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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开眼,点点头,“想必你们都听懂了,那么下面我们将进行第一轮游戏,传话游戏,规则很简单,我会把话传给第一个人,第十九个人再告诉我你听到的是什么,最开始出错的两个人游戏失败。”
“这不公平!”6号坐位上的女性开口,声音像破风车一样,“如果我传对了,他听错了,凭什么我也要受罚。”
女郎斜眼看着她,“这个问题很好,可是这场游戏没有公平,只有规则,主人的规则就是公平。”
“谁能知道从哪里出错的呢?”14号坐位上的中年男性出声,他的左手带着一只金表,太过显眼。
“我们自有判断标准,现在开始吧。”
女郎走到1号桌的面前,撩起她遮住耳朵的长发,轻轻张口,桌子上的人身体前倾恨不得能凑上前去听到她说了啥,有人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嘴,试图用唇语判断出她说了啥。
“我已经说完了,你们开始吧,30秒之内,可以说很多次,期待你们最后的答案。”
当生死成为比赛的赌注,每个人都得拿出十二分的用心来,司礼的心跟着说话人的身影走,默默数着还有多少人就轮到他们了。
9号桌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但是他看上去一脸疲惫,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捂着肚子。
前面的人说的都很顺利,唯独在他这里,8号的人说完想走,又被他拉住了。
“只有30秒,超时了。”
9号很茫然的走到司礼面前,表情略有点愧疚,他说,“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抓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七兔子、八兔子、九兔子大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
他们的目光盯着9号,可是9号抓了抓头,什么也没说出来,女郎的提醒响起,楚临一头雾水,硬着头皮准备上前,司礼按下了他。
楚临疑问的眼神看着她,她却点了点头。
这是个童谣,她听过。不止听过,她曾和人一起讨论过这个童谣背后到底是讲什么,为什么病的是大兔子,死的是五兔子,为什么只有九兔子哭,而其他兔子没反应。
她走到十一号的桌边,一字一句的说,“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抓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大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话一个一个的传下去,司礼的掌心都是汗,楚临勾着她的手指,又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安全感就是知道,有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你身边,无论你做的对还是错,好还是坏,他都陪着你看着你。
每个人30秒的时间,真的不长,19号很快就听完了,他站起来,说的是司礼告诉十一号的答案,女郎的表情有一些惊讶。
“没想到错的这么早,最后的答案还是对的。”她歪着头笑,“可是规则就是规则呢,按照规则,9号说错了,他和8号游戏失败。”
“但是,你们最后的答案也是对的,又让我有些不忍心一下吃掉两个人,”女郎叹了口气,“食物放久了都不新鲜了。”
“这样吧,你们说说五兔子为什么死,说的对的,就算游戏通过吧。”
8号站起来,“因为他也生病了。”
女郎用手指点着下巴,“9号呢,你怎么看?”
“我们请别人替我回答吗?”
“当然可以,不过回答错了,输的人还是你。”
“可以可以。”9号抓抓头,看向司礼,“我想请10号桌友替我回答。”
司礼站起来,“因为九兔子喜欢五兔子。”
第61章 黄泉旅馆的幕后人(5)
“嗨呀; 小司说的真棒。”女郎嘴上说着认可的话,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与喜意; 她转头看向8号; 舔了舔唇,“那今天我的食物就是8号了。”
8号座位上坐着的是一个短发利落的女孩子; 她额间的头发已经被浸湿; 踢开凳子想逃,也不知女郎从哪里赶过来抓住了她的后衣领; 她的手挣扎着,抓住被她踢倒的凳子; 当成一个救命稻草。
女郎根本不在乎她有没有扯住什么东西; 她看起来毫不费力的将她拖走; 求救声越来越远,桌上还坐着的人都一脸后怕。
“那个,”9号的小伙子挠挠头; “可能我们还会在这一起待一段时间,我们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陈飞宇,今年……”
“啊!”
9号的话被打断,一阵痛叫从远处传来; 声音尖锐的让人脑仁疼,即使只听到了声音,他们也能想象到,她是怎么被绑在架子上; 又是怎样做成人彘。
桌边有人小声啜泣,没有人安慰他,9号也没办法进行自我介绍,女郎没有让他们离开,他们连椅子都不敢挪动。
十八层里,人们对于时间的感知很不敏感,在恐惧占据大脑情感的时候,时间会显的慢一点,就好像尖叫声一直环绕在耳边,而女郎已经去了很久很久。
“呀,你们还在这坐着!”
女郎终于回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悦耳很多,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满足,她打了个饱嗝,“今天的游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记得带上屋里的颜料盒哦。”
“等等!”坐在末尾的人在女郎转身时喊住她,“明天的游戏,会失败几人?”
女郎愣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完成任务的全会失败。”
“可是你不是说,游戏会进行到只剩最后一个人吗?”司礼问道。
女郎看到她时,眼里兴味正浓,笑意吟吟的看着司礼,“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让你当最后成功的那个人,你会和主人进餐,你会获得最后的荣光!”
