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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啊!”
“嗯,这样好了,姜晨是吧,老夫这里有一个现成的棋局,你来试试看能不能破解得了怎么样?”洛宇辰跟孟冬两人同时眯起了眼睛,姜晨更是心花怒放了,然而,最后关头,他还是守住了自己平时扮演的角色。
“呃,这个?”装模作样的向薛慕华看了一眼,姜晨就微皱着眉头,假模假样的推脱道:“不好意思了苏前辈,在下现在是陪着师傅还有各位前辈,来向您求医的,况且,这位段公子才是接受您的邀请,前来参加棋会的,在下……”
“你不必多言,你师傅师叔还有少林寺的众位高僧身上的伤势,老夫已经查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的。只要你下棋赢了我,老夫自然不会让他们再多受苦楚了。至于段公子,那也简单,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你比他先上山,同时也比他精通棋艺,于情于理,自然都得是你先尝试,然后才轮到他的机会的了。段公子,你说是不是?”
“聪辩先生说得不错,小生既然输了给姜少侠,自然不能再跟你争先了。只要让我在一边旁观一下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段誉就主动让开了自己的位置,而薛慕华也已经回过神来了,忙不迭的开口催促道:“好了好了,姜晨,你不要再犹豫了,苏前辈既然发话了,那么你照做就是了,反正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好吧,苏前辈,请您布局吧!”苏星河点点头,微微一笑,低头看了一眼棋盘之后,就是双手齐出,挑挑拣拣,挪动棋子,很快就将一个复杂无比的棋局布置完成。
“咦?”几乎同时的,段誉跟范百龄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就睁大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棋盘上面那无数错综复杂的棋子。并且,很快的,这两人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呆滞起来,仿佛被那棋局一点点的抽掉了魂魄似的!
“果然有古怪!”盯着那棋局看了一眼之后,洛宇辰的脑子里面也是微微一晕,赶紧冷哼一声,移开目光,而函谷八友当中剩余的七个人,还有少林寺众僧当中,不擅围棋的人都在这一声冷哼当中清醒了过来。至于那些会下围棋的,却都是着了魔一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各位,如果不擅棋艺,那还是请暂避一下吧,老夫这珍珑棋局意蕴深藏,若是强行观看,恐有妨碍!”话音未落,就有人接上了口:“不错,这珍珑棋局本来就是有人故意摆出来害人的玩意,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第三百三十九章 珍珑棋局(一)
“不错,这珍珑棋局本来就是有人故意摆出来害人的玩意,还是不要沾染的好……”话音未落,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就出现在了场上。孟冬、函谷八友还有一众NPC都是同时提起了精神,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丁春秋?!”
“哼!”丁春秋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似乎在孟冬还有洛宇辰两个人身上稍稍停留得久了一些,然后,他就直接转过头去,满脸冷笑的看向了苏星河还有姜晨两人。
范百龄、段誉还有其他那些懂得棋艺的NPC人物都在丁春秋刚才那一声冷哼当中回过了神来。说来也怪,挣脱了一次之后,那珍珑棋局对众人的吸引力似乎一下子就减弱了许多似的,只要不去仔细窥探、推算具体的局势变化,就不再有精神恍惚的现象发生了。
然而,已经坐了下来,直面棋局的姜晨,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似乎整个棋局的“魔力”都集中到了他一个人身上似的,看他的样子,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被面前的棋局勾走了魂魄,双眼当中空空洞洞,完全就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了。丁春秋见状,脸上的冷笑之意更浓了:“就这么点内功修为,竟然也敢窥探这珍珑棋局?还没有开始落子呢,这么快就被迷住了神智,真是不自量力至极!”
刚才丁春秋突然现身的时候,苏星河抬起头来,淡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很快低下头来,专注的研究眼前的棋局了。不过,听了丁春秋现在这冷冷的讥讽之后,他的神色也是稍稍波动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了姜晨一眼,然后就一伸手,开口道:“姜少侠,请落子!”
姜晨浑身一震,提线木偶一般,以一种僵硬无比的动作慢慢的拈起一粒黑子,轻轻落在一个空位上面。这一子落下,段誉、范百龄、苏星河,还有懂棋的少林和尚都是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小心翼翼旁观的孟冬跟洛宇辰两人却都是“咦”的一声惊呼。一直都是一声不吭的跟在苏星河背后的一个高大玩家也是微微变色,目露奇光。
的确,三个玩家当中,没有一个是懂围棋的,但是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想要破解珍珑棋局,上手的第一步是关键中的关键,如果不能在第一手落子的时候自陷死地,自己杀死自己的一大片棋子,那么,后面的辗转腾挪空间就会越来越小,很快就会陷入那无休无止的纠缠当中无法自拔了。
按道理说,这个姜晨既然处心积虑的谋算这一个剧情,自然不可能连这个人尽皆知的破局方法都不知道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偏偏出乎了洛宇辰几个玩家的意料——姜晨的第一手落子,根本就没有自断后路,而只是中规中矩的下了一手而已!
