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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暗恨,自己在荒郊野外都可以睡的那么死,连有人偷马都不知道,而且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路上她压根就没碰到几个人啊,怎么会有人偷马啊。
再一看,张青更加囧了,看来这偷马贼还是个比较有良心的偷马贼,因为除了马以外,其余马上的东西都被好端端的放在地上,包袱里甚至还多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
果然世间有真情,世间有真爱,同时她也有些后怕,这多亏是碰到一个比较有良心的偷马贼,若是碰上个杀人狂魔什么的,张青被自己的想象惊倒了。
无奈,张青只能背着包袱,慢慢的走着,一边期望能遇到个好心人或者什么的,如果有个城镇能让她买些东西也不错。
走了大半天的路,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
张青心里一喜,看来是有人,并且还不只一个人,张青想着,小腿跑的更快了一些。
只是离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张青的神色也慢慢的凝重起来。
这声音听着怎么有些不对。
张青放慢也放轻了脚步,刚好路边都是些小腿高的野草,张青猫着腰用草掩护着往前走着。
果不其然,看到眼前的东西,张青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碰到抢劫的了,只不过,被抢的对象不是她。
三个紫衣好似家丁的男人,一个似是锦衣华服主子一样的人被那三个家丁团团的围住保护起来,而他们的周围则是一群手拿砍刀看似土匪的人。
这肯定是土匪,张青心想,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更是动都不敢动,就怕发出一丁点声响被人发现,然后莫名其妙被结果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紫衣侍家丁口道。
“呵呵,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打劫啊。”带头的土匪看了众兄弟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大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穆锦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眼神微暗。
“老子管你什么人,识相的把钱交出来,说不定还留你们个全尸,否则别怪咱们众兄弟不客气。”
“休想。”穆锦只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朗朗乾坤,竟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这还有没有王法,而且他好歹也是长门侯的世子,他爹乃有战神之称,不战而逃,或者趋于土匪之威,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呵呵,那你们今天就别想走了,刚好给这路边的花草做个花肥。”带头的土匪冷冷一笑,那口气更是嚣张无比。
因为那几人背对着张青,张青并没有看到那几人的模样,只是被这人的正气给惊倒了,卧槽,这人脑子真的正常吗?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花钱消灾吗?说不定人家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你真的以为你那三个家丁是圣斗士啊,也不看看,人家将近二十多个人啊。
在然后,张青发现了更加熟悉的生物,刚才没细看,那拴在路旁的四匹马里,那一匹比较矮的不正是她的小母马吗?
得,不用说了,那四个人肯定就是偷她马的偷马贼。
“兄弟们,给我上,活口就不用留了,宰了这几只肥羊,我们好回山喝酒去。”那土匪拿起刀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满脸的兴奋和嗜血。
“公子,我们掩护你,你赶紧骑上马走。”
“不可,万万不可。”穆锦大惊。
“公子,你的安全要紧,莫忘了,你是来找侯爷的,你要出了什么事,让我们如何向侯爷交代,向夫人交代。”侍卫苦劝着穆锦。
穆锦想起自己父亲此时生死未卜,而走的时候母亲的殷殷叮嘱,心中一痛,终点了点头:“你们小心。”
张青猫着腰,用匕首隔了挖了些草,遮挡着自己,慢慢的朝栓马的地方移着,虽然她也很要紧自己的小命,可是没有马凭着她的两条小短腿,走到下一个城镇也不知道是何时了,所以张青略略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牵她的小母马。
而同时,那边已经开打起来。
二十个打四个,除非那四个武功足够高强,否则怎么看怎么都是输。
张青偷偷的瞄了一眼,只感觉血肉横飞,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厮杀,她捂着眼睛不敢再看,那移向小母马的腿也有些微微发抖,这是她第一次见识这么凶残的事情,只希望呆会拉着她的小母马能跑的掉。
终于张青移到了她的小母马跟前,那几匹马可能因为感到危险,已经有些躁动。
张青割断了小母马的缰绳,准备翻身上马的时候,突然伴随着一声:“公子,我们掩护你,你快走。”的声音,张青被人压的趴下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朝张青袭来,这是腰断了?张青欲哭无泪。
转身朝压着自己的人看去,四目相对,两人具都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呆滞。
土匪一看,那肥羊要跑,怒吼一声:“快追。”
穆锦愣了一下便飞快的骑上马,准备甩马鞭的时候,看到刚才被自己压倒的少年还愣愣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少年估计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于是弯腰伸手朝张青的衣襟一拽,挥动马鞭,小母马也发挥超强的奔跑能力,在那些侍卫的阻挡下,土匪追赶不上,只能恨恨的看着肥羊逃走。
张青被横放在马上,随着小母马的颠簸,只感觉腰疼的厉害,而且头也被颠地昏沉,还有肚子,她真的想要吐了。
终于,她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前一刻,张青有三个念头,第一个,是腰肯定断了,第二个是,我去,这是个熟人啊,第三个就是,终于要晕了。
