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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皇上想回宫,怕是也回不了的。
“痴儿,都是痴儿!”
这个时候,道乞却是分别望了陈阁老与叶纪谭一眼,笑骂两人是痴儿。
那个时候,陈阁老也已经一把年纪,都当祖父了,他的年纪甚至比道乞看着还大一点。
道乞骂完痴儿之后,便又疯疯癫癫地逃走了。
之后,无论皇上派了多少人去找这个道乞,却是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道乞。
那个道乞就像是见了皇上一面之后,便从这个人间消失了一般。
越是找不到道乞,就越显得道乞神秘,道乞变得一神秘,皇上就更加相信道乞对自己说过的话。
原本,面对荣庆王这个弟弟,皇上还是颇为嫉妒的。
他不明白,明明为一母所生,且他还是哥哥,为何先帝喜欢弟弟却不喜欢他。
但自打那以后,皇上一反常态,越发与荣庆王这个弟弟亲近了起来。
也正是如此,皇上渐渐看到了荣庆王身上的闪光点,还有自己的不足之处。
可能是皇上的心态平和了,面对荣庆王优于自己的地方,皇上不但不郁闷,反而虚心求教。
荣庆王本就无意于那个位置,支持别人,不落支持自己的亲哥哥。
于是,但凡是皇上开口请求之处,只要是荣庆王知道的,便没有瞒着皇上的。
皇上虚心求教,态度变好了,先帝自然是能看得到这个儿子的转变,当真压了皇上。
可以说,那是皇上第一次在先帝的面前露了脸,得先帝如此夸奖。
有了这一次之后,皇上越发坚信那个道乞的话了。
皇上的改变,人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陈阁老跟叶纪谭最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皇上对道乞的话深信不疑,陈阁老与叶纪谭则不然。
他们俩早就看出,荣庆王除了没有野心这一点,其他的的确是比皇上强上许多。
这个情况,以前陈阁老还劝解过皇上。
皇上心里对荣庆王这个弟弟很是不服气,就算陈阁老愿意劝,也得皇上愿意听才行。
为此,皇上一改前态,变得谦虚谨慎,便是没有道乞的话,
陈阁老跟叶纪谭早就猜了,一定会有这样的效果出来。
所以,先帝对皇上的态度在叶纪谭跟陈阁老眼里,并不稀奇,而是正常得很。
但是皇上愿意偏听偏信,态度变得比以前还要积极得先帝的眼,陈阁老与叶纪谭没有打击皇帝的必要。
“这么说来,当年荣庆王并没有与皇上争过皇位?”
听到还有这样的过往,四爷喝了一口茶,这脑子里的心思又越发复杂了。
可以说,叶纪谭说出来的过往与皇上曾经告诉过四爷的过往,截然不同。
皇上不止一次告诉四爷,当年荣庆王这个弟弟,实在是叫他失望。
先是不助他这个哥哥,一心与他做对。
若非看在一母同胞的份儿上,他岂会让荣庆王当一个闲王。
待他登基为帝之后,荣庆王偏又在四爷之母阮子衿一事上,叫他失望。
尤其是阮子衿才亡,荣庆王就扒不急地不出三月,便把曹颖给娶进门,四爷也被人给虐待了。
这才是四爷从小听到大的真相,与叶纪谭说的大不一样。
想到这些年来,荣庆王的表现,他对荣庆王的不屑,四爷拧了拧眉毛。
这个荣庆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没有争过,要是荣庆王有这个心思,当年,我投靠的未必会是皇上。”
面对四爷这个女婿,叶纪谭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当年急于投靠人的心。
他跟皇上之间,没有诚与忠,有的只是对利的依附。
皇上需要一个能帮得上自己忙的左膀右臂,叶纪谭需要一个可以让自己崭露头角的贵人。
在利益的驱使之下,皇上跟叶纪谭才走到了一起。
“……”
得到了叶纪谭肯定的答案,四爷不得不去想。
要是荣庆王当年最容易登上大宝的时候,都没有跟皇上争过这个位置。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荣庆王如愿地做了一个闲散的王爷,那么荣庆王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皇上生出不臣之心?
要说皇上乃是以此防范着荣庆王为由,把他派回了荣庆王府,监视、调查荣庆王府的情况,
这越发是说不通了。
且,再以这个借口,不允萱儿受孕生子,更是解释不通。
“依你之言,道乞当年说的两个贵人,一是荣庆王,二是本王?”
四爷是何等聪明的人,叶纪谭那么一说,四爷自然是大概猜到了个究竟。
皇上与最受信任的荣庆王交好,讨得先帝的欢心,先帝自然会看皇上这个大儿子顺眼几分。
“不错。”
叶纪谭点头:
“若非荣庆王没有争雄之心,皇上未必能登上大宝。
且,先帝当年之所以最后会把皇位传给皇上,未必没有荣庆王替皇上说道。
再加之皇上向荣庆王学习,大有进步,让先帝很是满意,皇上这才是登上了那个位置。”
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皇上与荣庆王两人之间,到底谁更优秀一些。
但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到底是皇上,不是荣庆王,结果永远都比过程要来得重要。
“荣庆王对皇上的帮助有多大,四爷不了解,很正常。
只不过,四爷,你可是打从娘胎起,就替皇上挡过劫的。
你对皇上的帮助有多大,你该是清楚。
你虽年纪极轻,但你对皇上的江山却的确是功劳卓著。”
☆、980。第980章 利字当头25
“你替皇上办了多少事情,替他除了多少隐患,旁人不清楚,你应当最是清楚。”
说着,叶纪谭的眸色暗了暗:
“为此,那个道乞说的话,不但不是疯言疯语之词。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皆是被那个道乞给说中了。”
他与陈阁老的情况,可不就是被那个道乞给说中了。
他与陈阁老皆是痴儿,痴傻不清,看不明白自己身旁的人。
陈阁老在果郡王的身上栽了大跟头,被果郡王这头上狼给骗了那么久,
差点就把自己最宝贝的孙女儿送给了果郡王这样的白眼狼糟蹋给欺负了。
至于他,他更是痴儿,甚至是痴了两辈子,这一点,也是叫叶纪谭挂在心间,迟迟放不下的。
若非梦见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只怕这辈子,他都一直被柳轻烟母子三人蒙蔽在慌言与欺骗之中。
不提皇上的例子,他与陈阁老傲然一世,却都被道乞给说中,犯了痴傻之错。
“你的意思是,皇上所历之事,以及你与陈阁老出的岔子,让皇上越发信了那道乞的话?”
