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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是,那人在他们回去之后就不见了,虽然发了通缉令,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人影。
“那黑水潭真的没办法解决么?”威帝问慕云裳。
“按照我和江云看来,这黑水很明显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如果一下子暴露在阳光下,确实会蒸发,但是蒸发出来的气体也是有毒的,到时候更不好处理。
倒不如慢慢解决,江云正好还有几颗解毒圣草木箜笙的种子,直接种在那黑水潭周围,然后彻底密封起来,想必要不了几年,就能把那黑水净化干净了。
到时候那些虫子也会相继死去,没有了黑水,虫子也失去了毒性,到时候怎么都方便了。
所以,那金矿就算想开发,最好还是过几年再说。”
慕云裳巴拉巴拉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就一个目的,希望威帝不要太早就去开发那个金矿。
威帝自然懂慕云裳的这些小心思。
“那开发金矿的人,有线索了么?”威帝直接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张玉堂抬头和威帝对视一眼,里面尽然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已经在着手调查了,想来开发金矿肯定死了不少人,我现在再找哪儿里有大量的失踪人口,从这个方向查下去,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威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但话里却全是狠意,“查到什么就直接交上来就是,不管是谁,也没必要包庇。”
威帝直到现在每每想起自己的儿子都还会心痛,那些曾经欺骗过他的人,他自然也不想让他们太好过。
威帝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能给张玉堂铺多少路就铺多少路把。
人死如灯灭,威帝现在什么也不求了。
黎王府
苏凛夜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发脾气的黎王那个,就算一个杯盏直接摔破在自己脚边都面不改色。
“你知不知道,张玉堂已经把手伸到我的封地去了,还大张旗鼓的说什么,调查失踪人口,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目的是什么么?”
苏凛夜看着自己破了皮的手,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目的,反正那片是我们的地盘,有多少人,少了多少人也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是么?王爷现在做这种暴怒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苏凛夜,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可恃宠而骄的,我是不是念旧的人,你应该最清楚。”黎王果然收敛了一身的怒气。
“我?我有什么好恃宠而骄的,在王爷这儿干了这么多年,就得到这么一句不念旧情,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骄傲的?”苏凛夜自嘲的笑道。
黎王撩起后摆坐在软榻上,阴冷的说道:“那我问你,云谷去哪儿了?”
“云谷?那不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么?我怎么会知道?”
“你少给我装傻,我派云谷去看着你的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苏凛夜的神色也猛的激动起来,“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所以呢?我还有保护他的义务吗?”
黎王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但还是说道:“以你的本事,甩开云谷不是什么难事,我叫他过去,只是想警告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你把他杀了?”黎王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大胆,敢对王爷的人出手。”苏凛夜说完,就不耐烦的往门外走去。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无论是谁,都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倒了,那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就算是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就算你只想要那一个,等我大事成了,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虽然黎王每天沉溺于酒色,但还是耳聪目明的,苏凛夜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他也门清。
苏凛夜顿了顿脚步,然后就继续往外走去,不过一句话却飘进黎王耳朵里。
“云谷在后院柴房里。”
黎王眼中升起一抹嘲讽的神色,轻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呢。”
“来人,给我把昨天新进的侍奴送进来。”
黎王扯开袍子,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趴在女人身上才好。
但是昨天,就弄死了两三个女人,虽然他不怕死人,但总有人死在自己床上还是不免觉得恶心。
听说这次送来的是西域那边的,希望耐做一些才好。
黎王脑袋中闪过各种画面,嘴角挑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从皇宫里出来,慕云裳突然对张玉堂说不想坐马车,想走走。
二人就没有坐马车,慢慢的散步在街道上。
“只有偶尔在街上走走,才能觉得活着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以前有人告诉我,人间烟火气是每个人都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我觉得很可笑,但现在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竟然突然觉得她是对的,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生活。”
慕云裳突然感慨的说道。
“怎么了,突然想这么多。”张玉堂轻轻搂过慕云裳的腰,两个人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然后慢慢的融为一体。
“没什么,对了,你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慕云裳歪着头问道。
“吃什么?”张玉堂的眼中闪过笑意,“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小天已经教过我爹爹了。”
“什么?真的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慕云裳惊喜的说道。
“这是个秘密。”张玉堂神秘的说道:“你觉得现在我和小天像是一对亲生的父子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慕云裳就不服气,“何止是像,我不过这半个月没时间理他罢了,他竟然就不粘着我了,反而天天和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养大的呢。”
“这话可是你说的。”张玉堂忍者笑道。
慕云裳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那个约定已经过期了,早就两个月了!”慕云裳猛地想起那个两月之约。
“呵呵~我们可是有字据的,到明天才到期呦,真不好意思,慕小姐,看来这次是我赢了。”
正文 第517章 凛夜
红烛帐暖度春宵。
床帐下,零零散散的衣物洒落了一地,在素白衬衫上的一见艳红的肚兜,更为这夜色添了一点暧昧的氛围。
“不,不行。”慕云裳颤抖的声音从床帐里传来。
然而并没有人答话,只能从那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交叠这的另一个人。
慕云裳因为长时间大幅度的运动脸色已经酡红,汗湿的发贴在她的脸上,鬓角。
但很明显,那可恶的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不停的索取这。
红色的软绸系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张玉堂爱不释手抚摸和亲吻,让慕云裳整个人都难堪的颤抖起来。
慕府的另一边,有人静悄悄的翻墙进来。
他的轻功极高,张玉堂安排在这里满院子的人都没人发现。
也有可能发现了,但却有意识的放过了。
苏凛夜快步的走到含笑的门前,推门进去,和慕云裳那里不同,这里俨然已经是一片安静了。
苏凛夜也不走过去,径直在桌子上坐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床帐后那鼓起的一团,苏凛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光。
“苏凛夜?”含笑睁着明亮的双眼看着黑夜中模模糊糊的一团。
苏凛夜一惊,但很快又平复下来,苦笑着道:“你想起来了?”
