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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默生伸手抚着她的背,这样的秦玖,总是让人感到深沉的绝望,这个女子身上空洞的气息,让他心疼。
“任默生,以后你会儿女绕膝,妻子情深,怎么办?一想到这个,我就希望你不幸福。”
秦玖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眼眶红尽,丝丝地摇着唇,面容诡异地吐出这句话。
任默生却难过得无法自拔,很多年后,或许那是他的生活,但是他怎么会忘了秦玖?
“傻瓜。”任默生伸出素白的手指擦拭着她的眼泪,知道两个人的这段暧昧的情感,已经走到了尽头。
“任默生,要是可以,我希望你以后都不会幸福。”秦玖是自私而且疯狂的,这个男人,她不想祝福。
任默生眸光深沉似海,静静地凝视着秦玖,那一刻,秦玖恍惚看见任默生的眼眶红了。
然后他稍微转过脸,宠溺地拥她入怀。
“好,我不幸福。”
他答应了她,他不能幸福,要把所有的幸福都给她,让她在以后的路上,能够有杨风破浪的勇气,去爱她所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任默生从来就不知道,他可以爱这个女人到这个地步,愿意放开,去成全她的海阔天空。
秦玖的温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的时候,任默生心底的那一快属于秦玖的领域开始一马平川,剩下的,就只有满满的欲望。
“秦玖,这一生,我只这么迷茫过一个晚上。”任默生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在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他温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锁骨处,虔诚的亲吻,秦玖躺在他的身下,感觉到了锁骨处滚烫一片。
那是任默生的泪,滑进她的身体,滚烫了她的心,第一次,她看见了这个冷硬的男人的眼泪。
在往后的很多年,她每每想起锁骨处的滚烫,就会笑着笑着哭了。
任默生的欲望是热烈而且癫狂的,他急躁地扯下了她身上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摩擦着她身上的每一次肌肤。
眼眸深深地落在她的身上,记住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特征,记住了她的每一个神色。
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那熟悉的紧致包围着他,秦玖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肩膀处重重地咬了下去。
知道口腔里面的血腥味浓重,秦玖才面目狰狞地放开他。任默生却恍然未觉,只是一味地抱着她,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他们专心地去做,拼尽了力气去欢好,抵死缠绵中,只能听见秦玖低低的的呻吟。
刺激着任默生心底最强大的兽性,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其实他一直没告诉秦玖,他只和自己爱的女人上床。
所以,他爱她。
他带着她攀上欲望的顶峰的时候,秦玖泪流满面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细长的手臂缠着他的脖颈,用力地拥抱着他。
然后在那个欲望深沉的隐秘的夜晚,任默生第一次听见了秦玖说出了那一句一声难忘的话。
她哭着说:“任默生,我爱你。”
夜已经深沉,情欲散尽,秦玖软在他的怀里,已经穿好了衣裳,胸口前点点梅花红印。
任默生靠在椅背上,手指缠绕着她的发,缠满了又放开,再缠满,再放开。
逼仄的环境里还能闻见那情欲的余味,秦玖面色潮红,情绪却已经稳定了下来。
秦玖从任默生的怀里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嘴角含着邪魅的笑意看着任默生。
“任默生,其实你还真是一个好情人。”秦玖笑得凉薄,任默生真的是一个好情人,至少欢爱的时候,很好。
任默生看着秦玖凉薄的笑意,眼底沉了沉,终归是再也无能为力。
他想起认识秦玖的那天,她脸上的笑意邪气缠绵,他看着她,心底惊艳,原来,那是心动。
“真想要这样做吗?”任默生万分不舍,爱情来得这么匆忙,他还来不及珍惜,就已经轻巧地划过他的指尖,向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秦玖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媚,哂笑得让人心惊,她眯着眼睛,妖孽无双。
“任默生,我要去做一场旅游,叫做不回来。”秦玖知道终究是药启程的。
任默生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顺着她的额头,滑到眼角眉梢,女子清华的轮廓,点点地再心底清晰。
“旅途快乐,记得你说的话,要敢于冒险。爱情就像是一场不知前路的冒险,玖儿,也许下一个你遇上的不会再是一个情人。”
任默生略微地伤感,却已经释怀,她有她的竹马,他能做的,就只有成全。
“对,要敢于冒险。”
秦玖开了车门出去了,撑着伞孑然一身站在风雨里,看着任默生公子倾城坐在里面,隐忍地把眼泪咽回去。
“那么,任默生,再见。”
秦玖真诚地笑,所有的过往,和这个男人有关的,都在这一声再见之中,了无声息。
“好,再见。”
任默生略微点头,恢复了他一贯的坚毅沉默,眼底再也看不到波澜。秦玖的脚步已经迈开,任默生艰难地开口:“秦玖,我们还能见面吗?”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矫情无比,但是,却是最真的情感。
秦玖的脚步微顿,转过身来微笑:“任公子,山长水阔始相逢。”
秦玖转身离开了,任默生梗在喉咙里的话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过巷口,消失不见。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散场,任默生还留在原地,恍惚地以为,这不是原来的那个模样。
你说山长水阔始相逢,那么,要等多久,才能相逢?任默生颔首,他点燃烟,抽掉一根又一根,最后敛去所有的情绪,驱车而去,把关于秦玖的那些事,一一丢进了红尘。
任默生回到海城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光景,他径直去了任氏国际,疲惫地把自己丢到高级皮椅上,旋转过来直直地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阴雨涟涟。
如同他的心情,散不开的一种惆怅,真的和秦玖没有了联系,那个女人真的和他无关了吗?
