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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么熟了,看到对方喜欢的东西都会很自然地直接买回去,生日因为只差9天,通常都是一起过的,忙起来或者就忘了,也没有感到有特别地送礼物的需要……
“请交换戒指。”牧师先生重复了一次。“戒指……”
糟了……戒指这种东西……在没有办法地情况下我还是习惯性地看通讯戒指摘下来给我:“哪。”
于是我把通讯戒指也摘下来给他。
然后我们各自重新带上。
牧师先生又开始了漫长地扯皮。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在……”
一开始知道他就是D的话哪这么多乱七八糟麻烦啊!
“我不是说过了吗?”
“什么?”
“……就是……那个……”
“哪个?”
“歪酷上地那个。”
“嘁,说出来会死啊……”
“嘁,你知道啊——那我就不说了。”
“小气。”“……嘁,英文。”
注一:《福尔摩斯探案集》之《空屋》里的句子,《空屋》是《归来记》的第一篇。D和鹿都是相当死忠的福迷
注二:这句话要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依然是《空屋》,华生见到福尔摩斯的时候惊讶得晕了过去,然后福尔摩斯灌了他白兰地把他弄醒了。所以这里说“给我来点白来地”就是说“我已经被你惊晕了”,不能直说但是有点认输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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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一百零一)很快就会没事了
100章达成!贺!
正文
“……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有终,永不破裂。”
牧师先生沉稳的声音,像是老式酒吧里缭绕的爵士曲,钢琴,合着萨克斯。就在这样的背景音里,我和D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舌根:
“我说对话怎么长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写出来的啊?”
“这个?照抄西方结婚仪式咯!”
“……我还以为只有犹太人才特别麻烦。”
“犹太人的麻烦是前戏。”——
诸如此类。
本着牧师先生长的讲话终于到了尽头,就在我和D准备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牧师先生忽然又开口了:“全局变量,请你一句一句跟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
D低头看了一眼从食指被移到无名指的通讯戒指,小声嘟囔一句“就这质地也能被掰成金的呀”,跟着牧师先生念道:“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
呃……糟了……
这个台词后面好像……
“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牧师先生一脸严肃——当然,他现在是强制启动状态,也实在没有办法不严肃。
D呆了一下:“我说这么的台词你怎么写出来的?”
“不是说了照抄西方结婚仪式么——大概是复制粘贴了。”
“粘贴之前也看一下啊——不能用英文么?”
“你操作界面选了中文我有什么办法。”
World服务器是面向全球共用地服务器,除了中文界面之外还有英文、法文、日文、德文、俄文等众多语种可以选择——NPC会根据选择的服务器界面不同……提供不同的语言地支持服务。
不过,因为我的懒惰……有许多NPC是被设定成“不会外语”地。
服务器中提供即时翻译服务,不过收费。
“嘁。”D别了别嘴,“我要……内啥。”他又压低音量,“我说这个环节很重要吗?”
“不是啊,基本上Id完以后就没什么事了——只是付了钱了嘛……”
“那还在这耗着做什么呀,行了无害兄辛苦你了,”他低头对无害打了个招呼把他从能量供应的那个管道上抓下来。“走了走了,热闹完了,基拉公主还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哎?”桃华站起来,“都交了钱了,不就热闹到结尾吧?”
D挑眉看了看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那段话,男生说完了以后轮到女生说,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不把无害抓下来,等等我定然也逃不过——虽然我也很想听D把那段话说完。然则一想到自己也得说,就显得不那么有趣了——何况坦诚地说……忠诚、耿直、不离不弃这些,都是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么?居然需要用到宣誓……简直好像在公开场合宣告“我每天睡前一定刷牙”一样小题大做得近乎可笑。
权衡之下我站到了D这边:“在团队精神面前。个人的私事不值得一提啊!”
桃华望了我一眼,拍拍我地肩:“不好意思说就要光明正大地说不好意思说——因为一个人临时起意想要结婚。导致整个队伍现在停留在这里的人不要忽然给我大义凛然地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以避之啊。”
“是,”我大声回答。“我就是没办法把那么肉麻地台词说出来啊!”
“那么,”桃华拍了拍手,“我们可以再次走上正途了吗?”
“还等什么呢?出发出发!”
我一high就冲到了队伍最前面。
“我说,”D跟在我后面半步,“别把自己当防骑。“你会跟着我么?”我停下来问。
“嗯,当然,但是……”
“那我怕个鸟啊我心情大好,昂首阔步——然后,忽然……
一阵金光在我身边亮起。
这是什么状况?
婚礼的完结形式?——可是D身边没有啊?
中奖?
不对,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中奖效果,然而……可是……但是……
“开控制面板。”
D从我身边擦过,低声说。
我打开控制面板,抓着他的衣摆,一边走一边看,好像小时候边走边看书的时候……“我说人,等级设置是不是有
“不可能,连等级设置都有BUG我可以回老家结婚了。”他说的很笃定。
“你现在还没有回老家但已经结婚了——也就是说有50%的可能性是BUG?”
