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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就是没人权啊!还能怎么办?方恒只能点头了。
今天不是宋文成值班,于是这顿饭也是从头吃到尾,三人都吃的很尽兴,而葡萄酒的度数也不高,又是几个人分享,实际上喝完后,也都没什么感觉。
等吃饱喝足,感觉坐在家里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便提出去外面走走。
三人便出了门,像是寻常的家庭一般,妈妈挽着女儿的手,爸爸走在一旁,说说笑笑的,漫步在街道上。
第十九章 诡秘
一炷香插在香炉里,顶端积攒着一段灰白的香灰,袅袅青烟升腾,汇聚在天花板上,如薄雾青纱一般,漂浮笼罩着。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看面容,赫然是与宋文成相熟的王中介王义廷。
他盘膝坐在铺着红纸的地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小矮桌,矮桌上则摆放着一个小香炉,在香炉后,则有一尊面容模糊,以奇异姿态站立,怀中抱着婴儿的女人雕塑。
这尊雕塑仅有一个人头大小,像是用红木雕刻而成,外表光滑,反射着屋内昏暗灯光。
这位古董中间商,此时的神态显得异常的严肃,闭着双目,面朝香炉,双手各捏一个古怪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再看他的周围;这间房间也并不是所谓的收藏室,周围的架子上没有什么古董花瓶之类的贵重物品,而是摆放着一些陶瓷人像。
这些陶瓷人像造型各异,有坐,有站,有侧卧,也有用无法描述的古怪姿势站立着,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这些陶瓷人像都是面容模糊的女性,而且怀中都抱着一个小婴儿。
这些陶瓷人偶的穿着打扮,与摆放在香炉后的红木雕塑是一样的,大小也相似,只是材料不同而已。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而诡异,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回荡着一个缥缈虚无的婴儿啼哭声。
如若是常人,恐怕早已被如此诡异的事情吓得连滚带爬了,然而王义廷却是不为所动,依然稳若磐石,口中继续着细弱蚊声的喃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夜色渐深,王义廷维持着这个姿势和举动,仿若可以一直到天明。
而另一边,出门散步的一家三口,却已经回到了家中,各自去洗澡,见时间还早,就又看了会电视,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
方恒穿着睡衣上了床,然后开始摆弄着新买的手机。
他基本不玩什么手机游戏,所以对于手机的要求不高,再加上本身性格也有些孤僻,以前手机里的通讯簿上,可以联络的人也就只有同一寝室的室友,和以前福利院的院长之类的。
不过现在,他原先的手机已经随着裤子掉到湖里去了,无法可找,而那些室友,在毕业之后,也就渐渐不再联系,丢了之后,也就不记得号码了。
唯有福利院的院长奶奶,以前每个月还会打几个电话回去问好,倒也算得上是有些联络,所以还记得号码,只是他现在这模样,该怎么联系?怎么解释?
新手机的通讯簿上,有宋文成和林玉琴俩人的手机号。现在,他把院长奶奶的手机号存了下来,然后看着发了半天的呆,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出。
现在无法联络,不代表以后无法联络,或许有一天,他会想到个什么解释,再打电话过去吧!
他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现在时间还早,这么早睡也睡不着,他便坐在床上设置新手机,而在主卧里,宋文成和林玉琴夫妻俩,也没这么早睡,前者在翻专业书籍,后者在摆弄着手机,可实际上都不怎么专心,还在聊着关于方恒的事情。
毕竟,现在也仅仅是确定收养了而已,之后的还有一系列的程序要走,这也是个麻烦。
林玉琴把今天从女警那得到的消息,和自己通过网络查到的收养条列,告知宋文成,有一些文件之类的,都要夫妻俩同时准备。
例如收入,收养人状况,居委会证明,收养人的体检报告等等,一系列的文件准备下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估计要花上好几天才能准备好。
这些东西,也就只有林玉琴去忙了,宋文成要上班,只有在一些必须本人在场的情况下,才能请假。
将一系列要准备的文件证明之类的都列好之后,林玉琴便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收好,到时候就按照顺序来申请,争取在两三天里,都给跑下来。
就在林玉琴整理的时候,宋文成像是忽然想起件事来,正在翻书页的动作停了下来,说道:“我们收养了恒恒的话,是不是要给她改名字?”
“这是肯定的啊!”林玉琴说道:“都是要加进户口簿的,肯定要改名字。”
“这事你跟恒恒说过了吗?”宋文成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明天跟她商量一下吧!”林玉琴说完,忽然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的,最后趴在宋文成的身上,搞的宋文成一脸莫名其妙的。
“你怎么了?该不会太开心,脑子出问题了吧?”宋文成调侃道。
“去你的!你才脑子出问题了!”林玉琴重新坐起身,推了下宋文成的肩膀,然后才止住了笑,说道:“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事?好事还是坏事?”宋文成问道。
“好事!”林玉琴说道:“你不知道啊!我们捡了一个宝贝啊!”