任默生还恍惚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仿佛她的温存还在胸腔里,她身上的香水味还在弊端萦绕。
他捂了捂额头,颓废地弯下身体,心底空荡荡的难过不已,找不到着落。
“何小姐,您不能进去,何小姐。”辛琳微微恼怒的声音划空而来,伴随着门拉开的声音,还有女子高跟鞋嘈杂的脚步声。
“滚开,本小姐的事哪轮得到你来管,滚出去。”何阑珊尖尖的声音苛刻,凌厉地对着辛琳喊。
辛琳的脸色异常难看,心里有一把火,却不得发泄,只好耐着性子:“何小姐,总裁不想见任何人。”
任默生刚才来的时候就吩咐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这何阑珊却怒气冲冲地赶过来。谁也拦不住。
“滚开。”何阑珊毫不犹豫地推开她,辛琳的高跟鞋崴了几下,跌坐在沙发上。
“任默生,你混蛋,缩在这里算什么?”何阑珊抓起任默生桌子上的文件就往任默生砸去。
正好任默生转过椅子,文件就纷纷地砸向了任默生的脸,文件夹旁边的铁夹砸中他的额头,瞬间便冒出了鲜血。
那鲜血从他的额头他冷峻的轮廓,顺着鼻梁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底已经是一片血色。
何阑珊许是没有想到任默生会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看见他脸上的鲜血,整个人都呆住了。
辛琳还坐在沙发上,看见这一幕,吓得魂魄都飞了,任默生此刻的神色,阴沉得像要杀人。
任默生背靠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斜睨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何阑珊,冷淡地开口:“闹够了没有?”
淡漠舒冷的话语,没有盛怒,没有责怪,只是一味的疏离冷淡,何阑珊却心颤不已。
任默生要是在乎她,看见她这样任性撒泼,绝对不会是这样冷漠的态度,这样的任默生,只能说明,他没有心思和她扯。
何阑珊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在头脑里翻涌,那萎靡的光影,她醒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而他任默生,竟然可以这么冷淡地说话,她怎么能不委屈?
“任默生,我恨你。”何阑珊又操起桌子上的文件向任默生丢去,这次任默生都懒得抬手去挡,文件哗啦啦地从他的脸上跌落。
辛琳真是直接晕过去,反应过来就是跑上去抓住了何阑珊的手,她还拿着文件,要砸任默生。
“何小姐,你冷静一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辛琳觉得她一定会因为这个女人被炒鱿鱼的。
“你放开,不关你的事,滚开。”何阑珊挥开辛琳,奈何辛琳是铁了心地抓住她,她甩不开,两个女人就这样拗着。
任默生的脸黑了又黑,终于还是把火气给压了下去,抿着薄凉的唇,再不看何阑珊一眼,迈开长腿就要离开。
“任默生,你站住。”何阑珊气急败坏,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何阑珊。
任默生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他阴冷着一张脸,心凉了一拨。
何阑珊看见任默生的脚步丝毫没有逗留,一下子就慌了手脚,想起昨夜的缠绵悱恻,顿时手脚发凉。
任默生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女子柔软的身体倏然贴了上来,双手死死地缠着他的腰。
☆、山长水阔始相逢,语笑情未了。(七)
背后湿了一整片,任默生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脸色已经阴寒。
他倏然就想起了秦玖,才分开那么几个小时,他对她的思念却如同疯长了一般,在心底让他难受不已。
“默,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何阑珊声泪俱下,紧紧地抱着任默生,低下身段哀求不已。
辛琳看着这戏剧性变化的一幕,咋舌不已,这是在闹哪出?刚才还视为仇敌,现在却情深似海。
血还在流,任默生烦躁无比地伸手想要掰开何阑珊的手,女子却死死地抱着,不肯撒手。
“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去美国了,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好不好?”何阑珊的眼前闪过昨夜她和那人的抵死缠绵,惶恐不已,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和他,就真的不可能了。
任默生凉凉的眸光穿过玻璃门,看着办公室外面神色倦怠的林凤匆忙而来。
他似乎很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神情甚是疲倦不安,似乎是有所感触到任默生的目光,他抬头望向任默生的这边。
然后就看见了抱在一起的任默生和何阑珊,脚步顿时顿了顿,神色变得很是复杂,看见任默生探究的目光,微微闪躲。
任默生挡住了何阑珊的视线,她没有看到站在长廊上神色挣扎的林凤风。
任默生眸光冷冽,秦玖的离开他还没有缓过劲来,何阑珊这样的举动,更是让他讨厌不已。她这次是撞上了他的火药口了。
他用力地拉扯开何阑珊,拉开了与何阑珊的距离,神色冷酷,高高地斜睨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
“你回不回美国?这些都已经和我无关,你现在已经是何氏的何总,应该注意点身份。”他字字说得条理分明,阴森森的目光