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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喜欢安逸的肖燕尔生活被神秘的力量打乱了,母亲失踪,代人寻宝,陷入重重陷阱而不自知,成年之后,她的身边悬疑不断、迷雾重重。待她被动地踏上修仙之路,历程曲折旖旎,酸甜苦辣尝尽,方理出线索根根!
一只黑黑的小老鼠因为偷吃了璇玑珠,变身金老鼠,虽经常受虐,却不肯离开;一颗六叶草伸着六片嫩叶,威风凛凛,萌态百出;一只妖虎整日虎视眈眈,欲脱离掌控!
修仙路上,美男怪兽出没,初恋恋人宽容宠溺,花狐公子妖媚专情,罗二公子貌似痴痴傻傻,实则神秘莫测,还有一个腹黑的男人专门与其过不去………………哪一个才是燕儿的正主?
特殊身世、聪慧才智、过人的毅力加上狐朋鼠友促使小燕儿在修仙路上越走越远。。。。。。
作者自定义标签:腹黑、女强、爽文随身空间、修真、悬疑
读者印象:好看
历练 第一章 鼠须毫被偷
秋夜如水,一轮弯月高挂在繁星闪烁的夜空,悠然地俯视着地上青山的轮廓、绿树的轮廓、碧水的轮廓、房屋的轮廓,最后她的目光透过一扇窗户,对准了一间房屋内甜睡的一人,月亮的弧度更弯了,通体散发出柔和温润的光辉……
一张云凤朝阳红木雕花床上熟睡着一位女子,被窗棂分割成方格的清新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照在她婉约中带着英气的鹅蛋脸上。女子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瓷娃娃般洁白的皮肤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柔软的粉面绣花锦被上。白色纱帐未拢,两侧松松地搭在两端床头,帐顶的流苏丝丝缕缕,偶尔随流窜入室的微风轻轻摇曳。
如此温馨的画面发生在江南纺州杭如镇慕家大院一座绣楼的卧室内,此女名为肖燕尔,年方十八,性喜懒床,今日亦不例外。
一对骨溜溜乱转的黑眼珠在门缝中闪现,一张粉嘟嘟透着亮光的萌脸悄悄地贴在门上。一个胖胖的小男孩,穿着带着尾巴的青色绸布衫,弓着身子,努力地向上翘着脚,两只圆鼓鼓的小手扒着门,蹑手蹑脚地推门就要进去。蓦然后面传来一声巨吼:“慕怀宇,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一个头顶双髻,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的绿衣小丫头,揪住男孩的衣领,一把将他拖离门口,“小鬼头,让你天天来捣乱,看我怎么教训你!
此女名为胡杏儿,是肖燕尔的贴身丫鬟。
男孩慕怀宇,是肖燕尔的小弟,今年只有八岁。
“唉呀呀,小眼杏,”慕怀宇呲牙咧嘴地挣扎,“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来给姐姐送好吃的。”
胡杏儿长相还算秀丽,美中不足的是生了一对小眼睛,咪起来只见弯弯的小月牙,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遗憾和伤心事,最讨厌别人当面揭短,这心事偏偏被慕怀宇知晓,有事没事戳她的伤心处。
胡杏儿柳眉倒竖,立马扯起慕怀宇的衣领,“鬼才相信你的话。说,前天我桌上那一堆凤梨糕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唉呀,轻点,轻点,”慕怀宇吸着凉气,“我没从你桌上偷东西,是大黑狗把他拖下来后我才拿的。”
“你这臭小孩,”胡杏儿吼道,“吃那么多甜东西把你的小狗牙吃坏了。”
“喂,小眼杏,我郑重警告你,我不是小狗牙。你再说我小狗牙我让哥哥教训你。”
“教训我?”胡杏儿哈哈大笑道,“你有多长时间躲着大公子了?上次你在他那里闯的祸他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他拜托我好好教训你一顿,我看你今天往哪逃?”胡杏儿一巴掌打向慕怀宇的小屁股。
慕怀宇抬腿就要跑,胡杏儿一把扯住把她扭进了隔壁房间,吵闹声不时从那间房里传出来。
床上的肖燕尔睁开惺忪的双眼,心里大为不悦,睡意被这两个魔王吵得无影无踪。她起床洗漱完毕,走到桌前,想随意写几个字,往笔筒一看,师傅送她的窜天鼠须毫不见了。
这据师傅说是珍贵鼠须做成的毛笔。肖燕尔怒从心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胡杏儿!慕怀宇!”
