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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莲懒得跟他们解释,只怕自己把这些胭脂水粉的真相解开,她们还要感激自己都来不及嘞。
气呼呼地走到奸商的胭脂水粉前,张玉莲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一扬手就把那些胭脂水粉扫到了一大半到地上。
地上顿时一片姹紫嫣红,那叫一个五彩缤纷,灿烂夺目。
张玉莲寻思着,这还是轻的呢。
慕云裳和陈氏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水粉,都在心里暗暗叫好,谁让你卖假货害我家玉莲的。
等胭脂铺的老板胡三反应过来,慕云裳和陈氏已经把他剩下的胭脂都扫到地上了。
妇女们直愣楞的看着面前三个砸摊子的女人,内心震惊的很。
胡三看到自己的铺子被人砸,胭脂全毁了,心疼的恨不得立即把胭脂从地上揽起来。
当然心疼归心疼,商人的心明亮着嘞,这几个女人砸了他的铺子,怎么都得给他赔钱,看他不讹死她们。
“你这女人,砸了我摊子,是私了还是公了啊?”胡三走到张玉莲面前,一双眼睛在她带着面沙的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
张玉莲看着他这张脸就觉的恶心,不等张玉莲说话,慕云裳首先站了出来,轻蔑道:“这要看你表现了。”
胡三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明明是自己问她们,怎么反倒变成她们质问自己了。
而且,当这个胡三看向面前的女子的时候,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
乖乖诶,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比自己家那口子漂亮多了。
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勾勒完美的眉毛,比樱桃还润的嘴,都钳在那张白如净瓷的脸上。要是在自己女人脸上该多美阿,可是他看向慕云裳前凸后翘的身材时,立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自己家那口子怎么能跟眼前的女人想比呢?
胡三的老婆就站在摊子后面,看见自己丈夫一个劲儿的看慕云裳,心里不高兴了,扭着细腰就走到胡三前面站着。
“我说,你们几个骚气娘们是找茬是吧?”妖艳女子裂开细嘴不悦道。
慕云裳看向面前被胭脂画的浓妆艳抹跟个贵一样的女人,没好气道:“找茬,你们也配?”
胡三老婆一双眼睛瞪的都要爆出来,扬起手就像慕云裳抽过去。
慕云裳哪容的下她在太岁头上动土,身体动都没动一下,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瘦的像个鸡爪子似的腕。
女人显然没想到慕云裳看起来纤弱竟然有这么一大把子的力气,只能咧着嘴呻吟。
“胡…三,你个…杀千刀的,看着你媳妇被欺负…”
胡三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慕云裳长的美,但是她又是拆自己的生意又是打自己媳妇,这个侮辱他那受得了。
胡三从铺子下面抽了个板子就朝慕云裳冲上去了。
周围的人大吸一口凉气,都觉得这个女人完了。
张玉莲与陈氏也不由的捏了把汗,随时准备冲上去将胡三拦住。
慕云裳手上一个用力就把手里的女人甩出去了,不偏不倚的,这个女人就撞上胡三手里的木板上。
两个人力量都很猛,一撞不仅把木板撞断了,两个人也摔成了一团,尤其是胡三媳妇,直直扑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人群立即爆发出一阵哄笑来,都被胡三两口子丢人的样子逗乐了。
但立即有人不平道:“人家好好的生意人家,这是惹什么仇了…”
有个女人应道:“就是啊,这几个女人太不讲理了,不买胭脂就算了,还毁人家摊子…”
“就是。”
“就是。”
听见人群里都在替胡三说话,张玉莲站不住了,立即就要揭露胡三的的作假。
胡三却快她一步,眼看众人帮自己不平,立即抹着眼泪道:“众为父老乡亲给胡三评评理阿,我胡三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只是本本分分的做生意,没想到遇到这么几个泼妇…”
你是没杀人,专门害人勒,你本分,世上就没有老实的商人了。慕云裳越发看不起这种人。
谁知道,街上的人看见胡三一个大男人在抹泪,都觉得可怜,反倒拿一种看仇人的眼光看慕云裳她们,似乎时刻准备着要和胡三一起来打她们一样。
旋而,慕云淡定一笑,朝周围的妇女道:“要说评理,我正要这街上父老乡邻们给我们评评理。”
大家又是一愣,她砸了人家胡三的摊子还喊大家给她评理,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慕云裳不顾大家的疑惑继续道:“我妹妹前昨日在这个人这买了盒蔷薇胭脂,结果用了以后脸不仅又红又肿还溃烂了,大家说该给谁评理。”
人群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正文 第278章 胡说八道
第278章胡说八道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我胡三老老实实的人,从不干坑蒙拐骗的事。”
胡三一听慕云裳的话,脸色都变了,指着慕云裳狠狠反驳。
胡三媳妇赶紧捏着帕子破眼泪,极为配合她相公,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啊,我们家虽穷,却从不干这种缺德事,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无缘无缘要诬陷我们…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玉莲一听,上前就把刚站起来的两口子推到在地,恶狠狠道:“你看看你们把我脸害成啥样了,还好意思说我嫂子诬陷你…”
众人看看面前面纱遮面的女子和另一个气质贵雅的女子,一时又是一番猜测。
胡三一听张玉莲这话,在看她蒙着面纱的打扮,当下知道自己的假造产品暴露了,一张皱脸吓得苍白。
胡三媳妇见自己丈夫哆嗦目光躲闪的样子,暗骂胡三没出息,她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这位姑娘为何要冤枉我们,我都说了,我们是老实商人,我们卖的东西也是好东西,况且我们来这不久,仰仗街坊四邻多时,怎就不见其他人来找麻烦?”