“难道说,真跟丁春秋说得一样,这珍珑棋局不仅考验棋艺,而且还考验下棋者的内功修为?”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孟冬还有那个跟在丁春秋身后的玩家就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就连洛宇辰也是跟丁春秋一样,微微冷笑起来。至于主持这珍珑棋局的人,苏星河见了姜晨的第一手落子之后,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就回了一招。
“啪”、“啪”,清脆的落子声不断响起,姜晨的动作虽然僵硬,但是落子速度却不慢,很短的时间里面就下到了十步开外。不过,第十手落子仿佛一个巨大的关卡一样,过了这个数字之后,不仅姜晨的落子速度一下子缓慢了下来,就连旁观的段誉、范百龄等人都是脸色凝重,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不错,不错!”苏星河连连点头,十分激赏的样子,不过,他的应手速度却是丝毫没有放缓,往往是姜晨花费了越来越长的时间考虑之后刚刚一落子,他立刻就会毫不犹豫的接上一手以作回应。“啪啪”两声脆响往往连在一起,但是,“两连响”之间的间隔却是越来越长,不经意之间就营造出了一种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强大的精神压力来……
“哈哈,可笑,可笑!”仿佛专门跟苏星河作对似的,他开口赞赏没多久,丁春秋忽然就冷笑出声,“你小子,倒是有既有心机也有野心,可惜器量太小,心志不坚,只是一味的剑走偏锋、滥用阴谋,如何能够成事?算来算去,算到最后也不过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面纠缠而已,对于大势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心志、器量?”跟他的动作一样,姜晨的声音十分生硬,就像是电子合成音一样死板无比,没有丝毫起伏。不过,他的神态表情倒是一下子恢复了许多,不再那么僵硬了:“算计得太多也只是无关紧要,对大势毫无影响?”
“姜施主,你怎么了?醒醒啊……”一个沙哑粗陋的声音忽然响起,却是吓了大家一大跳,豁然转头之后,却是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丑陋小和尚,很显然,应该就是虚竹了,被他这么一打岔,姜晨脸上的挣扎之色一下子褪去了不少,权衡了许久之后,他手上那一颗拈了许久的棋子终于落了下去。
“啪!”随着这一声落子的轻响,姜晨轻轻吁了口气,脸上也是流露出了欣喜、期盼的微笑。然而,连带着苏星河在内,观棋的众人却都是微微叹了口气,摇头不止。
“小秃驴,休要多管闲事!”苏星河目射厉芒,狠狠的瞪了虚竹一眼,阴森森的警告了他一句之后再转过头来,就见到姜晨如释重负的落下一子的情形。是在棋盘上面轻轻一扫,他脸上的轻蔑、不屑之色就瞬间从三分增加到了十分!
“嘿,说你心志不坚你还不相信,耳根子这么软,别人轻轻说了一句,你就强行改变了自己的行事风格。但是实际上却只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不仅没有捡到芝麻,反倒把自己手上的西瓜都丢掉了,你这样子的人,完完全全就是个庸人而已,如何能够成得了大事?还是早点回家种种田、读读书比较好,血雨腥风的江湖,却是完全不适合你的了!”
不得不说,丁春秋这次还是你难得的发了一回慈悲的了,也许是真的一点都看不上姜晨吧,他这段引导的话语当中,还是留下了极大的退步空间的。只要姜晨肯放弃眼下的追求,立刻就能顺势脱离珍珑棋局的迷惑,从而捡回一条小命来。但是,好人难做,丁春秋这一番难得的好意,却并没有被姜晨领受。就见他天人交战了一番之后,又是挣扎着再落了一子!
“哼,不识好歹!”丁春秋固然是勃然大怒,苏星河、段誉等人也都是摇头不已——姜晨这一步棋完全可以说是一点水平都没有了,既没有他自身习惯的刁钻、奇诡风格,也不像他之前那步棋一样,是去尝试着改变风格,堂皇争胜的意味,完全就像是胡乱落了一子一样,不伦不类至极!
“哼,连起码的镇定功夫都没有,这么轻易的就被彻底扰乱了心境,这还只是下棋而已,如果是跟人生死相搏的话,你岂不是要连刀都拿不稳了?如此心境,如此精神,竟然也敢出来行走江湖?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挥剑自刎了,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落个全尸!”
丁春秋那怨毒的冷笑声当中,苏星河也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再落子了:“姜少侠,不必再下了,你已经输了!”
“噗!”毫无征兆的,姜晨就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就化作一道微微的白光消散不见了。整个挂掉的过程之快,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不要说段誉那些看热闹的人了,就是孟冬跟洛宇辰两个一直紧盯着他的不怀好意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难得碰到一个长相、棋艺都过得去的年轻人,没想到心性阅历却是这么差!”苏星河暗自感叹了一声,然后就抬起头来,向段誉道:“段公子,你……”话音未落,忽然又被一声吐血的声音所打断,然后就见那范百龄满脸苍白的倒了下去!
“唉,逆徒!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贸然推算棋局变化的吗,你的本事,可还差得远呢!”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苏星河也不能见死不救,微微感叹了口气之后,就见他双手连弹,无形的指风弹出,飞快的封住了范百龄的穴位,而薛慕华也是忙不迭的抢上前来,将一粒药丸喂进范百龄嘴里,总算是让他脸上重新现出了血色。
不过,这范百龄也真不愧为棋痴之名,稍稍好了一点点,他就不管不顾的跪起身来,连连磕头道:“请师父成全!”
“也罢,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我也不能强拦着你!”苏星河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你既然不惜性命也要赌上一赌,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来坐下吧!”
第三百四十章 珍珑棋局(二)
刚才只是在一旁观战,被这棋局的迷幻之力稍稍波及,范百龄就忍不住吐了口鲜血,现在,他已经坐上了棋手的位置,直面珍珑棋局了,他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姜晨刚才的遭遇。
刚一坐定下来,他就感觉到眼前一花,脑子里面稍稍恍惚了一下,刚刚想好的棋路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有无数的念头,无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