“到!到!”一分钟功夫不到,两人丢盔卸甲地并排站在肖燕尔面前。
“小姐,啥事?”
“姐,叫小弟何干?”慕怀宇奶声奶气地问。
肖燕尔转身抓了把鸡毛掸子,闲适地捋着上面的毛,“你们两个谁拿了我的笔?”
闻听此言,两人局促了半天,例外地没人抢先说话。慕怀宇不自觉地翘了翘屁股,往胡杏儿身边靠了靠。胡杏儿嫌恶地躲了躲。
“胡杏儿?!”肖燕尔冷哼。
胡杏儿摸了摸后脑勺,突然一把抓过慕怀宇,不顾这孩子的本能反抗,强迫将他转过身去,露出衣服后面缝着的毛绒绒的一片。
“小姐,慕怀宇要扮大灰狼,去吓唬邻张家那个小丫头,央我拿你的毛笔,给他缝个狼尾巴,我不同意,他就威胁我,要剪我那件最漂亮的衣服,我怕他真剪,就偷偷地捡了支最难看的笔应付他,诺,你看是不是很难看?”
胡杏儿一口气说完,拼命把慕怀宇往前推,慕怀宇一边不断地扭动身子,一边喊着:“叛徒,你这叛徒!”
肖燕尔定睛一看,只见胡杏儿不知从哪弄了些分不清颜色的毛绒绒的东西,在慕怀宇的长衫屁股上缝了个又短又粗,看不出模样的东西。她那可怜的鼠须毫被横七竖八地缝在最后面,应该是狼尾最威风的那一截。
肖燕尔又气又笑,牙齿咬得咯咯响,手里一挥鸡毛掸子:“我今天好好修理修理你们这两个败家玩意!”
胡杏儿停止了推拉,看了一下慕怀宇,二人眼神交汇,同时喊了一声:“撤!”抱头“鼠”窜,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燕尔气不打一处地跌落到椅子上,母亲肖子冰在她八岁那年失踪。父亲为纪念母亲让她改随母姓。母亲失踪当年,梁师傅就被父亲聘请到家里,不仅教她琴棋书画,还教她武术、阵法,奇门八卦之类的东西,上个月,梁师傅告辞而去,十年的相处让她内心把师傅当作母亲般看待,师傅刚走,留给她的东西就被这两个败家玩意给糟贱了,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看在慕怀宇年幼的份上,先让他玩几天,过几天她再收回来看能不能重新做成毛笔。毕竟,怀宇年龄那么小,可怜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里。父亲慕仲奇八年前的一个清晨从门口捡到他,那时怀宇看上去也就两三个月大,瘦得皮包骨头,从小看到大,对怀宇,她比对亲弟弟还要多一份怜惜。
至于胡杏儿自小呆在她的家中,她也当作亲妹妹看待,宠得这丫头无法无天。
当然不能轻易饶了经常惹事生非的两个家伙。胡杏儿和慕怀宇看似经常吵闹不休,实际经常合起伙来做些不着调的事。曾经胡杏儿和慕怀宇合伙把李家的李小胖揍了一顿,被人告状上门,只因李小胖和慕怀宇同时喜欢上了张家的小丫头张可儿。昨天张家邻居告状自家的黄狗被慕怀宇蒙上眼罩,看不清路,掉进土坑摔伤了腿,那眼罩定是出自胡杏儿之手。
她要是不替父亲收拾一下这两个家伙,没准哪天这两个家伙就反出慕家,自立门户了,或者可能捅出大篓子也说不定。
父亲和大哥生意上的事情太忙,这些家务事只能她肖燕尔出面了。想到此,她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慕家位于杭如镇东面有一座中型江南小院。院落共分三进,一进院落位于最南面,最前面是两个厢房,厢房后是客厅,客厅后面一条中轴道一直贯穿到北;二进院落东面是濯缨苑,为肖燕尔大哥慕子恬和管家亚奇的住所;西面是芳华苑;三进院落西侧小院叫仲梁苑,住着父亲和慕怀宇。东侧一座小楼叫晨奕楼,住着肖燕尔。三进院落后面是一座小花园。花园西面是个椭圆形的水池,池中有座用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东面有一座精致的小凉亭,凉亭周围种着些桂花、茉莉、腊梅之类的植物,还有其他叫不上名儿来的花花草草。紧挨着凉亭还有个秋千架,上面爬满了碧绿的葛藤。花园的后面栽满了湘妃竹。数条鹅卵石的小径在竹林中出没,没有一条能一眼看到尽头。