她这话说的漂亮,围着妇女见把自己带进去了,只得当个证人一一应和道,眼看人群全要倒向胡三那边去了。
慕云裳在心里怒骂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骚气娘们,把街坊四邻都骗了不说,还把他们骗的图图转。
偏偏那胡三最会见风使舵,见自家媳妇将这个事抹了个干净,自己底气也上来了,朝张玉莲质问道:“你蒙着脸,谁知道你脸上到底有什么?挡着脸就想讹我们,这白云镇都是良民,可由不得你们这种人。”
于是,作为胡三口中的“良民”们立即就替他鸣不平了。
“咋们白云镇怎么会出现这种人……”
“就是啊,好好的俊俏姑娘,竟然欺负到商人头上了……”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这种奸商的话你们都信。”张玉莲气极,竟然不顾自己脸上的红肿的样子,一把就把面纱扯了下来。
慕云裳还来不及阻止她,便听到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胡三夫妇也提起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先让大家看看胡三的胭脂把玉莲害成什么样了,自己在来揭露胡三,慕云裳对于如何将胡三的丑恶嘴脸公布人前已凶有成竹。
旋而,慕云裳朝身旁的一个支持胡三的妇女道:“这位大婶刚刚说我们诬陷胡三,那么你一定用过他们家的胭脂呢?”
这个女人刚刚呼声最高,而自己也是今天才被姐妹们叫啦的,自然不知道这东西如今,被慕云裳一问,竟支唔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脸上挂不住了,扯着旁边一个半老学娘道:“你不是说用起来好吗?”
那个被拉扯的人见别人都看向自己,偏偏自己也没真正用过,只嘴巴张张合合道:“是那个女人当时在用,说好用……”
众人根据她的手指立即看向胡三媳妇,胡三媳妇看大家都看向自己,气势不减,反倒更加大声道:“我当时就是用的我们家的胭脂,大家都是看到的。”
为了增加可信度,胡三媳妇还特意指向自己敷的如白墙一样的脸,“要是我们家胭脂有问题,我的脸早就烂光了。”
胡三媳妇说的理直气壮,谁叫她当时当着大家面用这个胭脂呢,大家全是证人。
陈氏在一旁再也站不住了,方才她看着这两口子狡辩就想开口骂来着,忍到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不由的就扬起了手。
“你这贱人蹄子,你害了我女儿还不敢承认,看我不打烂你这张鬼脸。”
两巴掌啪啪落下,胡三媳妇脸上立即一片红肿,五个指印鲜明夺目,简直比的上张玉莲没上药前的样子了。
张玉莲看的心头一阵暗爽,自己也捏了捏手,恨不得再上前补两巴掌。就是这,还不一定解自己心头的气嘞。
张玉莲正这样想着,机会就来了。
胡三在自己媳妇被打后立即反应过来,挥着拳头就向陈氏扑过去了。
张玉莲脸虽受了伤,这个人反应却不满,用脚一勾,一块木板立即从地上滑了出去。
那木板正是胡三当时用来打慕云裳的板子,如今他的注意力全在陈氏身上,根本就没发现那块木板已经被张玉莲踢到了自己脚下。
木板阻挡了胡三冲出去的步伐,让他的冲劲来不及收,一下子失了重心,朝地面扑去。
慕云裳一个伸手将陈氏立即拉开,便听见耳畔传来嘭的一声。
周围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那个摔地的声音,听着都疼。
胡三今天不知是第几次摔在地上,整个人都摔的爬不起来了,却没人敢扶他,他只能趴在地上破口大骂:“你们这几个烂婆娘,不得好死的,只会仗着人多势众来欺负我们。”
慕云裳冷哼一声,“刚刚你可是和你媳妇要一起打我娘来着,你们这才是狗仗人势。”
胡三媳妇这个时候已经捂着脸爬到了胡三跟前,瞪着慕云裳恨恨道,“你们今天这么欺负我们也要有个由头,你说我们卖假胭脂也要拿出证据来?”
但凡造假的人最怕的就是别人有自己的把柄,但是胡三媳妇可不怕,她家的胭脂就算有问题,也不可能立即就被看出来,她坚信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出胭脂里的问题来。
“是啊,捉人拿脏,你们既然说胡三他们家卖的是假货,总要拿出证据来吧。”
说话的正是刚刚那个半老徐娘,她觉得自己刚刚很没面子,决心要挣回来。
“嗯嗯,是这个理嘞。”她身旁几个女人也立即叽叽喳喳的附和道。
张玉莲气的牙痒痒,瞪眼看着那两口子:“你们这是想抵赖?”
胡三的牙齿刚刚被摔掉了两颗,如今满嘴是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转着一双泪眼看向自家媳妇。
胡三媳妇脸上痛意越甚,说话的痛意便更甚,“是你们一直在诬陷我们。”
张玉莲一把扯下自己刚刚戴上的面纱,咬牙启齿道:“你这贱货,难不成是说我这张脸都是自己弄的。”
胡三媳妇扭着细腰道:“这我哪知道你如何弄得,说不准买了别家的胭脂反倒来说是我们家买的,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的客人是个生意都会碰见几个,大家说,是吧。”
女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中有的人丈夫便是生意人,生意场上混久了,什么样的刁蛮客人都见过。
“我看说不准,我丈夫以前就遇到别人拿着假货来我们家讹人,索要一大笔赔偿嘞。”一个穿的有些贵气的瘦小女人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