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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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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也是同你解释清楚了,免得有人说我白拿你银子,那可如何是好。”
  几人又嘻嘻哈哈笑闹一阵,却是宁宛提出来再去她的明珰馆瞧瞧,大家选些首饰,也给今日未曾来的听雨和落音选两件送去。
  “我这里虽不如往日里咱们见的那些金银宝石名贵,可样子也是精巧的,选几件你们回去赏丫鬟,保管体面。”
  宁宛自己也喜欢这间首饰铺子,每样首饰做出来,都要着人送到恒亲王府,由宁宛看了,才能摆到货价上卖。
  这首饰本就卖了个样子做工,宁宛可不想让自己的首饰铺子全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几人仍是到潘掌柜准备的小隔间里,由下人将时兴的首饰拿红木托盘装了送上来。
  小姑娘们最爱这些小玩意了,自是挑得热火朝天。
  “今日听雨和落音没来,可真是一大损失。”樊婷婷感叹道。
  “她俩也是辛苦。要跟着女先生学习,日日都不得闲。”燕月悠的话里满是同情。
  宁宛正看着面前摆着的簪子,忽又想起上元夜燕凌远买给她那支木制的,一时百感交集,便听薛凝嫣道:“我从前就有个想法,想办个专为我们女子的学堂。不知你们可有兴趣一道?”
  三人听了都是一愣。
  “是你早先跟我说的那件事吗?”宁宛问道。那还是她初来京城时,薛凝嫣来家里拜访,她俩初见,薛凝嫣便说过想办个女子学堂。
  薛凝嫣点点头。
  “你每日里那么多奇思妙想,都是哪里来的?”樊婷婷感慨道。
  “嫣姐姐惯爱看书的,什么书都看,说不准又是哪本书上看到的。”燕月悠信誓旦旦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宛:我!有钱人!
  凝嫣:我!抱大腿!
  婷婷:我!家里有钱!
  月悠:我!我……我有哥哥!
  燕凌远燕凌尘:→_→
  感谢弹琴的肖邦的地雷,么么哒~


第93章 惊雷(上)
  薛凝嫣腹诽,这看书的理由用得多了,别人都学会了。可她面上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十分期待地看着三个姑娘。
  “若你想办,我自是第一个支持。虽说女子不用像男人那般考取功名,可是祖父和哥哥都告诉我,读书才能明事理。”宁宛当先说道。
  燕月悠看宁宛这么说,她便也道:“那我也去。”其实她最不爱读书,不过是想同姐妹们一起,便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若我也能去便好了……”樊婷婷有些怅然。她出身商户,原是因为自己妹妹柳听雨才能结识这么多官家小姐。这些小姐们若要办学堂,又怎么会带着她呢?
  薛凝嫣却过来拍拍她的肩,说道:“你莫沮丧,我想要办的,是让大周所有的女子都受益的学堂。让每个姑娘都能知善恶、明事理。”
  就仿佛是一张广阔无垠的画卷,宁宛、燕月悠、樊婷婷,她们都在薛凝嫣的话里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期许。这是从前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但是却让每个人都兴奋不已。
  宁宛握住薛凝嫣的手:“嫣表姐,虽然这件事从未有人做过,但是我们一起努力,总有成功的那天。”
  就像她一样。从前她又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失了母亲的庇佑,还能安安稳稳活着,会管理清萱阁甚至安竹园,会开了铺子赚银两。有许多事她不曾想过自己会做,可一步一步走过来,她确实已改变了不少。
  “光顾着说你的学堂了,还没挑好首饰呢。”燕月悠忽又一噘嘴,仍去挑她的首饰了。
  “宛儿家的首饰当真做得精巧。多挑一些,等我家的二色幻色纱到了朔京,咱们做了新衣服配。”樊婷婷兴奋地拍拍手。
  “二色幻色纱?”薛凝嫣问道。
  “今年新做出的样子。今日才送了四色的进宫里去,我还给宛儿看了呢。”
  宁宛也点点头:“那纱样子不曾见过,能随着光变幻颜色,倒是好看得紧。”
  “还有那样的布料呀。”燕月悠好奇道。
  樊婷婷便一副得意样子道:“那可不是。四色的我们用不了,可要不了几个月,二色的便到了,到时我每人送你们些,大家做了衣服一道穿出来,岂不快哉!”
  燕月悠立马拍手称妙:“这个主意好。到时我们一道做了新裙子,定将别人都比下去。”
  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感觉比平日快出不少。宁宛有时极为庆幸,在偌大的朔京城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情势下,她能认识这么多真性情的姑娘。她们虽性格不同、行事各异,可她们都是善良单纯之人。
  那两年里虽发生了许多甚至攸关她性命的祸事,但每每想起姐妹几个小聚的时光,她便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
  可那时的她们,又如何会想到,再等不来这匹二色纱了呢?
  八月暮夏,天气仍尚余热,宁宛也有些恹恹的,在房里不甚想出门。倒是落花落雪两人有心,做了冰好的雪梨块来,给她去去暑气。
  宁宛有时看到雪梨,仍能想起那年在庄子上,她亲去摘了梨子,想给她娘尝一尝,可惜她娘亲最后也没有尝到……
  “落花,今日初几了?”宁宛歪在床上,将一块雪梨放进嘴里,明明甜腻腻的,她却觉得甚是寡淡。
  落花闻言道:“回小姐话,今日是初十了。”她说罢,自己便先反应过来,世子妃是至和二十六年八月十六去的,到今年八月十六,便一年了。
  她见宁宛果真有些忧伤起来,便忙改换话题:“奴婢听人说,宁王殿下治理海盗立了功,又趁着机会整顿了一番临江的水产生意,如今八月了,正是要丰收的时节呢。”
  宁宛又怎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她微笑道:“你不用这般。我如今走出来了,就断不会想不开。”
  “小姐……我……”
  “你一向比落雪要细心,能时常有人这般体谅我,我都记着。”宁宛接着道。
  落花抬头望向靠在床边的自家小姐。她比来时长高不少,脸上的稚气也在慢慢褪去,她越来越勇敢,也越来越沉静。她好似心里装着许多许多的事,可她却从不让人担心。
  这样的小姐,也会很累吧?
