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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他露出个明媚的笑容说:“不疼!以前你老罚我跪,我都练出来了!”
“朕已经劝解过太后好几回,她却执意针对你,今时不同往日,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如此容不下你!”李元睿却始终难以释怀。
他虽然从来不喜欢这个养母,但是,不可否认,若不是她以及她背后家族的庇佑,就没有今天的自己!
所以,他封她为太后,让她享受荣光。
但是,她如此针对鱼儿,让他很不高兴,也很不理解。
鱼儿见他始终闷闷不乐,眼珠子一转说:“皇上,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李元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新上任的县令是山东人,因为要挂帐子,他对师爷说:“你给我去买两根竹竿来。”(山东腔)
师爷把山东腔的“竹竿”听成了“猪肝”,连忙答应着,急急地跑到肉店去,对店主说:“新来的县太爷要买两个猪肝,你是明白人,心里该有数吧!”
店主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懂了,马上割了两个猪肝,另外奉送了一副猪耳朵。
离开肉铺后,师爷心想:“老爷叫我买的是猪肝,这猪耳朵当然是我的了……”于是便将猎耳包好,塞进口袋里。回到县衙,向知县禀道:“回禀太爷,猪肝买来了!”
知县见师爷买回的是猪肝,生气道:“你的耳朵哪里去了?”
师爷一听,吓得面如土色,慌忙答道:“耳……耳朵……在……在我……我的口袋里!”
笑话讲完了,李元睿看了她一眼,一点没笑。
凤举 第569章 一个秘密
“为什么每次我讲笑话的时候,你从来不笑?”鱼儿郁闷地问。
李元睿深呼吸,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讲笑话!”
鱼儿摸着自己的额头,眼睛眨巴眨巴,说:“皇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李元睿以为她又要变着法讲笑话,没有出声,端起手边一杯茶水来,喝了一口。
“其实,在太后没进宫的时候,她跟我父亲定过亲。”
“噗!”李元睿刚将茶水喝进嘴里,直接喷了出来。
“……”鱼儿无奈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李元睿问。
鱼儿接着说:“我也是到了金陵,听外祖家的人说起,才知道的。”
原来,最初与她老爹魏衡有婚约的,竟然是马如烟!
当时,魏衡的父亲老魏国公与马茂陵交好,给魏衡和马如烟从小订了亲。
后来,魏衡去了一趟金陵,不知道怎么着跟魏瑜的娘亲,陈家的四小姐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回来就将亲事给退了!
当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最丢脸的,自然就是被人退了亲的马家小姐。
魏国公府与太师府也因为这件事情疏远了。
所以,马如烟记恨魏衡夫妇是有道理的。
如此讨厌魏衡夫妇的爱情结晶,更是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李元睿听她说了来龙去脉,擦擦嘴角说。
“所以,在进宫之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鱼儿说。“您也别觉得左右为难,我和太后之间的这个疙瘩,恐怕是化解不了的。顺其自然吧!”
李元睿皱眉看着她:“她都已经是太后了,何以还放不下那时的恩怨?”
“我也不懂啊!”鱼儿撇撇嘴说。“莫不是,她本来就喜欢我爹爹?所以才会有这样强烈的恨意?”
李元睿又是一指头戳在她额头上:“连自己的父亲也编排上了!”
“正常推理嘛……”鱼儿揉着额头说。
“说到推理,你说萧太傅有病,马太师有血光之灾,又是怎么回事?”李元睿这是打算秋后算账了。
“这个是这样的!那萧太傅一生气,脸上就出现一种很淡的红色斑点!那是绞肠痧的初期症状啊!”
“绞肠痧?”李元睿皱眉,就算他不懂医术,他也知道,那是一种很可怕的急性病,一旦发作,基本上就很难救回来!
“这种病,望闻问切都诊断不出来,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出现那种极淡的斑点。若不是我当时坐得离他那般近,也注意不到。”鱼儿说。“不过,话说当时,我不过是坐了一坐,他为何那般生气?”
“……这不是重点。”李元睿说。“那马太师呢?你说他有血光之灾,又是怎么回事?”
“他啊,是这样……”鱼儿又将马太师的症状说了下。“他这把年纪了,若是在骑马或是上下楼梯的时候突然腿脚失灵,岂不会有血光之灾?”
“……”李元睿无话可说。
凤举 第570章 替身
“这些老人家真是的,讳疾忌医,说他们有病是骂他,不说有病,换种说法,又说我在诅咒他,真是,到时候吃苦的,不还是自己吗?”鱼儿碎碎念着,一脸无奈。
李元睿看她那副操心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虽然李元睿在大宗正院发脾气走了,但事关魏瑜的清白,大宗正院仍然在如火如荼地调查葛深云过去两年的行踪。
调查结果显示,的确如葛深云所说,这两年他都在管理德宝票号,上到很多找他办过支票生意的富商或是官员,下到伙计,都可以作证。
根本就不可能作假。
他根本不可能两年时间里一直和鱼儿在一起,玄逸师太说在金陵见过他们的时间,更是有非常充分的人证,证明他那时候在江南呢!
大宗正院由此断定,是玄逸师太说了谎。
再加上,魏瑜在大宗正院提出的两点疑问,一是这种事情,她如何会跟那些杀手自报家门?二是,为何烧般若寺的时候,偏偏就那么巧,让她们躲进了地窖才烧着地窖上方的房子?
经验老道的刑狱官,一看就看出问题了。
至于太后将魏瑜撵走的提议,被李元睿强硬地压下去之后,短时间内,都没人再提了。
魏瑜倒是奇了怪了,葛深云那里究竟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还有个孪生兄弟?
