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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原来如此啊,呵呵,二百两是吧,我稍后给你。”
“不行,现在。”张青一口回绝。
“我好歹也是个堂堂的世子,会赖你二百两吗?别瞧不起人啊。”
“哦,那世子大人,现在还钱不就行了。”张青没好气道。
“这不,我家家教严吗?我那钱不都在我父亲那里。”穆锦红着脸支吾道。
他一个快二十岁的大龄男青年,身上永远都是只有零用钱,其余的,不是在爹那,就是在娘那,好生可怜啊。
“啧啧,你这世子当的,算了,等你父亲来了再说,还有,花楼是你一个人逛的,我可没进去啊,记住了没。”
“为什么?”穆锦不解。
“哪有什么为什么,你记住就行,要不你现在还钱。”
“张口闭口都是钱,嘁!”穆锦悲哀的发现,他的小弟和他记忆里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好难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哎感觉文章越写月顺了,,亲们觉得呢,,,
但是好累啊,,,
☆、男人这回事
这一天一大早,永明省上到知府,下到百姓,无不挤在进城到驿馆路的两旁,张青一家子也不例外。
正午十分,大军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直奔驿馆,路上的百姓议论纷纷,更让他们好奇的是,这打了无数次胜仗有着战神之称的长门侯是什么模样,一个个那是牟足了劲,伸长了脖子。
张青也真的是松了一口气,长门侯应该很快就可以带着穆锦离开了吧,这岂不是说,她很快就可以和舅舅爹爹一起回家,然后一家人团圆,过她的及笄礼。
傍晚十分,去驿馆见长门侯的张阔李攀两人兴高采烈的回来,则是让张青准备准备,一起去赴今日的晚宴。
张青有些踌躇:“这样不太好吧,我毕竟是个女儿身。”
“这个没关系,你到时候还是男子打扮就好,坐在爹的旁边,除了爹和舅舅,还有侯爷,没有人知道你是女孩的。”张阔示意张青放心便好。
可是张青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当:“爹不去不行吗?”
“这个,也不是不行,只是西北的士兵都挺想见见你的,说是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他们那些东西不知道还要被坑了多少钱。”
“那好吧。”张青听到这个,眼睛一亮,这不正是个机会,可以和西北士兵们打好关系。
张青一行人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正是觥筹交错之间,张青三人只是默默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青今日专门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长袍,以期待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许,不显得那么的女儿气,不被人怀疑,只是却不知道,那深灰色的衣服却反倒衬得自己的皮肤越发的光洁如玉。
“张副将,这个就是你家公子吧。”坐在张阔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碰碰张阔的胳膊道。
“恩正是犬子。”张阔拱手道。
“你家小子真是好一个人才啊,只是和你不太像啊,你这粗手粗脚的怎么能生出这么细嫩的小子。”西北军营里都是男人,这些人在一起说笑也从没有个忌讳,也已经习惯了。
“别胡说,赶紧喝你的酒吧。”张阔一把将酒杯塞在那人手里回头对张青笑到:“别听他胡说,有喜欢吃的吗?给爹爹说。”
“恩知道了。”张青只是乖巧的点头。
张青在这些大老爷们中,远远一看,也算是鹤立鸡群,就好像一堆黑炭中的一点雪色,让人不注意都难。
张青刚来的时候,穆锦一眼就看到他了,只是碍于敬自己酒的人多,一时脱不开身,等他脱开身的时候,发现敬张青的人,也不在少数。
为了和这群大老爷们搞好关系,以期待自己的珍宝阁的生意不会受到影响或者使其更上一层楼,张青真的是使足了劲,简直做到了来者不拒。
“嘿别看着张大哥这儿子长得细皮嫩肉的,但是还是有几分胆色的,难怪小小年纪,就做了一个珍宝阁出来。”几个将士对张青的好感度那是直线上升。
“张公子,侯爷叫您。”一个小兵跑到张青身边耳语一番。
张青有些诧异,侯爷找她做什么。
怀着这疑问,张青慢慢的朝主坐走去。
“青弟,你来了。”穆锦十分高兴道,只是看到张青那绯红的脸蛋,有些愣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在仔细一瞧,喝了酒的张青,除了脸蛋绯红以为,那双眼睛也像泛了秋水一般,穆锦赶忙别开眼,拍拍那略有加速的心跳,竟是不敢再看。
“恩大哥好。”
张青将目光投向穆辛,只是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见过侯爷。”
“恩免礼,你开的珍宝阁,本侯也略有耳闻,在这里敬你一杯。”
“谢侯爷。”张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穆辛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张青腰间的那块玉佩,:“这玉佩?”
“哦,回侯爷,这是小人小时候捡的,因为一直找不到主人,小人就私自戴在身上了。”
“捡的,拿过来给我看看。”
张青虽有些疑惑,但想,人家堂堂一个侯爷,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怎么可能昧下自己一块玉佩,更何况还不是她的,正确来说,是他捡的。
穆辛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然后还给张青:“是块好玉,既然捡到了,就说明你们有缘,好好戴着,切莫在丢了就行。”
张青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穆锦则是讪讪的看着他老爹,嘿嘿笑着,只觉得自己父亲那句有缘好生的奇怪。
穆辛只在永明省呆了两天,让张青高兴的是,穆侯爷走的时候,顺便拎走了他家世子。
至于那二百两,世子表示,他会还给张青的。
只是他给他父亲说了,他父亲问他是怎么花了在一夜之间花了二百两的,他就蔫了。
张青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流泪,她就知道,世子的钱是这么好要的吗?
