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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乾隆带着两只十分明显的黑眼圈出现在朝会上。
终于走了!这些该死的都是鬼东西终于消失了。
乾隆之后一直没敢睡觉,那些鬼珠子像是吃了疯药一般,前赴后继地往床帐里撞,那层光圈被撞得晃过去晃过来,他担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撞开了。
他坐在龙椅上一边强撑着眼皮,一边迷迷糊糊地听大臣奏对,只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飘飘然,好像要升空。
好容易熬过早朝的时间,乾隆用力揉了揉酸胀得慌的眼睑,表示今天不去给皇额娘请安了,朕要先补眠。
“皇帝这是怎么了?”太后接到消息,很是诧异。
皇上自诩为孝子,要不是身子非常不爽利,都会坚持去给她请安的。现在这么说,定是病得狠了。
太后钮祜禄氏心里发了慌。她所依仗的,也就是这个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皇帝了,要是皇帝有了个三长两短,孙子可还隔着一层呐。
她忙不迭地打发了几个御医去养心殿,可是乾隆这时候正睡得香,守门的太监犯了难。太后派来的太医,说太后娘娘等着听结果,等不了太久。
得罪太后,死;得罪皇上,还是死。太监悲哀自己的悲惨命运,将太医们让进了乾隆的寝房。
还是太后这边要紧,奴才们也是关心皇上的身体,为了龙体着想,向来皇上不会怪罪……吧?
于是乾隆刚刚在黑甜一梦之中打了个转,就被拉了回来。
太医给乾隆把了把脉象,然后望闻问切了一番,吃惊于乾隆那硕大的两个黑眼圈和明显松弛下来的眼皮,得出结论是,乾隆精气不足,心火旺盛得厉害。
于是,乾隆傻眼了,而太后怒了。
“这些狐媚子,竟然掏空了皇帝的身子!”
太后坐在松鹤斋里头大发雷霆。
哀家就知道,这些狐媚子没一个好的,都是只顾着自己生儿子,没一个真心顾忌皇帝身子的。
“你们实话给哀家说,皇帝这样,还能有多长寿命?”
钮祜禄氏生完气过后,目光像钉子一般定在那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太医身上,阴森森地问。
太医冷汗四颗四颗地掉下来,他面临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稍不注意,便只得以身殉职了,他好不甘心啊。
“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求见。”
“哦?”钮祜禄氏诧异了,这皇后现在来,是有什么事?
“恩——”,她沉吟片刻,厌恶地瞅了瞅瘫软在地上颤抖如筛糠般的太医,挥挥手,“让她进来,不过,先把这东西拖下去。”
那拉带着两个宫女,面带苦涩地走进来,“给皇额娘请安,愿皇额娘福寿安康。”
太后更生气了。
“皇后此来何事?”
“皇额娘,令妃又给皇上添了个小阿哥,媳妇特来给皇额娘报喜呢。”那拉有些嫉妒地说。
报喜?
钮祜禄氏堵心堵得慌,这是报喜?这是报忧吧?
昨天动静这么大,满宫谁人不知道令妃难产生下一个比小猫强不了对少的小阿哥,能不能养得活,完全看天意,你这是报的是哪门子的喜?
“令妃可见是个有福气的,现在也儿女双全了,怪不得皇上这么喜欢她呢。”
那拉装出一副幽怨的样子,暗中推波助澜。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什么,今天终于上餐了……
那拉找替身
那拉略施小计将整个后宫搅得天翻地覆;皇帝憔悴不堪;太后暴怒不止;妃子们各自战战兢兢。
那拉手捧着干果,修炼之余带着已经开始了修仙界厚黑学学习的小十二看戏,点评,除了时不时要“享受”赵嬷嬷爱的念叨之外,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的。
更加令那拉高兴的是;她终于突破了练气第五重,拥有了更加强大的神识;以及收鬼仆的能力。
那拉当即和赵福儿完成了收仆仪式;将一滴精血用法决打入赵福儿的魂格之中;至此;赵福儿便永生永世;都成了她乌拉那拉茉雅琦的仆从,再不能改变,除非她或者赵福儿灰飞烟灭。
小魅为此吃了好久的醋。
这完全就不公平嘛,它想,自己是主人的第一手下,都未能得到主人的精血,凭什么这个小鬼就能轻易地得到呢?
小魅不敢跟那拉抱怨,便更加变本加厉地和赵福儿做起对来,每每趁那拉不在,就用软得像丝绳得枝条将赵福儿缠起来,在空中甩个不停歇。
“你这小妖怪,本姑娘定要告诉皇后娘娘,让她治你的罪!”
身为鬼的赵福儿本不会有恶心的感觉,可是,被奇壮无比的小魅在半空中毫无规律地甩来甩去,她即便是鬼也吃不消。
她刚进洞天福地的时候,在空间灵气滋养下,身子呈透明的人形;打上主仆烙印之后,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然而,经历小魅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赵福儿身上的金色全化作了惨白。
“你以为你是谁?记清楚了,本精灵才是主人的第一手下,妄想挑战本精灵的地位,后果,不是你这只小鬼能够承受的。”
小魅挥舞着枝条作群魔乱舞状,企图将赵福儿给永久性打压在它的阴影之下,从此完全听命于它,不敢起任何的篡位的小心思。
“我是谁不用你来说,你这个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的小妖精,也就能在这里逞能,有本事,你求皇后娘娘放你出去呀!”
赵福儿当然也不是任妖欺压的主,凭什么大家都是奴才,你就想比本姑娘高一头?
