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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最后,最重要的是给自己买一匹马。
她还是前世在马场骑过几次马,这一晃几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骑,还有以前在马场,那些马都被训练的极其温顺,而且有专门的安全措施,可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
但是没有马,凭着她的两条腿,走到西北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所以马必须要买。
张青去了马行,让马行的伙计帮忙挑了一匹最温顺的母马,付了银子交代,先将马放在马行,等她晚上在过来牵走。
回到家,看到不谙世事的俩弟弟,张青突然一阵心酸,爹一定会没事的,而且必须要没事,这个家不能少了他,所以她更要去西北。
她先收拾好路上常用的东西,然后拿了几张银票,缝在自己肚兜里面,然后准备些碎银还有铜板,最后提起笔,想写些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却不知如何下笔,最后只能写道:“女儿不孝,实在担心爹爹,去西北找爹爹,还请娘放心,女儿定会平安归来,望娘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店铺照顾好弟弟们,找到爹,女儿就会回来。”
写完这些,张青苦笑一声:“哎,也不知道娘看了会不会伤心。”
夜渐渐深了,窗外静悄悄一片,张青背起自己的包袱,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这个家,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
夜很黑,路上静悄悄的一片,只有远处传来阵阵的打更声,张青不敢耽搁,急忙跑去马行,牵了马,想着前世的样子,翻身上去,一甩马鞭:“驾。”
马儿四蹄撒开,张青紧紧的抱着马儿的脖子,朝着镇外奔去。
天亮了,张青娘向往常一样叫张青起床,可是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有反应,打开门,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张青娘原以为张青可能是起的早,去外面了,可是突然想起张青昨日和她说的话,心里一阵惊悸。
待看到那封静静躺在书桌上的信,张青娘只感觉一阵恍惚。
信纸好像那没有了翅膀的蝴蝶,从张青娘的手中翩然落下,张青娘已面色苍白:“丈夫走了,女儿也走了,女儿今年才十一岁,还不满十二岁啊,她还小,要去西北也应该她去啊,怪只怪自己没用。”一行眼泪顺着张青娘的面庞潸然泪下。
“什么,你说青儿去了西北。”李孟氏看着张青娘,只是不可置信。
“恩这是她的信。”
李孟氏看了信,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掉一样,她知道她为何去西北,她不是去照顾爹爹,而是不相信他爹真的已经遇难了,她是去找爹爹了啊。
“青儿什么时候走的,你可知道,现在赶紧让人去追,说不定还追的回来。”李孟氏眼睛突然一亮,拉着张青娘道。
“大概是昨夜就走了,而且,我也打听到,她是买了男装匕首和马的,估计是追不到了。”
“青儿会骑马。”李孟氏惊倒。
“这我不知道,没看她骑过,也没听她说过。”
张青娘说完,那眼泪珠子就一颗颗掉下来:“嫂子,是我没用是不是,如果我能有些用,青儿就不会走了对不对。”
看着小姑子这样,李孟氏心里也一阵唏嘘,前几年的日子过得那么艰难,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也生了俩男孩子,却偏偏碰到这种事。
“你别伤心,不是你没用,是咱们青儿太能干了,她心疼你,又心疼她爹,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两兄弟,切莫让她担心了,青儿那么聪明她会没事的。”李孟氏安慰着张青娘,心里也是一阵担心。
等吴文敏知道张青走了后,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便二话不说,写了一封信,准备到了夜里就随着张青的步伐,去西北,他心里还想着,青儿肯定还没走远,说不定他还可以追上她。
只是夜里,吴文敏收拾好包袱,门一开就愣住了,只见他娘泪眼潸然的看着自己。
“你这是要去哪?”吴婶子红着眼眶问。
“娘青儿一个人去西北了,我不放心,我想。”吴文敏沉默了一会大道。
“你想什么?丫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想,你又能做的了什么,你书不读了,你不考取功名了,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书就是为了你现在去追一个女孩子吗?”
