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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箭奇妙的碰到了一起,并没有消失,也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惊艳消失了,只是一支普通长箭,掉落在地,插入了地中。
系统提示:射日心法受到追星箭激发,境界得到提升,附加气箭效果,忽视装备防御。
系统提示:灭神弓达到开光条件,附加击退效果,敌对目标中箭后,将被击退,距离与自身力量有关。
第二百零五章 情况不符
方凌筑再望了红翎一眼,他明白,不是自己射日心法突生异变,这一箭万难抵挡。
红翎在这一箭过后,剩下的只能无力看着方凌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事情,所遇见的人物,给方凌筑表露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信息,那就是他还得努力,那夜客栈后边的山里与怒杀一战,自己能赢,靠的是怒杀与他正面决斗,如果怒杀躲在阴暗里刺杀他的话,一秒之内,方凌筑可以被他挂十次,而且怒杀还只有一级。
而后遇见的武当七星剑阵,虽然对方占了人多,能拿回命也是侥幸,可能还有七人配合不熟练的缘故。
再到今天看见萧索与严寒水这一战,其中任何一人换做是自己,都是胜负难料,
在他看来,NPC的高手里,刘无才和李小微可以列为第一等;林七,围困林七的武当七道士,补天宗的朴歌行,之前天山所见的水沁兰的师祖,还有他没有遇见的魔教其他宗主,武林中七大门派的掌门之流,可以列为第二等;青城三星之流可以列为第三等,而青城掌门,常无剑之类算是第四等了,他若以代表现在天下里顶尖实力的NPC高手判断自己的身手,可以勉强挤入第三等了。
在玩家中,若论单打独斗,他认为自己只能算第二等,梅弄影,萧索,严寒水,冷袭人,,与他算是同一级别,千秋火,十一个戒指这些人可以算第三等,第一等的应该是怒杀,还有惊鸿一现能牵制住林七的独舞青丝,这些人都只是方凌筑见过的,以《天下》之大,人数之多,还不知道没见过的人中有多少藏龙卧虎之辈。
但论群杀,方凌筑想着,不由无声地笑了下,握了握手中的霸王枪,天下之大,舍我其谁!!!
胸前的夏衣雪看见后,也随着高兴的笑了,能离开那厮杀的战场,心情才平静,问道:“你笑什么?”
方凌筑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轻扭了下,美人在怀,笑颜如花,道:“笑你有脸上有花!”
夏衣雪慌忙用衣袖擦了下,却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才知道被他耍了,笑着在他身上捶了轻轻的几下,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对他没有效果,还是舍不得重些儿打!
后面的唐苜见两人,手在方凌筑肩头上一搭,翻过他的头顶,落在两人中间,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
方凌筑只能后挪下位置,将银霜背上的中间位置给唐苜坐了,还好银霜长度足够,负着三人也不觉拥挤,其实大多数男人在这种情况希望更拥挤些的。
银霜奔驰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五虎堂的领地飞虹镇,没有人像上次那样有人阻拦,整个飞虹镇人来人往,与平时无异,三人飞速穿过,将飞虹镇抛于后头,镇后的大门顿时紧闭,热闹的人流迅速在对着水月山庄的那个方向集结,分五堂站成五排,只等五虎出现了,而此时,在飞虹镇的帮派密室里,黑虎五人团坐在一张圆桌上,一人匆匆进来,走到黑虎面前,道:“让兄弟们注意的那几个人终于走了,我们已经戒严!”
“好!”黑虎站了起来,对其他四人道:“那我们就按先前的安排行事,上次没能拿下翎羽镇,是我们的奇耻大辱,这次一定要一洗前耻!”
其他人齐声应是,随着黑虎走出密室,进行他们的秘密大计了。
方凌筑三人再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新手村已然在望,如同往常一般平静,夏衣雪的担心终于从心里露到了脸上,担心道:“不知道我师傅怎么样了?”