  落花心里猜测,可她却不再开口去问。小姐虽年龄不大,可经历了许多事情,也不再是稚龄幼女了。
  “你刚说,宁王叔叔立了功?”宁宛忽然又问回了方才的话题。
  “是了,”落花还陷在思绪里,怔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奴婢也是听咱们府里赶车的冬瓜说的,说是圣上高兴,封赏了不少东西。外边有从临江来的生意人,都说今年临江是大丰收。那些沿海住着的渔民,都对宁王殿下感恩戴德呢。”
  落花随着宁宛见过几次宁王殿下,她印象里的宁王殿下,确实是个让人信任的人。故而她听闻了这件事,也为宁王殿下感到高兴。
  可宁宛却道:“感恩戴德?”
  “小姐……觉得不妥?”落花不解。
  “书上说,‘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言罢却又叹了口气道:“可我终归女流之辈……”
  宁宛未再说下去,落花静等了一会,见小姐已放下那雪梨,自闭眼歇着了,便只好怀着疑问,退了出来。
  八月十六,元方睿和元宁宛清早便出门,至先世子妃陵祭拜。后又至同福寺祈愿。逝者已逝,但求生者平安。
  兄妹二人在同福寺用过中饭,至日暮时分方回到朔京。甫一进城门,两人便被燕凌远和苏子扬拦了下来。
  一品居二层几人常去的隔间里,苏子扬眉头紧皱,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放下不久,便又端了起来。
  “那茶无辜,你无需如此。”燕凌远忽然说道。
  从进了屋起,便是四人坐着沉默,苏子扬和燕凌远好像有什么事要说,可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宁宛不知兄长他们要商议何事,刚想言明自己先行回府,便见苏子扬又一次端起茶杯,燕凌远出声说了他一句。
  “我又怎想这样,实在是……实在是……唉!”苏子扬叹了口气,将那茶又放回桌子上,将头偏过一边去,不再说话。
  元方睿见状,便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今日,圣上晋封钟才人为昭容。”燕凌远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这句话,却如平地惊雷,让宁宛心中也是一惊。
  圣上不是因为春风一度才封了钟妙柔做才人吗?何以要突然晋升为昭容?这钟妙柔在朔京并无根基,她父亲尚在平州任知州,圣上这是何意?
  忽又想起钟妙柔许是建德皇后的人。可是建德皇后如今已这么厉害,能让圣上下旨晋封一个小小的才人为昭容了吗?而且,她扶持一个母家不在朔京的姑娘跟自己抢圣宠,又是为了什么呢?
  “什么时候的事?”元方睿问道。
  “才刚上午封的。听说礼部已准备了一应的事宜。只是未有封号。”元方睿简要答道。
  “可知是为何?”元方睿接着问。
  “那钟昭容怀了身孕,如今整个宫里都拿她当个宝。我娘去看望,说圣上仍赏了不少东西。”却是苏子扬没好气地说道。
  “皇爷爷这是……何意……”元方睿显然也有些迷茫,饶是他早年便开始跟在圣上身边学习,可如今也捉摸不透这位久居上位的皇帝究竟是什么意图。
  “钟昭容自回京来就跟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件事会不会同皇后娘娘有关?”宁宛问道。
  若说几人里,同钟妙柔有直接接触最多的,也便是她了。几次同钟妙柔遇见,或多或少都有皇后娘娘的明暗手笔在其中,不由让宁宛怀疑。
  “皇后娘娘像在下一盘大棋。”燕凌远说道。
  “肯定啊。齐王殿下是她的亲儿子,她那点心思,不是‘司马昭之心’是什么?”苏子扬应声。
  “这就奇怪了。连你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圣上又怎么会不知道?”燕凌远反问。
  苏子扬和元方睿均是一愣。
  圣上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几个少年人都能看透的事情,圣上只会更加清楚。可封赏钟昭容不假,圣上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圣上不会……”宁宛突然有了一个让她感到害怕的想法。
  她又想起落花同她说过的宁王深受百姓爱戴的事。她那时说“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本就是有些担心宁王叔叔“显山露水”后“功高震主”为皇爷爷所忌惮,而此时皇爷爷册封了皇后的人做昭容,她的担心,难道这么快就变为现实了?
  “不会。”燕凌远却很肯定地在她未说完后半句的情况下就否定了她的话,“圣上若真属意那一位,便不会做这么惹人猜疑的事情。”
  “你的意思……”苏子扬沉声,“圣上在试探?”
  元方睿看向燕凌远,后者微微点头。
  虽说帝心不能妄揣,可这事关生死之事,却一丝也马虎不得。
  “你们都想好了吗?”这时,元方睿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
  宁宛看向自己兄长,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她又看向燕凌远、看向苏子扬,他们每个人都肃然而坚定。
  “你呢?”燕凌远反问。
  “祖父不想涉足,可我却不想坐以待毙。”元方睿答。
  “已经有人动手了,就不能再停歇。”苏子扬也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子扬有个不太相干的小毛病,他一紧张,或者一焦虑,或者一有什么愤恨的、想不通的事的时候,他就喜欢有茶喝茶,有水喝水。
  所以当很多年后,他终于要向喜欢的姑娘表白心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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