“什么宝贝?我怎么不知道?”宋文成一挑眉。
“你觉得恒恒怎么样?”勾起了宋文成的好奇,林玉琴却卖起了关子。
宋文成认真的想了想:“还真不好说,我跟恒恒没怎么接触啊!她才在这里呆两三天而已……说实话,我都感觉你做出收养决定,有些太冲动鲁莽了。”
“不冲动鲁莽,哪能给你找个天才女儿啊!”林玉琴说道。
“天才女儿?你是说恒恒?”宋文成一脸不信的表情。
“你还别不信!事实就摆在你的眼前啊!”林玉琴说着,将今天花了两个小时不到,就把方恒从一点都不会,带到了钢琴入门,甚至比刚入门的初学者还要厉害的情况说了一遍。
“……我跟你说啊!在学校里我见过的天才很多,最近就有个叫林典的学生,就很厉害,教他东西,几乎是一点就透,一学就会。教这样的学生,你根本就不用太在意对方能不能接受,他就像海绵一样,你泼出多少水,他就吸收多少水。”
“我以为,这样的天才万中无一啊!可没想到,今天下午又见到了一个,而且现在还成了我的女儿!你说我能不开心吗?”林玉琴兴奋的说道:“这简直就跟天上掉馅饼一样啊!”
“真有这么厉害?”宋文成毕竟是没亲眼见过,还是有些不信:“该不会以前就学过,装着不会,骗你的吧?”
“你的想法怎么这么阴暗呢?”
林玉琴拍了下宋文成的肩膀,然后说道:“就算你有怀疑,那总不能不信我十年的教学经验吧?一个人学没学过乐器,弹没弹过钢琴,站着不动,或许是看不出来,但只要坐在了钢琴前,动了手,我就能一眼分辨出是否学过,有没有基础。”
“毫无疑问,恒恒确实是没有学过钢琴的,甚至是一点基础都没有。我让她玩钢琴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要是乱动,可能会让钢琴走音……”
说完这番话时,林玉琴又笑了一阵,然后才继续说道:“……我本来就是想教她弹一首简单的儿歌之类的,结果一教起来就没完了,就跟那个林典一样,我说什么,她都是一点就通,一教就会,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自己把自己的理解融会贯通,自己发挥起来。”
“这要还不是天才,那什么是天才?”林玉琴一脸开心的模样。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宋文成问道:“天才好教,但要培养起来,也不能走错了路。”
“我准备慢慢培养,不打算一下让她变多厉害,会多少,最多比普通的学生教学速度快一些就可以。”林玉琴说完,一脸憧憬:“以后家里让儿子来敲鼓,你拉小提琴,恒恒弹钢琴,我就来其它的乐器,一个家庭乐器组合就正式诞生了!”
闻言,宋文成也跟着笑,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老婆一直想让家里人都学会一件乐器,然后组个乐团自己玩,以前儿子虽然在,但却少了个人,现在有了方恒的加入,这个自娱自乐的乐团总算是完整了。
见林玉琴一脸憧憬的模样,宋文成还是不得不提醒她:“你这事,还没跟儿子说呢?”
“急什么?反正肯定能搞定他!”林玉琴充满自信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急!”宋文成见此,也就换了个话题:“说回之前。恒恒既然要改名字跟我姓,那名字想好了没?”
“这个到还没有!”林玉琴说道。
“那就现在研究一下吧!别到时候要上户口了,又临时抱佛脚,一点准备都没有。”
宋文成将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又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本书来:“明天你跟恒恒商量一下,毕竟都十几岁了,又是关系到她的名字,我们要尊重她的决定……然后,我们多找几个,让她自己选个好听的。”
“好!”见宋文成开始翻书,林玉琴便也放下了手机,依靠在宋文成的肩膀,俩人一起开始研究起方恒的新名字来。
可以预见,不管宋文成和林玉琴取的究竟是什么样好听的名字,方恒以后都是要改姓为宋了。
等到夜色深沉,夫妻俩确定了七八个名字,准备明天让方恒挑选时,二人也都已经有些困乏了。
林玉琴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奇怪,我总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重要吗?”宋文成伸手去关床头灯。
“应该不重要,不然就不会不记得了。”林玉琴躺着把这话说完,遂即就想起了白天林典跟她说的话。
经书啊!想了想,好像扔楼下茶几上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随着灯光熄灭,房间里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第二十章 斗法
夜色渐深,方恒没有再玩手机,而是盘膝坐在了床上,看着摆放在面前的经书。
《金刚经》即便是对佛教没有研究的人,对这本经书也是如雷灌耳。
这也要多亏了那些灵幻类的电影了,不管是道士还是和尚,遇到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大念般若波罗蜜,妖魔鬼怪便一个个惨叫着烟消云散。
这般若波罗蜜,其实就是金刚经中的降伏其心篇,简称《心经》,全经只有一卷。
一般人如果不是信徒的话,即便知道这本经书,也根本就不会去了解它,除非是研究佛法的,又或者对佛教有兴趣的人。
方恒自然是属于那类知道名字,但不知道具体内容的凡夫俗子,现在之所以知道,只不过刚刚他在翻看这本经书之前,推了下度娘而已。
简单而言,金刚经确实是佛家驱鬼消魔的法门,林典让林玉琴晚上念了经书再睡,或许就是看出林玉琴不是简单的做噩梦,而是被恶鬼缠身,念这经文,或许能够驱鬼?
不过,林玉琴可是普通人,也从来不信佛,难道普通人念经也有效?又或者,有用的是这本经书,而不是念它的人?
在林玉琴把经书带回来之后,他就知道,对方并没有把这经书放在心上。
果然,到了晚上,林玉琴就把经书忘记在客厅里了,而他倒是对经书一直念念不忘,见林玉琴忘记了,他便在上楼的时候,把经书带上了楼。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