“进去看看再说!”唐苜道。
银霜带起一股劲风,按着夏衣雪所指的方向跑到一间小小的木屋前,屋前是一块小小花圃,载满怒放的秋菊,馨香扑鼻,一条由洁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蜿蜒着在花圃间穿过,直达木屋门前,里面毫无声响。
三人下地,方凌筑嘱咐银霜在花圃前随时警戒,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夏衣雪想要急奔,被他拉住,低声道:“小心有异常情况!”听他这么一说,唐苜立刻紧张兮兮的将缤纷握在手心,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这模样七分倒是装出来的。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屋里的情形出现在方凌筑眼前。
眼前的女人便是夏衣雪口中的师傅?
美得太过让人惊叹,中国传统的古典美人身上有的她都有,轻挽云鬓,略施粉黛,却不给人有特意装扮的感觉,就像一副绝妙的画,虽然知道画里面的景物全是画家笔下所出,但都会觉得这画比真的还真,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妇模样。
“师傅!”夏衣雪从方凌筑身后探出身形喊道。
“雪儿,你不是说要出去跟朋友玩一会的吗,怎么又回来了!”她师傅道,声音柔和温婉,带有些高贵之气,与夏衣雪接到由皇宫大内府发来的消息上得了急症,快要身亡的样子丝毫挂不上边。
夏衣雪愕然:“我接到大内府发来的消息,说师傅在皇宫内突发急症,叫我尽快赶回见师傅最后一面!”
“什么?”她师傅声音微微高了些,“我好好的回来,哪里有什么急症?是谁在胡说八道!”
第二百零六章 蝶衣
“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蹊跷!”她师傅又道,指着方凌筑和唐苜问夏衣雪:“两位是谁,你的朋友?”。
夏衣雪正要回答,方凌筑将握在手心的她的手紧了紧,道:“张夫人真不认识我们两个?”
“第一次见,我想不起在哪见过两位?”她师傅淡淡道。
方凌筑笑了,道:“你不是她的师傅!”
“我不明白这样的说法是什么意思?”她师傅又道,并没有因为方凌筑的冒昧而有半分不悦耳的意思。
“我在铁生刀在那学艺时,可是拜访过夫人多次的,一起喝了几次酒,难道是夫人真的病了,连不久前发生的这事都忘了?”方凌筑道。
夏衣雪诧异,方凌筑从未来过这的,也没见过她师傅,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她心里向来藏不住事,心里怎么想的,脸上便写上了她所想的事情。
她师傅暗中主意了,扬眉对方凌筑道:“我与铁生刀早就不再来往,怎么会来与你一齐来拜访于我,简直是信口雌黄。你是怀疑我不是本人?故意套我的话!”
方凌筑微笑,道:“不是怀疑,是肯定了!”
“说出你的理由!”她师傅又道,仍安坐于一条木椅上,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因为我来村东打酒时,遇见过夫人数次,酿酒的师傅介绍过我是铁生刀的徒弟后,你便连眼都不向我看一下的,哪有今天这般跟我说上许多话的!”方凌筑笑道。
夏衣雪的师傅也笑了,笑得非常奇特,笑声由清婉成了冷冷的妖艳,头皮散开,贴伏肩头,先前的古典气息一扫而空,面孔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带有一种蒙胧之美,对方凌筑道:“好心思,这样连环下套,我虽然尽力避免,还是中了你的套!”
“你是谁?”唐苜问道。
“西宫,蝶衣公主!”女孩道。
“玩家?”方凌筑问,蝶衣点头。
“我师傅呢?”夏衣雪担心的问道。蝶衣抚了抚垂到胸前的黑发道:“在西宫里跟皇后娘娘讨论作画的事情,可能快死了!”