她偷偷问李元睿,李元睿回答说:“替身。”
“替身?”
“其实,在那些大富之家,为了防止绑架、刺杀,替身是很寻常的。”李元睿回答。“葛家也不太平,为了防止其他兄弟争夺财产,葛知章给葛深云找了个替身。身形很像,稍加易容,外人很难辨明。”
“原来是这样啊……”鱼儿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天看那个人,就感觉怪怪的!”
“你倒是能看出来!”李元睿不大高兴了。
谁都看不出来,她却能看出来,只能说,她跟葛深云太熟了。
这个事实,又让他老人家不高兴了。
魏瑜忙转移话题:“那,我的那个替身呢?怎么样了?”
李元睿看了她一眼,说:“送走了。”
“送哪了?”魏瑜问。“要是被人利用,可是个大问题。”
“放心,不会。”李元睿笃定地说。
“为什么?”魏瑜瞪大眼睛问。“该不会……杀人灭口了吧?”
李元睿一指头戳在她额头上:“这些不是你该想的!”
“那什么是我该想的?”
“生孩子。”
“……”
“你回来也快两个月了吧,怎么还没动静呢?”
“哪来那么快啊!”她心虚地说。
李元睿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将她扯进怀里说:“快些给朕生下孩儿。。。。。。“
”唔。。。。。。“
”最好先生一个男孩儿,朕要亲自教他武功。然后再生一个跟你一样的女孩,朕定会很疼她。。。。。。“
”哦。。。。。。“
”朕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他们了!”
鱼儿更心虚了,将小脑袋埋在他怀里说:“不急不急,我还没满十八呢,还小,还小……”
“不小了,朕等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要我等多久?”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巨大的床榻。
“今天,咱们用第四十五式……”
“你讨厌……”
“真的讨厌吗?朕看你挺喜欢呢!昨天把我手臂咬出几个印子,现在都没消!”
……
一番云雨之后,鱼儿照例去净房清洗一番,然后偷偷往嘴里塞了颗药丸。
这几天是危险期,她得用药避着。
凤举 第571章 她说我有病,得治
禹州萧家,自大禹立国以来,萧门出过十二名一甲进士,其中两名状元,三名榜眼,两名探花。
在禹州城,像萧家这样世代簪缨的家族,还真不多。
如今的萧氏一门,以位列三公的太傅为首,仅萧文选这一支,在京都禹州为官的,就有四人!
其他外放的,或是从军的,更是不少。
萧文选共有七个儿子,其中老二外放,老三和老六从军,其他四个都在禹州。
老大萧琮任正三品吏部侍郎、老四萧敬为从五品御史、老五萧儒身在御史台,也是官居四品。
还有一个最小的嫡子萧齐,是萧文选的老来子,年纪尚轻,只有十七岁,正准备今年上场,考取功名。
这样一个家族,可谓满门贵重,富贵盈门。
自从萧太傅上次气呼呼地从宫里回来,一直都处在忧国忧民的状态。
正值长子萧琮生辰,宾客散尽,爷几个坐在一起,小酌谈心。
“那位瑜才人!”萧太傅脸色有些红,因着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起来。“实在是不成体统!”
“父亲此言何意?”萧家大老爷萧琮问。
“哼!”萧文选冷哼一声。“言行无状,胡言乱语!”
“言行无状,胡言乱语?”萧四爷萧敬问。“她说什么了?”
“哼!”萧文选又冷哼一声,却什么都没说。
他受此侮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日父亲气呼呼地回来,难道就是因为她?”萧五爷萧儒问。
“正是!”萧文选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审她的时候,因为中途要提审一个重要的证人,皇上就让大家暂时歇息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萧家几位爷问他们的父亲。
“她竟大摇大摆,跑到我身边的空座坐下了!”
“什么?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萧敬叫道。
“我不过是训斥了她几句,你们猜,她又如何?”
“如何?”
“她说,我有病,得治。”
“岂有此理!”萧敬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们萧家出过十二个进士,两名状元,三名榜眼,两名探花,这种家族中的老祖宗,当朝三公之一的太傅,竟然被如此辱骂!
“皇上呢?没说什么吗?”萧敬怒目问。
“哼!说?!”萧太傅第三次冷哼。“皇上真是……太过宠爱那个女子!”
“他竟不管不成?”萧儒疑惑地问。
“皇上帮她打圆场,问她我有什么病?那女子竟然说,我的病,十天之内不治,就会暴毙而亡!”萧太傅的脸向下耷拉着,眼神说不出的屈辱和愤怒。
“胡说八道!”萧琮猛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下。
向来温文尔雅的萧儒也直皱眉:“皇上太放纵她了!”
一直不曾说话的萧七爷萧齐,也是萧文选最小的儿子,突然说:“父亲,今天是第四天了吧?”
“你什么意思?”兄弟几个全都对他怒目而视。
“早听闻魏国公家的医术厉害,我们不妨请个太医来瞧瞧,别真的有什么病。”萧七爷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找太医来看看,我们也放心。”
“嗯!”萧家的老爷们都很孝顺,闻言纷纷点头。
萧琮说:“我亲自给太医令魏襄下个帖子,明天就请他来看看。”
“好。”
第二天,魏襄果然应邀而至。
凤举 第572章 地动
给萧太傅请脉之后,一群家人围着魏襄,问他如何。
魏襄有些诧异地说:“老太傅身体康健,没生病啊?”
早听闻太医院的魏襄大人诊脉如神,妙手神医,他说没病,所有人都放了心。
“这个可恶的瑜才人!”萧琮当场说了一句。
“竟然骂父亲有病!”萧敬也怒了。
他们萧家所受到的侮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朝会上,就证实了这一点。
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