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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第669章 挂牌接客24
你有病，我有药，所以你的病，我可以给你治。
“李公子请坐。”
看到李嘉斯已经完全被自家大小姐的开场白给震住了，石竹突然有点小小同情李嘉斯，给李嘉斯倒了一杯茶。
任哪个进青楼想要寻欢作乐的男人，听到女子说一句“你有病”，都会打击得不行。
所有旖旎的画面，也通通都从自己的脑袋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大小姐真的是，太会打击进青楼的这些男人了。
“你有病，我有药”这句话，完全可以让大小姐在青楼之中，面对男人时，无往不胜。
“呼……”
李嘉斯深吸了一口气，长这么大，他还没有受过这种辱呢。
尤其是感觉到叶寒萱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肚子上的，李嘉斯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小葵姑娘，你若是不愿意接见我，大可换个人，何必说这般咒语，惹人不快？”
李嘉斯哼了哼，想要找叶寒萱的麻烦。
“李公子的腹，似乎与常人不同啊。”
叶寒萱老神在在地叹了一句，一点都没把李嘉斯的怒意放在眼里。
“这有什么！”
一听叶寒萱这话，李嘉斯侧了侧身子，似乎是不想再让叶寒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本公子又不是姑娘家，不需要保持窈窕地身姿以乞爱郎的怜爱。
不过是近日多食了些，腹中积食，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李嘉斯声音一扬，似乎是震住叶寒萱。
只不过，李嘉斯越是如此，倒越是显得他心虚。
尤其是李嘉斯的一双眼睛，一闪一闪，不敢与叶寒萱有半点接触。
看到李嘉斯这个样子，叶寒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别人是学医的，她也是学医的。
怎么别人都是被人请着去看病的，而轮到她的身上，怎么次次都是她主动往这些病的面前凑，等着要给他们治病。
想到自己这个大夫混到如此地步，叶寒萱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江家医术的传人了。
“李公子四肢修长，身姿挺拔，除去腹部，半比不见胖症。
至于李公子的腹部，更是蹊跷得紧。
旁人若是积食长肉，皆是整个肚子一起长，一起圆的。
可是李公子的肚子却是一边凸起长肉，另一边却并非如此。
难不成是李公子天赋异禀，与常人的肚子不一样？”
说着，叶寒萱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地看着李嘉斯。
别人大肚子，肚子最高点应该在中间，可是李嘉斯的却是偏到了一边去，李嘉斯的肚子明显有问题。
“小葵姑娘，你想说什么？”
李嘉斯冷冷一笑：
“小葵姑娘可知道祸从口出这四个字。
你莫要因为城中的那些风言风语就胡乱说话，在泗城之内，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说着，李嘉斯的眼里染上了一抹怒意。
自己的肚子大起来，李嘉斯并未怎么注意，就觉得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不太好看。
可怪就怪在，肚子的那一块越来越大，甚至像妇人怀孕一般，将衣服顶起一些。
要知道一般人长胖，一般都是几个地方都在长肉，这胖起来的肉，绝不可能长在同一个地方。
也唯有妇人在怀孕的时候，四肢可以还会清瘦一些，但是肚子却是越来越大。
李嘉斯的情况倒是跟妇人怀孕的情况多少有些相似。
李嘉斯也没有多吃什么东西，明明其他地方好好的，偏生肚子大了起来。
以前衣服一穿，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也没有人说什么。
可是最近，李嘉斯的肚子有些藏不住了。
尤其是几个月前，正值酷暑，李嘉斯穿的衣服一薄，那就更是遮不住了。
无论李嘉斯怎么找借口不肯出门，最后，他大肚子的样子依旧是被某些人看到了。
接着，便有人开起玩笑，说李嘉斯莫不是负的女子太多，所以也像女子一般，能十月怀胎了？
这样的玩笑对于李家斯来说，绝对是身为男子最大的耻辱。
慑于李嘉斯父亲的地位，在李嘉斯教训了一人之后，便没人再敢开这个玩笑。
不过看着李嘉斯那一天都不曾小过的肚子，很多人的目光总是有些异色。
对此，李嘉斯也极是不高兴。
李嘉斯之所以能跟吴书混到一块，那是因为大家都有丑闻，谁也别嫌弃谁。
甚至李家斯跟吴书看到彼此时，心里异样的感觉反而能减少一些，在一起也不会那么不自在。
就一个词来形容李嘉斯跟吴书之间，很适合——同命相连。
今天李嘉斯听到叶寒萱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到了自己的肚子，他还当叶寒萱是听到了外头的传言，故意来笑话他的。
“李公子莫要生气，我说这话，也没什么恶意。”
看到自己把李嘉斯给惹毛了，叶寒萱表示，自己当真无辜。
这天底下，有几个人是没有病，身体健康到完美的。
这古代的人也太开不起玩笑，说不得话了。
更何况，她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李嘉斯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人能救李家斯了：
“李公子可能不知，小女子我略通岐黄之术，所以才观得李公子身染疾症。
李公子切不可忌医。”
“病？
本公子倒是好奇，本公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李嘉斯冷笑了下，坐在叶寒萱的对面：
“要是你说得对，本公子自然是不会亏待你，你若想让本公子帮什么忙，本公子绝不推辞。
可若你说不好，在泗城没人敢得罪本公子！”
