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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花你说什么,听不到。”穆锦伸长身子。
“我说我叫厉诚。”
“哦,原来不叫小花啊。”语气说不出的可惜。
面对着酷刑,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面对着小花这两个字,他觉得自己忍不了了,而且这个他原以为,有些忠厚的青年将军,原来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个人目前只是快未经过雕琢的玉,而自己好像就做了雕琢这块玉的一把刀。
穆锦说完那句话后,便站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原来不叫小花啊。”边说边摇着头,落寞的出了牢房,只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厉诚。
出了牢房的穆锦却突然变了一张脸,眼神阴沉,面色肃穆:“去,好好查查这厉诚,这人从小到大,发生的每件事情我都要知道。”
看着穆锦陡然严肃起来,那人也不由的认真起来:“是头儿。”
等人走后,只留穆锦一人的时候,穆锦却缓缓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处,只觉得那里堵的慌,疼的厉害。
张青被人绑着,颠簸了一路,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张青昏沉着头,心里估算了下时间,觉得应该已经下午了,只是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只是此时她饥肠辘辘,而且,她觉得,如果这马车在不停的话,她估计就要失禁了。
马车停了的第一时间,张青牟着劲朝着马车四壁一阵乱踢。
果然来了一个人,面色不善的看着张青。
来人并不是很高,目测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背着光,张青愣了一下,这人居然长得十分的清秀,打眼一看居然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这样子的人,让她隐隐的想起了记忆中的一个人,两个人有着同样的风姿。
张青绑着嘴,呜呜的叫着。
那人就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张青,看的张青心里一股郁闷。
这样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那人好像终于忍受不了张青的噪音,松开了她的嘴。
“快松开,快。”
那人震惊的看着张青,好似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人质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要求,她是白痴吗?还是觉得自己是白痴。
张青涨的面色通红:“我要去茅房,茅房知道吗?快点,憋不住了。”
那人面色陡然的一片绯红,有些恍然大悟,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张青现在没有心情却分析这个人此时的心里活动,她满心满脑的只有一个想法,她要上茅房,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活了两辈子的成年人,宁愿憋死,她也不能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失禁。
一阵悉悉索索过后,张青终于神清气爽的圆满起身了。
绑在腰间的绳子又拉了拉,张青回复了两下,示意自己没跑,只是看着那绳子有些无奈,这跑估计是没法跑了,而且她也没打算跑,目前看来,自己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并且她想知道,绑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她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她觉得,这人应该和那被抓的采花贼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恋猫一族地雷一颗
对不起啊,又断更这么久,二被调到东莞这里了,昨天电脑才被送了过来,只是目前网线还没有弄好,没有网。
想我来的时候,领导说,这里怎么好怎么好,我以为我只是考察学习,没想到直接被调到这边,那硕大的老鼠,那满屋子的蟑螂,不说了,,哭一会,,,我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北方,虽然那里现在很冷,
☆、良辰美景
张青无语望天了一会,总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和牲口没多大的区别。
等她磨磨蹭蹭的出了林子,只见那书生模样的人并不看她,只是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神淡淡的。
“上车吧。”
“这里是哪里。”张青左右瞧了瞧问道。
“你猜?”
张青无语凝噎了半晌,这地方她还真不认识。
顺从的上了车,那书生模样的人看张青的模样,到有些意外:“你不怕。”
“怕啊。”
那人打量的张青一会:“我怎么看不出来。”
“哦,我天生面部表情比较少。”
说完这话,张青就蜷缩在马车的一角,闭目养神。
那人看张青老实,也只是象征性将张青的手脚缚住。
马车踏踏的走远,树林里只留下一块黄色的纱布在挂在树枝上飘曳,像极了那翩翩飞舞的蝴蝶。
张青被蒙着眼睛,带到一处屋子里,等摘下眼罩,发现,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小院,小院里有两间茅草屋,其中一间就是张青呆的屋子。
张青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像极了她刚来张家时候的屋子,那时候那屋子和这也差不了多少。
张青好整以暇的看了看自己身为人质的房间,便一个跨步,走到墙角的炕边,躺了上去。
到是那人又开始诧异了。
“你真的是长门侯的世子夫人?”
