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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犹豫下一章怎么写……
☆、解蛊
虽然作为女汉子,某人觉得自己更应该被称为女中豪杰,但实际上熟悉她品性的人一般都不会用任意两者来形容她。——痴女、猥琐女才是该人在别人腹诽中种常出现的名词。
此时此刻,某个没羞没躁的人正盯着未婚夫的背脊,满眼贼光。赫连宇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哆嗦,刚要回头就被人从后颈按了回去。莲华擦掉挂了老长的哈喇子,假惺惺地说道:“我先研究下内息的走向,正好药还需一些时间才起效。”
赫连宇不疑有它,老老实实地呆着没动。此时他衣饰全脱,赤条条地趴在床上、逃避现实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用力得莲华都怕他不能呼吸。
“你起码露个鼻子吧。”不愧是草原上的霸主,赫连宇的身体是完美的倒三角,略黑却健康的皮肤、结实的肌理,就连经年的旧疤和包裹的绷带都无法削减他半分魅力。莲华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出来了,不得不说,比起长得清秀的娘炮,她更喜欢这种体格健壮的男人。
她一边吸溜口水,咸鱼爪顺着后颈也一路向下。可能是药效也可能是别的原因,男人的皮肤滚烫无比,被略凉的指尖这么不轻不重地碰触,猛地哆嗦了一下、绷紧了全身。而那刚刚露出了个鼻尖的脑袋更是猛地扎了回去,估摸着在憋死之前是不会再出现了。
戳了戳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少女深吸了口气、将整个手掌附在上面。这一刻,赫连宇几乎都要把枕头扯烂了,但莲华却什么也没做。她安抚地吻了吻男人僵硬的发旋,将人扶了起来,赫连宇一开始还有些尴尬,见莲华满脸严肃,便抿着唇、垂下了眼睛。由于姿势的改变,灌入药物的位置立即出现了怪异的感觉,他紧张地夹紧双腿看去看少女,见人似乎并未察觉,才暗暗松了口气。
莲华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平常她绝对会不惜余力地调戏男人一番,但此时此刻她却没工夫琢磨这个,她一只手按着背心、另一只手扶住小腹,将自己的内息引进男人的体内。两人所修功法不同,但好在她的内息温和平缓不难炼化,因此赫连宇只觉得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至上而下,慢慢疏通自己的静脉血气、将里头的什么包裹起来往小腹推送。
当通过肚脐的时候,赫连宇突地一震,浑身肌肉瞬间绷成了石头,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额头滴落下来,面色顿时褪成一片惨白。莲华也一头是汗,她将有些不稳的男人扶正一些,不动声色地换了口气,“忍一忍。”
就算莲华不说赫连宇也会忍着,他哆嗦地咬着牙根、手下的软毯被抓得稀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刺着刀刃的似的物体在缓慢地下滑,像要将肠道搅烂那般、一寸寸地凌迟着脆弱的肠道。猩红的鲜血从发白的嘴角流淌出来,明明都疼到这种地步,男人却依旧坚持着一声不吭。
莲华有些心疼,却抽不出空来替他擦掉,只能任那刺目的颜色顺着赫连宇线条硬朗的下巴滑到身上。
“赫连宇,”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在男人下腹的手掌微微施力,垂着眼低声说道,“接下来有些难熬。”
赫连宇没听清,他缓了缓神刚想再问的时候,却感到强烈数倍的疼痛。——与方才那种连绵缓慢的不同,是撕裂内脏那样的疼痛。
“呃!”在最脆弱的时候承受这样的痛苦,就连赫连宇也没做好心里准备,他痛哼一声、因失去平衡而抓住莲华胳膊的双手爆出青筋。
莲华扶着男人,又渡了两股真气。一股护住男人心脉,一股将守在丹田。她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拉过早就备好的恭桶将人扶着坐稳,而一直留在小腹的手掌则猛地用力。
“!”男人猛地瞪大眼睛,他早就不知自己抓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强忍着靠那处卸力。那已经不是疼痛一词可以形容的了,顺着那劲道冲撞下来的似乎还有他的尊严和一直以来的坚持。
“……为了这个吗?”莲华任赫连宇抓着,毕竟是习武之人,哪怕受着这样的力道也不至于真会伤得什么,却终不忍面对男人这般摸样。
就算不能操纵他,也要毁了他的一切吗?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最清楚男人在坚韧的外皮下包着怎样的柔软,少女终于俯下身一下下地去吻男人的发顶。此时此刻,赫连宇再也忍不住发出痛吟,身上湿得几乎让人使不上劲,但莲华还是稳稳地将人扶着、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说道,“最后的那些有些困难,我来帮你……可好?”
赫连宇本能地摇头,他大喘着气,脸上糊了一片。然而那仿若世上最温柔的声音、最温暖的气息一直在耳边蛊惑着,也许是无休止的疼痛也许是这样的声音,男人的头脑渐渐变得一片空白……最终在又一阵疼痛中叫出声音。
时间不够了。
莲华咬了咬牙,她将男人托起一些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音刚落,男人就像被人下了药一般软到在她的身上,少女将早就准备好的帕子塞在他的嘴里,依旧用那种有些飘渺的声音轻轻地说道:“来,靠在我身上。听我的指示调整呼吸……接下来就交给我。”
*
“这么做,那个人岂会饶过您?”