事实上，李嘉斯倒是希望有人可以确诊，他是得了病，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打肚子变大之后，李嘉斯倒也找过大夫，可惜大夫看了半天，说不清楚他是什么情况。
甚至，那些大夫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每每如此的时候，李嘉斯都会把医馆砸了，踹那些大夫几脚，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李嘉斯发现自己的肚子长得也不是特别快，一般都没什么动静，且对自己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
☆、670。第670章 “艳”名远播25
想当然的，李嘉斯开始渐渐不在意起自己的肚子来，照常生活。
李嘉斯够狠，旁人就算是有点什么想法，却也是不敢当着李嘉斯的面说。
李嘉斯的生活面上好像恢复了平静，到底有没有，也就只有李嘉斯自己知道。
“李公子的腹中长了一颗肉瘤。
若是不将其取出的话，它迟早会威胁到李公子的性命。”
看到李嘉斯愿意听自己说，叶寒萱就直接说了李嘉斯的情况。
别人的病不好断，李嘉斯的这个病到是好断。
李嘉斯的病不是别的，正是肿瘤，也是在现代说的良性癌。
只要在良性的时候，将肿瘤割除，那么病也就能好了。
要是病情已经恶化，直接成了中期甚至是末期癌，叶寒萱表示，她就无能为力了。
在现代，医术那么发达，末期癌依旧人类无法攻克的疾病。
以她现在的水平，她同样无法办到。
不过观李公子的气色，李公子的这个还是良性肿瘤，并不是末期癌。
“肉瘤？”
听到这两个字，李嘉斯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又似乎坏了一点。
无论如何，听到叶寒萱说的是肉瘤而不是什么他玩女人太多遭报应，长了胎儿，李嘉斯多少松一口气。
不过，自己肚子里多长了一块东西，这对于李嘉斯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说要取出它，如何取出？”
李嘉斯不傻，所以很快抓住了叶寒萱话里的关键字。
“剖腹取出。”
叶寒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说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说起来，是你李公子的大幸，也是你李公子的不幸。
亏得李公子的这个肉瘤是长在腹中，所以只是从表面便能看得出来。
若是它长在李公子体内的其他部位，比如说是心、肺等，那么李公子不会察觉到，我也看不出来。”
说着，叶寒萱摇摇头。
在现代，有那么多机器，拍个片，自然就能确定人身体内部的情况。
不过在这个地方，当真是想都不要想。
“若是我早些遇到李公子，李公子腹中的肉瘤再小一些，其实我可以开些药让李公子服下，就行了。
只可惜，现在这个肉瘤已经大到无法用我的药消除。
如今之计，唯有开膛取瘤。”
看着李嘉斯，叶寒萱一字一句，把所有的情况清清楚楚地告诉了李嘉斯。
“咝……”
听到叶寒萱话，李嘉斯微微抽了一口冷气，手不禁复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若是不取，有何后果？”
“我刚才说了，若是不取，李公子一定会死。
这个肉瘤会一直长，长到一定程度，便是李公子愿意让我将它取出，我也是治不了李公子的病了。
因为那个肉瘤发展到一定程度，我便是将它取出，李公子的体内也会以极快的速度在其他地方长一个出来。”
叶寒萱拧了拧眉毛，有些苦于无法向李嘉斯形容癌症的恐怖。
“若是本公子同意让你医治，你有几分把握治得好本公子？”
听了叶寒萱后面的话，李嘉斯的脸色一僵，却丝毫不觉得，叶寒萱这话乃是危言耸听，在哄自己。
“八成把握。”
叶寒萱报了一个数字。
“好，本公子让你治！”
李嘉斯一拍大腿，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莫明相信了叶寒萱的话，大方地让叶寒萱治：
“现在就开始吧，你需要什么药方，只管开来，本公子命人去采办。”
“好。”
看到李嘉斯那么痛快，叶寒萱也没有磨蹭，把自己需要的东西都列了一张单子交给李嘉斯。
李嘉斯身边的书童拿到那张单子之后，只觉得莫明其妙。
这什么刀啊，线啊，还有药材的，这次公子跟那位小葵姑娘玩儿什么花样呢？
“李公子，你不用叫个家人陪陪你吗？”
在香姨的帮助之下，叶寒萱好不容易找到一极最为干净的房间，而自己也换了一身白衣，却看到同样沐浴换衣后的李嘉斯颇为大无畏地躺到了床上。
想到这也算是一个大手术，所以叶寒萱问了一句，李嘉斯要不要家属陪着。
“无妨，这中本公子的事情，你只管来便是。”
说这话的时候，李嘉斯心中也是极为惴惴不安，忐忑得厉害。
可一想到叶寒萱说，要是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瘤不取出来，以后自己还得死。
李嘉斯咬了咬牙，便直接躺在了那张干净的床上。
看到李嘉斯这个样子，叶寒萱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把这个少年给吓坏了。
其实手术在白天做更好，毕竟古代的照明工具太差了。
若是光线不足，这对做手术没什么好处。
但是李嘉斯一口咬定，非要现在做，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看到李嘉斯那激动的样子，叶寒萱也是没有办法。
叶寒萱提了要求之后，香姨跟李嘉斯的书章可是想尽办法，总算是把房间弄得最亮，跟白天相差无几。
“那请李公子先喝下这碗麻沸汤。”
叶寒萱才说完，石竹便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药。
李嘉斯接过药，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模样，“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