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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脑洞大开后,颇有些得意地说道:“啊!我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哦?你竟知道了?”大仙好奇地问道。
“嘿嘿,一看你就是从没做过饭的人。像我这种厨艺高超之人,自然认得此物。它啊……应该是个鸳鸯调料碗!”穆昇拿过木碗,比划道:“你看,这边就放盐,这边就放糖。或者这边放辣椒末,这边八角桂皮。是不是很方便呐?”
大仙歪头琢磨了会,虽然觉得穆昇说得有那么点道理,但以蝎子精那德性,又怎会把一个调料碗收在巢穴中呢?它可不会在吃人前,还抹点盐啊……
一时想不明白,两人也不着急。倒是穆昇捧着那坨金属,颠颠地要去炼上一炼了。
既然是想把里面的金属分离出来,自然是不能直接把金属坨子朝火里一扔就能成的。
而且普通的柴火温度不够,想要炼出液体金属,烧炭是必须要做的准备。
南疆这边温度较高,冬季从没使用过炭火取暖,最多烧点柴也就足够了。因此穆昇和菜花只能从挖土窑开始,一步步来。
好在有个见多识广的大仙现场指导,做为东北爷们的穆昇多少也对烧炕这些有点了解。两人一个动嘴,一个动手,花了半个月时间,倒真烧出了五百多斤竹炭来。
有了燃料,炼金的事情就可以做起来了。
两人商量了一阵,找了个最简单的法子,粗炼一下看看好了。
先从他们运到南疆来的瓷器中找来个浅白碟子,用来盛放金属坨子。再将碟子垫高,放进稍大一些的瓷碗中。然后将它们放进土窑中烧炼。
最开始金属坨子在红色火焰中烧了一阵后,外表一层灰黑色的东西就消失了。随之,也露出了那金亮亮的原貌。
两个时辰之后,当火焰从红到暗红,再到深红时,金属终于开始融化了。
浅碟子中不断流出红亮的金属液体,下面的瓷碗很快就要装满了。
当金属坨子不再融化后,穆昇就小心地将浅碟子转移到另外一个空瓷碗中,然后继续添碳加温。
当窑火从深红变为亮红色,渐渐带出点桔色时,金属坨子再一次融化了。
这次融的相当彻底,最后浅碟子中几乎已经全是液体,一点固体残渣都见不到了。
看到这种情况后,穆昇就将窑火熄灭,再把烟口,窑口都打开,待其散热冷却。
这一等就是三天。当三天后,菜花终于判定窑温正常了后,穆昇就急不可待地将瓷碗磁碟都取出来。
“哇咔咔咔,阿花,发达了,发达咯!!!”穆昇捧着满满一碗黄灿灿的金子,喜得又蹦又跳。
菜花将两个瓷碗打碎,桌上就赫然露出了两个两寸多厚的金银饼子。
只是这饼子中心还有个洞,正是当初用来垫高碟子,在碗中放进了瓷托留下来的。
浅白碟子中,还有一些金子。碟子被敲碎后,也得了个半指厚的金片。
“没想到,这蝎子精还搞了这么多金子来啊……”大仙有些不解地嘟囔道。
实际上,像当初蝎子精那样的半吊子妖类,完全用不上金子的。因为它还没化形,拿了金子也没法去人类中间买个什么。而遇到人修,赶紧逃命都来不及,还想做什么生意吗?就算真有人修愿意和蝎子精做生意,人家也看不上凡俗的金银啊!
所以,大仙想不出来,蝎子精搞了这五六斤的金子,到底是为了啥。
穆昇才不管那些,他一手金饼子,一手银饼子,开心地在屋里转圈圈,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沙子一袋子,金子一屋子……你掉进河里的是金饼子还是银饼子啊?哇咔咔,我掉进河里的是金银鸳鸯饼!!!”
