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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当真?怎么朕觉得这昭阳殿里一股子酸气?不会是哪位把醋缸砸了吧。”
赵嫣容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皇上您想妾身吃醋就直说,妾身一定让您觉得我现在就跟泡在醋瓮里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看着这溜滑的女人,李睿只觉得手痒心痒,狠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了才能消停。
“皇后在吃醋,朕怎么着也得让你满意才行。”李睿将身子微微一顶,已经坚硬如铁的某个部位意有所指地抵着她。
皇后的身子软得如汪春水,潋滟的眼波勾着他,轻咬着他的双唇,嘴里发出一声叽噜:“白日宣淫,皇上您也不害羞。”
李睿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就手放了床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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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空间将二人包围起来,却也解放了人心自小所加的桎梏。李睿扯开皇后的轻衫,将手伸到胸围子里,轻拢慢捻着,看着身下的皇后发出声声娇喘。
“皇后,想不想要?”
赵嫣容睁开眼睛看了看他,笑了起来:“明明是皇上想要,却偏偏要推到妾身头上。”
“是吗?”李睿俯□,着迷地亲吻挑逗着女人,大手顺着她的腰线伸到了下头。
“明明都准备好了,还说不想?”
赵嫣容突然发力,将皇帝推倒,纤腰一拧已经压在了他上头。
“是啊,妾身是想,想得要命。妾身就是那祸国的妖后,专门就是来勾引皇帝的。”她在李睿脸上吹了一口气,“皇上有没有被我的妖术迷住?”
赵嫣容得意洋洋地去扒皇帝的裤子:“乖,美人儿,速速从了爷,爷保你吃香喝辣,有享不尽的乐子。”
帝后二人大白天的就在昭阳殿里玩起了脐橙游戏,一番酣战也不知道谁胜谁负。
魏太妃在寿康宫却是有些愁眉不展。
“澜儿,姑母瞧着,你的事怕还有些波折。”
魏安澜捧了茶给她,坐在了她的身边。
“太妃娘娘勿需为孩儿的事操心。”魏安澜细声细气地说,“澜儿能进宫服侍您,已是我的三生之幸。别的事,随缘就是。”
魏太妃看着她的脸,轻轻摇了摇头:“本宫只是觉得可惜。以澜儿如此的才貌,才是能陪在皇上身边最合适的人选。”
魏安澜垂下头去,低声说:“娘娘您别这样说。安澜父亲不过是五品官……”
“他如今已是从四品了。”
“但,娘娘,您也知道,咱们魏家并非世家,家世门第不显,咱们是不该有那样的心思的。”
魏太妃点点头说:“这个本宫知道,本宫也没指望着你能做了皇后,只是觉得……罢了,你倒说说,你觉得皇帝如何?”
魏安澜的脸又红了。
成帝李睿相貌英伟俊朗,一身的王者之气,哪个少女会不喜欢?
魏安澜当时也没敢细看,但那惊鸿一瞥,也够给她留下深刻印象了。
自己所能想像到的如意郎君,最好也好不过是这样的男人了。
只是……
“娘娘,我瞧皇上很喜欢皇后……”魏安澜有些不安地说。
“皇后……”魏太妃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这皇后是个什么性子。大婚当日便将皇帝气得险些拂袖而去。平素里总板着一张脸,像是谁都欠着她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顶撞。这宫里头,她头一个得罪的便是章太后,第二个就是皇帝。你觉得就她这样的性子,太后能容得下她多久?”
