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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血?”那拉诧异,不是已经滴血认主过了么?难道还能认两遍不成?
小魅以为那拉不愿意,急切保证道,“是呀主人,而且真的只要一点点哦,小魅绝对不会不多要的……”
那拉打断它,问道,“那上次滴血认主不是有过血了吗?”
小魅有些不自在,懦懦回道,“上次认主时的血太杂了,其中精华不够,只堪堪完成了认主,却没有多余的能量帮小魅冲破体内的脉络,化不了人。”
那拉一张脸瞬间黑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好像自那次之后,就没有来过月事了。她想到一来可能是因为修炼的关系,所谓斩赤龙,二来她这年纪又本到了闭经期,没有了也正常,便很高兴终于摆脱了这总是困扰和折磨她的事件,再也不去想它了。
“那本宫这就给你补上。”说罢,那拉凝气成刀,忍痛在手指尖划出一道口子,逼出数十滴血,飘在空中,手诀翻飞,提炼浓缩出一滴精血,飘飘飞向了兴奋得又扭开了身子的小魅。
精血围绕着小魅巨大的树冠绕了几圈,倏忽一下没入其中不见了影,接着,一层光晕包裹了小魅,像是给它罩上了一层轻纱,竟有了丝丝仙境的味道。
“啊!我可以成人了!我可以成人了!小魅谢谢主人!”
那拉侧目一笑,树木精灵没有性别,正如此,她很想知道,小魅化形为人之后,到底会是选择男还是女,她可没有忘记那个想要和它结为仙侣的团团在等着它呢。
不过看眼前这情形,似是还需要一段时间,那拉便暂且压下心中的好奇,带着白奎先出了洞天福地。
那拉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宫室,有点感慨。
储秀宫还是原来的储秀宫,却又不是了。本宫还是本宫,却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茉雅琦。
去年今日,本宫还在为皇上在哪里歇息而心烦,而现在,本宫却成了执棋的那一个人,天下为棋,帝王为也不过是棋子之一,随时可以选择他的去和留。
那拉仰头望向天空,这一瞬,只觉得天地广阔,胸中豪情汹涌,体内经脉灵气疯狂运转,经脉一条一条被冲开,汇聚到丹田成一片汪洋。那汪洋的中心,渐渐雷点闪过,有了座孤岛,矗立在波涛之中。
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那拉竟然也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痛苦。
“这才像样!”
恍惚间,那拉觉得好像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华袖如云,七彩绚丽,却是隐隐约约,无法辨识得清。
等那拉恍然回神,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生生地从筑基初期一脚跨过中期和后期,直接就成就了金丹大道。
身上有腻腻的感觉,那拉一挥手,污垢便化作飞灰飘散到风中。
“恭喜主人再次进阶。”
白奎自然感应到了那拉的突破,她踩着花盆底慢慢走过来,与有荣焉。
那拉转过身,白奎却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是她穿着的那个木偶的样子?
“怎么?本宫有何不妥?”那拉见白奎呆呆的,便也有点觉察。
她挥手化出一块水镜,往里瞧去,镜子里的女子肤如凝脂,双眸灿若星辰,真是太年轻了,说是小十二的姐姐决不会有人怀疑。
那拉因此便对修仙一途更加热衷了,红颜不老,青春常在,这对女人来说,是何其大的诱惑?
“哎呀,可是本宫明天要召见妃嫔呢,这脸变了可怎生是好?”
那拉猛然想起,她这面貌一变,明日的请安就有些不太妥当了。请安时人太多,不宜用混淆符。因为混淆符品阶太低,容易将人弄成傻子,那拉不愿摊上这罪孽。
“也罢,也罢,本宫明日就化个妆吧。”那拉最后想到。
月儿东升西落,待得最后一颗星辰坠地,令妃被绣草叫了起来。
令嫔叹了口气,是应该起了,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没有了宠爱的她,万万不可迟到。
她脸色很不好,两只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阴影色。
昨晚小十四折腾了半晚上,她好不容易才睡下,却不过片刻就被叫起,心情郁愤得想要惩治几个人来出出气。
“哼!给本宫多抹点,本宫才不要这么狼狈地去见那些女人。”
心高气傲的令嫔最后嫌弃宫女抹得慢了,抢过小瓶直接从瓶中挖出一大块,厚厚地敷到了整张脸上。
“本宫还就不信了,你佳贵人一个嬷嬷,能有那么多银子去买这么贵的膏药?等本宫用完这九瓶,本宫才不信你还能压本宫一筹!”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个小bug
令嫔娘娘摔跟头
多日不曾迎接客人的储秀宫中门大开;等待着客人临门。但储秀宫之中;却有些纷乱。
“哎哟!”
储秀宫门口;一个宫女正迈过门槛,低着头往前冲,哪知对面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也没看路,两人便撞到了一起;跌作一团。
被数十双眼睛围观着,两人也不好计较;只是惨呼两声;各自揉揉脑袋;又匆匆地各干各的去了。
那拉修炼了一番;有些无聊地放出神识;正好见到这一幕,只是笑笑,并不去计较。
以前,她很愿意去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手下奴才出点什么错,都会给她的皇后脸面抹黑一样。弄得手下的奴才们都战战兢兢,不敢开怀。储秀宫气氛也总是严谨肃穆,没有轻松安逸。
这是何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拉现在法力高了,境界也高了。
只是休憩平静了几个月,宫女太监们都有些不适应忙碌的日子罢了。况且没有了他们熟悉的碧蕊和赵嬷嬷安排指挥,他们有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一通乱忙,出错在所难免。
“出错也和本宫没多大关系,他们那点小小的错,哪里能够给本宫带来困扰呢?但是享受的人换一个,就精彩了。”
辇轿一架一架停到了储秀宫门口,各宫主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下来,迈步入宫门,被迎接进正殿之中坐下。
令嫔端着架子,径直往左侧第二把椅子走去。
眼见屁股就要坐上去,她却忽然顿住了,神色有些尴尬:本宫现在是嫔了,坐这个位子是为逾矩。肯定要被众人给抓住把柄。
但是现在却堪堪进退两难了,已经到了这里,却要退回去,岂不是难堪更甚?
