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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紫苏)-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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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陈秋娘抹了抹泪。
    来人是月,一身风尘仆仆,见到陈秋娘便喊了一声:“夫人。”
    “月,你不是在汴京保护公子么?”陈秋娘问道,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预感。L

☆、第344章 张赐落难

月一下子跪下,低声说:“请夫人责罚,属下未曾保护好公子。”
    “公子怎了?”陈秋娘急忙问。
    “公子——”月十分着急,尔后站起身来,一下子窜过去将陈秋娘抓住。
    “你作甚?”陈秋娘沉声问。
    “夫人,万不得已,我不得不如此。对方要求拿你去换公子。”月说。
    “你要我去换你家公子,自是可以。但你亦要说清楚,公子怎了。”陈秋娘知晓月平素鬼点子最多,足智多谋,若不是到了绝境,定然不会走一步。想必张赐此刻十分危险。
    “夫人,你莫问了。只需配合我,不要惊动你师父与师祖。对方特意交代了,若是带了人去,就要杀了公子。”月声音依旧十分平静。
    贺小清知晓月这个女护卫平素里活泼,越是平静代表事情越大。她点点头,说:“我听你的。但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还有对方是谁。”
    月这才放开了陈秋娘,与她入了内室,谈起了这几日的情况。原来,陈秋娘与张赐在湘州分开之后,张赐马不停蹄奔向汴京,因张永德将军被人绑走,对方指名要张赐前往。
    张赐匆忙调来了潘家军队,只身前往绑匪所指之地,不料一去不返。两日后,有人送了信来,还递了腰牌。
    “他一向谨慎,怎会中圈套?”陈秋娘蹙了眉。
    “当日,我们到了汴京就发现了异动。公子的人似乎都被刻意牵制了,而且有一些还被各种方式调动了,公子记挂着蜀中之事,想着速战速决。只带了我们几人,调了潘家军队前往,却不料对方太过诡异。”月说到此处,竟是红了眼。
    “他情况到底如何?”陈秋娘不关心别的,只想知道张赐是否有受到伤害。
    “我们皆被擒。对方似乎施展了强大的幻术。他们领头的只放了我一人前来,说一月之内,不带夫人前去。便将公子一干人等全部宰杀。且说。若是我让你和你的师父师祖知晓,就立刻杀了公子他们。”月说。
    陈秋娘蹙了眉,来回踱步。不再说话。从内心来说,她是不相信月所言,但月带回来了张赐贴身的物品。并且,照理说。她回了渝州,张赐的信件就会到渝州。那只十分听话的鸽子也会带来张赐的思念,但今日晚饭之后。那只鸽子出现了,浑身全是血,信件却没有。眼睛还瞎了一只。
    “夫人,你不信我。”月到底看出端倪。
    陈秋娘斜睨她一眼,说:“我自是不信你。公子何等人也,即便是着急赶回来。也不会贸然行事。”
    “呵,夫人,若对方拿你的秘密要挟公子呢?”月摇了摇头。
    “我的秘密?”陈秋娘变了脸色。
    “对方说,夫人乃异界生魂,若是公子可与他们合作,他们可保夫人安平。”这就是对方使者来时所言。
    陈秋娘这下脸色大变,这些年,知晓这件事除了张赐和自己之外,就只有师父、临邛道士以及青城山的李道长,就连身边十八骑也是不知此事的,张赐也段不可能有告知张赐的道理。
    而知道真相的这些人中,青城山李道长已于去年端午飞升,当时,陈秋娘与张赐恰好在青城上拜会费小怜,当时还参加了他的火化飞升的仪式。那么,能知道她是生魂的人,怕只有自家师父、师祖、临邛吴道士。师父自不会害自己,而师祖此人,据张赐与李道长说起,仙风道骨,淡泊名利,怕也不会。那么,剩下的艺人就是临邛吴道士。
    先前,听张赐说起这吴道士,说这吴道士就是一个传奇。在张家很多代家谱里都有记载,此人就是袁天罡,尔后又为杨玉环招魂,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记载“临邛道士鸿都客”,此诗句中的临邛道士指的就是先前见过的吴道士,而据闻他真的招来了杨玉环的鬼魂与唐玄宗相见。陈秋娘当时惊讶,问道:这家伙几百岁了?