她颤颤巍巍地从乱叶飞舞的地上爬起来,坐下,完全无视了小魅又开始跃跃欲试往她身上缠过来的枝条,开始凝神吸收起灵气来。
皇后娘娘说,如果她足够强大,天地之大,哪里都能够去。皇宫这一扇她现在完全无法冲破的门,那时候就会像一个笑话一般的存在。
我要好好修炼,然后去看额娘。
小魅继续折腾了她一阵,但她都不反抗,甚至还开始接着这当口,在半空之中体悟风的属性,练习起了风决。
小魅觉得吃了亏,再不肯卷她上天了。
一鬼一妖倒也开始相安无事起来。
那拉对他们俩的争斗从来都是不置一词,见两个家伙终于消停了下来,那拉奖励了坚韧不屈的赵福儿一颗能够增进魂力的聚神丹,罚小魅变身胡萝卜两个月。
赵福儿欢天喜地地将聚神丹一口吞下,而小魅则暗暗抱怨不公,委委屈屈地缩小身子到了胡萝卜大小。
那拉则出了空间,凝神静坐于榻上开始试验起她那初初能够外放的神识。
一寸,两寸……
一尺,两尺……
那拉先是“看见了”榻上自己盘起来的两只腿,然后,是铺在榻上的竹席垫子,垫子上细密的花纹都毫厘毕现,清楚得仿佛是眼珠子都贴到了席子之上才能看到的清楚明白。
再往外,她看到了红木的柜子,黄花梨的书桌,和悬挂在门框之上,还有些微微飘动的门帘子。
真是太神奇了。
神识继续外放,那拉同时还听到了声音。
说话的,那拉认识,是她这次带来的宫里面的几个中年嬷嬷。
“小草这个丫头真是个养不熟的,明明是本嬷嬷教的她规矩,竟然还偏偏听陆氏那个贱人的话,真是个叛徒!”
“哎呀我说张姐姐,你就别生气啦,人家愿意去捡高枝来攀,哪里是你我这种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劝话的人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话语里满是隐晦的激将,撺掇着这个张嬷嬷的怒气。
那拉听得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奴才之间的派系斗争啊。
以往,赵嬷嬷总对她说,才好管理和掌控好手下的奴才,首先就是要摸清奴才们之间的派系关系。
可是,那拉一直都摸不到门路。你想啊,奴才们之间,即便是不合到见面就想打架,在她这个主子面前,也会小心遮掩着,不会表露出来的。
神识这东西可真是好个好物啊。那拉欣喜不已。
有了这防不胜防的神识,以后,本宫就再也不怕自己宫中有钉子了。
神识继续外放,那拉“看到”一个眼熟的小太监跑进来。
哟,这不是守门负责通报的小全子吗?
只“见”小全子匆匆跑到内殿门口,停了下来。
内殿有人轮流守着打帘子,小全子便向打帘子的宫女做了个揖,口中说道,“姑娘,皇上御驾快要来了,请通报娘娘,准备接驾。”
什么?
那拉猛地收回神识,睁开双眼。
这皇帝又来这里干嘛?
那拉气愤得想去挠墙。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那拉真的想全部时间都用在修炼上面。现在才练气第五层,就能拥有如此神奇有用的神识,等层级高了,岂不是会有更加强大的法术?
那拉对此抱着万分的渴望和热情。
可是,白日里,人多眼杂,那拉要修炼,都得对身边的贴身宫女下混淆符,弄出一个皇后娘娘在忙着绣花之类的假象。
可是那拉不可能总是对身边的贴身宫女用混淆符,混淆符用多了,会让人变得迟钝和笨拙,那拉自认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还是不忍心太过于伤害这些忠心于她的无辜宫女。
那拉只有在晚上能够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白日里总得时不时出现一下,免得被奴才们发现异常。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那拉知道人们对这种事情只有一种反应,那便是销毁。
况且,身为一国皇后这个身份,如果 被乾隆知道了,她能够得到的,也就是一个突发疾病,暴毙而亡的结果了。
“主子娘娘,皇上御驾马上要到了,您要去迎接吗?”
不怪宫女会这么问,实在是她们娘娘最近总是头昏体虚,不能行走,皇上来十次,有八次娘娘是待在寝房之内的。
“本宫头昏,还是不去了,请皇上恕罪。”
那拉“虚弱”地说。
迎接个屁啊!还要本宫去迎接他,本宫没给他一个火符就算好的了。
那拉火冒三丈高,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不行,得想个办法。
那拉觉得她有点自作孽的感觉。
要不是她心血来潮给乾隆用了一个开灵符,乾隆也不会因为看见鬼而睡不着觉,如果不是因为睡不着觉困得不行,也不会大白天的就在她寝殿之中睡过去,如果不是因为在她寝殿之中睡过去且一觉香甜,乾隆也不会至此之后天天往她这里跑了。
本宫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哟?
那拉想要仰天长叹。
开灵符在乾隆驻扎在她这里的当天,那拉就给他解掉了。可是,胆小如鼠的乾隆始终不愿意回到他的寝殿去睡觉,至此之后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还非得要和她同睡一张床。
要是没有混淆符……要是没有混淆符,让乾隆以为他在和那拉滚床单,那拉估计她现在已经完成了弑君这一无比光辉的工作,不得不带着小十二和赵嬷嬷躲在洞天福地之中不敢出现了。
“混蛋!”
要是有个替身该多好啊!
那拉无奈地撕开一张混淆符,看着乾隆迈着四方步,眼带色相地走进来,被混淆符弄出来的“那拉”给热情接待了去。
再也看不下去乾隆和他潜意识中臆想出来的“那拉”肉麻无比的对话和有碍观瞻的动作,那拉闪身进到洞天福地,呼吸着满是灵气的空气,才感觉好些。
真想一辈子不要出去。
“主人——”
“皇后娘娘吉祥。”
自诩为主人第一得力干将的小魅和渴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