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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昔知道他想说什么,可她不想听,她只是单纯的想帮他,而他,只要接受就好。就像她脆弱的时候,他能给她以后肩膀一样。她送他礼物,不管是什么,她最终想得到的,或许只是他转身的那一个微笑。
“认真点!”发现怀里的人没有专心,宋博文轻声喝道。
“我……”年昔正想回嘴,可没料到这一张嘴却是大大的失策,因为……宋博文的舌竟是快速的溜进了她口中,继而纠缠住她的柔软丁香。滚烫的舌放肆的在她口中翻搅着,霸道的纠缠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蓦然,吻在瞬间变得又狂又热,温柔的抚摸也越来越狂肆,宋博文现下只想索讨她所有的一切,手也在厚重的军装外套下游离。
他的手、他的唇所经过的地方都像足着火般的难受,年昔再也忍不住的轻声呻。吟着。
然而宋博文却不以此为满足,他还想要更多,可是他知道,地点不对,不该是在这儿。
这一幕,也看得守在周围的士兵目瞪口呆,眼神不知该瞟向何处。
良久,宋博文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水眸,俏颜如火烧般的染上红晕,全身都几乎倚在他身上。见此,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腿软,你抱我回家。”年昔气若游丝的说道。
“嗯。”俯□轻吻了她一下,宋博文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往小汽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皇后赌场,方塘办公室内。
方塘推开门便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仪态端庄的女人,他愤恨的看了女人一眼,命人关上办公室的门,并吩咐不准任何人来打扰,说完后,他走到办公桌后面的皮椅上重重的坐下,冷声道,“你还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胜负如何?”女人平静的喝了口茶,淡淡的问。
方塘烦闷的点燃一个香烟,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如果赢了,我能是这副表情吗?”停顿了下,他又道,“趁我没发火前,你最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他女儿的份上,他现在一定会招人狠狠的毒打她一顿。如果不是听她的话,让他去挑衅天豪赌场,他也不至于输掉那么多现金和一间赌场。哼!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做不成运城赌业的老大,反倒的把这几年的积蓄全赔进去了,呸!真TM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女人听闻,只是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往方塘的方向走来,并弯腰坐在他的腿上,夺过他手里的香烟,摁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又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补偿,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方塘懒懒抽过她手里的纸,懒懒的看了一眼,双目立即瞠大,顿时喜上眉梢,原本靠在椅背上的他也立即坐正。他想了想,将纸放到一旁的办公桌上,大手摸上女人的腰,笑容也变得淫。靡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让我去对付天豪的老板,宋司令对你不好吗?”他一笑,又道,“也是,宋司令府里美女如云,听说他一整颗心都挂在年军长的女儿身上,长夜漫漫,他就一定照顾不到你……”
“不关你的事,就别打听。”女人推开方塘凑过来的嘴,身子却未动,臀。部还在他腿上扭了几一下,“还有,你没有出卖我吧?”
“啊嗯……”她的动作令方塘一阵呻。吟,说话也断断续续,“我嗯……怎么会出卖你啊……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说着,他一只手欺上女人的胸部使劲儿揉捏,嘴也贴上女人的耳后,细吻蔓延在女人的肌肤上,另一只手急着解开女人身上的旗袍。
“别……”女人靠在他怀里轻喘着,半推半就的,她感受到身下的那根硬。挺,身体和臀部不停的扭捏着,“……别……啊……”她躲避着他嘴里吐出的气息……
“婊。子就别立贞节牌坊,我知道你也想要。”欲。火焚身的方塘开始口不择言。一直在他腿上挑逗着他,现在还欲拒还迎,他不接受。
大手直接扯开女人身上的旗袍,白皙的皮肤立即映入眼帘,胸前的浑圆看得他眼睛都发直,呼吸立即浑浊了不少。他将女人的身子一搂,自己从皮椅上站起,直接将她压在皮椅上。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头后,一手撕碎女人的内衣,没有任何前戏,□一沉进入女人的身体,开始亘古不变的动作……
门外,三姨太刚从外面回来,却被人拦住,不让她进入方塘的办公室。三姨太皱着眉头,刚才她去了天豪才知道赌局结束了,方塘输了,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现在方塘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还不准备任何人打扰,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访客?是她……
三姨太正猜想着方塘在干什么时,却突然听到房里传出销。魂的呻。吟声,女人的声音中还夹杂的男人的喘息声……
她低眉突的一笑,扶了扶脑后的发髻,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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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方塘对赌;年昔赢了之后,她也在运城声名大噪,她的身份也被人刨根究底;几乎老少都知道宋司令的七姨太是个赌后;而且善于经商等等。这些谣言越传越夸张;最后传到年昔耳朵里的更是让她哭笑不得。
“七奶奶;外面那些人还说您……”
