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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就是我们今天掉地这个了,全称是淫靡的堕落,就是堕落的诅咒,效果……你见到了。”
“呃……这种东西是……”我皱紧了眉,魔月居然在私人试验地上搞出这样的……“是违法的吧?怎么能强制改变别人地性向呢……不过……”我忽然想起Mii平台的虚拟保护装置,“还好这样的东西不会带到现实里。不然就太可怕了。”游戏毕竟是游戏,保护装置万岁。
“说是这么说,”司徒低头啜一口茶。“但是后来据称,Mii平台是全新的平台。虽然作了现实保护。但是……并不是很完善所以……”
“所以?!”我的心整个被悬了起来。“呀呜?”旁边的麦子也一下坐直了起来。
“所以……如果重复掉落超过2次,还是会影响到现实——当然。影响程度根据个体的差异有所不同。”
“这……我出去就叫魔月把它封了!”我握拳,这么危险的东西,想让整组被取缔吗?
“已经封了。”
“那怎么还……”“听我说嘛……”司徒轻轻地扬了一下扇子,“当时,因为听说这个效果,这三个诅咒陷阱造成轰动,无数的人蜂拥而至争相挑战月之塔,就为了掉下陷阱,掠夺地疯狂尤其疯狂。据说当时,只要一看到疯狂陷阱发动的效果,在91楼所有的人就会像鬣狗见到了尸体一样疯狂地冲上去乃至于不惜自相残杀……”
“为……为什么?”
“还不明白吗?”司徒拿扇子遮着嘴,眼睛似笑非笑地弯起来——里面那抹寒光却怎么也抹不去。
我愣了一阵,迷茫地摇头。
她“噗”地笑出声来,“唰”地把扇子收拢,扇骨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啊,果然是在象牙塔里大地——我问你,现在在人类的世界里,成功最关键地因素是什么?”
我偏头想了想:“努力吧?天才是百分一地灵感加百分百的汗水什么地……”(注
“不对,怎么可能是!”她用看史前怪物的目光盯着我。
“不是吗?麦子认为呢?”我转头问趴在一边的麦子。
麦子脸上的大黑豆子眼睛眨巴眨巴:“呀呜?这个……我也觉得是努力……吧?”她怯怯地偷描司徒的脸色,“不,不是吗?”
“天真!”司徒“啪”地把扇子敲在桌沿上,“太天真了!比草莓牛奶加蜂蜜还天真!。”
“尘风组……这个world就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出来的啊!”我找到了一个有力例证,顿时声音也粗了——错觉吗?我为什么觉得,旁边麦子好像多看了我一眼?“哼!”司徒冷笑一声打断我,“那是你们运气太好——努力?如果努力能成功的话,除了你们以外的成千上百个同人组,现在在哪里呢?”
“呃……”
“努力有用的话,磨坊里蒙着眼的驴子应该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动物了!”
“实际上我是见过一个满成功的……”我小小声。
“什么?”司徒挑眉。“咳,没什么,”我连忙摆摆手,“我是问,那么您的意见是……”
司徒扬起嘴角,弧度里填满了陌生的,来自成人世界的残酷:“抛下廉耻,立地成佛。”
“这!”我站起来想要反驳,可脑中却跳出一个又一个生鲜活泼的事例,连成一条长长的不断地链条,勒住我的脖子,让我说不出话来。“别人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司徒笑着,这样的笑容阴狠狠地,在我的心脏上划下锐利的伤痕,“有这样顶天立地的气魄,何愁天下不是我的?”
我沉默了。低下了头。
半晌:“所以,为了成功的人士们,就纷至沓来了?就门庭若市了?就比肩接踵了?就成群结队了?就……”我说不下去了。
司徒耸了耸肩:“嘛,总之大概就是这样。”
……为了扔掉自己的廉耻之心而争先恐后的玩家?
什么时候,world的玩家结构,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注一:爱迪生大人的发明我用的很爽,爱迪生大人的言论我也很赞同。
注二:v,白色自然卷的口头禅句话的来源是因为日文中“甜”和“天真”的发音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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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五十七)蝴蝶挥舞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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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呀呜?”麦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沮丧,上前来摸了摸我的头。
“啊,我没事,”我打起精神,“所以,魔月就把它封了?”
司徒似乎沉浸在回忆中,扯开的嘴角边,堆满了讥诮,许久才回过神来,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不知道,当时的盛况啊,”眉飞色舞地,竟像是在描述一桩百年不遇,稀奇罕见的趣事,“那可真是……为了能早一点到91楼,一路上恶意P的恶意PK,乱设陷阱的乱设陷阱,单挑的单挑,围殴的围殴……那可真是,就算西大陆的斗兽场或是东大陆的华山顶,都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啧啧,合着亚特兰蒂斯有登陆限制还搞成了这样,要是没有限制,一平方厘米得趴个两三人……”
“为什么会?作为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最基本的……”我握紧了拳。就算我知道司徒么有恶意,我却无法用这种调侃的方式来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
“你不知道?”司徒看我的眼神,仿佛我的生存年代直接从史前上推到宇宙大爆炸时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到底什么啊?”我好像被伦敦的浓雾包围了,一眼望去尽是苍白,连人影都瞧不着。
“哎……”司徒狠狠地叹了口气,咬着牙恨铁不成钢,“亏你还是久世的合作者,连久世换老板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换老板?”我仔细地在脑子里搜寻相关记忆。“好像,有听说……出world1的时候换的?”
司徒捻着指头数了数:“差不多,你知道。那个老板是什么人?”
