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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云裳并未走远,她突然记起来药跟娘亲嘱咐写什么来着,便往回走,临到院子门口,便听见慕京远惨厉的声音,“慕云裳,你你个小贱人!不得好死…你相公活不了多长!你别嘚瑟…”
好歹也是上过子归学堂的慕京远,他竟然也学起了跟他母亲一样泼妇骂街。
就当慕云裳准备迎上去时,却听见慕京远怒气冲冲得朝慕京陶骂道,“慕京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你嘴里吃下去的冰糖葫芦快给我吐出来!”
说罢,慕京远正一拳准备砸在弟弟慕京陶脸上。
真是可怜见的,慕京陶还那么小,他慕京远怎么如此丧心病狂?
“住手!住手!给我住手!”
老慕家院子还是挺大的,慕云裳走过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不过,慕京远还是狠狠得给慕京陶一个巴掌开开胃。
“去你的!”
慕京远打完慕京陶一个凌厉的巴掌,见慕京陶跌倒在地上,慕京远竟然还想着追加一个脚踢过去。
“慕京远!你敢欺负我弟弟!找死!看我的针!”
从袖中摸出九门行云针,慕云裳狠狠得朝着慕京远那一只脚扎过去。
疼得慕京远这个臭小子龇牙咧嘴得好不痛苦!
先是一疼,后来慕京远感觉自己的一只腿完全不听见使唤,动弹不得,就好像完全废掉的感觉。
“弟弟,你怎么样?”慕云裳很快抱起京陶弟弟。
慕京陶竟丝毫不示弱,眼泪硬邦邦不肯掉下来,咬着唇瓣,“姐姐,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而后,慕京远走过去,将腿狠狠得踢慕慕京远后背几脚,还把手中吃剩下来的冰糖葫芦丢弃在慕京远脸上,“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堂哥!我没有你这样虚情假意的堂哥!以后我不会吃你的东西!哼!”
“姐姐,还有针,我来扎死他!”
说罢,慕京陶将扎在慕京远脚上的九门行云针拔出来,然后,狠狠得扎向慕京远的屁股后面。
疼得慕京远一直翻滚着白眼儿,疼得死去活来。
“该!”
慕云裳得意得拿手摸摸鼻子,旋而将京陶弟弟抱起,眸子冷冷得瞪着慕京远,“以后,可还敢骂我?以后,可还敢欺负我的京陶弟弟?说!”
眼看着慕云裳冲自己徐徐走过来,慕京远还想强撑着男儿汉的气概,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慕云裳!我不怕你的…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怕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环顾四周的慕云裳,嘱咐慕京陶,“你去看看上房祖父祖母午休了不曾,若是他们还没有醒,你就去祖父屋后挖一点蚯蚓蜈蚣过来。”
“明白了,姐姐。”
调皮的慕京陶眼珠子咕噜一转哟,旋而往桌角寻一块牛皮纸,这是上一次二婶娘去镇上私自买猪肘子吃,专门装猪肘子的那个牛皮纸儿,现在用来装蚯蚓蜈蚣特别好。
蚯蚓和蜈蚣,这两样东西,在祖父上房那个屋后,一搬开小石头就有的,个头不大,挺小的,毒性也是微量的,不过用来对付某人,也是足够。
慕京远吓唬得后背汗液忍不住渗透出来,搞不清楚慕云裳在做什么,狐疑得道,“慕云裳,你想要做什么?你我都是成人,别搞那些总角小娃娃才会喜欢的花招,我警告你。”
“京远堂弟呀,你刚才不是说了,哪怕我杀了你,你也不怕的吗?难道你会一点点点蚯蚓蜈蚣啥的?”
邪恶的慕云裳抿嘴一笑。
“你…救命啊……”
想要失声大喊“救命”的慕京远,他的手和脚依次被慕云裳用九门行云针点中麻穴,却是动弹不得分好。
关键的是,此间的慕云裳又顺道儿拿银针扎慕京远的嘴巴,也瞬间封锁慕京远嘴巴是声道,将慕京远暂时变成一个“哑巴”。
现在,慕京远他的手不能动,脚不能踢,口不能喊,统统被银针扎中麻穴,怎么喊?