“我的意思是不可能有
“那我地等级,”我看着控制面板,上面那个7级让我非常迷茫极其无奈十分不知所措,“为什么忽然高了那么多?”刚刚明明是27的啊……
“嗯,改了就对了,”他倒是风轻云淡一点不吃惊,“魔月不是出去了吗?”
“嗯?啊!——你也见到她了?”
“嗯。”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
“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魔月不是出去了吗,我叫她改了几个参数。”
“哎?”
“恩——把BOSS线改掉了,多出来地经验打个折就可以用于升级了。”“吓……”
那么来福那整整一亿的经验,虽然打了个折但是肯定……
我看着那72地数字和一大堆未加地素质点——还是D靠得住。
“喂,”桃华靠过来,“你hg得也……太……内啥了吧……”
“怎样怎样?”我摇头摆尾龇牙咧嘴,“我有70级了呀哇哈哈哈!”虽然在wor里等级并不代表一切,但是有等级撑腰总比没有等级好——何况现在D就在我旁边。
桃华摇头叹气:“旁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变量是……”她挑了挑眉毛。
糟了,虽然桃华知道了我就是马鹿,却还不知道变量是D,这下全……暴露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桃华拍了拍我的头:“是,没错吧。”
我只好点头。
“你们都进来了啊。”她又叹了口气,不像是疑问,只是陈述。
“嗯。”我支起胳膊肘捅了捅她,“我们都进来了,所以,没事了——很快就会没事了。”——
虽然,我甚至不知道幕后黑手地确切面目,我的语气却如此坚定和自信。
嘛,没什么可怕的——就算是未知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能听到D的脚步声,就在我身后半米处,和着我的脚步,节奏很合拍,频率很整齐。
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注一:传说中犹太人的前戏有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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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一百零二)决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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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桃华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萨法跟在她后面,身边站着奢蛇。
然后是苏蓝、无害和布布的非人型组合——布布对于再一次见到果冻形态的无害显然非常高兴,不断地在无害脑袋上蹦来跳去。
我和D走在最后——不知道是不是桃华的主意,和苏蓝们离开了足有一米的距离,一不利于集体进攻,二不利于危机防守……
嘛,算了。
“不觉得奇怪吗?”走了一会,我问。
“你是说,”D顿了一下,“婚礼之后没有敌人了——还是说玖和小虫?”嗯,和D的交流果然比较轻松容易。
“你认为呢?”
“玖和小虫的来意我不是很明白——LsRafel应该是他们操作的没有错,因为我已经叫魔月把塔里的NPC都关了——如果没有人控的话,是不会出现那种东西的,何况怪物不能应急启动,只有服务性NPC才可以。并且……我说,小虫的话也太假了吧?他们两个都达到了对方在身边就可以安心地厥过去的地步,装什么不熟扮什么默契不良啊口胡!”
“嗯,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为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觉得?”
D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个基本上,大概是冲着你来得。”
“这么肯定?”
“男人的直觉。”D说——我知道他有他的想法,只是说起来麻烦而以。
我点点头:“那么,关于敌人呢?”——嗯。这就是所谓的坏习惯,只要某人在旁边我就习惯性的不思维……
“大概,弃子了……”
“啊……”
地确。月之塔一路上来,凡是关卡我们都突破了。凡是敌人我们都打倒了,连十四——也就是孽师的那个身体,也被销毁了,在我方看来是大获全胜,在敌方看来就是节节败退了。
如魔月所言。蛋蛋是NPC,那么,她就不可能有真实的玩家控制——也就说,不可能是真正地幕后BOSS。在战绩垃圾的情况下,被幕后BOSS抛弃也很正常。
“或者,”D想了一下,又说,“被人纠缠,自顾不暇。”
“啊?谁?——那可是月之塔顶端啊。没可能那么容易…“可是魔月把怪物关了,”D习惯性地向空中比划了一下,“而且。在塔里面还有好多一飞二三十层地机关,如果常在这里练级。要上来并不难吧?”
这倒是。玖和小虫不也轻易地出现了吗?
那么……是敌,是友?
到时候要……
“别想那么多了。”D风轻云淡地把我的疑惑一笔带过,“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的也是。
总之,现在俺72级了,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个鸟啊
这么壮着胆,我紧密地团结在以桃华为核心的桃月小队领导团体周围,向着蛋蛋地巢穴去突击了——
于是这里是奔跑着的分割线——
不管是出于哪一个原因,我有理由相信,现在蛋蛋的处境是捉襟见肘,只要见到了她,我们就有很大的胜算——因为,这一路上,都没有出现一个像样的敌人。
当然,不排除蛋蛋把亲卫队都集中在身边的可能性——不,仔细一想我摇了摇头。
身边带亲卫队不是我的作风——所以,以我的性格为模板的蛋蛋,多半不会采取这种方案。
那么一路忐忑着,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标志着“100”地金色大门前。
“啊,总算到了。”
无害瘫软在地上,趴平,偶尔蠕动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
“喂,”我走过去轻轻踢他一脚,“你也稍微注意一点,现在大敌——”我指了指那金色的门,“当前,不能露出这么懈怠地样子……”“嘁,”粉红色的皮子上两只乌溜溜地眼睛很不屑地冲我斜了一下,“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是软体动物!软体动物!和你们这些有脊椎地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