“不像啊……”魏安澜困惑地抬起头,“皇后看着人挺和善的,也一直带着笑,并不像那种生冷难处的人。”
“怕是因为她得罪了太后,想着来奔靠着本宫,帮她去挡祸呢。”魏太妃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侄女的手背,“本宫才不会理她们之间的事,随她们闹腾去。皇后虽不好相处,却也是个直性子的,只怕对上太后是九成的要输。咱们就在宫里等着,看着,总归能有你的机会。”
魏安澜想说什么,但一想到皇帝的那张脸,就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到了掌灯时分,皇帝神清气爽地带着皇后出现在了寿康宫。
与皇帝的精神气不同,皇后歪歪倒倒,睡眼迷离,总是一副睁着眼就能睡着的样子。
魏太妃看见了觉得心中不快。可是皇帝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极尽体贴地拉着皇后坐着,后来甚至直接让皇后靠在了他的肩上打盹。
这一顿饭吃得各人心中各有滋味。
魏太妃是宫里的老人了,见着皇帝对皇后关护的样子,再看看皇后一脸的萎靡,只略想想,就知道这俩货干了什么事。
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皇帝年纪轻轻的,也行起荒唐事来了。
魏太妃一口气堵在胸口,看着皇后直往皇帝怀里钻的样子,真狠不得上去将她一巴掌抽醒。
真是太不要脸面了!
☆、第44章
44 【如意不如意】一颗粽子引发的惨案
因是浴兰节;各宫都要熏艾,食雄黄酒。赵嫣容觉得奇怪;这里的浴兰节和端午的日子一样;习俗也相近;但是并没有粽子。她当年也是一个吃货;甜咸不忌;最爱的是豆沙粽和大肉粽。
多亏她提前就问过厨房;知道没人会做,大吃货一旦惦记上什么吃食那就是抓心挠肝地真惦记。好在京郊有河道河滩,芦苇长得遍地都是。她让人去挑那宽大新鲜的苇叶洗净了;又让人泡了江米;备了豆沙五花肉;花了大半天时间,拉着昭阳殿内殿的女官们一起包了四大盆粽子出来。
女官们都是心灵手巧的,觉得包粽子这项活动十分新鲜有趣,学了皇后教的手法后,又玩闹着包了好些四不像的东西出来。
大大小小的粽子用五色丝线串起来,看着翠生饱满,十分可爱。
当然,煮出来更香。
赵嫣容十分得意地给粽子起了个新名字,叫“如意子”。又分送到了各宫,得到了上下一致好评。
魏太妃刚回来,还没机会尝着这赵氏如意子,为了表心意,赵嫣容特地带了十只过来。四只豆沙馅,四只大肉馅,还有两只白粽。
魏太妃没吃过这东西,粽叶清香,米糯馅甜,非常对她胃口。
看着皇后直打盹她在生气,这一气,就不由得吃多了。
而且这粽子也的确香,魏太妃吃了两个又想伸手去拿第三个。
赵嫣容没精打采地回了神,见太妃还要拿粽子就说:“太妃,这东西不能多食,不克化,留着明儿再吃吧。”
十个粽子全都煮了,皇帝皇后各两个,魏安澜碟子前放了两个,剩下四个都放在太妃面前。魏太妃正看着皇后没好气,见她自己撞上来,当即冷笑了一声说:“知道这是皇后亲手包的,是精贵东西。只是人老了,嘴巴就比年轻人要馋些。皇后那儿不知还剩几个?也多送些来,让本宫这里的宫人们都跟着尝个新鲜。”
开玩笑,寿康宫里上上下下的宫人没有八十也有六十,她就包了那么点粽子,要是什么人都送,这东西还有什么稀罕之处?