    张赐摇头,回答:“张氏关注到此人,也不过是唐初,而后九大家族就有人专门监视此人。所以,自从袁天罡之后,他所在的临邛白鹤山道观实则就由张氏暗地里把控,经过这么多年调查,可知袁天罡真的没有死,就是如今的临邛道士本人。”
    “老而不死是为妖!这人太太诡异了!一方面说不能帮我,另一方面又为杨玉环招魂。不知其有何目的。”陈秋娘说。
    “你何不说对方是得道之人呢。”张赐笑她。
    陈秋娘不语,想起当日与吴道士相见的情况,他那一双眼苍凉而诡异。
    那么,如今,利用自己的生魂身份扰乱张赐之人,很可能就是这临邛道士。
    “月,你再具体叙述当日情况。”陈秋娘说。
    月摇头回答:“夫人,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如今,独自一人回来,亦是盼夫人能与月一并前去救人。我,我自打小就跟着公子,若是公子没了,我,我亦不知活着还能如何。”月说到后来已经是眼泪簌簌。
    陈秋娘拿了手帕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安慰:“你莫急,既然对方想让我去,就不会轻易对付公子。你速速让离、坎、震三人进来。”
    “夫人,对方只让我带你一人前去。”月着急地说。
    “你我之力前去,没有丝毫赢的可能。”陈秋娘说。
    月立刻持剑在她脖颈,很是激动地说:“我不许你这样做,他们会杀了公子。”
    “你若如此,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月,必须万全之策,方有胜算。倘若,对方敢伤了你家公子,我便灭了对方,再与公子陪葬。”陈秋娘喝道,徒手抓住月的利剑,汩汩的血从指缝间缓缓滴落。
    月一脸泪痕,屋外的三名护卫听得异动声,立刻破门而入,看到眼前的情况,纷纷持刀对着月,问:“你疯了吗?”
    “公子有难,。”月哭了起来,持剑的手无力垂下。
    三人大惊,陈秋娘也顾不得手中血流淌,只冷静地看了看三人,说:“我明日与月动身,沿途会为你们三人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而你们三人,兵分三路,震持我的亲笔信去陆家找陆公子;坎回*镇找老夫人;离则去找叶萱,让他帮忙查一查临邛道士袁天罡,三日后,你返回此处,将我的亲笔信交给我师父。”
    “夫人,我们奉命守护你的安危。”离争辩。
    陈秋娘柳眉倒竖,喝道:“此公子生死存亡之际,别废话。”L

☆、第345章 夜探曹府

时夜,主仆五人一宿未眠,在西厢房坐到天明。天明时分,陈秋娘就向自家师祖与师父辞行,说老夫人身体不适,想要先回*镇一趟,过几日等张赐到了渝州,她再折返过来。
    苏清苑听闻,连忙问老夫人的情况。陈秋娘只说不知,来信只说情况严重,她觉得不可耽搁,这才马不停蹄地前进。苏清苑一听,又放心不下自家徒儿,要让云心与小环与陈秋娘同行。陈秋娘本就不是奔*镇而去,便是找借口婉拒,说几日后定然回来。苏清苑向来闲云野鹤,不勉强自家徒儿,也就任由她去了,只为她配置了几味镇咳的药丸,叮嘱她按时服用,注意天气。
    陈秋娘连连应声,尔后拜别了师父,与月四人往*镇方向而去。在出了城门后,月与陈秋娘二人就与离、坎、震三人分别。那三人办自己的事去了。而陈秋娘则与月乔装打扮,抢了两人的行商证,当夜就走水路出了渝州。约莫黎明时分,在荆门登岸,二人依旧是一副行商打扮,沿途留下记号,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径直往洛阳而去。
    因先前张赐遇险之地在洛阳近郊的一座山上,那人放了月回渝州找陈秋娘前来,也不曾指定地点,只说了来洛阳便可知。