晨奕楼一楼最西侧是慕家的厨房,肖燕尔连想也没想,下了楼直奔厨房而去。胡杏儿没事经常在厨房给慕怀宇开小灶,厨房是两个人的常驻之地。
还未进厨房,就听得里面吃东西吧唧吧唧的声音以及慕怀宇奶声奶气的说话声。肖燕尔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且听这两个家伙在说什么。
“小眼杏,凌家那个骄傲的花孔雀昨天回来了,凌老头专门派人去迎接,前呼后拥,好大的阵势。”慕怀宇一边啃着一个油乎乎的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那个凌翩翩?”胡杏儿专心烧着木柴,锅里咕噜咕噜地响,不知道做的什么。
“对啊,我记得她前年走的时候,大张旗鼓地炫耀要去学习什么玄术,看人眼睛都朝着天,两年过去了,眼睛抬得更高了。”
“那关你屁事,”胡杏儿用手掀起锅盖,却是一锅银耳百合粥,“不成你想把让她眼睛斜下来看你?”
“正是如此!小眼杏!你真是我的狗头军师!”慕怀宇大叫,用手使劲拍着胡杏儿的后背,“她们家不仁不义,前年她家恃强抢了咱们家好几桩生意,我得替父亲和大哥报仇!”
“呵,慕怀宇,难为这事你一直记得,小毛孩子管起家里的大事了。”
“那是,”慕怀宇得意洋洋道,“我慕怀宇是家里的男子汉,要替家里分忧解难,哪能像你们女孩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更不能像燕子姐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在懒床。”
肖燕尔不自觉厚颜地咧了咧嘴,且听这两人继续说下去。
“嘿,我们女孩子不如你们男孩子,”胡杏儿乐呵呵地,“那你想怎么为家里分忧解难啊。”
“嘘!”慕怀宇将手指竖在嘴边,“别让人听见,胡杏儿,我只和你说,你要是传出去,我就再也不和你玩了。过几天就是比武大赛了,听说凌翩翩学了一堆妖术回来,大哥虽然这两年武艺突飞猛进,但我怕他中了妖女的妖术,就争不成第一了。”
“那你想怎么办?”胡杏儿脸色郑重地发问。
“我去王屠户家偷一盆狗血,胡杏儿你帮我一起泼到那妖女身上,破了她的妖术!泼她个满头满身,看她再怎么骄傲,哈哈哈哈……”说到得意处,慕怀宇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正笑间,却见胡杏儿对着他挤眉弄眼,他还以为胡杏儿突然间是不是抽风了,兀自笑个不停,却觉衣领突然被揪紧,小身子腾空而起,紧接着屁股上啪啪挨了几巴掌,只听肖燕尔边打边吼道:“我让你小小年纪不去玩泥巴掏鸟窝,偏偏要去招惹女煞神,你以为别人都像我一样打你几下了得,还有你!”肖燕尔一指胡杏儿,“你今年也八岁吗?被个小孩子糊弄来糊弄去,看来是我平日待你们太宽容了,统统给我出去,去院子里搬石头!”
女暴君发脾气的时候,反抗是没有意义的。胡杏儿和慕怀宇悄无声息,贴着墙边,尽量离肖燕尔远一些,慢慢往外溜。肖燕尔眼也不瞅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噔噔走出厨房,两个人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顶着秋日明媚的阳光,胡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