“好了,好了。”年昔放下手里的瓷碗,赶紧打住小翠的话,“小翠,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外面那些人把我说的跟什么似的,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开坛作法。你成天跟着我,不会也相信他们说的吧!”说话间,她还使劲儿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翠,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哪儿能啊!”小翠迅速回道,“七奶奶,我只知道您绝对不输男人。”顿了顿,她话锋一转,“其实他们这么说您,也是有原由的。”见年昔挑眉,一副‘你说’的表情,她接着道,“最近局势越来越不安稳,有不少批兵士都相继去前线增援,外面的人都人心惶惶,害怕什么时候会打到这里来。恰逢您和方塘对赌,还奇迹般的胜了,出了您这样的人物,他们只能苦中作乐的把您极度神化,期待着您的出现是战争胜利的开始。”说完,小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年昔闻言,神情也落寞了几分。宋博文这几天确实十分忙碌,每天跟一些将领待在一起,商议着对敌之策。她也只有每天晚上睡觉时才能看到他,每次她都想同他聊聊,可每当看到他脸上的疲惫时,她又不忍吵他休息。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她知道,他并不安稳,因为他在睡梦中眉头都微微蹙着。
她对军事完全一窍不通,完全不能帮到他,有时候,她都在想,早知道会回到这个年代,她当初就该去报考军事学院……
“七奶奶,您别太担心,司令是常胜将军,这次也一定能打胜仗的。”见年昔面色愁思,小翠这才发现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对着小翠一笑,年昔蓦地看到桌上的请柬,她这才想起要做的事情还没办呐。想到此,她起身对着小翠道,“我去几位姨太太那儿串串门子,你不用陪我了,待会儿就回来。”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应该对宋博文有信心。
“知道了,七奶奶。”小翠垂下头应道。
年昔来宋公馆的时间也不短了,对这里的一切也都熟悉了,不管是人还是物,当她把心交给宋博文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把这里当作了她真正的家。她慢悠悠的走着,途中还熟络的跟来往的下人们打招呼,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年昔终于到了二姨太所住的院落。
刚进院门,她便看到院子里放着几个大缸,里面养着不少水生植物,有些缸里还养着鲤鱼,鱼背顶及下腹部呈红色,头部、鳍均发出红色光泽,躯体是红褐色的松叶黄金,它们一边自由自在的游着,一边还懒洋洋的吐泡泡,年昔觉得十分有意思,不自觉的驻足逗弄起水里的鱼来。
“七妹到底还是年纪轻,玩心还未消减。”正当年昔逗弄得出神时,只见二姨太跨过房门的门槛,从石阶上下来,一脸笑吟吟的看着年昔说道。
年昔轻愣了一下,侧过头笑道,“让二姐看笑话了,这些鱼挺有意思的。”
“这是锦鲤,平常没事,养着打发时间而已,瞧这天气越来越冷,这些鱼怕是得挪到屋里了。”二姨太抬头看看天缓缓说道,突然,她看了年昔一眼,含笑问道,“七妹从来不曾来过我这院子,今儿个来是有什么事吗?”
年昔没有理会她前半句话,权当是没听懂,笑了笑,她将手上的其中一张请柬递给她,并说道,“我不是开了间女装服饰的铺子吗,过几天有一个新品发布会,想请府里的几个姐姐一同去看,所以,我今天就是送请柬来了。不知道二姐肯不肯赏脸?”照她的心思,她其实是不想请府里的人去看,但为了撑场面,不得已为之。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不得不防……
二姨太淡笑了下,打开请柬看了几眼,遂道,“七妹的服饰铺子在运城有谁人不知晓,铺子里的衣裳也都是以精致闻名,我在别的太太那儿也听说这个服饰会,说是一票难求啊,好多有钱太太都想去,这样的机会我哪能错过。放心,我一定回去捧场。”
“那就先谢过二姐了。”希望这次的发布会时展示的服装的暴露程度不要吓坏了这些有钱太太。
二姨太又看了请柬两眼,道,“七妹年纪不大,经商的本事却不小,我们这些做姐姐的都自愧不如啊,难怪司令如此喜欢七妹。”说完,她稍显失落的叹了口气。
年昔抿了抿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我哪有什么本事,二姐娘家也是经商,在二姐面前,我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家里兄弟姐妹甚多,也十分传统,女子是不可以学习这些的。”她神情越发的低落,“七妹你捐钱给军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其实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司令缺钱,朝家里开口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借词婉拒了。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人之后家里又怎会在管你的死活呢?我也想帮,可始终是无能为力。”
“二姐,你别多想了,你是司令的贤内助,帮他料理好整个宋公馆就是在帮他了。”年昔伸手覆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又道,“我还要去给四姐和五姐送请柬,就不打扰二姐你了。”
二姨太轻声‘嗯’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去吧。”说着,她目送年昔出门。
稍后,年昔分别给四姨太和五姨太送了请柬,四姨太欢欢喜喜的接下请柬,还拉着年昔说了会儿话,并请她吃新做的糕点什么的,在四姨太那里,年昔顿时觉得,府里这几位姨太太当中,怕是只有这老四是最没有心机,最值得结交的朋友吧!二姨太,每次跟她说话,都是话里有话,分不清她的真实意图。五姨太,呵!很少搭理人,来历不简单想必心思也更加不见得。唯独四姨太永远都是直话直说……
后来,年昔又去了五姨太那里,但她并未见到五姨太人,丫鬟说是五姨太正在休息,所以她只能将请柬交给丫鬟,并问丫鬟五姨太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丫鬟只是简单回道五姨太有些累,所以才躺下休息的。
离去后,年昔有些疑惑,府里的太太平素都闲着,怎么会累?想到这里,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三八,人间要什么时候休息关她啥事儿……
翌日,佳人坊在门口挂上牌子,‘新品发布会,只限女士观赏,凭请柬入场’,门口还站在两个壮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