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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四爷冷笑不止。
他虽然不是叶纪谭那一辈的人,可是对于叶老太侯爷的荒诞之举,他却也是有所听闻。
为了压过庶出叔叔那一房人,早时的叶纪谭与其父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起来,一个庶女为达目的,胆大到如此地步。
不得不说,景博侯,你一定是你祖父的亲孙儿,德性是一模一样。”
四爷眸光一敛,语气里满是嘲讽,直言,叶纪谭跟他最讨厌的那个祖父,乃是一丘之貉,同样是脑子拎不清的东西。
“四爷,慎言,本侯没有……”
听了四爷的话,叶纪谭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他怎么可能跟那个昏庸年迈的祖父一个德性,他是绝对不可能做跟祖父一样,没有理智的事情。
“没有什么?”
听到叶纪谭还敢反驳,四爷脸色不变,可是眸底的讽意加深了不少:
“你没有与老太侯爷一样,宠妾灭妻,让一个妾氏踩在正妻的头上,手掌你的小私库。
你没有宠庶出多过于嫡出,觉得嫡出一个个都是无能之辈,而你的庶出却个个都是天才之辈?
你没有觉得,你的嫡出子嗣不如庶出,觉得嫡出子嗣只能依旧优秀的庶出?”
老太侯爷曾经做过的事情,如今的叶纪谭可是一件都没有少做。
“今时不同往日,怎可同日而语。”
叶纪谭脸色一青,再次反驳。
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当年祖父先取的祖母,然后才纳的那个宠妾,而他跟轻烟早就相爱。
若不是因为紫苏的出现,怜儿与承儿本就该是他的嫡女与嫡子。
他们的出色与优秀乃是事实,他多看重他们俩,有什么问题?!
当叶纪谭如是想到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无法再像以前那般,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江紫苏的身上,而怨恨江紫苏让四爷有指责他的借口。
因为叶纪谭一想把责任推到江紫苏的身上,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叶寒萱以前指骂过他的话。
如果非说要江紫苏错的话,那么最大的错就是江紫苏的爹,叶寒萱的外公救了叶纪谭与其父。
不救这两人,根本就没有之后的事情,江紫苏还不用嫁有心没肺的叶纪谭,默默受排挤、指责十几年!
“不同在哪里,女儿可否请教父亲?”
叶寒萱轻移莲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抬着干净的眸子,就那么望着叶纪谭:
如今的你跟当初的太爷爷,到底哪儿不一样了?
“或者父亲是想告诉我,感情重于责任。
在感情的面前,其实责任根本就不值一提?”
叶寒萱勾着嘴角,眼里闪着讽意,看着叶纪谭。
☆、228。第228章 自己做孽2
直到今天,叶纪谭跟柳姨娘不还是一直打着真爱的招牌,做着龌蹉、令人不耻的勾当。
哪怕是现在,她仍然觉得,要是当年叶纪谭够硬气,不肯取江紫苏进门,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感情怎么可能高于责任!”
听到叶寒萱的话,作为一个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将军的叶纪谭,凭着本能就反驳了叶寒萱的话。
“若是如此,你对柳姨娘有爱,你对他们有宠,可你对我、我娘还有勇儿,哪怕只有责任。
父亲,敢问一句,今天你纵容叶寒怜,让她这么闹了我的及笄礼,你对我这个女儿的责任呢?
听了叶寒怜的话,你不加调查,不经思考,便用指责的目光无声地责备我。
那个时候,你纵着你对叶寒怜的宠,可见你对我有尽一点责任吗?”
说完,叶寒萱嗤笑不已,对于叶纪谭来说,责任就是个屁!
不,应该连屁都比不上。
“二姐,若不是大姐姐一直拦着我,叫我别跟你计较,否则的话,我早就找祖母与爹评评理了。
二姐,我真不明白,世上怎么能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叶寒萱口口声声指责叶纪谭没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叶寒勇的脸也跟着红了:
“幼时,我受你照顾,大姐姐为了替我还情,故而把祖母和父亲送她的无瑕膏与玉颜膏交给我,让我拿给你,由着你挑。
你跟我虽然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可你好歹也叫我娘一声母亲,我到底是你的弟弟。
照道理,便是幼时你曾照顾我,那也是应该的。
是大姐姐心善仁厚,才将自己珍惜之物拿出来治你脖子上的伤。
当日,大姐姐额头磕破了,都舍不得用祖母跟父亲送给她的这两种膏药,珍而重之的藏着。
若不是因为我,你以为大姐姐愿意拿出来?”
说到最后,叶寒勇哼哧哼哧,眼眶都红了。
别看叶寒勇的这几句话看似是情绪之方,但里头的信息量可是不少。
当初,叶寒萱的额头是怎么磕破的,良城不是没有传言。
叶纪谭怨自己的正妻破坏了他与堂妹妾氏之间的深情,一直对正妻母子三人冷淡不已。
叶寒萱正是为了帮当年“犯了错”的亲娘补过,下跪磕头求着叶纪谭扶柳姨娘为正妻。
可最后,叶寒萱头也磕了,跪也下了。
一直标榜自己跟柳氏是真爱的叶纪谭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扶柳氏为平妻。
叶纪谭怨要怨江紫苏,又死不肯扶柳氏为平妻,那么叶纪谭所谓真爱的态度,真叫人怀疑。
作为女儿跟孙女的叶寒萱受伤了,叶老夫人与叶纪谭送叶寒萱伤药,这是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若是一般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了自己的容颜,肯定是迫不及待地用这两种名贵的膏药。
可是叶寒萱却没有,叶寒萱不但没有,甚至还把两瓶膏珍藏起来。
区区两瓶膏药,竟得叶寒萱如此重视。
可以见得,平日里叶老夫人与叶纪谭对叶寒萱可不是一般的忽视。
叶寒萱被如此对待,在柳氏母子三人面前,江紫苏跟叶寒勇两人的情况又怎么可能比叶寒萱的好?
