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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跟她说了。如果掷的是菊花的那面话她就入组,如果是数字“1”的那面她就跟我们说拜拜。结果掷的是菊花。大概她跟我们还真的有缘分吧。”
回到了吕博住处,房东已经睡下了。在客厅里就能听见他的雷霆般的打鼾省传了出来。谢天和吕博一边小心翼翼的轻轻的走进来。一边不禁的笑出声来。以为要参加比赛,而且谢天住在了这里暂时。房东网开一面把吕博的房间还给了他。吕博感激的五体投地。进了屋子,吕博把门关上。屋子并不大,6个平米左右。有一张上下床,还有一张写字桌。谢天走进窗户准备向外看去。这才发现吕博的桌子上摆放一些自己没见过的CD。吕博见他对这些东西好奇,就开始解释道。
“这都是打口盘,我以前收集的几张。前几天没时间听,全都放在了床底下的纸箱子里。今天一时兴起把他们拿出来看看。天天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吗?对了,我都忽略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音乐啊?”
说道音乐,谢天觉得这是自己的一项空白。以为自己读书的时候习惯安静的环境,所以不放什么音乐。自己高中的时候也就是和朋友一样听一些在校园流行的歌曲。后来毕业以后,也就没再听什么别的音乐。
“得了,以后跟我,能让你听到很多很奇怪的东西啊!”说着取出了CD机,将一张涅槃的《漂白》(bleach)让谢天听。还没有听完一首歌,谢天就忍不住把耳机扯了出来,然后诧异的看着吕博说:“妈呀,这是什么鬼音乐啊!而且唱的是些什么呀,完全听不懂。
吕博并没有生气,而是一副非常开心的表情,他笑着看了一阵谢天那差异的脸,慢慢说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说不定哪天你就能喜欢上这种鬼音乐呢。”
第一ROUND41(怀疑)
周日的早上,梁超醒来都十一点多了。昨天晚上他干什么了?他使劲想了想,觉得好像没怎么做练习技巧和准备马上就要来临的比赛。而好像又是玩了一整个晚上的遥控器。他倒是不很担心他以及孙福源在省里的成绩。因为梁超可以控制抽签的结果。他们会抽到一个非常好的拿取冠军的赛程。他早就派人打听省里其他高手队伍的情况。尽量的避开这些锋芒正锐的家伙们。如果最终的比赛中遇到了真的是连孙福源也解决不了的对手的话,还可以依靠裁判的因素力保他们拿冠军。梁超其实到了现在对《世界》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对他而言,如此轻易得来的冠军几乎是什么意义都没有的。就和他所拥有的其他一切一样得来的太容易。梁超走到了浴室,把睡衣脱掉扔到了竹篓里。放水填满浴缸准备泡个澡。
水放满的了以后,他就钻进了浴缸里。慢慢的他把脸也埋进了浴缸里。他开始回想自己态度转变,还是他父亲那次找他谈话以后的事情。
那天谢天并没有来他家里练习,他父母已经算是熟识了那个对格斗游戏十分热衷的孩子了。他的父亲尤其对谢天这孩子感兴趣。虽然他父亲在安度市的广播电视的局长,但是他并不迷信游戏会使人丧志。他只是不大理解,这个孩子到底在执着什么而已。而随之而来的事情,让他好像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原因。梁超的母亲那时候已经睡下了。他母亲有些神经衰弱,一到晚上有些难以入眠。所以她睡的很早也不看什么电视剧害怕兴奋。而梁超身边没有了对手,就以及玩着遥控器以15秒钟的频率去换台。正当他感觉到百无聊赖的时候,他父亲居然凑了过来。坐在了他的身旁,父亲点起了一支烟。但是并没有怎么往嘴上送。两人相互之间沉默了一阵子之后,父亲先口的。梁超知道他坐过来肯定是有话要说的。因为父亲是那种不到大事上根本就不理会孩子的事情的人。
“小超,你是不是要带着你的那个朋友一起去参加那个游戏比赛啊。”父亲说起这话的时候,难得的露出了一阵慈祥的微笑。
“是啊。我们说好的。我不应该爽约吧。反正正好有这么一个特约的入场券。不用也浪费了。”梁超依然是在漫不经心的按着遥控器玩。
“这么给你说吧,这次比赛是《世界》的官方比赛公司和省里的广播电视局联合举办的,你不会觉得奇怪吗?这并不常见吧。”
听到这里梁超才觉得有那么一点诧异,换了别人也就算了。别人甚至不知道这个比赛居然有政府的意思在里面。梁超这时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没早点怀疑到这个问题呢。安度不是一个思想多开放的城市,整个省也不是一个经济多么发达,驮阳也不是多么新奇的城市。在这么一个情况下,举行一场在全国范围内都有影响力的比赛。确实不是一件小事。梁超一向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居然忽略了这么一件大事。
“爸爸,这个比赛有什么不同寻常吗?”梁超这时候终于把握在手里紧紧不放的遥控器先放在了一旁,然后把身子转了过来跟父亲开始正经的讨论这个话题。
“你爹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啊。可是这是省里面领导点过头的。所以也就能顺理成章的批下来的。反正你记好了就是,这是一场和省里的什么动作有着紧密联系的事件。现在还不好解释,而《世界》的开发商,以及他们的下属的为了运行比赛专门成立的公司‘地下室’也肯定除了盈利以外,有别的什么想法吧。”
“就连爸爸也不知道!那谁会知道呢?一个比赛因为政府参与了,就变的如此的神秘兮兮。也真是怪有意思的。”梁超说完刚刚想笑两下,但是这时候他想起了那张入场券的事,立刻去问父亲入场券的来历、
“这个入场券是省里派下来的。给了我这么一张,但是省里说的清楚,说这张入场券务必被你们家孩子看到。如果你们家孩子对这张入场券没有兴趣,让他想办法给对她感兴趣的人好了。总之就是这么没头没脑似得。”
“那爸爸。现如今我阴差阳错地就要带着我地朋友去参赛了。你不觉得这很巧合吗?你是不是关心这个比赛。想一探究竟呢?有什么我需要注意地吗?”