话音一落,屋内的气氛顿时是剑拔弩张的紧张。
“你的目的是什么?”方凌筑长枪在手,指着蝶衣问道。
“杀你!”蝶衣轻声吐出这两个字,袖子一扬,一条白绫从她手上射出,朝他枪尖缠绕而上,看似无力,却气息诡秘,变幻莫测。
方凌筑伸过枪尖,竟任由白绫缠绕上去,还有余力对唐苜道:“你带着她去门外等我!”。
唐苜拉起夏衣雪的手跑出去,方凌筑此刻已经陷进蝶衣借着兵器交接传来的气劲绞缠中,欲发不发,吸拉缠扯,十分阴柔歹毒,一个闪失,便会经脉尽断而亡。
“见你之前,还不信你能从大内皇宫逃出,这分功力,可算是当世玩家的顶尖之流!”蝶衣对他道。
“你也不错!”,方凌筑道。确实不出,自己内力尽出,涌入蝶衣体内经脉,却仍有空隙让她的内力钻进自己的经脉里来,两人都是全力进攻对方,所有招式都已舍弃不用,只拼内力。
过了短短几秒,白绫悄然松开枪头,坠于地上,两人各退一步,各喷出一口鲜血,将地上白绫染了两斑殷红。
软绵绵的白绫突然毒蛇般从地上弹起,幻成奇妙的角度往方凌筑的脖子上缠绕而上,方凌筑拿枪一削,白绫毫不受力,仿佛刺在空中,而那白绫还是继续缠上去,两人吐在白绫上的鲜血被蝶衣舞成了一滴滴带有惊人真气的血珠,密密麻麻的朝方凌筑攻去。
方凌筑一手护在喉间,护体真气勃发,那些血珠全部打在方凌筑的胸膛之上,他刚换过的衣服顿时有了百多个小孔,自身肉体却没有受什么伤,但那缠上喉间的白绫却被他低估了厉害之处。
方凌筑的本意是抓住白绫一头,再行拉扯,但只觉得被缠上后,手心一阵疼痛,好像被数把小刀划过,再等白绫继续缠上手腕,再使劲一紧,他的左手像被一把锋利的刀锋划过,“啪”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我的蝶蝶绫可没这么好接的!”蝶衣笑了,静静的站在小木屋里,道:“长一丈二尺,内含九根千年冰蚕丝,灌注我独门真气后,可削铁如泥,转破各种内家真气。更别说你一只肉掌了!!”
方凌筑右手持枪,将左手断腕处削得平整些,这样流血状态持续的时间会减少很多,然后抬头对蝶衣道:“你的武功很像是魔门的!”
蝶衣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道:“我就是天魔宗的!”
听她这么一说,方凌筑倒想起了那个自称也是天魔教的冷袭人,便问:“你跟冷袭人是什么关系?”
“对手,我跟她将要争夺这宗主继承人的位置,而前提就是在杀了你和取得太虚秘境钥匙两个任务里任选一件!”
“呵呵,我挂了也只是掉一级,跟那个被我送到皇宫里玉佩来说,太过容易了点!”方凌筑道。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认为杀你容易些,但我挂了你后,你并不是只掉一级,而是你的武功和等级全部清空!”
方凌筑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可能惩罚如此严重?”
蝶衣指了指他手上带的魔戒,道:“你带上他后,被魔教的玩家杀了后就是这后果,因为它是教主的象征!”
第二百零七章 铁生刀之威
方凌筑只剩下了一只右手,带着两个戒指,如果某个器官被砍掉了,东西并不会掉落,只是失去装备效果而已。
看了看魔戒,方凌筑叹口气,林七带给他的到底是什么麻烦,仅仅一个属性不错的戒指,带给他的竟然是这样的效果,《天下》中玩家和NPC这么多,谁知道哪个是魔教,哪个不是,倒是自己,好像成了个晃在明处的靶子,他与林七本没有一点关系,现在才明白,林七无缘无故给他一本《射日谱》时,收下的同时就是麻烦的开始,看来太过容易得来的东西,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
夏衣雪在屋外走来走去,两处担心着,相反唐苜倒很悠闲,哼着歌儿在花圃里走来走去,东看西望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屋里的情况啊?”夏衣雪问,她很羡慕唐苜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
“我相信她!”唐苜头也不回道。
夏衣雪听她这么一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