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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肯帕雷拉难得的语气中真的蕴含困惑的回应——不等怀斯曼在说些什么——
大圣堂顶部的画面中,情况直转而下——
打算绕向“蓝色的空中战舰”的强袭艇小队,非但没能绕过去——反而被快速旋转舰首的对方抓了个正着——
“轰!!!!!轰!!!!!!!!!!!!!!轰!!!!!!!!!!!!!!!!!!!!”
连续的三声轰鸣——六道炽热的火光先后从“蓝色的空中战舰”舰首的三联装主炮中喷出…
而仿佛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三艘“交鸣幻境”,就这么一头撞在了刚好到达它们运行轨道上的炮弹…
没有任何的侥幸——强袭空艇直接变成了三团火球,向着地面陨落…
宛如划破白日的流星。
“哈哈哈…真是可惜啊…本来还算是不错的战略——只是果然面对真正的专家还是力有不怠呢…你说呢?肯帕雷拉?”
“啊…”
“嗯?肯帕雷拉?”
“不…稍微有些失态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似乎捡到了出乎意料的宝贝呢…”
——能够让肯帕雷拉惊讶道瞠目结舌的,不是其他——
【…原来这家伙自己的空艇也在那个绕后的小队里么…果然不是什么智谋或者战术,只是单纯的想抢功…】
正是那从其中一团火球中脱离出的——由于螺旋桨受损(没人会看到正在冒烟的螺旋桨认为它状况正常吧)现在正在天空中滑稽的扭来扭去的小小飞空器…
【不过…这样都能活下来——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得天独厚的才能了吧…啊,我想起来了,他的名字——】
左手锤向右手,一边回复着怀斯曼“虽然继续看下去也挺有趣,不过差不多可以让戏肉开始了…让他们回来吧…”的命令,肯帕雷拉一边心道:
【拥有着和能力不符的野心与欲望的男人…J28T…】
至于为何脑海中,他的名字只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组成的字符…
…那也许就是哲♂学的信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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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高声欢呼——但是当三艘敌空艇在炮火中化为灰烬之时,整个苍之伊甸的舰桥中,那种欢欣的气氛,就算只是一直旁观的路卡,也能感受的到。
不过——与表情明显开始放松的他人不同,路卡的脸上,依然深沉似水。
“…怎么?陛下,您对战果有所不满吗?”
而他的模样,则被这个时候才有空回过头来招呼他的塞茜丽娅看了个一清二楚…
“…并非如此…只是…”
【如果是怀斯曼那个Son。of。a。bixxh…真的要当面打我耳光,我可不觉得这么简单就能结束…】
没错,路卡的担忧,没有一点减轻…
“舰长!敌空艇部队开始撤退了!!!”
而雷达官那突如其来的“捷报”,不单没有帮助他放宽心,反而更助长了这种忧虑…
“有什么要来了…以我对那个家伙的了解…”
“陛下…?诶…通知全舰暂时解除第一级战备状态,同时放弃追击敌空艇——不过看起来我们必须要加速了,难保这些不明身份的存在会通知帝国——”
“塞茜丽娅姐!!!保持第一级战备状态!!!!”
“咦…陛下——”
——不需要路卡去向塞茜丽娅解释什么
“……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啊……”
雷达官依维尔。岚。艾尔兰斯中尉那直接降到冰点…甚至带上了颤抖的声音,已然能说明很多,很多——
“雷达官!?什么情况!!!详细报告!!!”
“雷…雷达内出现了大质量金属反应…其质量…甚至远在苍之伊甸之上…而方位…”
“依维尔。岚。艾尔兰斯中尉!!!!”
“在我们的正上方!!!!!!!!”
就在这一刻——
伊甸的上方…不再是苍兰色的天空——
而是真红之气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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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话 无声的地狱
又刷不出来了,重新发一次得了。
本章对应TC(十年之卷)番外:西格玛。夏多姆的生化危机系列章节。
本章对应CC(角色之卷)番外:铳后:幻生
另外因为是重要客串人物的大便当(长章节)所以这章更新靠后了点。
另:感谢无道子书友在QQ里给我提出的意见——虽然最初的原因是你天然了,233
本章BGM:出自《HaloReach(OriginalSoundtrack)》的ASHES
本章BGM地址:土豆搜索“七曜下的奇迹S的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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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身躯和优秀的减震结构,带给了艾希德娜即使以相对高速通过凹凸不平的土地,也不会让身处其内的人们感觉到太大动荡的能力…
而厚重的复合装甲层,和在机动行动中不可能开启的采音器,则彻底隔绝了外界传入艾希德娜中的任何声响——在这里,你无法听到任何炮火声,枪击声——有的,只是无线电和导力仪器发出的嗡鸣。
不仅如此,虽然艾希德娜内部空间看似广阔——但事实上留给每个人的活动的范围却十分有限——这种仿佛用人填满空气能够到达的所有角落的设计,本意只是节约空间来安置更多导力仪器,放置更多炮弹的无奈之举…可在实际存在于艾希德娜中的人看来,又如何能否定它在无形中徒增了一些压抑?
明明身处战场之上却只能感受到滑稽的平稳,诡异的沉静和莫名的压抑——带给人的,岂不正是——“无法确信自己的所在”的不安和焦躁?
