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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乾隆总有不好的联想,哪里有今天这般可爱?
“原来皇后你还有这一面,”乾隆暗忖,“看来,将你救回来,朕倒也不是很吃亏。”
龙爪子蠢蠢欲动,伸出来就往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地通知亲们,下一章,你们盼望已久的空间,终于要隆重登场了~请准备好避雷针,而且,请将水杯等危险物品提前从桌子上搬离……哼哼哼,雷不死你们我就……我就……我就去修仙TAT
滴血认主
那拉自从离过魂后;虽然身体因为长期不进食还很虚弱;但五感都灵敏了不少。
被乾隆这么色迷迷别有意味的目光注视着;她直觉有些不安。于是,当乾隆的爪子离她的脸只有半寸之遥的时候,她一个翻身,险之又险地往凤床的角落里滚了一滚,整个人牢牢地贴在了墙壁之上。
乾隆伸出去的爪子僵硬在半空中;他脸上一阵青白交加。连那拉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摸到,乾隆有些尴尬;只得讪讪地收回爪子。
“哎呀;不好;朕的形象!”乾隆忽觉不好;心头惊呼。
他猛地抬头快速将周围扫视了一遍;发现奴才们都老实地低着脑袋充当背景,估计应该没人看到他的窘迫,才熄掉了想要发动一次大清洗的心。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那拉氏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连睡个觉要和朕作对!
乾隆一甩袖子,转身大步迈了出去,身边跟着他的内侍们赶紧跟了上去。
“哎呀我的神,刚才真是险。”吴书来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汗。作为为数不多的看到了乾隆囧事的人,同时也是深深了解乾隆秉性的人,吴书来感觉压力很大。
待稍稍平复下去跳得咕咚咕咚响的心跳,吴书来赶紧追随乾隆的步子,跨出了那拉的房间。
等他走到门口,他才发现刚被皇上顺口封为贵人的碧蕊,此时仍然还跪在地上没有站起来。
他脚步顿了顿,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快步追逐乾隆的脚步而去。
而碧蕊呆呆地跪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掉落,润湿了地上的一方青砖。
回到养心殿,吴书来见乾隆似是心情不怎么好,只得叹口气接过小李子手里的绿头牌托盘。
乾隆看着一盘子的绿头牌沉默不语。
吴书来以为他想招今天新封的贵人,便回道,“皇上,今日那位才封的小主绿头牌还未做好,是否要安排她今日侍寝?”
“不用,等皇后彻底好了之后,让皇后亲自安排。”
乾隆邪恶地笑了。
不过是个姿色普通的宫女,晚几日再享用也没甚么关系。不过,如果牺牲这两天时间的等待,能让那拉氏亲自下旨册封自己贴身宫女为贵人,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哼,让你不识好歹!”小心眼的乾隆在心头冷哼。
皇后已经醒过来,一时半刻不会死掉,被推迟的选秀活动,终于在太后钮祜禄氏的催促之下,热热闹闹地进入了尾声。
钮祜禄氏留下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本家侄女,硬让乾隆封为兰贵人。而被留下的其他几名女子,碍于太后的面子,均只是封了答应常在。
太后很高兴,众妃也很高兴,后宫之中貌似一片和谐。
可是,当新人册封名册公布的时候,众人却发现,怎么多了一个?还是个贵人!
而且,居然是皇后那拉氏亲自册封的,被册封的还是她的贴身大宫女!
众人想起了几年前长春宫的那件稀奇事,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静等着好戏在储秀宫再次上演。
可是,离魂之后的那拉,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拉,想看那拉如富察皇后那样失态,他们这次注定失望了。
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贵人,就是碧蕊。
“娘娘,奴婢以后不在您身边,您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操劳,要按时睡觉……”
碧蕊跪在地上给那拉磕头。她已经被封成了贵人,储秀宫因为不住低级嫔妃,所以她要搬去隔壁的咸福宫。
“傻孩子……”那拉也是心口发酸,碧蕊跟了她这么些年,有多讨厌乾隆,她是很清楚的。没想到,真是天意弄人,乾隆你真是造孽哦!
那拉侧头望着窗外,两只燕子结伴同飞,姿态好不翩跹。
这是双飞燕?双飞燕,比翼双飞,在这紫禁城中是多么的难。那拉有些出神地想。
“本宫把小喜子拨给你吧。本宫知道你们俩一向要好,这样,你们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碧蕊倏然抬头,她瞪得大大的眼睛中,有哀,有喜,有忧愁,还有绝望。
“娘娘……您……知道了?”
“知道?本宫知道什么?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碧蕊明了。她两眼含泪,恭敬地俯下/身,“奴婢谢娘娘恩典。”
朝霞满天,染出大地一片嫣红。露珠在花叶间滚动,阵阵清脆的鸟鸣御花园遥遥传来。
“走吧,以后,就咱们俩相依为命了。”
碧蕊站在储秀门下,恋恋不舍地回过头看了储秀宫最后一眼,她在储秀宫中呆了将近十年,有多少记忆有多少欢笑留在了这里。
从今以后,这里就不是我的家了。
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家了。
当了皇帝的女人,宫外的那个家,她是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侧头看向身边的那个身影,碧蕊心头微安,“幸好我还有你。”
她慢慢地,把手伸向默默不语的小喜子,点点泪光中带着点羞涩。
两只手终是搭在了一起,目光相交,双方都读懂了彼此。
“对不起,我不能把初夜给你。可是……可是……陪我一起变老的,请一定是你好不好?”