    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跑死了几匹马,从官道上绝尘而过,因不曾细细地拿出官府的通行证,还沦为官府抓捕对象。好在陈秋娘易容术了得,两人平安到达了洛阳。
    原本依照月的意思,不应入洛阳城,而该径直前往出事地点。陈秋娘极度疲累。又觉得既然对方不曾指定地点,只说了洛阳,便该先去洛阳城,一来自己身子不适,连续赶路几日,需要修整;二则是她认为贼人很可能留在洛阳城中;三则是因为洛阳城里有九大家族旧部,张赐的嫡系曹彬父子。此番。曹彬不在洛阳。可曹彬的妻子即将临盆剩下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将二代曹玮,而这时镇守西北的曹璨在之前已被获准回洛阳探视母亲。
    曹璨其人,在历史上虽不及其弟名声大。但张赐却是赞不绝口,说此君勇猛异常,然谋略更是无双,为人谦和、低调。完全继承其父的儒雅风范,却又有剑客风骨。最主要的是他做事周密谨慎。因此,在九大家族这一辈中,张赐最推崇的就是此人,两人亦是至交好友。但。只因曹璨乃历史名册上命定之人物,他的行动便不自由,所以。并未与张赐有过多的相聚交集。
    而今,既然来到洛阳。依照历史的契机,曹璨就在洛阳,陈秋娘断然不会放弃这样强有力的帮手。
    当然,她并未与月说了这些。两人于日暮黄昏进了城,于城北一家客栈歇息,开的是简单客房。两人早早吃了晚饭,各自回屋,熄灯睡觉。陈秋娘睡前叮嘱月:要养精蓄锐,敌人怕会有所行动。
    月还在生闷气,并不说话。陈秋娘也懒得多与她说什么,径直关了门窗睡觉。可她哪里会睡得着,只是靠着后窗闭目养神。大约三更天,听到轻微的响动,她从缝隙里看到一袭夜行衣的月离去。
    陈秋娘轻笑,开了门,化作小二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门倒水。尔后,便趁着茫茫夜色离开了客栈。
    时夜,曹彬老宅洛阳别馆内,正在摆满月酒,宾客高朋,觥筹交错。曹璨卸下了戎装,正一副公子哥打扮在代父招呼客人。忽听得门房来报,说:“有未曾持名帖者前来贺喜,说是大公子故交挚友。”
    “可说姓甚名谁?”曹璨询问。
    “对方没说姓名,只说给公子瞧一瞧这拜会贴,公子自知。”门房将手中的一方丝绢递上,上面是绣工精致的一幅画,江畔初秋,枫叶如血。曹璨何等聪敏之人,立刻就知晓来人便是挚友张赐之妻江丹枫。这几年,张赐携其妻云游四海,行踪飘忽,此番二弟降世,亦不算他大喜,他便没通知挚友,却不料这夫妇二人竟是来了。
    他将丝绢手帕握在手里,便问门房:“来者几人?”
    “就一人。”门房回答。
    张赐夫妇二人,如胶似漆,他在西北镇守亦有所耳闻。如今,竟只有一人前来,看来事情有异。曹璨何等聪敏之人,只这小小细节,就立马觉察到异常,便吩咐门房:“你去领了客人去我厢房厅内等候,我立刻就来。”
    “是。”门房得了命令,大步跑出去。
    正堂之内,觥筹交错,曹璨随意应酬了几句,说有紧急事情,要先处理一番,便与众人告辞,匆匆回了厢房。
    此刻,陈秋娘正等在厢房里,见到了曹璨,递了张氏当家主母的玉佩,便说:“好久不见,大公子。”
    “有五年之久了,你也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曹璨说。
    “大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只小小细节,便如此谨慎。”陈秋娘拱手道。
    “我虽在西北,亦听闻你与二公子伉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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