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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竹不希望自家大小姐一直这么阴不阴阳不阳,显然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干脆直接打开了玉颜膏:
“大小姐你闻闻,好香啊。”
石竹将玉白的玉颜膏放在叶寒萱的面前,非要叶寒萱闻。
“是挺香的。”
闻到玉颜膏的味道,叶寒萱点点头,眼里有了一点笑意。
用现代的算法,一个铜板相当于一块钱,一千个铜板才是一两银子,一百两就相当于现代的十万。
价值十万块钱的东西往脸上抹,这东西能不好吗?
看到石竹的热情,叶寒萱懒得再去思考叶纪谭的问题,由着石竹解下布条,替自己上药。
“磨刀石吗……”
石竹替叶寒萱抹好膏药,就去替叶寒萱煎药了。
现在有关于叶寒萱的事情,石竹表示自己要事事亲为,省得被柳姨娘钻了空子。
独自留在房间里的叶寒萱对着镜中自己的虚影,喃喃开口。
她之前的确是奇怪,自己把事情闹腾成这个样子,叶老夫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太说不通了。
不想,跟扶柳去了荣禧堂之后,自己竟然听到了那样一番前所未闻的解释。
如果是真的话,可以说,叶老夫人绝对是一个铁血的女人。
要是她是个有本事的话,她绝对有资本去战场上拼杀,就叶老夫人的成就怕是绝对不会比她的男人低。
今天叶老夫人对她说了那么多话,无非是表达出两个意思。
第一,从本心出发,叶老夫人更偏向她跟叶寒勇,只要她跟叶寒勇站得出来。
第二,为了给侯府选择出一个最合适的继承人,叶老夫人并不在意这个继承是嫡出还是庶出。
如果她不想让叶寒勇被叶寒承挤下去的话,就必须替叶寒勇去争去抢,用叶老夫人的话来说,就是要不择手段!
叶寒萱还以为之前的自己已经够狠了,不成想,最狠的该是叶老夫人才是。
上辈子的原主可是从来没有从叶老夫人的嘴里听过这番话,叶老夫人一直无视叶寒怜对原主的欺骗。
难道真是因为原主一直站不起来,叶老夫人就懒得理会一双嫡孙?
狠,叶老夫人不但狠,而且还冷血。
想到此,叶寒萱直接笑了。
叶老夫人狠的好,冷血的好!
叶老夫人的狠跟冷血,铸就就上辈子成功的叶寒怜与叶寒承。
这辈子,也是因为叶老夫人的狠跟冷血,反倒是让她跟叶寒勇有了机会。
要不是叶老夫人够狠,够冷血,今天上午那一出大戏,只要叶老夫人派人把他们叫进去,这出大龙凤,她就唱不下去。
就是叶老夫人的冷血跟狠,才成就了今天她所有的努力与付出!
这么一想,叶寒萱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甚至还多了一点张狂。
“萱儿?”
叶纪谭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找女儿,会在女儿的身上看到这样叫他心惊的笑容。
“看完柳姨娘跟叶寒怜,父亲总算是有空来我这儿坐坐了?
对此,我当真是惶恐啊。”
一看到叶纪谭的脸,叶寒萱的笑意全收,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纪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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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 我替他争1
“萱儿,你能好好说话吗?”
叶纪谭的脸色僵了僵,有个带着愠色,毕竟每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你能不偏心叶寒怜跟叶寒承,对勇儿公平一点吗?”
跟叶纪谭的生气不同,看着这样的叶纪谭,叶寒萱却始终都是笑眯眯地反问了一句。
“萱儿,为父并没有偏袒任何人,只不过是……”
听到叶寒萱这话,叶纪谭第一个反应就是否认自己的偏心,他从来不曾偏心过,他只是做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决定。
“意思是你不能罗?”
叶寒萱笑了笑,看着叶纪谭:
“既然你这个当父亲都改不了偏心的毛病,凭什么让我改变对你的态度?
别说是什么叶寒怜比我出色,叶寒承比勇儿更优秀之类的话来唬。
我说过,自小起,你根本就没有在我和勇儿的身上花过一分心思。
所以亲爱的父亲,我可不可以请你,在你放弃我跟勇儿的时候,别再往我跟勇儿的身上泼脏水。
你要捧着叶寒怜跟叶寒承这对庶子,那是你的事情,但你也犯不着为了踩着我跟勇儿把他们捧上去。
他们是你的儿子,我跟勇儿就是你捡来的?”
她已经不奢望父爱了,可至少叶纪谭的做风,也别那么恶心:
“我跟勇儿不用你夸,因为自会有别人来夸。
不过在你从来不正视我跟勇儿的同时,请你闭紧你的嘴巴,别乱说话,生生把我跟勇儿毁了成吗?
我是真的没有见这样的父亲,逮着一个人就告诉他,自己的庶子庶女是如何出色,自己的嫡子嫡女是如何得没出息。
坏了我跟勇儿的名声,你就那么高兴,你到底是我跟勇儿的父亲呢,还是上辈子的仇人?”
“没有!”
叶纪谭脸色变了变,之前的怒气再次消失不见。
叶纪谭发现,自己每次用大女儿最喜欢自己慈父的一面再去面对大女儿的时候,大女儿已经不稀罕了。
当他想跟大女儿好好想处,把话说清楚的是时候。
大女儿似乎是一次又一次地误会他,甚至还说出如此诛心的话。
他何时有过要毁掉萱儿跟勇儿,只为成就怜儿跟承儿的想法了?