“不,我没有。”含笑翻了个身,面朝上看着黑漆漆的床梁道:“但我就是知道你叫苏凛夜。”
苏凛夜没有说话。
含笑也不介意,就那么接着说下去,就像曾经很多年那个絮絮叨叨的含笑一样。
“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心痛,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是不是你以前曾经狠狠的伤害过我?“
“对,我确实是狠狠的伤害过你。“苏凛夜并不想否认什么。
经历过含笑差点死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没有什么比含笑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更温暖了。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恨你呢,“含笑摸着自己的心脏,像是再问苏凛夜,又像是在问自己。
然而没有人能得到答案。
因为答案在死去的那个,深爱着苏凛夜的含笑那里。
“夜很深了,我先走了,你继续睡吧,以后我不会再过来了。“苏凛夜站起来道。
含笑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为什么不像云裳和张公子那样和我在一起呢?我的心告诉我,它是不会排斥和你在一起的。”
虽然含笑这样说,但实际上何止是不排斥,简直欢呼雀跃的都要跳起来了。
苏凛夜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说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站在阳光下的。”
含笑撇了撇嘴,道:“那我们现在不也可以在黑夜里见面么。”
“如果我一直见不得光的话,你也不在乎么?”
“为什么见不得光?“含笑不解的眨了眨眼。
苏凛夜没有说话,直接推门离开了。
含笑忙说道:“以后你晚上也可以过来,我不介意的。“
“哎,“感觉一点苏凛夜的气息都没有了,含笑无奈的张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又不介意你的身份,也不介意你和我的过去,就算犯过错又怎么样,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含笑在心底一直没有把曾经的那个自己和现在的当成一个人。
在她看来,既然重新开始了,那就重新的彻底一点么。
第二天,张玉堂和慕小天一同被丢出了慕府,收走了两人身上全部的钱财,只留下了三个铜板,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实际上是恼羞成怒的慕云裳找法子来撒气罢了。
张玉堂倒是一点都不关心,毕竟三个铜板可是大有作为的,但慕小天却可怜巴巴的趴在张玉堂的肩头,真以为自己要饿肚子了。
“小天,别这么沮丧么,走,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买。“
慕小天气鼓鼓的将全身重量压在张玉堂身上,委屈的说道:“要不是因为你骗我,我也不会被娘亲丢出来。“
张玉堂心道,真是不讲理,明明说好了带他去京郊就叫自己爹爹的,虽然确实有点欺骗的嫌疑,但自己可是光明正大的,你不想叫谁还能逼你叫么。
但此时的张玉堂自然不能这么说,只是诱哄这说道:“你怕什么,咱们这不是还有三文钱么,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么?“慕小天一脸怀疑的看着张玉堂。
“走,我这就带你去赚钱,竟然还不相信我。“张玉堂说着,就抱着慕小天往前走。
慕小天知道自己还是挺重的,忙道:“你把我放下来把,我自己走,那里远么?”
张玉堂笑着的颠了颠他,:“你这才多重啊,等长到我这么高再来说这话把。”
慕小天还是不放心,“娘亲他们都说我很重的,没力气抱着我走路了。”
“哈哈,他们都是姑娘家,哪能有我力气大呢,你自己说,坐在我身上稳当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