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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莫邪叫了起来,道:“这是什么命令?”
“你按我的去做便是!”方凌筑说道,然后对其他人道:“传我命令,立即转道回城,不容有半点异议,违令者自有军法处置!”
“这怎么可以?”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方凌筑这个命令下得没头没脑,军中士兵大多是议论纷纷,但军令不敢不从,只得照方凌筑所说,往后撤退。
来回奔波,半个时辰有多,方凌筑仗着银霜脚程天下无双,仅仅一刻钟便到了东海城,策狼进入紫衣侯府,紫衣侯仍未休息,虽然年事甚高,但忧心过重,尚且在厅中与许多人商议事宜,见方凌筑再次回来,早就得知他是这次京城派来的援力,当下客气了许多,口叫王爷。同众人一起迎方凌筑回中厅。
“不知王爷突然赶回城内所为何事?”紫衣侯道。
“我们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可能!”方凌筑道。
众人皆惊,纷纷离座道:“守城计划天衣无缝,整个东海城固若金汤,事无巨细都一一防范并且准备好,还忘记什么了?”
方凌筑听着他们各自议论纷纷完后,抬抬手,道:“大家对我可否熟悉?”
众人安静可少许,一人上前道:“大人尊为霸王,天生神力,战无不胜,手下几无一合之敌,威名远播,但凡无敌事迹传遍天下,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方凌筑对着这马屁安然受之,也没什么神色,沉吟了许久道:“若是我跳入东海,在千军万马之中要取那东海城门,谁能阻我?”
“啊?”很多人一呆,然后便知道方凌筑所指何事了,若是倭寇派武功高强之士,混入城内,再暗中打开城门,岂不是可以让十万倭寇长驱直入?
“王爷回来便是为此事?”东海夫人道。
“这是一个以武论英雄的年代,崇拜个人势力,群体的力量肯定会没有以往那么巨大!”方凌筑道:“诸位可以想想,若是有上述可能发生,他们会选择哪里做为突破口?”
“北门应该不会!”紫衣侯道:“前有渔关,后有城门,一共两道关卡,破闭渔关则北门知道消息后肯定倾全城之力放手,动北门的话,那他们也无法破闭渔关而进。”
“东边山崖除非是高手可进,其他人等插翅也不能飞进!”一人道。
“西面入海可能是最大的目标!”东海夫人的面色沉重,“海面宽阔,水深数十丈,即使是大型海船也能进来,这是理想的运兵处!”
“至于南面,为长江口,若想进来,首先会遭受长江两岸夹击,同时前边江西水师顺流而下,可以阻击,等东海水师或者南海水师一到,必是四面受敌的局面,倭寇不会如此笨!”
“东海水师还未到?”方凌筑皱起了眉,道:“不是说去函请求援助了么?”
“仇大人答应立刻动身的,但此刻仍没有半点消息!”一名武将道。
“立刻飞鸽传书,往京城方向去,请求皇帝发令调动东海水师!”方凌筑的声音有些严厉,仍是那副平常的模样,但是不怒自威的神情让许多人心中冷了一冷。
“将军!”一武将道:“先前上京请援,是万难之中才穿破倭寇的包围,这下怎么去?”
“走北门去吧,我估计那的人不多!”方凌筑道:“这次必不会遇见什么危险!”
“这?”那名武将迟疑了下,道:“主帅何以得知?”
“因为……”方凌筑正要解释,厅侧的小门出来了一名家奴,他先前见过,是端茶水过来的奴仆,显然是东海夫人吩咐下去的,这名家奴很老的样子,个子不高,相貌也是平常,脸上有些胡子,黄不黄,白不白的,显然身体不太好,弓着腰,端着茶水走了上来,走到方凌筑身边的小几上放下茶,略微一转身,便往回走,方凌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那人惊了下,剩下的几碗茶差点被打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这才回头对方凌筑道:“这位将军,拍小的做什么?”