等令嫔憋得脸上厚厚脂粉都遮不住了面上的苍白,一个声音拯救了她。
那是一个尖利的声音,像破竹的撕磨,那声音高叫着:“皇后娘娘进殿!”
令嫔忽地一下子往殿门冲了两步,混迹到了同样起身的众妃嫔之中。
她第一次觉得给皇后行礼这件事是多么的有意义,这可以拯救多少像她这般陷入尴尬的可怜之人啊。
令嫔心里胡乱地感叹着,她却没想到有多少人是像她这样因为一条皱纹而被贬的呢。
那拉大步跨进来,行过之处有微风扬起,卷起了两侧妃嫔的发丝。
她走到主位上,回身坐下,面带微笑地双臂一抬,“免礼,大家姐妹,都坐吧。”
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无法言说的舒畅感觉铺天盖地般撒过来,眼神都为之一清,心里却是酸酸的:皇后娘娘真是越发的有气势了呢。
令嫔不着痕迹地坐到了瑜妃之下,可是一坐下,令嫔就怔了一怔:她感觉屁股下面的椅子摇了几摇。
“幻觉了吧这是?”
令妃心想皇后那么好强,在储秀宫里定不可能出现坏椅子,便又把一颗心搁到了肚子里。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的那些“姐妹们”。
给每个在座的上了茶,那拉和纯贵妃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她知道这么久没聚在一起,当初的公敌受挫,不可能没有人想踩一脚两脚的。
要看好戏,等等就好。
果不然,茶喝了半盏,口水话说了一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压倒了众人的声音,矛头直指令嫔。
“哎哟令嫔姐姐,你今儿个可真是亮丽呀。看看这衣服,看看这珠翠,这嫔的服饰,穿在姐姐您的身上,可就是比妃子服饰穿着好看呢,还真是奇了怪了。”
在令嫔的斜对面,一个水红色年轻女子用手帕捂了嘴角,高声地说了那么一句,全殿的人都听到了。
令嫔面色绷了绷,银牙咬碎,却在看清对方之后,只能将这牙和着血吞到肚里去。
这兰贵人虽说同样无宠,可是现在却有太后撑腰,不是她这个暂时失宠了的嫔可以对付的。
“哎呀,兰贵人妹妹你这就不懂啦,俗话说,什么人穿什么衣,上天是注定了的,如果穿了不是自己的衣服,总有一天,是会被长生天谴责的。”
这是来自蒙古的颖嫔。
那拉高坐主位,并没有做声。
她只是将指套从一只手指换到另一只手指,完了又将其抬到眼前看了又看,吹了又吹,放佛是要找出上面的细小灰尘。
“哎哟喂,令嫔姐姐你脸上擦的这是什么哟?怎么眼睛下面那么黑的一圈,是最近流行的烟熏妆么?”
兰贵人伸长了脖子,仿佛想从对面走过来亲身研究一下,令嫔只好侧了侧身子,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想去面对这些人。
她身子挪动的时候,椅子晃动得更加厉害了,她心不在焉,也没有注意到。
这时候,已经快要到了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了,忻嫔捏捏帕子,“怎么这个佳贵人还没有来呢?”
众人默。
当初乾隆专宠令妃的时候,令妃还是迟迟不到,没想到现在换了佳贵人,也这样不守规矩。
众人望向主位上的那拉,都在等着皇后发火,狠狠地惩治一番这个佳贵人。
“你们看着本宫干什么?是时辰到了么?那就起身了吧。”
那拉将双眼从指套上挪开,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便故作迷糊,起身欲走。
恰恰此时,有太监来报,佳贵人来请安了。
令妃猛地抬头,双眼中怒火燃烧,看着眼前这个青春娇嫩的佳贵人,几欲扑上去掐住她的脖子。
本宫的妃位就是被你这贱人给谗言掉的,待本宫恢复了青春,本宫定饶不了你!
乌青颤颤巍巍地迈着步子走进来,她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屋子里满当当的华服女人眼神像刀子一刀一刀地往身上招呼,乌青蹲身行着礼,冷汗打湿了里衣。
“瞧着小可怜的样子,你快起来吧。念在你伺候皇上辛苦,本宫这次就不惩罚你了。”
乌青感激地抬头朝那拉笑了笑。那拉勾勾唇,垂头继续看指套上的金雕牡丹。
乌青站在大殿之上,被众人围住,却越发地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更加的锋利了。她懦懦地不敢开口说话,好久之后,才被终于醒悟过来的宫女给让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哼!”
令嫔重重哼一声,愤怒地一锤椅子。她不甘心,凭什么就不惩罚这个女人?
“咔,嘣,砰!”
椅子腿断为两截,令嫔身子一歪,仰面栽倒在地。
令嫔的狂犬病
令嫔一跤跌得突然;大殿之上众人都为之一惊。
她身子坠地之后止不住势头;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到脑袋撞在一把椅子腿上,才停住了继续滚的冲动。
她头昏眼花地一抬头,正对上乌青那两只波光潋滟的大眼睛,顿时羞愤欲绝,嘴巴不受控制起来。
“你这个贱胚子;你以为你凭着一瓶半瓶的百灵膏就能长久地获得宠爱吗?百灵膏本宫也有,看见了吗?本宫脸上涂的就是百灵膏;还不止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