“我怎么可能知道?”恐怕梦、D和魔月中也没有人知道吧,开发游戏以外地事情。我们都是甩手掌柜,“久世只要按时付钱就好,至于它换不换老板,和我什么相干?”
“你错了,”司徒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因为久世的新老板,就是world的玩家,而且,是接连从掠夺地疯狂里穿过了至少50次的玩家。”
“他……为什么?”
“大概是笨手笨脚吧,最开始……但是后来最起码30次,都是自发地——然后他回到了现实里,依靠……你知道,某种创作行为发了家。现在不管是在插图圈,还是在文字圈,乃至广告啊。设计的圈子里,都大大的有名。八卦报纸天天追着跑。连主流媒体都评价他是多栖奇才呢。”如果不扇子上羽毛的顶端颤抖出了不屑乃至愤怒的频率,我几乎要以为司徒真地是由衷地佩服那个“它”了。
“哦。果然好才情,好手段,”我怒急反笑,只觉得心头一轻,只是空空如也,“果然天才成功的道路是可以复制的啊——可是,又怎么和久世扯上了关系?”
“这个啊,”司徒津津有味地摸着下巴,“人家认为久世的玄奇是自己的么,”玄奇,久世自主开发的一款制作粗糙,操作简单,血腥味极重的所谓“免费”游戏——没想到这样的东西也有人不嫌弃地划归到自己名下,“久世不上道,于是他就把久世变成自己的了。”
我一愣,忍不住拍案大笑:“妙!绝妙!”
“他有个元老玩家号,是world00时候就注册在论坛上地,那天他接管了久世,非常兴奋,就在论坛上发了一个帖…
“结果第二天那个什么诅咒的地方就被挤爆了?”我几乎可以想象,那些人头人脚人屁股人腿在91楼的里,像是沙丁鱼罐头一样互相拥挤,互相践踏,互相砍杀,为了能够成功抛弃自己地廉耻和良知而奋勇拼搏——那场景太像一场荒诞派的闹剧,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身边地麦子也不由掩着嘴笑开了。
“你还有心情笑呢,”司徒敛起笑容,墨黑色地眼睛深深的,望着我。
“怎么?”我笑得肚子都痛了,胃和肠子一起收紧了,翻江倒海犹龙卷风过境,刚刚塞下去地馒头全都涌到喉咙口,只差一点就要倾泻而出……
司徒缓缓地摇了摇头:“唉,要是你听我说完,你就不会笑了——会哭出来也说不定。”
“哦?”我撑起身坐直了,“接下来是什么?狗血大虐心?”
“接下来这一出啊……”司徒扯着嘴笑,可粘在我身上的视线分明是疼痛,“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知道该老板最新的名言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我最喜欢world了。”
我的心仿佛被扔进了液氮里,滋滋地冒着白烟,然后由血红变成了青灰,跌在地上,碎了一地:“你说他是……world13的时候,接管久世的?”
司徒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睛里,带上了怜悯的神色。
缺失的环节被找到了,残酷的事实被连接起来——
我忽然想起world14上线之前那段什么都写不出来的日子——然后,我想起了那个被我忽略的原因:
world13更新之后,在讨论world14的制作方向的时候,久世方面发来了一封措辞非常“厚重”的“意向函”,对world14的发展方向作出了严格的规定。引起了制作组的反弹,多次向久世抗议。然而久世搬出了合约,强硬地弹压了我们。
从00到13整整14个版本,我们都是独立自主地制作的。久世方面虽然会提供一些建议,但并不会强烈到干涉制作组运作的地步。这样的情况,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虽然在交涉失败以后,组员们并没有抱怨什么,而是正视了这惨淡的命运淋漓的未来迅速地投入到“怎样戴着绝望的脚镣跳出绚丽的舞蹈”的研究中去。
可是我……联络久世,并代表尘风,亲自和他们签约的我,总觉得自己把尘风卖了,内疚让我在每一个夜晚辗转难眠,以至于……“喂,你没事吧?”司徒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没事——他喜欢world给他就好了。”司徒的眼睛里,有我微笑的倒影——风轻云淡的,仿佛真的不介意似的。
“哦?那么大方?”
“那是,反正做了14版,也该烦了——还有一大堆坑等着填,不说这个,然后呢?你事说一半呢。”我在桌子底下紧紧握着拳,只觉得修得很平的指甲渐渐陷入手心,却没有觉出疼痛。
“然后?魔月就封了诅咒啊,说起来,”司徒打量着我的神色,像打量某种易碎物品,“诅咒的陷阱是随机出现的,那时候,还有人打着变成基佬也在所不惜的的旗帜向上冲呢!”
“既然封了,怎么还留了一个?”
“材料不够,时间不够,精力不够,只能勉强封两个——而堕落相对来说影响比较小,只不过是挖掘暴露雄性生物的原由属性而以,所以……”
“这样啊,呵呵,”我敷衍地笑着,“那个啥,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啊,好!”麦子连忙站起来,“我已经铺好棉被了在这边——”
我跟着她站起来,一不小心踢歪了桌子,绊到了草席,在桌脚边撞了一下又迎面碰上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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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五十八)悔恨的颜色是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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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一个人住,客房很小,地上垫着草席,棉被铺在草席上,像和室。
躺在棉被里,静静地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记得内测的第一天,梦竟然忘了给天空着色,那个时候的天空,也是像这样,雪白雪白。那时候的玩家是多么有爱……随便在路上遇到一个,进到咖啡馆里坐下来,就着两杯糖加得过多的甜咖啡就能闲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