“你下一步便上想失手打破这瓷碗,我有些不忍侯爷仔细收藏的茶具就这样被摔碎了,所以提醒下!”方凌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其他人一瞬间呆了,没有反应过来,那家奴的脸上很老,很多皱纹,却是突然笑了,笑得很年轻,咯咯地笑着,银铃般响着,然后挥挥手,一片细细碎碎的暗器铺天盖地地罩向方凌筑,满天星,亮晶晶,便是这种美景,只是,最美丽的,永远是最危险的。
方凌筑端坐在椅子里,半起笑容,似坐非坐,一手轻探,回身一环,手和臂上都贴满了亮晶晶的飞镖,每个都是匀称五角星,细小且精致,另一只手环住了那人的腰,霸气狂涌,直逼此人体内,便有一道血箭吐出,方凌筑任由那人跌落在地,笑了笑,坐了回去,这短短的变故之后,先前的糟老头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典型的东方丽人。
“杀了她!”方凌筑对着刚刚反应过来的一名武将道。
那武将拔出刀,手起刀落,这美女便是香消玉陨,花做了白光。
“刺客!”紫衣侯叫出了这两个字。
屋顶便在这两个字的声音里破了,青锋三尺,化做满天剑气,一剑直对方凌筑的头顶而去。
方凌筑坐着,视线都没有晃动一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枪,枪尖如蛇,笔直扎向那人倒垂而下的胸口,却没有顾及那人想夺他性命的这一剑。
那人猛然领悟,方凌筑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而且仗着枪长优势,让那人的三尺剑身想要触碰方凌筑的想法变得十分困难,空间转换在方凌筑的手中已经玩得无比纯熟了,那人只得倒转身形,脚与头处于同一平行线上,然后在方凌筑的枪身上一点,飘向后边的墙壁,一个回环,反手一剑,剑尖吐蕊,绽出几点青色光芒,罩向方凌筑全身各处大穴,速度快极,角度刁钻,想要一举破了方凌筑的枪法。
方凌筑看了看,一手伸开枪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微微并拢,朝那剑尖寻去,若拔草寻蛇,剑的运动轨迹在他眼中再无遁形之处,运动处,已是夹紧了那剑尖。
那人大惊,回身抽剑,剑身纹丝不动,武林大凡以武器为生命,轻易不舍弃,那人右腿连蹬,想逼得方凌筑手臂回撤,可惜,方凌筑的枪杆尽数挡下他的如风腿法,趁隙一枪扫在那人胸膛,那刺客胸口沉闷一响,自空中落下,瘫软在地,腿骨已是折了,没有了反抗能力。
方凌筑重新坐下,将夺来的剑扔在脚下,偏转头来,对着先前那名武将道:“杀了!”
那武将立刻遵令,武器一拔,就待现场行刑,眼看那刺客马上身首异处,那刺客猛的抬起头,道:“且慢!”
第四百九十三章去东海
某些时候,是需要些人道主义精神的,方凌筑抬下手,让旁边武将的刀只是格在那刺客的后颈处,没有斩落。
“你有何话说?”方凌筑对着那刺客道。
刺客抬起头,束发的冠带因为刚才的打斗而脱落,披散一头青丝,除了脸上蒙的一领丝巾,隐约的风情证明他是个女的。
“紫衣侯可否在此?”她的目光在厅中众人的身上扫过。
紫衣候从家丁的保护下走出来,道:“找老夫可是有事?”
“我家主人叫小的向您代传一句话,既然被称之紫衣侯,紫衣安在?”那人道。
紫衣侯神色未变,道:“紫衣自在王侯身!”说完,他将身上衣袍一展,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衣物,却也是一袭长衫,紫色,杂着些乌黑发亮的金属丝,绣了些文心。阁好梦。如风手打奇怪的纹理.似龙纹.又有些许麒麒麟的纹路.应该就是两人口中所说的紫衣了。
那刺客现在恢复了少许气力,将乌发往肩后撩去,有千般妩媚,厅中的众多男人顿时有那一瞬间的失神,当然紫衣候都是老头了,他排除在外,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刺客,等着她的回答。
那刺客轻轻一笑,在四周投来的目光中安静好常,然后呤出一首诗来:“一帆携酒浪东海,紫衣自在王候身,黄金印,琉璃剑,纵横四海且逍遥。”
紫衣候的神色突然变得很急切,道:“你是?”