“我说不是,你信吗?”张青闭着眼睛,似是十分的疲惫,有些不耐烦道。
过了半晌,张青听到那轻轻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便睁开了双眸,那双眸间哪里有半点疲惫,反倒是熠熠争辉。
她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扣着炕边,回想着这一切。
看似马车好似走了一天,但是她总觉得,这里可能离京城不是太远,那人更多的却好像在带她兜圈子。
而这人,虽看起来是采花贼的同伙,但是,却好似不是采花贼,他的气质更像是书生,或者郎中那一类的,说是书生,是因为这人的气质看上去和吴文敏有些相像,说是郎中,是因为,这人的身上好像隐隐有股药味,当然,也可以说,这人可能是个常年久病服药的病人,但是张青看起来,并不像。
她只愿,穆锦能尽快的找到她。
想到这里,她愣了一下,原来她潜意识里是觉得穆锦可以找到她的,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信任他,他是她的丈夫。
另一边监牢中,厉诚有些纳闷,整个用刑室里只剩他一个孤零零的挂在那架子上,四肢被铁链锁着,而牢头和用刑的人却不见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直到第三个时辰,厉诚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有些诡异。
抓了犯人,只是象征的审了一下,便不闻不问,怎么看都有些不太正常。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要睡去的时候,他却听到吱呀一声。
“哎,吃饭了。”
厉诚一看,乐了,看来牢里的伙食还是比较好的。
两个牢头将厉诚解了下来,便不再理他。
“听说了吗?世子大人好像又抓到一个犯人。”
“是吗”
“怎么你没听说吗?听说还是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书生,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劳世子大人亲自在审,用刑的老胡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不就是那个上次用铁梳将一个犯人下身血肉全梳掉只留白骨的那个老胡吗?别说,老胡的技术真够好的,那犯人都那样了,却还掉着一个口气,死不了,真惨。”
“可不是,听说这次那书生,就落在老胡手里了。”
“那可真够倒霉的,招了还好,不招的话,岂不是。”说着那名老头一脸的不忍之色。
“只是那人犯了什么事啊。”
“这就不知道了,说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瘦瘦弱弱的一个书生,眼看,,哎。”
两个牢头,旁若无人的闲聊着。
而厉诚虽埋头吃饭着,心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那端着碗的手甚至在微微的发抖。
他心里虽然知道,这两个牢头可能是诈他,可是心里却仍忍不住害怕,他不怕死,但是那个人他不能死啊。
“两位牢头,请问你们见到那个犯人了吗?”
“关你什么事,赶紧吃你的饭。”
两位牢头不耐烦道。
等厉诚吃了饭,便收了碗筷,将他重新锁好,关上了门。
厉诚心里暗自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可能抓到他,可是心里却还是害怕。
“来人哪,来人哪,我要见你们头。”
另一边的穆锦,坐在桌前,眼神暗沉,桌头上是下属送来查到的东西,并且越多,穆锦一张张看着,听着下属的汇报,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轻叩着,那动作与张青如此的相似一致。
“头,果然,那厉诚要见你。”
穆锦抬起头,看不出喜悲:“告诉他不见。”
“头儿?”
“照我说的做。”
“是。”
“厉诚!厉风!兄弟俩,好很好。”
这一夜,张青躺在炕上一夜无眠,穆锦也是如此。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穆锦才去见了厉诚。
一夜无眠的他却丝毫看不出憔悴,只是那双眼眸越发的深邃。
“你们抓到他了?”厉诚满眼的希冀。
“他?你说小草,还是厉风。”穆锦轻轻的吐出这两个字。
厉诚如遭雷击:“放了他,跟他没关系,真的,放了他。”
“哦,没关系,你说没关系便没关系吗?本世子觉得,很有关系。”
“我们没有对那些女人做什么,真的,我只是吓吓他们,我没有做,真的。”
厉诚这句话,大大的出乎了穆锦的意料,只是他面色依旧不动:“说说吧,怎么回事。”
接下来,厉诚讲了一个不算长却很老套的故事,听了故事的穆锦,更是匪夷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房间没有老鼠,只是回家的巷子里有好多,还有附近人养的鸡,哎总是习惯不了,熬一个月先吧,然后租个好点的房子。。
没有网,也没时间看自己写的东西,有些不好请大家勿怪,太累了,每天几乎早上六点起,到晚上十一点才能睡,,干销售就这个样子,没办法。。。
☆、良辰美景
故事很简单,只是大大的出乎了穆锦的意料。
厉诚厉风两兄弟,厉诚为大哥,厉风是弟弟,小的时候,家里也算是富足大户,厉诚从小就订了一门娃娃亲,只是在他年满十五岁的时候,家里惨遭大祸,就此落败,父亲一气之下吐血身亡,母亲不堪劳累也因病身亡,天大地大就剩两兄弟相依为命。
厉风读书比较好,只是身子不太好,所谓久病成医,厉风更是在一个医馆里做学徒,最后更是学的一些治病的本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自己则是为了要重振门楣,可是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自家的祸事竟然有未婚妻家的手笔,而原因更是可笑之至,他青梅竹马,视若珍宝的女人,居然要嫁到一个朝廷权贵之家,自家的这一切,更多的是她家的手笔。
他恨,恨那女人,更恨那些一样的女人,于是,他便策划了这一切,而弟弟,则是不忍心看他痛苦,做了从犯,但是,他真的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你说,你没动过那些夫人。”昏暗的灯光下,穆锦的双眸黝黑,隐隐的散发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没有,没有动过,我还嫌她们不够干净呢。”厉诚的面上一片嫌弃之色。
“可是她们的证词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药。”
“药什么药?”
“我弟弟弄出来一种药粉,闻了使人产生幻想而已。”
穆锦面色沉沉,心里既惊又喜,喜的是,他终于放下了心,相信张青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你说的是真的。”
“我厉诚愿发毒誓,如有不实之处,愿天打雷劈,永世不可超生。”
穆锦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