跑了有一个来时辰,穆锦心想,后面的人肯定不会追来了,再低头一看,那被自己横放在马前的少年,脸色苍白,两眼紧闭。
穆锦吓了一跳,这人不是死了吧?他赶紧翻身下马,找了个空地把张青移了过去。
探了探少年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息,穆锦松了一口气,这没死就好。
“喂醒醒,醒醒。”穆锦拍拍少年的脸颊,看少年依旧毫无反应,想了想,解下腰间的水囊,灌了一大口水,朝着张青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不好意思,小二请了三天的假,原因是,小二的结婚纪念日到了,而小二压根忘记了这回事,被老公提醒,才赶忙买了票,奔向老公所在地,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存稿。
二和老公十二岁认识,十六岁早恋,二十二岁,偶嫁给他,今年偶二十四岁了,结婚前天天在一起,结了婚后反倒聚少离多,一个月能在一起呆一两天都很好。
二一直认为,一个人最了不起的是能在寂寞的时候守得住本心,二做的很好,二的老公做的也很好。
希望我们可以这样一直下去,走到永远。
二放了一张婚纱照在微博,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去看看。微博地址 文案有哦。。。
对了上学的妹纸们都开学了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二一直觉得学校生活是最美好的,当然除了上课。。
☆、男人这回事
张青茫然的张开双眼,直到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意识,恢复意识后,只感觉自己腰疼,头晕,犯恶心。
看到张青醒来,穆锦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小兄弟,你醒了。”
张青怔怔的看着这个不算陌生的人,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偷马贼。”
穆锦一愣,想到天明时他们干的那些事,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一行有四个人,当然也有四匹马,只不过刚出了这省城,一匹马无缘无故的就得了病死了,他们四个人骑三匹马,路程被拉下不少。
天明他们几人赶路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背靠着树酣睡的少年,不远处还有一匹马,虽然知道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但是思及离下个城镇还有一段距离,然后就顺手牵了这小兄弟的马,不过说偷就谈不上了,他留了钱的,那些钱足够他买两匹好些的马了。
想到这里,穆锦弱弱的解释:“我没偷,我给你银子了,这只是买卖。”
张青震惊的看着这个不算陌生的熟人:“买卖,谁要和你做买卖,我有答应卖给你还是怎么滴,不问自取就是偷,你个偷马贼。”
“都说了是买卖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明明给你钱了,刚才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说不定都成了那群土匪的刀下亡魂了。”穆锦也有些恼了,他堂堂的侯府世子,被人口口声声的叫做偷马贼,这感觉实在糟透了,更何况刚才他还救这小兄弟一命,这小兄弟也太不识好歹了,这可是救命的恩情呢。
说起刚才的事情,张青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动,就感觉腰后一阵剧痛,痛的她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看着这小兄弟想说话却突然变了脸色,穆锦有些不放心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张青好半晌才缓过劲,看着穆锦,满眼的愤怒:“你还好意思说刚才,要不是你,我自己早骑上马跑了,还有,我的腰,你砸到了我的腰你知不知道,疼死我了。”
经张青这么一提,穆锦也想起来,刚才他的侍卫着急之下将他推了出去,好巧不巧的压倒了这个兄弟。
“额,那不好意思,要紧吗?”
“你说呢。”张青凉凉的看着穆锦。
穆锦此时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从小长在京里,就算调皮捣蛋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说,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要不我陪你些银子吧。”穆锦希冀的问。
“还银子,命都差点没了,要银子陪葬啊。”张青没好气道。
穆锦被张青这么一吼,火气也上来了。
站起身,衣袖一甩,居高临下看着张青:“那你说怎么办。”
“当然是找大夫了。”
“这里哪来的大夫。”穆锦左右瞧了瞧,一条黄土路通向前方,两边是茂密的林子,风一吹,路旁的树叶哗啦啦的想,连个人都没有,哪里有劳什子大夫。
“我也知道没有,所以我们继续赶路,早日到下一个城镇,然后找个大夫了。”张青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穆锦。
穆锦在后知后觉也感受到了来自这个少年的鄙视。
看了看这少年目前的模样,明显是自己理亏,所以他决定沉默。
于是张青又被打横放在了马上。
小母马带着两人幽幽的朝前走着,因为张青身上有伤,所以速度并不是很快,更让张青崩溃的是,穆锦身无分文,只有一些干粮挂在小母马的身上,而她的东西却还在,这样想来,就算找了大夫,她还得自己花钱看病,想到这里,张青再一次肉痛一把。
穆锦分外的鄙视张青目前的样子,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财迷呢,不就是一点银子吗,看他那小气劲:“哎,我以后会还你的。”穆锦拉了拉张青的衣袖。
张青扭头看了穆锦一眼,又默默的移开了脑袋,穆锦气结,这人的眼神明显是不相信他呀,他一个侯府世子怎么可能白吃白喝外带欠钱不还呢,这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休息的时候,张青偷偷的抹了些跌打的药膏在后腰处,发现痛感真的减轻的时候,再次庆幸自己多亏买了药,随身携带。
等穆锦看到药膏的时候,示意,这种事,自己其实是可以效劳的,只是被张青的冷眼继续鄙视了一番。
终于在两人共骑行的第三天,看到一个不大的村庄。
看到远处那袅袅升起的炊烟,张青穆锦齐齐咽了一口口水,加上这三天,他们两个人整整啃了将近五天的干粮啊,嘴里都能淡出鸟了,而且夜夜都睡在荒郊野外,各种的腰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