吴婶子的话一连串朝吴文敏抛下来,吴文敏一时竟是哑口无言。
“可是娘,她一个小姑娘,我不放心。”
吴文敏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吴婶子面色好看了些,声音也放柔下来:“可是你追去又能有什么用呢,而且你知道她是从哪条路走的吗?你又追的到她吗?娘听你孟姨说那丫头是骑马走的,你会骑马吗?如果不会的话,你要怎么追向她。”
“可是娘。”
“娘知道你喜欢她,可是你们都还小,你听话,只要那丫头回来,我就帮你去提亲,娘也是很喜欢那丫头的,可是如果你今日出了这个门,不管以后,娘是不会答应的,娘只有你一个儿子,你有个好歹,那是要娘的命啊。”
吴文敏沉默了,他看了看那已经有些沧桑的母亲,那乞求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可怜的小文子,我同情你,,,,么么哒,,来向小二的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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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回事
夜已深,路上一人一马并不是很快的赶着路,张青骑着马,并不敢骑得很快,一是因为骑术有限,二是这匹小母马也跑不了多快,即便这样,她也感觉自己被颠的十分难受,两腿之间更是疼的厉害。
“莫不是磨破皮了。”张青倒吸一口凉气,越想越感觉是这么一回事,腿间已经是火辣辣的感觉。
硬撑着赶了一夜的路,到了天亮十分,看着眼前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张青囧了,这是哪啊。
看了看左右无人,也没人打听一下路怎么走,她有些小小的郁闷。
张青翻身下马,将马栓在一旁的树上,放任它吃些草,而她则席地而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准备吃些干粮,休息了一会,再次翻身上马,再次赶路希望前方有人家,可以问问路。
骄阳似火,又是两个时辰过去,路上依旧没几个人经过,张青只是感觉口干舌燥,马儿也是越跑越慢,尤其是这么长时间的骑马,她的两条腿已经麻木的不像是自己的了,直到看到路边那小小的茶水铺子,她居然发出了类似于感动的情绪。
“老人家,请问凤安城要怎么走。”
老人家姓李,在这里开个茶水铺子卖些吃食给过路的行人,挣些钱,维持生活。
闻声扭头一看,是个少年。
“这里离凤安城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顺着这条路直往前走便是,小哥,要不要喝些茶水。”
“谢谢老人家。”
张青翻身下马,刚下马那一刻,差点站不稳摔倒,还是李老汉扶了她一把,她谢过李老汉,然后叫了些吃食,吃过后不敢耽搁,付了银子就再次上马。
直到夜幕十分,看着眼前城镇,张青终于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已经不眠不休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她被那马颠的都想吐了,。
牵着马入了城,张青找了间看似生意红火的客栈,准备好好睡上一宿,明日继续赶路。
只是付银子的时候感觉有些肉痛,虽然知道,这好歹是个县城,物价肯定要比自家的那小镇高上一些,而且这间客栈看起来规模不小,可是也没想到会这么高,一晚上居然一两银子,还不带饭,吃饭又花去的多半两。
张青开始有些担心,自己带着的这些钱,能不能支持到她走到西北了。
等小二提上一桶水,张青美美的洗过澡换过衣裳后,又处理了一下腿上被磨破的皮,看着手里的钱,心里还在想,早知道就不住这么贵的客栈了,可是她一个女孩子,不住的好点,找个有信誉的客栈,碰上黑店可怎么办,想来想去,比起安全来说,花的这点钱还是可以接受的。
“哎,要是有个人能一起上路的话,就好多了,而且也不知道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张青自言着,终究抵不住那越来越重的眼皮,倒在床上,正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张青醒来,先是了了的吃了个早饭,然后向小二打听了一下怎么去西北。
小二听到这么个少年要去西北,有些诧异,然后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张青顶不住小二的八卦,直说自己想去当兵,被店小二狠狠的崇拜了一下过后,有些质疑这少年为什么不去报名参军,而是要自己跋山涉水直奔西北,张青给的解释是,家里只有她一个男丁,家里人不同意,他是偷跑出来的,闻言小二的眼睛更是一亮,觉得这少年年纪还小,但是,这种保家卫国的情怀实在让人佩服,对于张青的所问,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等打发掉小二,张青懵了,小二告诉她,去西北的路还远着呢,必过之路就是永明省,过了永明省在朝西北方向走,大约一两个月,就到了边界之地,到了那里才能找到驻扎在那里的军队。
而单单说去永明省,即便是快马加鞭,那也得有两日的路程,这样的话,那她晚上岂不是要歇息在荒郊野外。
想到这里,张青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再次想,这要是有个人同行该有多好。
补充了些干粮,还有常用的药材,甚至买了件棉袍子,张青边再次翻身上马,开始赶路。
累了就坐在树下休息休息,果然向小二说的,到永明省怎么着都得两天,本来还想,附近有个村子什么的可以让她歇歇脚,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无奈,张青只能找了片空地,生了一堆火,就着水,啃了几口干粮,背靠着大树,身上披着棉袍子,可能是因为赶路累的紧了,不一会儿,就进入到了梦乡。
一夜醒来,张青只感觉是腰酸背痛,而那堆火也早已经熄灭。
连着三天,直到看到眼前巍峨的城门,以及城门两边的士兵,张青终于泪流满面。
“到了,终于到了。”
交了一两银子,拿了通行证进了城门,张青先是被这繁华惊讶了一下,然后马不停蹄的找了一家客栈。
依旧是比较繁华的客栈,这次付账时,张青再次肉痛了一把,吃好睡好之后,向客栈掌故打听了一下去西北的路,果然如那小二所说的,这里到西北估计有一两个月的路程,张青想了想去街上转了一圈,补充了下要用的东西,然后马不停蹄的再次出了城。
赶了差不多十天的路,中间倒是有两个略小的村庄,张青一般都会停下,买些干粮,或者在农户家借宿一晚,只是这次离上个村庄已经有好几天的路程了,张青看着自己的干粮越来越少,有些发愁,这要是在碰不到人家,她总不会连吃的都没有了吧。
终于在赶路的第十一天,张青悲剧的发现,干粮越来越少都不是啥大问题,大问题是,在她晚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她那匹,温顺的可爱的小母马不见了,只有地上断了的一根缰绳,那缰绳正是绑小母马的。
张青暗恨,自己在荒郊野外都可以睡的那么死,连有人偷马都不知道,而且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路上她压根就没碰到几个人啊,怎么会有人偷马啊。
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