不回去了。
二郎的脸色铁青。他抓着我咆哮“谁干的,谁干的!你怎么不把她保护好!你这个废物!”他完全不知道我就是罪魁祸首,可是看着他发青的脸,我竟然不敢马上承认。
我安慰自己,时机不对,时机不对。等二郎平静点,我就去求他成全我们。
无论二郎怎么问,小三儿也不肯说。我本想偷偷去看她的,被二郎抓了起来关禁闭。
等到二郎终于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变成人形在他面前跪倒,坦承了一切,求他放过小三儿,都是我的错。
二郎的手死死的捏住了剑柄,青筋暴出。
当我以为他会砍了我的时候,他脸色发白的坐倒,喃喃道“小三儿走了。”
她走了,留书说要自己生下孩子去养育。我疯了一样追出去,外面呼呼的风声,我的小三儿在哪里?
我没料到二郎那么的绝情,他竟然派了大队的天兵天将去抓她,终于她抱着婴儿被抓到了二郎和我面前,我被链子绑着脱不开身,我痴痴的看着她的脸,和她怀中那个我看不清楚面容的婴儿。
二郎挥挥手,让所有的天兵天将都下去。
“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啸天,三儿,你们还真对的起我啊。”他英俊的容颜充满了邪气,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
“这个孩子——”二郎抓过三儿怀里的孩子,三儿惊恐的挣扎着泪流满面,喉咙却被下了咒,什么声音也喊不出。
“我会替你抚养的。”二郎的笑容一直虚假的不真实,随手一推,小三儿直直的从天庭掉了下去。
“我把她埋到华山下面去了。”二郎轻描淡写的看着我,那只眉心的眼睛懒懒的半开半闭“如果你还想这个孩子活着,永远不要告诉他你是他的亲生父亲。”他顿了顿“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外甥的父亲是条狗。”随手把孩子丢给我。
我抱着孩子,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离。原来,自始至终,在他的心里,我也只是条狗。
看着这个被取名叫沉香的孩子,我在心里给他取名叫念念,念着我可怜的妻子,小三儿。
壶生如梦(炼妖壶的番外)
VIP章节如果我本月更新满了十万,下个月就可以解禁两万,花语很努力的更新正文,争取尽快解禁,按花语的速度,本月VIP章节刚好可以过十万字。
番外隔几天一更,花语的信誉还是可以保证的!
还有,本篇是非常疯狂的番外……先打个预防针。
身为盘古大人开天辟地时就留下来的宝壶,我对自己的身份非常骄傲。
天庭里的那些毛孩子算啥,我炼妖壶可是盘古大人的——小声说,非常小声说,夜壶。
沾了盘古大人的仙气,我终于在大人兵解以后成为洪荒一霸,那时候女娲娘娘见了我,也会尊称一声壶兄。没人知道我以前在盘古身边做啥的,你看资格老就是好啊,新来的员工,谁会知道你的底细。
逍遥自在活了那么多年,其间也采集天地灵气炼过几只妖兽,于是本大人响当当的名号就混出来了,炼妖壶!多么拉风的名字,洪荒妖兽见我大多是落荒而逃,生怕被我炼了,其实我哪有那个本事。
当一帮神仙组织了个叫天庭的不良组织,并且邀请我去做名誉顾问的时候,我无聊之下就同意了,本来以为会很有趣,谁知道这帮家伙比我还无聊。
那种地方本壶怎么呆的下去,共工撞倒了不周山,我就顺着大水到了海里,我才是最早的北飘一族,飘啊飘的飘了几年,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反正我也不在意。
直到一道龙卷风把我卷上了天,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海里飘了有些日子,现在,估计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龙卷风是个啥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是那西方的大蜥蜴想喝点水,至少海面上的龙卷风都是这样的,于是我顺着一股海水被大蜥蜴吞下了肚子。也没呆多久,这只大蜥蜴是另一个名叫天堂的不良组织的吉祥物,本来吃啥都可以消化的,可是我炼妖壶是何等人物,除了比原来更亮点,啥事也不会有。这一折腾大蜥蜴就得了肠胃炎,得开刀。
一双手把我捧了出来,白白净净的手,比咱们皮肤最白的仙女还白。我眯缝着眼看过去,清一色的长着翅膀的鸟人。洪荒也是有翼人的,却从没见过长的如此奇怪的。
那只大蜥蜴痛苦的哼哼,那双手的主人安抚了下它,大蜥蜴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温顺的像只小狗。其实这蜥蜴的胃是我冷热水交替烫坏的,谁叫这家伙皮太厚,我可不乐意呆这家伙肚子里过日子。
一只长了十二只翅膀的鸟人抓过我,然后惊叹“这壶里竟然有如此纯正的圣力!”当然这句鸟语我是听不懂的,我只是在想,这鸟长这么多翅膀也不嫌沉重,难道不知道鸟有两只翅膀就可以飞了吗?
那个十二只翅膀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叫耶和华,是这个不良组织的头子,他思考了一番以后喊道“摩西!”那双洁白的手的主人回答了,看来这是他的名字。
“这只壶赐于你,愿主的光辉与你同在。”我重新回到了那双手里,并不知道自己的主权已被转移。我只是很喜欢这双手,别的鸟人的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