那刺客并不回答,只是对着他道:“紫衣候还记得这首打油诗么?”
方凌筑冷眼旁观,知道这又是什么NPC隐藏剧情了,也不急,静看事情发展。
紫衣候朝那刺客走进两步,缕缕问道:“姑娘,你说的这首诗来源甚大,你可是那个,那个东海上来的么?”
“呵呵,正是!”那刺客说了句,气氛一下轻松,方凌筑收回自己的气势,她这才直起腰来,这短短的时间内,她脸上的汗在方凌筑地气势力压之下从未停过。
“我师傅要我带一句,紫衣候还记得五十年前的故人么?”她道。
“怎能不记得!”紫衣候露出缅怀的神色,道:“你现在已是垂垂老矣,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情,一切都可抛,唯独就是这件事情放不下了!”
“我师傅也是!”那刺客轻轻的道:“他本已专心剑道,但忘不文心。阁好。梦如风手打了和你的兄弟情谊。这次无意中发现了件危及东海城的事情,特叫我来通知你!”
“姑娘的名字?”紫衣服候道:“既然是友非故,快请坐下来谈!”
“紫衣候不须如此客气!”那人道:“事关重大,我想不应该有如此多的人在这里!”
“不知道是何事情?”紫衣候有些为难,这个厅中的人有些可是他得罪不起的,口中继续道:“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好像看出紫衣候的为难,那人道:“叫我紫衣便是,他不需要离开!”她指着方凌筑道。
紫衣候松了口气,让她的女儿东海夫人请其他等人去别的地方等候,叫下人带上门,大厅之内便只剩下三人了。
“不知道是何事情,让你师傅派你前来通知我们?”紫衣候有些急切的道。
“我们有事前来中原,离东海城两百里的海面上发现了奇怪的情况,一打探之下,发现是危及东海城的阴谋,便派我来通知你们!”紫衣道。
“什么事?”紫衣候的神色严肃起来。
“是三艘大船,各有几十人把守,船上的人打扮怪异,不是中原人士,而是东瀛倭寇,里边有武功极高之辈,我师傅今晚另有约会,不能去将这伙人除去,所以叫我来东海城找人手了!”
“你师傅什么约会?”紫衣候似乎关心这个紫衣口中的师傅更多一些。
“十年一次的约会吧,前些日子本来要进行的,但是没能成行,这次重新比边!”
“啊!”紫衣候轻呼一声,道:“还在继续么?都百来年了,这个二十年一次的约会,已让兄弟分离,骨肉相残,没想到还在继续!”
“我师傅说,他现在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但凡练剑之人,以身求剑道那是死得其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在生与死中不继的选择,才能到达剑道的极致,所以,怕它的人都是俗人!”
“呵呵!”紫衣候老脸有些黯然,道:“你师傅是我文。心阁好。梦如风手打唯一的弟弟,五十年前出走海外,断绝外界一切联系,专心剑道,便是去为了应付南海**派二十年一次的约会,只怪我这做兄长的无用,天资不高,习武不成,只能由他去承受这维持自己家族声誉的约会了!”
“我师傅说.他走的是自已选择的路.从未怪罪别人,任何人都没有错,只是这世上,大多都是名利害人.为这虚名争斗几代人.太不值得.希望这不死不休的约会能够在他的手里中止!”
“呵呵!”紫衣候笑道:“武功是个好东西,但有时候也是害人不浅,我只生得一女,自幼体弱,不习武功,我想,远离武林也是种福气吧!”
两人在旁边你问我答的说了这么多.方凌筑在旁边听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