将赫连宇安置好,莲华一出房门就被白姚堵了正好,令人意外的是,一直刻意不与自己走得太近的秦焕也在。
折腾了那么久,就算彪悍的莲华同学也撑不住了。她心下无奈,却又无法摆脱面前的人,最终只得笑了笑,道:“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白姚一愣,眉头皱得更紧了。
“您……”他顿了顿,“您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莲华无所谓地摊开手,“我是速成的嘛,我知道。但不过是累得比别人快而已,这点小事还不至于难得到我。”
“是啊,当然难不倒您这个无所不能的神仙。”白姚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莲华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膛目结舌地道:“他被不好的东西上身了?”才这么几天那面瘫的表情怎么比以前一年中看到的还多?!
秦焕叹了口气,这是他此番来第一次和莲华说话,不仅因为身份不符、更有别的原因。但现在却也由不得他再退避了,只得将白姚早些让他保管的东西交到对方手上。
“这是常融堂主让属下交给您的,并让属下告之主子、此药蛮王不可服用。”
“也就是给我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莲华笑着接过,“而且我现在与你们家殿君没有婚约关系了,你不用叫我主子。”
秦焕毕恭毕敬地垂着头,没有答话。
虽然对这人避着自己这点很是奇怪,但想秦焕本是影随莲华便也不再深究。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觉得不愧是莫虚殿训练出来的、无论任何姿势都能变成完美的雕像。
“他还说了什么,蛮王这毒只排一次可是够了?”
秦焕简直有问必答,不问不答……
“常融堂主说了,蛮王此毒需,辅与药物七次过后方才可解,但终只有第一次难熬一些。且这些时日只可服用参汤,待肠胃之中仅能排出汤药才算好全。”
“原来如此,难怪他要给我这个。”莲华歪了歪头,将东西收到怀里,“不过你告诉他,也就是这一次而已……或许说反倒是我没能撑住,那人比他想得要坚韧得多。”
秦焕本分应是。
莲华觉得有些搞不来这个人,于是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毕竟离夏国还不算远,木尔达的夜晚并不算冷。少女仰着头看着又高又远的漫天繁星,一时间有些怀念那夜晚也灰蒙蒙的城市来。——并不是夏国,而是她在成为夏国公主之前,所居住的那个人造灯光亮得更胜星光的世界。
那个时候的她活得比现在单纯,即便被卷入那些有的没的的事件中,最终却还是能坚持着自己、并目不斜视地走下去。
或许是没有放在心尖上的人吧,她和那人就算关系再亲密,终归只是因为利害关系才走在一起,又太过了解对方。即便遇到困难会帮把手,也不会为其付尽全力,他们太过了解彼此,比起未婚夫妻,更像是可以将后背交付给对方的、可以信赖的搭档。
如今,就算他们来到同一个地方,一个作为莫虚殿君、一个作为夏国公主,却也依旧没有变化。即便那场婚约,也不过随随便便的玩笑罢了。
就如前生一样。
“既然我们都烦恼于这些麻烦,不如在一起吧。这样你不用被男人骚扰,我也摆脱了女人们的追求,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扶了扶眼镜,笑得那个自由不羁。
她记得那时自己也是随随便便地将资料往桌上一丢,想也不想地道:“那如果我们两个中有谁心有所属?”
“好聚好散。”男人笑得随意,“怎么,你还想赖定我不成?”
“这是我的台词,”莲华笑道,“如果你到五十岁还那么凄惨,那我就勉为其难把你娶了好了。”
“别说得你好像吃亏了一样,到时候你也是个老剩女了好吧!”男人不屑地挑了挑眉,拣了桌上的资料扫了一眼,“先去你的美国留学吧,如果看上个金毛狮王一定要拍个他的□□让我瞧瞧啊!”
“想得美吧你,”莲华抽走那张薄纸,满不在乎地说:“赶紧准备吧你,别把活儿给搅黄了。”
一语成鉴。
倒了颗药丢进嘴里,莲华撑着脑袋坐在院中的石座上,视线却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但却终是不后悔的。
她眉眼柔和,或许就是为了遇到这个人才到这里的吧。在他身边、为他所用……无论里头藏着怎样的阴谋。
……
…………
………………
救命,好肉麻!刚才一定是我脑洞打开的方式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虽然只是纯洁的解毒……但不知道成不成呢……
卡密啥嘛请饶恕我……
☆、遗漏
无论夏国风俗再独树一格,蛮国国民再不拘小节,大婚之前同吃同住还是颇为……不和常理的。然而领头两个老大都没说什么,做下属的再怎么别扭也只能双目一闭。
当然,责任感极强的图特禁卫队长也不是没考虑过抵死谏言,但只被莲华淡淡扫了一眼,就老实地做回了缩头乌龟。好心没好报,他这不是担心这位回到蛮都之后会遭到非议嘛,毕竟这两人大大方方的毫不避讳,人多口杂的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更何况之前还有个病弱版黑历史呢……
算了,他们未来的皇妃百毒不侵,自家皇帝都不急他这个小小禁卫急什么。
当然,他们的皇帝与其说不着急,不如说实在没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虽说莲华日日夜夜呆在自己身边不合礼法,但若真想拿这些做文章,未来的皇妃无论是不闻不问还是彻夜照顾,又有什么区别?再多,就是他们夫妻门后之事,若真有人要多管这一招子闲事,他倒还想好好瞧瞧。
“琢磨什么呢,那堵墙都要给你瞅出窟窿了。”坐在赫连宇的身上,未来的皇妃抽掉手中的软塞。不知是被服侍习惯了还是被莲华折腾习惯了,赫连宇满脸平静地趴着不动、再也没有最初脱个衣服都要纠结半天的尴尬……好吧,尴尬还是会尴尬的,只是动作越发利索了而已。
对于这点,少女完全没觉得自己养的是个皇帝,毕竟她可是被爱看宫斗剧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