赵嫣容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对魏太妃说:“太妃,您不知道,这东西也就是吃个新鲜有趣。您别看它小小一只,里头可压得紧实,这米性黏滞,难于克化,不宜一次食用过多。我记得我小时候年节时要吃江米糕,那也是味美的,我母亲就不许我多吃,说是会伤脾胃。我是不通医理,不过知道江米这东西少食有益,多食易伤。太妃若是喜欢吃这个,待我教了膳房怎么做,隔三差五做几个也就是了,这样吃得长久,也不会伤身。”
皇后说得有理,也是在为她考虑,魏太妃没说话,倒是魏安澜忙将她面前的如意子拿下去,让人先收起来。
“太妃娘娘,皇后娘娘说的是,江米不易克化,这个还是留到明天吃吧。”魏安澜将解腻消食的茶递给魏太妃。
魏太妃笑着接过来:“还是澜儿体贴人。”
赵嫣容只能在一旁翻白眼儿。
敢情老太太都是好偏心的。
赵老太太心里全是赵清容,章太后就一意撑着端妃。
好嘛,现在来了个魏太妃,又满眼睛只装着好侄女儿魏安澜了。
只有她这个爹不亲娘不爱的,没有个老太太给撑腰当靠山。
皇帝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住了皇后的手。
赵嫣容偏头看去,见皇帝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的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有他疼着,让她忍忍就算了呢。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忍的,赵嫣容想。
魏太妃与赵老太太和章太后究竟不一样。
那俩老太太自私阴狠,为达到目标无所不用其极,存的是害人命的心思。
魏太妃不过是觉得她配不上皇帝,想给皇帝找个红颜知己。是想着皇帝,为了他着想……
忍?赵嫣容轻轻叹了口气!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忍”字要怎么写。
从寿康宫出来,赵嫣容看着魏安澜手足僵硬地在魏太妃的催促下帮皇帝披披风,那张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本宫来吧。”赵嫣容实在看不下去魏姑娘那副别扭羞涩僵得跟木乃伊似的动作,直接把披风抢过来,往皇帝后背一披。
魏太妃在后头看着就不乐意了。她让魏安澜送皇帝也是存了要让他们俩亲近亲近的意思。能走近了看看,说不定皇帝能注意到安澜的美貌。没想到这皇后一点事不懂,搅人好事。
皇帝倒是没觉着有什么,挽着皇后的手婉言谢绝魏安澜要送一程的好意,二人带着贴身的宫女太监,坐了辇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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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皇帝突然想起来。
“听说你往长乐宫送了一大盆如意子?可你刚刚不是跟太妃说那东西不能多吃?”
赵嫣容呵呵笑了一声。
李睿眼珠儿一转,已经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老年人不能多食江米,更别说过甜的豆沙和肥腻的大肉。皇后故意送那么多如意子过去,是想坑太后的吧。
太后她老人家已经闭关一个月了,皇后还不忘坑她一把,这女人记恨的本事可够大的。
李睿捧着下巴笑,反正皇后什么也没说,他也当什么也没听到好了。
过了一日,长乐宫那边果然闹腾起来,太后又把太医院给搬了过去,非要太医们验毒。
太后旧疾未愈,又添新患,皇帝和皇后自然第一时间就要赶过去。正听见太后捧着肚子在哎哟。
“哀家就知道皇后没安好心。非说浴兰节要给我送吃食。哎哟,哎哟,好疼啊!定是那吃食里头下了害人的毒药,想要哀家的命啊!”
赵嫣容就着太后的呻|吟声轻快地迈步进了门:“母后,您怎么样了?”
“本宫刚刚听见母后叫得苦楚,你们可都查出来病因了?”赵嫣容一脸的忧虑,越过跪下行礼的宫人和太医们,来到太后的床前。
“你这毒妇,必是在那什么如意子里头下了毒,想毒死哀家。”太后胃里胀得难受,心里头像烧着一团火,见皇后进来,虽是当着太医们的面要保持形象,但也忍不住骂了起来,“什么缺德玩意儿,定要遭天打五雷劈!”
“母后这是怎么了?”皇后倒吸口凉气,震惊地回头看跪了一地的太医们,“不是说她老人家腹涨难受?怎么这脑子也有病,见谁咬谁?不会是被什么魇住了吧。”
替太后诊脉的老太医摇头说:“太后只是食多了不克化之物,积食了。”
太后骂将起来,哪里肯信太医的话,只当太医当着皇帝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