【时速800塞尔矩…看似并不算太快的速度——但是考虑到艾希德娜的质量,能达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是奇迹了吧…】
更何况——“铳后”…雅丽耶。费瑞骨子里的高傲,使得她不可能去请教周围的部下如何去使用一个简简单单的潜望镜…
【只是…从布塔的部队让出道来,我开始下令加速开始,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达射程内位置…?】
这种连外部的情况都没办法亲眼确认的窘境,更是进一步让她烦躁起来…
——自然,铳后不可能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埋藏着的…那一丝不安。
“…还没有到达射程内吗?”
沉吟片刻后,铳后似乎无意识的这么问道——对象,当然就是坐在她正下方的专责士官…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自然点,她的目光也随着话语,一起投向了年轻的军官——
于是,她看见了——正在与无线电对面的某个乘员说着什么,带着深深疑惑的副官的侧脸:
“嗯…?你说什么…?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士兵!请你清楚的表达自己想汇报的东西!!”
【“可是…长官…我也不确定我到底看见的是什么…而且我也不能确认那是不是单纯的仪器出了下故障…”】
“开玩笑!艾希德娜每一个零件都是经过严格审查后安装的,何况怎么会有一瞬间就消失的故障!?你可知道你这句话如果被坐实了——近卫军至少有近百名整备士官都要掉脑袋!?”
“咳咳…劳中士…”
【“我知道啊…不过…”】
“没有不过…我现在要求你把你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
“劳。布鲁。侯德因利亚(Law。Blue。holdinria)专职中士!!!!”
“yes!!ma’am!!”
因为铳后放大的声贝而打了个激灵——对通讯器对面吼了一句“待会儿再接过来”的专职中士,不禁为自己这个时候才察觉到总帅在叫自己的事实而冷汗不已。
“我刚才问的是——对方还没有进入艾希德娜的射程内吗?”
倒也不以为忤——点了点头,确认这位士官终于把注意力转到应该转向的人身上的铳后,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刚才的问题。
“咦…可是…距离您下令才过了不到10分钟——通过对对方的高度的计算,艾希德娜至少要前进到距离对方100塞尔矩左右的距离,才能进行最有效的打击…”
【…也就说至少还有5分钟…吗…】
即使如何想否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负面情绪略微支配了思路的铳后,也许是纯粹的不在意,也许是想要转移开话题——开口道:
“哦,是吗——刚才和你联络的是谁?不是总控制间的战车兵——否则你直接走过去不就行了。”
“哦…啊啊,是位于总控制间上层的雷达机关的一名雷达专员…”
“他说什么仪器有故障?看你的样子似乎很难以相信一样。”
“是的…而且,恕在下斗胆——在下认为那不是难以相信的级别…而是非常可笑的事?”
“可笑与否,我想也许不应该由你来判断——原话复述他报告给你的情况。”
“呃…yes,ma’am…可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咳,我明白了,按照他的说法,在大约3分钟前,雷达机关的热感应雷达显示屏上,忽然产生了整屏‘热反应’的现象…不过只持续了不到1秒钟就彻底消失了。”
“…热反应?等等,在这个过程中,目标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接到这样的报告啊——”
“呯!!!!!!”
门扉之间的撞击声响起…劳眉头紧皱,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竟然直接拉开连接车长间和总控制间之间的安全门的战车兵:
“…我记得我命令的是,你待会儿再用车内导力通讯设备接通我这里…你最好有一个解释…桑德希。普莱伍德(soundsea。praywood)一等兵。”
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是直接从雷达机关直接冲过来,被劳称为桑德希并发起质问的士兵…却没有如同劳预想的那样,补上应有的礼节…
就仿佛完全没有面对的是直属上司,甚至还有整个近卫军总帅的自觉一样——桑德希用几乎可以用怒吼来形容的声音喊道:
“长官!!!您还没发现吗——所有的通讯都中断了!!!!您听听通讯器里还有没有导力波拨号音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这怎么可——”
拿起通讯器放在耳边——劳听到的,并不是一如既往的波状嗡鸣…
“哇啊啊啊啊!!!”
而是让人觉得防备被针尖贯入耳膜一样的…尖锐的爆鸣!!
“这…这TMD是什么情况!?”
连自己都不再顾忌什么“在总帅面前应该维持的形象”——直接把通讯器砸在了地面上,劳以不亚于之前桑德希的怒吼回敬了过去——哪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对着这个一等兵怒吼到底能不能得到答案。
而结果——桑德希非但没有给予劳答案:
“不仅如此!我们的雷达系统现在已经全部关闭了…不少导力仪器上甚至冒出了黑烟——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被点着了一样——”
“什…混蛋!!!告诉机关组的家伙们先停——”
“那也不可能了——实际上,包括雷达系统,整个艾希德娜中已经没有任何还能运作的导力仪器…”
“那就给我切换到手动!!”
“…这个也…做不到了…因为唯一还能动的我也…到极限了…”
人体的倒地声回荡在脑海里——听起来居然有一种虚幻的错觉…
就仿佛——这个声音和眼前这名缓缓跪倒,最终斜躺在地,不断抽搐的年轻人毫无关系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中…中将阁下!!!”
回过头看去——劳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了然…
了然于——为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听到过铳后的声音…
已经空无一人的车长席,和其上方敞开的车顶圆形翻盖门,比任何语言都更简单,更清楚,更明白…
紧跟着…剧烈的头疼,从无法分辨的方向,一齐袭向了劳的头颅——
那是只要是人类,就难以忍受的痛苦…劳又怎么可能例外?
双手死死压着太阳穴,在狭窄的通道里打滚,即使撞在坚硬的金属物体上也不在乎——这是他在开始变得错乱的思维中,唯一能做出的减缓痛苦的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