第三,叶寒萱明明自己都舍不得用,却叫叶寒勇拿去送叶寒当还人情。
他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朝阳县主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凶悍,看叶二小姐这个庶妹不顺眼?
叶二少爷说了,这瓶膏药是用来还人情,还叶二小姐幼时照顾叶二少爷的人情。
这就奇了怪了。
作为嫡出的叶二少爷愿意亲近叶二小姐,这是其他府中庶女盼都盼不来的好事儿。
怎么到了景博侯府,就成了嫡出的叶二少爷欠了庶出的叶二小姐人情了?
果然,景博侯府的嫡出不如庶出之言,不是空穴来风。
一想到就在刚才,景博侯还否认了四爷的指责,今天到场的来宾皆有一种叶纪谭睁眼说瞎话,真不要脸的感觉。
第四点,叶二少爷可是讲得清清楚楚。
朝阳县主只是让叶二小姐在两种膏药之种,挑其中的一种。
朝阳县主肯舍得拿出自己珍视的两种膏药,已是念在一家人的份儿上了,朝阳县主怎么可能把两种膏药全都给叶二小姐?
叶二小姐一直嚷嚷,她是因为一起使用两种膏药,脖子上才会留下那种肉芽一般的粉色疤痕。
这就叫人觉得奇怪了。
果然,叶寒勇接下来说的话,叫大家一阵恍然大悟,更加深刻地明白。
在叶纪谭的纵宠之下,叶寒怜这个庶女的确是比侯府嫡出子嗣霸道、任性多了!
“大姐姐原本只准备送你其中一样,怕随便拿一个,以你的傲气会心中不舒服,觉得大姐姐故意给你脸色瞧,便叫你挑一个。
谁知道,你把两种膏药全抢了去,怎么也不肯把其中一个还给大姐姐。
你还说,这两种膏药你全看上了,大姐姐都送了,为何不全送给你。
你抢了大姐姐的东西,还怨大姐姐小气!”
想到那天的事情,哪怕叶寒勇早就猜到,这其实原本就是他的大姐姐故意安排的。
只是当那一日叶寒怜娇纵又狂妄的脸又浮现在叶寒勇的心头时,叶寒勇便气不打一处来:
“就算你这么过分,大姐姐都不愿跟你计较,甚至表示,
与其被她珍藏着,或者都给你用,也算是物尽其用,没浪费了祖母跟父亲的一片好心。
明明是你自己贪得无厌,非抢大姐姐的东西。
现在,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自招恶果,却又有脸来破坏大姐姐的及笄礼,在众人的面前装可怜,还冤枉大姐姐要害你,刚才你竟寻死?!
你去死啊,你倒是去死啊!
你若是当真死了,还干脆了!
二姐,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娇弱纯真的二小姐竟可以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当着满堂的宾客,二姐也敢自编自演唱这么一出大戏,二姐是真不要脸了!
“良心?
叶二小姐的良心怕是被狗给吃了。”
☆、229。第229章 自己做孽3
听到叶寒勇对叶寒怜的指责,魏继光大悟,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看到叶寒怜被叶寒勇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魏继光十分恶趣味地评了一句。
被叶寒勇那么一通说,加之刚才四爷的话,叶寒怜今天真正的目的,谁还不清楚?
叶寒怜是希望通过自己今天这么一闹,脖子上的疤不会影响到她日后的议亲。
当然了,要是能把亲嫡姐的及笄礼给毁了,那就是一举两得。
果然是一个心思恶毒的庶女。
“没有,我没有!”
叶寒怜心中阵阵发虚。
她哪里会想到,面对自己如此楚楚惹人怜的样子,竟然还有人心肠如此之硬地跳出来,指责自己。
叶寒勇一个白眼狼不够,魏公子更是像疯魔了一般帮着叶寒萱那个小贱人:
“魏公子,你到底收了我家大姐什么好处,竟然处处帮着她。
事实,我的确是被大姐所害,累得落下疤痕。
魏公子,你如此说,乃是君子所为吗?”
“你是被朝阳县主所害,还是被你的贪心所害,公道自在人心。
至于我是不是君子就不劳叶二小姐担心了,至少本公子知道,你不是位良善的姑娘。”
魏继光轻嘲地看着叶寒怜,直到现在,这位叶二小姐还有心情关心别人是不是君子。
没瞧见别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吗?
“等等,朝阳县主?
朝阳县主是谁?”
魏继光所说的话,其他的叶寒怜没有听到,但是朝阳县主这个称号,她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对了,刚才你不在,所以你不知道。
叶大小姐对皇家有恩,才受封,成了大禹朝的朝阳县主,以后你见了她,还得行跪磕之礼。”
一看到叶寒怜震惊不已的模样,魏继光的恶趣味又跑出来了。
这位叶二小姐当真是跟朝阳县主之间的感情糟糕透了,一听朝阳县主被晋封了,竟然一副死了爹娘般的打击模样。
太有趣儿了!
“不、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对皇家有恩,她、大姐对做什么事情?!”
叶寒怜不敢相信地指着叶寒萱,她比叶寒萱优秀,比叶寒萱聪明。
她都不曾被皇上封为县主,叶寒萱又有什么资格受封,爬到她的头上去!
“一定是,一定是了。
大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竟然求着四爷,叫四爷到皇上面前给你请了如此一个荒唐的圣旨来。
大姐,你这么做置侯府的家规于何地,从小学的《女德》、《女诫》你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