菜花摇摇头,看着这爱财的家伙,在屋里发癫。倒是听他嚷嚷什么鸳鸯的时候,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
东西都收拾好后,两人也沉下心来,开始好好学习,天天练功。
果然,那三本武功秘籍,大仙都能看个差不溜。而那本杀阵中的内容则与她以前接触的那些阵法非常不同。里面对数算水平的要求,已经超过了大仙目前的水平。
因此,大仙和穆昇就组成了一帮一学习小组,大仙教穆昇阵法相关知识,穆昇则教她数算中略高级些的内容。
两人除了清晨练上两个时辰的武功外,白天几乎都呆在屋中苦学。
这倒让骡子等人给误会了,岳风更是铁口直断,道:“明年,咱们分支就要添丁进口了,诶嘿嘿嘿。”
这话被过来蹿门的谢尔听到了,他立刻就以为小华已经有了。于是,这位直爽的汉子马上就回去与族老们商量,要好好地准备起来了。
隔天上午,正在屋中学习立体几何的大仙,就被突然登门的一群大妈大姐给团团围住。
一阵叽里呱啦之后,大仙才明白人家这是来传授孕期知识了……
大仙是个好学之人,她觉得虽然自己现在用不上,但以后搞不好就要用到的,所以就特别认真地讨教了起来。
她在外屋学,里屋的穆昇却陷入了呆滞之中。
他看菜花那架势,就以为人家是真怀上了,只是还没告诉自己而已。
在惊吓与惊喜中折腾了一会后,穆昇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孩子是谁的?
别误会,他自然不是在怀疑菜花的人品。只是,蝎子洞那晚,这两人经历比较奇特。
“如果是后面几次中标的,那这孩子就是我的种,菜花的胎。要是头一次就中标了,那这孩子应该是菜花的种……我的胎?!!!”穆昇对于他和菜花到底谁是爹谁是妈这个问题,苦思不得其解。
当菜花明确告诉那些大妈大姐们,自己并没怀胎后,这才结束了一个多时辰的孕期知识补习班。
送走了热情的妈妈们,菜花走进里屋,就见穆昇趴在说边,一手柱着侧脸,一手在桌上瞎划拉着,嘴里还念念有词道:“点兵点将,点到哪个,哪个就是我孩子的爹!”
大仙眼角猛抽,上前一步,就见桌上被人用水画了两个圈。一个圈中写着“我是爹!”,另一个圈中则是“我是妈?”……
略琢磨了下,大仙就明白这位二货在琢磨什么了。
她也懒得去拯救这被自己蠢死的家伙,轻拍了下桌子后,说道:“这杀阵我们俩都开始入门了,我看,也是时候把骡子他们操练起来了。”
穆昇愣了下,赶紧伸手把桌上的圈圈都抹掉,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我看他们就是天天闲得没事,尽给我找麻烦。练,好好地练!”
就这样,骡子、朱川、岳风和乔小燕从这天起,就每日清晨被抓起来,练功一个时辰。
原本他们四人还以为这次又是军营中那些普通拳法。可当穆昇格外嘚瑟地把擒杀拳和快意刀的来头说了一遍后,他们就激动地跟打了鸡血似得。
练练练,岳爷爷的宝贝武功,谁不练,谁是大傻叉!
如此一来,四人的积极性就特别的高,每天练得黑汗水流也没一句抱怨。
这倒让想要整人的穆昇有些失落起来,学生太自觉了,教官好没成就感啊~~
他们六人见天嘿哈苦练,很快就让来窜门的谢尔、阿意发现了。
☆、铲土队诞生!