四爷眸光闪了闪,以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的确是有可能这么想的。
“不错,皇上自己的例子,我跟陈阁老的情况,只会让皇上越发相信那道乞的错处。
前段时间,皇上突然加派人手去寻那个道乞。
怕只怕,直到今日,皇上都没有忘记那个道乞,想把道乞请到自己的身边来。”
想到皇上近日做的事情,叶纪谭的脸色越发深沉了。
若非皇上惜不及防地派人去找那个道乞,他也不会忆起当年道乞一事,
才恍然惊觉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无一不证明了当年道乞的话,皆成了真。
道乞越有本事,叶纪谭就越是心惊肉跳。
要是以前,叶纪谭也不会担心皇上对四爷起的警惕之心。
可是,自打自己的女儿成了四王爷的正妃之后,叶纪谭便心绪难宁,一直愁得厉害。
一接到这个消息,叶纪谭便想办法让四爷把叶寒萱千万要留在荣庆王府之中。
荣庆王与皇上面和心不和,这是当朝人人皆知的事情。
皇上与荣庆王之间,也只维持着面儿上的平和与兄弟情仪。
可以说,跟四王爷府里比起来,也只有荣庆王府的人手更加干净,没有皇上的眼线。
要不是如此,皇上也不会明明怀疑上荣庆王,却也只能派四爷住进荣庆王府去调查清楚。
就冲着皇上这个举动,也足矣证明荣庆王府的人手,到底有多干净。
要不是这样,叶纪谭跟陈阁老都不约而同地要让人带话给叶寒萱,要叶寒萱待在荣庆王府,别出来。
跟荣庆王府比起来,便是四王爷府,也不够安全。
而昨天的事情又一次证明了,叶纪谭跟陈阁老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不,叶纪谭今天才来找四爷,便从四爷的神色之中猜到,叶寒萱那儿已经出现过情况了。
“难怪……”
难怪皇上如此不愿意看到萱儿为他生下子嗣,皇上冲着的的确不是萱儿,而是他。
皇上这是怕他有了儿子,皇上从他与荣庆王身上取走的贵气,通通还给了他的儿子。
“萱儿与……与胎儿可好?”
看到四爷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叶纪谭松了一口气。
当年,他也把道乞的话当成是疯言疯语,并不挂在心上。
若非皇上的态度,否则的话,只怕他早就把此事给忘了。
“暂时无碍。”
难得叶纪谭肯费这番心思,提醒自己跟萱儿,四爷看着叶纪谭的时候,目光并不像以前那般苛责与凌厉。
“那便好。”
叶纪谭松了一口气:
“也是,萱儿的医术极佳,她能医得了别人,自然也能救得了自己的孩子。
当年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以后你该怎么做,怎么面对皇上,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皇上不似你想像当中那般,是个慈蔼的长辈。
你可以不防皇上,却是不能置萱儿于危险之中。”
当初听到叶寒萱要跟四爷在一起,叶纪谭左拦右挡的,除开是为了江紫苏之外,
他的确也是为了叶寒萱着想。
他一直都知道,皇上对四爷的恩宠并不纯粹,皇上对四爷的好,比他选择皇上的权欲更重。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如此反对萱儿嫁给四爷。
皇上对四爷的宠,因着不纯碎,所以那是一把双刃刀,伤的最狠的,却是四爷本人。
要是萱儿嫁给了四爷,那么萱儿必然会因为四爷的关系,同样受到伤害。
只可惜,四爷待萱儿真心,萱儿亦是下定决心,非要嫁给四爷,他拦也拦不住。
若非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否则的话,他是真不希望萱儿嫁给四爷,受这样的苦。
“原先不知道,所以防不胜防,如今已然不是如此了。”
四爷眸光敛了敛,冷笑了一下。
晓得了皇上对自己的心思,他自然是不会像以前那么单纯地把皇上当成侄亲看待。
原来是自己可以保皇上的江山,所以皇上才一直把自己带在身边,加以重用吗?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为皇上做了多少的事情,替皇上除了多少奸臣,提拔了多少重臣,
加之,就连救皇上一命的珍珠果,亦是自己豁出命去才找到的。
前前后后,四爷掐指一算,正如叶纪谭所说,打从他还在娘胎起,
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救了皇上三回了。
荣庆王,让皇上登上了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而他,却是救了皇上三命。
叶纪谭嘴里的那道乞,果然是有些本事,样样都料准了
“现在皇上对你与萱儿的子嗣,到底有多忌讳,你心里该有个数。
所以,萱儿怀孕一事,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除非你有万全的把柄,否则的话,萱儿还是住在荣庆王府更加安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