等穆锦随着穆辛走了,张青一行人就快马加鞭的回了康河镇。
张阔骑在马上,看着前方那骑着马的人,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感觉,如果青儿是男儿身该有多好,却又暗自自责道,其实一直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保护好女儿,让她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只是看到与女儿并肩而骑的吴文敏时,心中淡淡的欣慰,女儿下半辈子应该会幸福的吧,他只希望她的下半辈子不要这么累,可以平安喜乐的过一生就足够了。
张青娘已经翘首盼了好几天,明明约定好的日子,却不见他们回来,这离青儿的及笄只差最后两天了,不由的越发心焦。
“哎,这孩子前段时间不是稍信回来说,等她爹一道回来吗?这好几天都过去了,怎么还不见人,莫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张青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忧心忡忡道。
“妹妹放宽心,青儿那么聪明怎么会出事,再说还有她爹她舅舅,玉儿和小敏那俩孩子也会一同回来,可能真的是路上耽搁了。”
“但愿是吧。”
“我们再去看看东西都置办好了吗?有没有缺的东西,还有家里,打扫整理的怎么样了,这及笄可是一个女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含糊。”
“对对,嫂子说的对,我在去看看。”
而一旁屋子里的吴婶,却看着眼前的信,脸色十分的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昨个儿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没来的及码字,而且也没在文案上做公告,,,真的是十分的抱歉,亲们一定要原谅小二哦,,爱你们,,,哒哒哒,,,
☆、男人这回事
张青的及笄礼是在潭水村的老屋中举行的,张青娘提前已经将老屋打扫整理好了。
在回到老屋,张青真的是百感交集,里里外外的转了好几圈,想想刚来这里的那段日子,可真够黑暗的。
第二天便是张青的及笄礼,张家现在也是整个潭水村有名的富豪了,在加上张阔好歹也算有了品级,张青的这个及笄礼办的是分外的热闹,正宾邀请的是里正家的媳妇,也是潭水村数得上有德的妇人。
忙碌的一天,也保持了一天温婉的笑容,张青只感觉比在外做生意还要累多了,脸也隐隐有些僵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家的青儿就是个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张青娘在身后看着张青,嘴角微微的勾起,满含着慈爱,眼睛却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娘,我才不嫁呢。”张青的将头靠在她娘的怀里,满心的依恋,她刚来这里的时候,是这个妇人用尽一切力气保护着她,她感激她,爱着她。
很多年了,女儿已经没有这么依赖过自己了,张青娘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亏待了女儿:“怎么能不嫁呢,放心,娘一定会给你挑个和你心意的夫婿,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你看那吴家的小子怎么样。”
尽管张青早有准备,听到她娘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娘你说什么呢。”
“傻闺女你不愿意啊。”张青娘向小的时候一样,一下一下拍着张青的背,笑道。
“好啦,好啦娘,爹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还是去陪爹吧。”张青将她娘送出房门,关上门,这一天虽然真的很累,但是心里也很高兴,至于吴文敏,其实真的不错。
因为记挂着生意,张青准备在家呆两天就赶紧回永明省的珍宝阁。
这两天她只是去镇上的点心铺子转了一圈,就回了潭水村的老屋,偶尔也去爷爷大伯家那边转转,大伯娘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气焰已经下去了许多,见了张青甚至还是满脸的笑容,虽然那笑容中,张青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是她也不是那么在意。
张大宝按说已经快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大伯家这些年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却不知道他为何迟迟没有娶,张小宝比她大了一岁,他大哥没娶妻自然也轮不上他。
去了爷爷家赚了一圈后,张青便在村子里四处走走。
一晃八年已经过去,这村子里的模样,却没有太大的改变。
时值七月,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张青却没有太大的感觉,这背靠着大山,古朴的村子里,总是凉快一些,更何况现在已经下午,太阳也慢慢的落山,没有了炙热阳光的照射,村子里更显凉爽,而且她也很怀念这所村子给予她的幽宁与平静。
慢慢的张青走到山脚处,小的时候,她记得她常常和她爹来这山里,她爹打猎,她便摘些野菜野果什么的。
“张青。”一声算陌生,却也不是很熟悉的声音,在张青的前方响起。
张青抬起头,逆着光线看了好半晌才看清喊自己的人,一身寻常的青灰色布衣:“二虎。”
二虎走到张青跟前,嘿嘿一笑:“张青妹妹还记得我啊。”
“怎么能不记得,你可是我的好伙伴呢。”
今日的张青穿着一身水绿色挑染的衣裙,衬得明媚的小脸有股不一样的生机勃勃,让二虎一个晃神:“是吗,记得呀。”
看到久违的小伙伴张青还是很高兴的,二虎家的关系和她家一直很不错,而且二虎也是自己在这个村子里唯一的伙伴,想到小时候,还想过,说不定自己以后就要嫁给他了,张青就不由的笑了起来。
“女孩子做生意,很累吧。”
“还好。”张青耸耸肩,身心放松的她与李二虎说了许多,这些年的事情,包括她对未来的担忧,还有珍宝阁的货源问题。
从头到尾,李二虎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