但是细一想叶寒萱刚才说的话,叶纪谭又有些沉默了:
“或许的确是我以前想得不够周全,为父以为自己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成想,却给你跟勇儿造成了这样不好的影响。”
“不是你想得不够周全,是你根本就没有替我跟勇儿想过。”
叶寒萱嗤笑:
“叫你一声父亲,我心里都涌上一股愤怒感,因为我觉得你配不上我跟勇儿的这一声父亲。
我再申明一次,属于勇儿的一切,你可以不给,但我却绝对要替勇儿争。
至于其他乱七八糟,听了叫人恶心的话,您甭说了,我耳朵不舒服。
现在,你可以直接说一说,你来这里的目的了,要是没事儿的话,您就请回吧。”
叶寒萱手一抬,非常认真地请叶纪谭离开。
“萱儿,为父承认,为父有疏忽跟不足之处。
为此,为父一直对你忍让三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你这样的态度,为父以前说的话,便一句都没有错!”
叶寒萱再三不识好歹,叶纪谭脸一黑,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之前的愧疚也感觉消失不见:
“惹恼了为父,萱儿,这对你没有好处。
你不是最重视勇儿吗?
你也该知道,我若恼了,这对勇儿也没有什么好处!”
叶纪谭也算是看出来了,叶寒萱这个大女儿是真的不再似以前那般对自己这个父亲有所憧憬了。
“就是为了证明你以前说的话没有错,我才要如此啊。
身为一家之主,身为我跟勇儿的生身父亲,你谈起我们这对嫡子来,说的没一句话是与事实相符的,这多没面子啊。
要知道,我这么做,那是对你的成全。”
叶寒萱冷笑了一下,威胁她,当她是被威胁大的吗:
“至于勇儿,父亲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勇儿就是我的命根子,你拿我做叶寒怜的垫脚石,只要你跟叶寒怜有这个本事,我计不如人,无所谓。
但你要再敢动勇儿一根头发,父亲,你试试看,看我能不能鱼死网破。
反正这景博侯府也跟勇儿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惹恼了我,我宁可毁了景博侯府,也绝不便宜了其他人!”
“你敢!”
叶纪谭瞪了瞪眼睛,萱儿跟他之间的问题已经这么深了吗?
他知道萱儿对他有心节,对他有误会,便是一时解释不清楚,他们总是父女,有一辈子的事情把事情弄清楚了。
可听萱儿这话的意思,竟想毁了整个景博侯府:
“你个孽女,与其让你毁了整个景博侯府,今日本侯便取了你的性命!
反正你的命是我给的,正如你所说的,或许上辈子的我们是仇人。
这辈子,是我向你讨债来的!”
一瞬间,叶纪谭真对叶寒萱起了杀意,如果他面对叶寒萱的时候,哪怕有丁点的慈父之心,以前也不会做那么多的错事。
叶纪谭更不会在做错事之后,用诸多借口来掩饰,却不曾要将错误改正回来。
“你试试。”
叶寒萱猛的一阵心寒,原来,叶纪谭竟然真得偏心到如此地步,为了护着叶寒怜跟叶寒承,要杀了她?
好,好啊,好一个叶纪谭!
叶寒萱跟叶纪谭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火星撞地球,火星四溅,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
面对叶萱这个女儿一再的挑衅,叶纪谭眼里闪过一抹红光,伸手直接往叶寒萱的脖子上放。
因为之前那个车夫的感觉,叶寒萱早就感觉到,这个世界跟她那个世界大不一样。
只要背后有人,敢出手弄死她的人,并不在少数。
为此,叶寒萱的袖子里直接藏了那把可以让她自保的小利刀。
叶纪谭的手一伸过来,叶寒萱的眼睛眯了眯,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准确度,瞄准叶纪谭的手腕子。
☆、98。第98章 我替他争2
当那道冷光上冲着叶纪谭来的时候,叶纪谭以上过战场的经验,马上感觉到了危险,将手收了回来。
只可惜,便是如此,也是稍稍晚了一些。
叶纪谭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的手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轻轻划过。
等到叶纪谭低头一看的时候,竟然已经出现了一道伤痕:
“你这个孽障,竟然敢弑父!”
“不错,没有你就没有我,我的命的确是你给的。
但你也别忘了,没有我外公的话,就没有你,所以你的命是我江家给你的!
可你现在竟然要用江家人给你的命,来杀江家的子嗣,你骂我孽障,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叶寒萱怒视叶纪谭,直接呛声道:
“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有什么不可以。
你想取我的性命,却不允我自保,当真是可笑至极。
叶纪谭,别以为你是我的身生之父,就可以做我的主,取我的性命。
你若真想如此,可以,把你跟祖父的命,先还给江家,你死在我外公的面前,你再来讨要我这条命!”
“好,真是好极,江紫苏果然是替我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叶纪谭怒极反笑,白色的眼球上此时布满了愤怒的红血丝:
“今天你的话,本侯定会牢牢记在心上的。
你说我没有不能替你做主,本侯会让你知道,本侯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替你做主。
本侯不会把命还给你外公的,所以,本侯自然也不会要你的命。
今天就当本侯枉做小人,白来一趟!”
说着,叶纪谭的袖子一甩,直接甩出一盒东西在叶寒萱的地上,便直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大小姐,没事儿吧?”
叶纪谭离开了,才泡好茶端过来的石竹只看到叶纪谭离开时的背影:
“侯爷这么快就走了?”
说到这话的时候,石竹不怎么开心地皱了皱眉毛:
“对了,这是什么?”
石竹眼睛一亮,看到了叶纪谭丢下的东西,蹲下身子捡起一看: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