除非慕云裳这个女神医能够发发慈悲之心,饶恕于他。
可慕云裳会那般圣母么?想想刚刚慕京远是如何灭绝人性那样虐待京陶弟弟的?
这口气,慕云裳身为姐姐,如何能够吞咽得下去,真当慕云裳是弱质女流么?
呵呵,弱质女流谁爱当谁当去,慕云裳才不当,她有这般硬气的手腕为何不用!
京陶弟弟现在还没有回来报信,只怕早已溜到祖父屋后去挖蚯蚓和蜈蚣,想必祖父祖母已经午睡得极为香甜了吧。
至于三叔三婶,三叔忙着给三婶腹中的孩子做婴儿木车,才懒得走出院子。
二婶娘继续抱着二叔在房间里头,好像也没了动静。
慕大山这会子和郑氏在后山药田视察药苗生长情况,他们以前都这样的,便也习惯了的。
如斯空荡荡的院子里头,就剩下慕云裳与慕京远,以及正在屋后挖蚯蚓蜈蚣的京陶。
“姐姐,姐姐,我挖好了。都盛在这个牛皮纸里头呢。”
慕京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真的生怕惊动屋子里头的人儿,旋而刻意压低着声线贼贼笑着。
“做的不错呀,弟弟。”慕云裳忍不住摸一摸慕京陶的虎头脑袋儿,旋而又道,“京陶,你知道二婶娘平日里把蜜糖罐藏在厨房的那个位置吗?”
“我知道,我上次还偷吃一点,很好吃的。二婶娘一有好吃的就藏起来。”
慕京陶冲着慕京远恶狠狠得说道。
“这样,弟弟,你去偷吃一点儿,然后拿勺子弄一勺子过来,姐姐我自有妙用!”慕云裳作了一个鬼脸。
看到她们姐弟这般对话,慕京远惊骇得身上得汗毛都倒数而起,呆滞的目光之中充斥着万般恐惧,打着结结巴巴的舌头,“慕、慕云、慕云裳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京远堂弟,你呀一会儿就知道嘛,何必如此心急的呢?”
慕云裳浅笑妍妍,旋而狠心得拖拽着慕京远,将笨重的慕京远拖拽到牛棚旁边。
牛棚养着一头大母牛,腥臭的很,平日里,慕京远自诩是读书人,最怕这个味道儿。
可没有法子,谁让这一次,慕京远栽到慕云裳的手心里?
“慕云裳,你别乱来,否则我,否则我…”慕京远继续说着话,他声音其实是很小声的,不过慕云裳担心吵醒屋子里头的人,又追加一针九门行云针下去。
这下子,慕京远彻底嘶哑,恐怕要等明日,这喉咙才能好。
慕京陶这小屁孩将上官氏好不容易藏起来的蜜糖,吃了大半个罐,最后才懒洋洋捧着小肚皮儿将一勺子蜜糖递给慕云裳。
“弟弟,你真贪吃。”慕云裳轻轻捏了一把慕京陶的嘴,旋而,将蜜糖一点点擦拭在慕京远身上。
慕京远的嘴巴,头,鼻子,胳膊,脚,肚子,只要是身上的每一块能够看得见,慕云裳几乎都涂抹一遍蜜糖过去。
接下来,慕云裳所做的一切,更是让慕京远眼珠子彻底掉下来,“你,干,什、么?”
此间慕京远的嗓子完全被麻痹,手脚也动弹不得,唯独脸上两颗眼珠子还能够转。
慕云裳吩咐京陶将一油皮纸儿的蚯蚓蜈蚣倒在慕京远脚边,这样,它们便会顺着慕京远脚边爬到他的衣服里。
“姐姐,我可以不可以去姐夫家玩耍,我好想跟明堂玩风筝哟!”慕京陶吐了吐舌头。
“当然可以。咱们走吧。”慕云裳也担心把弟弟留在这里,受慕京远的虐待呢。
今天,算是给慕京远一个小惩大诫,看他以后还敢欺负弟弟。
收拾起九门行云针,慕云裳心想,这银针浸泡过鹿脚筋就是宝啊,点人麻穴也这般顺溜,之前慕云裳并不知道此间药性,慕京远就纯当一个试验品。
不过,还真得非常奏效,又能够叫慕京远尝到教训,真好!