“主子,奴才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东升的朝阳像一个害羞的孩子,它那红彤彤的脸庞晕染了半片天空。那朝霞似火,红得像新娘的嫁衣。
渣乾绝对想不到,他只不过是想给那拉添点堵,却为自己找来了一顶奇特的绿帽子。
“碧蕊已经走了吗?”
“是的,娘娘,江贵人已经去了咸福宫。”
碧蕊本姓江,现在被封了贵人,便用回了原来的姓,称江贵人。
“你们出去吧,本宫一个人待会儿。”
那拉呆呆地独坐在榻上,她心头微微有些寂寞。碧蕊跟了她将近十年,一下子离开,她很是有些不舍。
至于封碧蕊为贵人什么的,那拉表示毫无压力。即便那拉没有对服侍乾隆恶心至极,单说碧蕊心有所属这一条,那拉都觉得皇上那是自己挖了个坑往里跳。
她早就发现碧蕊和小喜子走得很近,本来没往那方面去想。可是,上次无意间发现俩人姿势亲密言语暧昧,才恍然大悟。
她感到很震惊,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这样的两个人走到一起?小喜子可是个太监啊!
可是没多久,她就想明白了。如果一个男人有那功能却视你若草芥,而没有那功能的人却待你若珍宝,是个女人都会选择后者。
反正,自从天真的那拉离魂在看过没打过马赛克的动作片之后,心思就扭向了一个诡异的领域。
那拉动了动蜷曲得发麻的腿,感觉身子有些发冷。
“来人——”她高声叫了人。
“娘娘有何吩咐?”
进来的是红染,碧蕊走了之后,那拉便将她升为了贴身大宫女。
“让人准备热水,本宫要泡个热水澡。”
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汤中,那拉满足地叹了口气。
待宫女们为她脱了外裳,便将她们都赶了出去。没有要人服侍,自己踩了凳子慢慢进入浴桶。
她胸前黑色的丝绦络子上,牢牢地系着一块温润透亮的玉佩。玉佩上面没有一丝花纹,光洁犹如打磨光滑的西洋镜镜面。
那拉轻抚着这块玉,微微有些走神。
自从戴上它之后,那拉就从未将它从脖子上摘离,连洗澡时都戴着它。
说也奇怪,那拉总感觉这块玉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可是又好似隔着一层纱,像中风的老人一样,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这感觉玄而又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那拉泡得全身通红,心口一片暖洋洋。她不打算继续泡了,便动了动,准备站起身。
可是,没等她站起来,突然一阵熟悉坠胀感从小腹传来,一股暖流冲出身体,两腿之间,一小片热水顷刻间被晕染成粉红。
那拉身子僵硬了起来。“水被弄脏了。”
她已经好些年月事不准了,甚至四十千秋节之后,都有小半年没有来了。她本来以为是到了闭经期,也不再去管,哪知道,这次居然搞了个突然袭击。
红色扩散的速度很快。那拉知道,她最好马上跨出浴桶,令宫女们重新换一桶水,再洗一下。可是,鬼使神差地,她居然动不了。
她惊悚地发现,水里的红色向有生命一般,在她胸前汇聚起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就像每天晚上看见玉佩吃月光那样,玉佩迅速地把水里的鲜血也吃掉了。
那拉感觉到有什么在撕扯着她的身子,随即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浴桶之中,此时已经找不到那拉的身影了。门外守候着的宫女正在打瞌睡,对此事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被雷到了么?请让我看到你们焦黑的脸~让乃个渣渣龙起坏心,咱们一个小太监都比你有市场!!!!亲,你们还见过更囧的认主过程么?
洞天福地
“看到一块玉佩了吗?有谁看到是谁偷了太后的玉佩吗?”
“看到玉佩了吗?”
“你看到玉佩了吗?”
赵福儿放开又一个小鬼;沮丧而漫无目的地往前面飘去。
她遇鬼就问;这些天下来已经把她所有碰到的鬼都询问了一遍;可惜毫无结果。
众鬼都挺无聊,当然,也很热心。
这些鬼还帮着她一起找,可是都快一个月了,宫里几乎所有的鬼都知道她在找一块玉佩;她看鬼看得眼都花了,却始终没有得到盗玉佩的小贼半点消息。
“玉佩你到底在哪里?”福儿跌坐在一座假山上;“额娘啊;女儿是不是连这点仇都报不了了?”
她很伤心;太后她动不了;可是连一个偷玉佩的贼都惩罚不了;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可是,她即便再伤心,却一滴泪水都流不出,因为鬼是没有眼泪的。
“嘿,德子老弟,听说你最近去储秀宫偷看皇后娘娘洗澡去了,怎么样,皇后的身子是不是很那什么啊?”
福儿手撑着下巴望着远远的宫墙发呆,不妨一个声音从脚底传来,她换了一只手撑下巴,没有理睬。
“嗨,甭提了!”德子丧气地说。
“咋的?难道皇后娘娘居然不堪入目吗?”对方骇然,“可是,俺见皇后娘娘长得挺好看的呀?”听得眉头皱起,拳头捏了捏。
“不是不是。”德子忙不迭地否认。
“强子哥,我告诉你啊,这皇后娘娘也不知是咋回事,她居然不洗澡!老子呆那块儿守了半个月,一次也没见她洗过过。”德子气愤地说。
强子长大了嘴巴,显然极为吃惊这个消息。
“你们这两个,怎么可以这么白痴!”
两个鬼嘀嘀咕咕如此恶俗而弱智的问题,终于让赵福儿烦不甚烦。她再也忍不住了,皇后娘娘被如此诋毁,巧朵知道了定然会伤心极了。愤怒的她一低头钻进脚底的假山腹中,她将这两鬼揪住便是一阵大吼。
自从当了鬼,赵福儿是越来越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