别看这里是南疆; 可岳武神岳爷爷在这片山林叠翠之地一样有着赫赫威名。因为当初岳武神的一位得力手下恰恰就是南疆人出身。
在前朝那个严苛的社会中,也只有岳爷爷用人从不看家世背景,只论本人的才干人品。因此,他手下的队伍忠心耿耿,奉他的军令更甚于皇帝老儿的旨意。
岳武神被害时,那些手下如果硬来; 砍了皇帝也不是太难的事情。然而岳武神却在临死前; 下了最后一道密令; 将难逃清算的得力干将一一遣散; 卸甲归田,隐姓埋名。
那位南疆将领回来后,把岳爷爷的武功和不凡经历传给了子孙。只可惜将领的后代在几次战斗中死得只剩下些妇孺了; 因而那些当年继承下来的武功也就此失传了。只剩下岳武神的赤胆忠心和不败神话流传了下来。
如今,南疆人突然发现; 并没怀胎的小华和穆昇竟然在教授岳爷爷的功夫; 那还了得?!于是; 第二天; 谢尔就死皮赖脸地带着一帮鼬族青壮上门拜师了。
原本,大仙就有这个教授之心。可在她看来,这种好事怎么能自己送上门去呢?人呐; 只有自己求来的东西,才会更加在意和珍惜。
所以,她摆足了架势,硬是考验了这帮南疆爷们好几天; 才选出了三十二人教授擒杀拳和快意刀。
这一练就是小半年,中间连春节都没休息。三十六位好汉终于在大仙和穆昇的带领下,练成了初级擒杀拳。
又半年,众人的快意刀也入了门。
如今这三十六人的战力,已经达到了一年前穆昇的水平。
而菜花和穆昇这一年的进步可谓神速。他们把三种功法都练到了中级入门水平,体内的劲气则足足扩大了三倍!
除此之外,二人把杀阵也学通了五种,此时若是给他们合格的兵士,出去打下片地盘也是毫无问题的。
既然学会了五种杀阵,大仙就开始折腾起这三十六位好汉了。
于是,每天练完了擒杀拳、快意刀后,谢尔等人又多出了一项训练内容——演阵。
因为手下只有三十六个宝贝疙瘩,所以大仙和穆昇商议过后,就挑了旋叶阵出来。
这是一个小型杀阵,但它却可以灵活组合,三人成阵,阵阵契合,又成大阵。
旋叶阵要求组阵者必须会快意刀,若成大阵,则还要会擒杀拳。
如今三十六位好汉都满足了要求,练起旋叶阵来,毫无阻碍。
练阵在穆昇看来,更像是一种复杂的队列训练。
三人一个小组,反复练习前进、后退、冲锋、掩护时,彼此的快意刀要如何搭配。
而每个小组中还要选出一位组长,他要对小组的变化做出及时判断。
经过一番挑选,骡子、岳风、小眼、阿意等人都当上了组长。就连原本鼬族青壮中的头领谢尔也成了旋叶阵中的一名组长。
三个月后,已是宏德三十八年的年底。眼看着菜花他们就要在南疆度过第二个新年了。
原本,一群练得疯魔的家伙还打算继续像去年那样,随便糊弄一下就算了的。谁知忙了一整年没与菜花他们打照面的萧世子,如今的萧王爷,竟然派他的护卫队长玖跋来传了个话。
“啊?小胖……咳,萧王爷邀请我们去他府上过年?”穆昇一听就觉得有些古怪,不由又问了一遍。
玖跋面色平静地点点头,道:“王爷这一年来也听说你们鼬族这边非常热闹,再加上你们是跟着他一起从中原过来的,所以王爷想借这机会,与你们聚一聚,就像当初在莲花山庄那样……”
大仙眉头一跳,有些迟疑地重复道:“就像……当初那样?”
玖跋缓缓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穆昇和岳风等人都立刻想到了当初在莲花山庄上遭遇的那次暗杀夜袭,心中不由一沉。
大仙思考了片刻,刀磨利了,不用一用怎么知道真正的好坏呢?于是她眼神坚定地看着玖跋,说道:“让王爷放心,除夕那天,我们鼬族人一定会去府上参加宴会。请王爷准备好三十六人的饭食,去的可都是能吃能战的好汉子。”
玖跋眼中露出一丝欣慰,高兴地应下后,就匆匆离去了。
待他一走,穆昇、小眼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