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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师傅还在挖苦自己,徐海什么也没有说,叹了口气,对上师傅的眼睛回道:“师傅!小海知道错了!”
听到了徐海的叹气,又看到了徐海还隐隐有一些落寞,火离恨搂着徐海弱小的肩膀对他笑道:“怎么样?想不想看看为师的怎么把他们弄倒的?”
这句话犹如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徐海身上的每一道神经!他心理何尝不是在诅咒:“有本事你杀给我看?”可是又不能表达出来,徐海就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火离恨看到那小家伙失去的信心和勇气又回来了,暗道:“这个师傅可真不好当啊!”
接着演武场上从天空飞落四只巨大的毒蜘蛛,一个个露出着杀气向那抹朱红赶去。
站在徐海身边的火离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只是右手晃了晃,只见在那四只大蜘蛛的身边顿时燃起了一片火墙,这道火墙并非一般火墙,一般的都是二乘以二的平方,而这片却是六乘以六,因为那放火之人是隐门的二护法火离圣——恨。他和空影情一样学习了作为法师的究级魔法,他所演习的不是空系而是人人后怕和担心的火系!!!
那四只威风凛凛嚣张的不可一世,把徐海折磨的狼狈不堪的巨大蜘蛛在火离恨释放的那道究级火墙内连一秒钟也没有呆,立刻瓦解掉,留下的除了还在“哧啦哧啦”燃烧的火焰声之外就剩下一堆白骨,天空飘起一丝丝的焦烟……
“啊……”徐海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四只大蜘蛛湮没在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他还去挖那毒蜘蛛的牙齿,火离恨却拉住了摇摇头告诉他被火烧过的生物已经没有多少实用价值,也就是说现在去挖已经来不及了,就算能挖,挖出来的毒蜘蛛的牙齿也是没什么价值的。
徐海不可思议的望着伟岸的师傅,彻底服软的愧道:“徒儿小海向师傅认错……
看着仅凭这一招就让那不安分的小子服了软,火离恨朗朗大笑:“小海!为师也没有怪你,赶快起来吧!收拾下回房用早膳,一会你师娘教你读书写字。哈哈……”
“是!师傅!”徐海眼睛里精光流转,充满了信心地答道。
火离恨走下演武台,留下了还在苦苦冥思的徐海,他在想如果当时站在那火墙里的是自己,而自己又能压多久?
中州武馆
坐在最后一排的凌烟眼睛虽然看着前面的老师在讲课,心却飞到九霄云外:那天的蓝衣银发少年怎么今天没来上课呢?那天他好厉害啊!把那不可一世的沈天豪给揍的很是解气,可是他倒好,一下子可以不来上课,自己怎么办啊?
左边想完了又换右边想:那算什么?我为什么要担心他呢?只是见过他一次而已。
右边还在想: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嘛!而且为什么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他一样?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左边还在想:死凌烟!不要再想了,他都不来上课了,还管你做什么?管好自己吧,否则那个沈天豪又要来欺负自己了!
正在凌烟联翩起伏的时候突然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凌烟抬起头来,调整好了思念,看到的正是一副对她奕奕而笑的少年,手里捧着一大把的鲜桃花。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暗骂自己一声“笨!想他做什么!”凌烟正了正身子,继续看手里的书,没有理来人。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不会是在想那天的野小子吧?哈哈哈哈……看,今天他已经没来上课了,我可以肯定的说,他以后都不会来了!你啊!还是乖乖听本少爷的话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徐海打伤的沈少爷沈天豪。
在大家的注视和惊讶中,凌烟站起身子瞪了沈少爷一眼,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啪!”的一声脆响,凌烟一巴掌打在了那张笑脸上,留下了一张清晰的五指印。
这一巴掌打的实实在在,因为沈天豪就站在凌烟身边,一点含糊都没有的巴掌,别说沈天豪,就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当事人凌烟对自己的行为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被打蒙的沈天豪在大家的惊讶声中醒过来,左右看了看还在那里嘀嘀咕咕不断的同学和老师,怒吼一声:“啊!你们都别吵了!妈的!再吵,本少爷让你们谁都上不了课!”吼完了一声,沈天豪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对那同样还在惊讶和害怕的凌烟阴仄仄的笑道:“好!这一巴掌打的好!本少爷今天记住了!凌烟你好自为之!哼!”说完不理会在位的所有人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在走了一半又突然转身回来,来到凌烟身边把那束新鲜的桃花放在了她的面前,再转身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
看着那沈天豪凶狠的眼睛,又听到他阴鹫的声音,凌烟吓坏了,再看到他去了又回来更是吓的双手护着前胸向后倒去,待看到他只是丢下了那束桃花就走了以后,凌烟才大口一舒“呼!”地喘了口气……
……
同样时间,那天徐海和沈天豪比武的擂台上
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立在那擂台上,脸上蒙着一块同样也是雪色的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闭着与睁开之间流转着不可与之相视的精光。
旁边全都是比他高大半的黑衣汉子,但是好象又都是那白衣少年的随从,因为他们始终都没有上台来,只是散在周边,一个个虎视着周围的环境,警惕异常。
这时候一个黑衣大汉好象他是这群黑衣人的首领一样,来到擂台边上,却始终没上去,对还立在上面的白衣少年轻声语道:“少主!我等已经检查了数遍,这块台子没有异常,也就是可以肯定的是昨天的那小子的的确确是凭自己的真实本事打败了沈天豪!”
那白衣少年眼睛始终盯在他的前方不远处一个地方,这就是那天徐海从沈天豪裤裆下滑过去的地方,地上还始终留着徐海滑过的脚印。
听到了黑衣头领的话,白衣少年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冷冷的声音传来:“恩!做的好!走吧!过几天我在会会他!”