女郎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实在是中二,可是在场的人,却丝毫没有笑意,他们像一群饿狼盯着司礼,转着眼珠子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女郎走后,他们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司礼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楚临,我说错话了。”回到屋里的司礼,很懊恼,“早知道我就不接话了。”
她嘟着嘴,表情有些可爱,楚临笑出声,将她揽入怀里。
“你怎么还笑!”司礼眼睛急红了,“他们现在肯定都盯着要搞我们呢。”
“不怕不怕。”楚临哭笑不得,“他们不敢的,他们现在肯定以为我们背后有靠山,在他们确定自己不会给别人做嫁衣之前,我们还是安全的。”
司礼的脸在他下巴那蹭了蹭,“女郎一直在说,赢的人能和主人吃饭,能永生,为什么我看桌子上其他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们直接从二层下来,错过了很多东西啊。”
——
傍晚时,他们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楚临皱着眉想去看看情况,却被司礼拦住了,她的食指放在唇前,和楚临躲在门后。
如果第二天的游戏,最重要的工具是颜料盘的画,在不知道比赛规则的情况下,只要提前抢走了对手的颜料盘,那么就能减少一个对手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外面的人怎么也不能把门打开,他压低声音说:“小司,快开门啊,我是陈飞宇,9号,你快开门,救命的事啊!”
司礼看着楚临,见他没什么反应,摇了摇他的肩。
“站我后面。”楚临无奈的开门。
9号站在外面,弓着背,一边看着外面,一边敲门。
“进来吧。”
9号一进来就站直了身体,看到对面两个人戒备的态度,他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拿出一盘颜料,放在地上,往司礼他们的方向推。
“你们放心,我的命都是你们救的,我不会想害你们的。”他顿了顿,“我自己可能护不住这个颜料盘,能不能先放在你们这,你们帮我保管?”
“可是凭什么呢?”楚临的手扣着桌子,语气淡淡的。
“我给你们做牛做马?”9号试探着问,眼睛盯着他们,“我把钱都给你们?”
“这些我们都不用。”
“那你们要什么,给个痛快话行不。”9号坐在地上,靠在桌子旁,一副随你怎样的心态。
“你就说说这个旅店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你们不知道?”9号有些震惊,但是他没有多想,“黄泉旅店是死前的最后一站,临死之人会选择到黄泉旅店寻找生的机会,传说中,如果能撑过他的十八层楼,就相当于在十八层地狱里过了一遭,从此就能获得永生了。”
“真的有人能获得永生吗?”
“有吧。”9号也不确定,“我听我家里说两三年前,有个小姑娘就过了十八层,叫什么宁的,到底是不是永生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见过她了。”
9号继续说,“反正呢,就我所知,黄泉旅店里,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规矩,违反规矩的人,都会死的很惨,每天你住的楼层都会下降一层,拿房卡换房卡,所以,这是我来这的第18天了。”
“为什么要这么慢?”司礼不解,“想来十八层,你们直接坐电梯下来不就行了吗?”
“电梯?”9号的表情比司礼还夸张,“那个电梯不是摆设吗?谁知道怎么用啊!”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我们都是从17楼下来的啊,你们是直接坐电梯下来的?牛逼啊!”
“还想不想让我们帮忙保管东西了?”司礼白了他一眼。
“想想想!”9号做了一个拉上嘴的动作,“真的很谢谢你们,明天就拜托你们了!”
——
一晚上,司礼都没想明白,什么游戏会让带着36色的颜料盒,旅店的主人是一个画家?游戏是想比谁画的画最好看吗?可是在仅有一个评审的情况下,这样的比赛有什么意义。她转念一想,能说出自己就是规则这种话的人,想必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揣测的。
这一晚,他们睡的很好,没有人来他们的房间招惹他们,一大早,他们带着两盒颜料盒出去的时候,看到有人鼻青脸肿的垂着头坐着,有人的脸上露出成功的笑意。
他们坐在之前的位置上,人来齐后,女郎也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给每个人分发了一张纸。
“发给你们的画,想必你们都见过,就是挂在你们每个人房间里的那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上色吧,三个小时,我会在这看着你们。”
司礼打开手里的画,是一张度娜丽莎的微笑的简图,白纸黑线条。
她探头看了看身边人是什么画,意外发现了,居然和她手里的画一样。
第62章 黄泉旅馆的幕后人(6)
这种游戏的无聊程度是司礼没有想到的。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 度娜丽莎的微笑这幅画,主色调是黑色和红色; 在简图都已经画出来的情况下; 你只用选择哪里是黑色哪里是红色这种几乎不需要思考的事。
“嘿嘿嘿,兄弟; 我的颜料盘。”
女郎一宣布完游戏规则; 9号就朝着他们挤眉弄眼,眼底是难以遮掩的幸灾乐祸; 司礼把他的颜料盘给了他,看向了桌子上的其他人。
因为在昨天的游戏里; 8号失败了; 所以司礼的右手边; 只有8个人,左手边还有9个人,在这17个人里; 没有颜料盘的居然有2个人,3号、19号; 正好一男一女。
“没有房卡的话,房间的门,只能从里面打开; 他们怎么会连这种东西都丢了?”司礼撑着下巴,看着楚临调色。
“他们都从17层下来的,大概之前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渊源吧。”楚临低头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