“啊…呃…”
慕京远眼睁睁得看着慕云裳姐弟手拉着手去张家,而只留下他一人。
慕京远不得不忍耐着身上的奇痒无比,却很想喊出声音来,终究是不能,他知道自己被慕云裳拿银针扎了哑穴。
那么接下来,只能煎熬得等待…
等祖父祖母午觉醒过来,几乎是不可能,这天气渐渐冷,老人家起的很晚,等大伯他们,眼下这个时辰,指不定还呆在药田多久。
至于三叔三婶,三叔肯定在房间里头守着三婶,自己的爹和娘?爹娘都是最后一个才出房间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把晚饭赖给大房他们做的。
一想到这一点,慕京远无比绝望。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对付慕京陶,不对付那个小屁孩,也不会惹怒慕云裳不是?
正文 第148章 款待小舅子
第148章款待小舅子
陈氏见裳儿媳妇将小舅子也给带来,欢喜得忙把手擦擦。
旋而陈氏又扯来一块蜜饯糖,放在京陶嘴里,“小京陶,愿意不愿意在亲家母这住几天?陪我们家明堂呀。”
“愿意愿意。”
那一块蜜饯糖很大,撑得慕京陶的小嘴巴鼓鼓的,方才偷吃大半罐二婶娘的蜜糖,现在又吃。
慕云裳忍不住担心起慕京陶来,“我说弟弟,你这样吃太多糖,会蛀牙的,知道不。”
蛀牙是很麻烦的,到时候又要拔牙什么的,虽说慕云裳医术奇高,但她怕京陶弟弟受不住。
是人都知道,牙齿疼起来,可是要掉半条性命!
“嫂子回来啦,哟,也把小舅子带来了,太好了。我说,娘,今天你可得夹菜哦!”
张玉莲眼珠子仿佛可以放精光似的,一想起等会儿有好吃的,她就忍不住流口水。
张玉莲感觉自己都快要忘记红烧肉是啥滋味的了。这日过过得贼惨。
“玉莲妹妹,你不行,你现在再给我围着院子跑个几圈,明天,我带你去药田田垄边上跑。”
慕云裳一本正经得说着胡话儿。
不错,于张玉莲而言,那就是胡话,你想想看,一块的药田的田垄如何能跑的?
就算能跑,那还糊弄一身泥土呀,田垄的泥巴黑乎乎的,最是肮脏。
“嫂子,你没有说错吧。咱们明天就在院子里头跑跑得了。”
张玉莲撇撇小嘴巴。
“不行。”摇摇头的慕云裳解释说道,“明天,咱们能一定要去田垄,非去不可。我们在田垄跑的时候,因为田垄泥土阻力这么大,我们再用力跑,只要跑一炷香的时间,就等于在院子里头折腾三炷香的时间。”
“啊??”张玉莲晕眩,就单单想着跑起来也一定很累很折腾吧。
“那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奋战!”
这些天,张玉莲说什么都听嫂子的,为了那个远大的瘦身美容的目标,她拼了!
“明天,我说的是现在,现在这个院子,你快跑呀你。”
话音刚落,慕云裳抄着张玉莲的屁股狠狠拍一个巴掌,疼得张玉莲咬咬牙,只能选择拼命往前奔。
慕京陶和张明堂坐在一起,面面相觑着,“京陶,我娘亲做的莲子味的蜜饯糖好吃吗?”
“挺好的,你呢,你吃的啥口味的呀。不过好吓人。”
慕京陶很好吃张明堂嘴里的蜜饯糖,因为看起来红红的,吃进嘴巴里头,连舌头都是血红血红,看上去有点吓人。
“是樱桃口味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