“是!少主!”黑衣头领点头,只见他吹起了口哨,一群黑衣人全部消失在擂台周围,再看台上,那白衣少年早就不见了……
中州隐门分舵书房
徐海在师娘的温声软语谆谆教导下,拿起了已经看了半天的书,继续大声读起来,摇头晃脑的随着念书的节奏,看的师娘在旁边笑的直摇头。
“好了好了……小海!先把书放下,休息会吧!”穆云娘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圆桌上,微笑地看着对面的徐海。
“是!师娘!”徐海很听话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师娘亲自给自己倒水,脸红红的在师娘鼓励的眼神下接过去一口喝光了里面的水,穆云娘再给他倒了一杯。
穆云娘和徐海坐近了些,亲切的问道:“小海啊!告诉姨娘,是不是不喜欢读书啊?”
徐海看师娘贴近了自己,徐海就往后小小的退了下,回道:“没有没有,小海很喜欢看书!”
“那为何姨娘观你并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呢?”穆云娘实在是想知道关于更多机关道人的事情,所以就抓住这个与他接近的机会转着方式去套更他的话。
徐海又喝了一大口茶水,手中握着把还剩半杯水的杯子,对姨娘说道:“以前小海很喜欢看书,可是呢?一直没有书看,后来遇到了一南,他们家的书好多,他就偷偷的拿给我,我也是偷偷地看,连四姨都不知道。”
“一南?这一南又是谁呢?”穆云娘听到事情原来还另有原委,就激发了她的好奇心,继续深切的问道。
“一南是我在沙漠时候的很好很好很好的好朋友!可惜……”
“可惜什么?”
“师傅说要我来中州学艺,一南就继续留在了沙漠……”
“哦!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以前看的书都是从这个叫一南的孩子家里弄来的了?”
“恩!一南人可好了,以前他老是欺负我,后来我们和好了,还一起抓鱼,一起杀蝎子,还有还有……他是我三师傅的徒弟!”
“你说什么?这个叫一南的拜了空影为师?”
“是啊!我们俩一起拜师的,师傅还送了他一套疾风装备呢?可……可只给了我几本进能书!”
“啊!空影居然把疾风套都给他了?”穆云娘惊讶的大声喊出,暗道一声:这天下间唯一的一套疾风就在隐门,十年前四大护法遭天下人追杀也就是因为这套疾风,那时候的四护法还不是隐门的人,而是江湖上新崛起的四位魔法杀手,直到他们四人后来在蛇魔谷遇到了隐门的魔无情,才终归隐门,而疾风套也落在隐门。
这疾风一套,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珍贵就珍贵在他组合了一套,那可都是全部是加攻击速度的!配上一套更是有隐藏属性!可以说在年轻一代中,疾风套算的上天下武士的黄金梦想!!!
这弥足珍贵的疾风套就这样送给了一个亟亟无名的小孩子,这空影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难道这叫一南的少年就是那么的天赋异禀?
“师娘!师娘!”看师娘在喃喃自语,徐海拿手在师娘面前晃了晃,穆云娘赶紧收回心神,惊道:“姨娘没事!只是想起了你师傅以前的事情!”说是那样说,穆云娘还是对这个叫一南的心有余悸而汲汲担忧。
“恩!我海还以为说错什么了呢!”徐海看到师娘有点不一样的姿态,又想了想自己没说什么啊?难道是因为一南?想到这里徐海看了看那师娘一眼,眼珠转了转。
穆云娘看到徐海在看自己,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就冷静了一下,把自己演戏的本事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她继续微笑着对徐海说:“小海啊!看来你三师傅对这个一南很好啦!呵呵……”
徐海没有从师娘脸上看出什么?徐海脑袋里转的飞快,师娘怎么老是提到一南?徐海慢悠悠的回道:“是啊!不过师傅对小海也很好!!!是师傅一直把小海送到中州关隘的呢!”
“知道知道,谁不知道在隐门,只有你三师傅人缘最好!”穆云娘突然感觉徐海这小子在小心着什么,有种很不自在的别扭。暗衬一声:看来这事还不能操之过急,等以后再慢慢再详细去问他。
穆云娘抚摩着徐海的小脑袋缓道:“小海啊!你在这里慢慢先看着书,姨娘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去内堂躺一会!你累了就出去散散心,知道吗?”
“怎么了?师娘!是不是小弟弟又在闹腾你了?”徐海也知道了师娘有了小宝宝的事情,这谁也不怪,只能怪葛雨那个大嘴巴一天到晚的唠叨不停的要吃红鸡蛋。
“呵呵……姨娘不碍事!你先看吧!”说完就站了起来,用手摸了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向内堂走去,流落了一片的芳泽。
“小海恭送师娘!”徐海也站起身子朗声答道,待听到师娘的脚步上渐渐远了,才站起身来,“哇吼!!!可以休息下了……”大叫一声,丢下书本,向院门外跑去。
徐海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院门前,书房的门旁闪出一个身影,那道身影摇了摇头,双手关上了书房的门,向后院缓步走去。
中皇南大街
徐海正在开开心心的蹦跳着,突然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音传来,抬头四顾,在正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个武器店,这正是打铁的声音。徐海想起了沙漠里遇到的流云,便上前走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武器和不远处一堆堆的费铁残渣,一个虬髯大叔抡起手中的大锤正在往一块烧红的赤铁上狠狠的砸去,嘴巴“嘿!嘿!嘿!”的喊个不停,接着又把砸好的赤铁放进了旁边的一个装满了水的大缸里,“哧啦!”一声,一股子青烟袅袅升起,那双手紧握的巨钳中夹着的赤铁水后已经变成了青黑一片,在阳光的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