父亲这时候看梁超。父亲眼里放出了一点点肯定地目光:“孩子。你爹我确实很好奇他们在搞什么东西。但是这不是我能亲自去调查地。而你没有问题。虽然你是我地儿子。但是比赛并没有说不让你这样地孩子去参加。而且凭着这张入场券地下达到我这里。可以看出来省里甚至是有意向让你这样地孩子去参加地。所以你若无其事地去参加好了。但是你要注意比赛地中地异常之处。多盯着‘地下室’地工作人员看他们在做些什么。多看看那些选手有没有什么特别地举动。什么人之间有了奇怪地接触没有。最后。再去看是谁拿了冠军。拿了冠军之后。‘地下室’跟冠军队之间有没有说了什么。有没有奇怪之处。”
“照这么说来。我必须带着队伍拿冠军最好是了。否则怎么才能观察地最久。并且和主办方接触到呢?”
“是你想地这样没错。再一个。我希望你带队不要那么循规蹈矩地获得第一。你可以行一些旁门左道。通过一些破坏规则地行为来使这个比赛不要进行太顺利或者没有悬念最好是。”
“这又是什么道理呢?把比赛搅黄了有我们什么好处吗?”
“怎么说呢。我怎么都没有感觉这个比赛像是一件好事地样子。所以你最好事能制造出一些事端来。然后看看有什么反应不。如果主办方和省里地人反应很强烈。就能证实这不是一场普普通通地比赛了。而这个比赛地目地是什么。如果这次不能充分地体现出来地话。还会有下次。以及下下次。随着次数地增多。就能被人所知道了。你觉得呢?”
梁超上一次敬佩父亲的时间大约是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时隔十多年以后,梁超又一次的暗地对父亲伸出了大拇指。没想到他看的是如此的透彻与长远。在这二十分钟以前,梁超还只是以为省里比赛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不务正业,无足轻重的东西呢。
梁超心里慢慢的规划着,如果全都按照父亲说的去做,那么首先他得做一件对不起谢天的事情。谢天是一个视这个游戏简直为第二生命的人,恐怕不会答应一起去搅和这个比赛。而孙福源可能会好一些。那个家伙据说更在意的是比赛的结果而不是过程或者别的什么的。这个家伙是否会同意和自己一起出战呢?想到这里,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叫自己在街机厅里混的小弟想办法找到孙福源。
几次憋气游戏进行完以后,梁超终于决定开始好好洗洗然后出来。洗完澡以后,他出来抽着烟到了阳台上看着自己家后面的一座石头山。暂时也没什么想法。自己的这二十多年来,很多时间都是没什么想法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来的。而这次去参加比赛,实际上别有所图的。他觉得这个感觉就好像是爬后面那座石头山似得,那个山没有什么好路可走。每一条都是难走小路,自己很不争气。从来没有爬上过去。从来都是自己喜欢逃避困难依赖家人的力量。现在轮到自己去揭示这些事情。换做平时他早就躲到一旁了。而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还好。感觉非常的好。
保持着这样的心境一阵时间之后,他走回客厅。然后抓起手机来,拨通了孙福源的号码。接通了之后,孙福源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声“喂!大哥,我在考试呢。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说啊?”
“只有一件事情我最关心,第三人是谁?找到了没有?”
“你放心好了。第三人正在来安度路上呢。准不耽误参赛就是了!我要挂了,老师过来了。”
一阵嘟嘟声过后,梁超按下了挂断的键。然后把手机扔在了茶几上。掐灭了香烟之后,他打开了电视机器,启动了游戏机。今天,他决定好好的练习一下《世界》。
第一ROUND42(出征之前)
同样是周日,谢天他们组的人约好了要一起在吕博家里练习一下。吕博原来想着最好是能指点林欣菲两下,好让她使用的人物变的不那么单薄。而林欣菲好像没有意思想要去练习的意思。结果计划就变成了他们三人出来走走,逛逛街然后一起吃个饭。吕博刚开始对这个提议有些生气。再一想,这姑娘才认识他俩一天,就这么跑到陌生人家里恐怕换了谁也不放心。也就只能这么样的。逛逛街,抽空再聊主题了。不过这天吕博还约了一个人,这天他真的有点忙。在约定的时间早一点的时间,他来到了安度麦德龙超市外面的一个麦当劳。他点了杯加冰的可乐。这个天气里喝这个东西依然很爽。吕博这时候觉得他们三人集合的时间不远了,所以有些着急。不时的往窗外看看。这时候他发现一个红呼呼的身影窜了过来。他终于觉得一分轻松,这个大姐啥时候能严谨点就好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不耽误你们的事情吧!谢天呢?”
“呃,我私自出来见你连他都支开了啊。否则事情就不大好办了。不关系,现在还算早。”
“你是怎么哄跑谢天的啊?”
“我叫他早上起来先回去拿一样东西,其实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原来落在他家里的。然后让他回去见见他老妈,今天晚上也不许他去我家赖着。必须回家跟阿姨说说话。他倒是还算听话。这会应该还没有到呢。”
“那好。不打岔了,叫我出来想问什么呢?”毕红莲拉出椅子坐下来慢慢问道。
“他表姐,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和《世界》的比赛公司有什么联系没有?我怎么觉得你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